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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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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南楚一直蹙着的眉,见了她就松开了,到她身边去:“来找我?”
  温白杨摇头,用手语说:“我来兼职。”
  他刚松开的眉,又皱着了:“在这儿兼职?”
  “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
  这么晚了还出来打工,乔南楚问她:“钱不够花?”
  他给过她副卡,可除了学费,她就从来没用过卡里面的钱,所以每回他上她那儿,都会在她柜子里留一叠现金。
  她点头:“够的。”
  乔南楚不太满意:“那为什么出来兼职?”他是养不起她还是怎么着?缺她赚的那几个钱?
  温白杨没回答了,神色有些局促。
  是不是话说重了?乔南楚把语气放软了:“我不是要干涉。”他耐着性子解释,“一个小姑娘,走夜路危险。”
  她听不到,也不能开车。
  他平时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一个人出门,现在心存歹念的司机不少,经常有年轻女性因为夜间坐车而遇害……
  乔南楚越往深想,眉头皱得越深。
  “我会小心。”
  小心有什么用?他不放心:“以后让我送,或者在这个小区买个房子,选一个。”他说,“必须得选一个。”
  他有时候会很独断,比如他就从来不让她跟班上的男同学出去,学校组织的活动也不准。
  温白杨思考了许久,选了一个:“送。”
  他很满意她的顺从,摸她头:“行。”
  最近他经常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会牵她的手,她已经有些习惯了,指着十七栋,用手语问:“她伤得严重吗?”
  她说的周徐纺。
  “认识周徐纺?”
  她点头:“她也在便利店兼职。”又解释了她的来意,“门卫大叔说她受伤了,我想去看她。”
  这倒是乔南楚第一次听她说起周徐纺。
  “带去医院。”
  “好。”
  他顺其自然地牵她的手,带她出了小区,车就停在外面,他俯身给她系安带的时候,抬头抬起头,盯着她看。
  隔得近,温白杨不自在地往后躲:“怎么了?“
  她没问他怎么在这,也没问他怎么认识周徐纺。
  他没回答,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不对劲啊。
  乔南楚往后,靠在主驾驶的椅背上,侧着身子瞧她,目光从她脸上移到了她头上那个草莓皮筋上。
  “喜欢海绵宝宝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她表情疑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完,她目光移开了,看了一眼车窗外。
  “我在想,”乔南楚停顿了会儿,伸手碰她头上那个皮筋上的小草莓,正儿八经地问她,“以后咱俩生了孩子,儿童房的墙纸是贴海绵宝宝,还是派大星?”
  温白杨:“……”
  她脸热,立马低头,把脸藏起来。
  乔南楚托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凑近了,再问:“海绵宝宝还是派大星?”
  她跟条件反射似的,用手语比了个:“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啊。
  乔南楚笑:“行,听的。”儿童房的话,海绵宝宝也不错,大不了生两个,再刷个派大星。
  他把车钥匙插上,刚要启动。
  “我们,”她扯他的袖子,等他转过头去,她才很慢地用手语问他,“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十九岁的姑娘,红着脸的样子,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反正我都亲了,我的意思很明白,是不是男女朋友那得看,说是我们就是。”急归急,但他也能等。
  只要她松开,他可以回家偷户口本。
  温白杨很害羞,不敢看他了:“先去医院。”
  第五人民医院。
  已经快十点了,外科手术室的手术灯还亮着。
  “主任,血止住了。”
  祁主任把手术刀放下,问:“心率和血压。”
  辅助护士回答:“正常了。”
  血终于止住了。
  祁主任松了一口气:“准备缝合。”他伸手,“手术镊。”
  何医生递上手术镊。
  这时,站在心电监护仪旁边的麻醉科医生很惊讶地开口:“主任,病患的体温——”
  祁主任打断:“少说话,做事。”
  不止体温,病患很多数据都与常人有很大诧异,光是麻醉药的剂量,他就用了平常用量的二十二倍。
  这个病患,绝对不是寻常人。
  手术室外。
  江织站在门口,手上、脸上都有血迹,更不用说身上那身正装了,除了血,还有泥。薛宝怡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平时娇贵惯了,又爱干净,没有这样狼狈过。
  那双眼睛通红,薛宝怡怀疑他哭过了。
  “织哥儿,别站着了,去坐会儿。”都站多久了。
  江织像没听见似的,杵在那儿,魂不守舍。
  “不会有事的,别太——”
  薛宝怡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江织打断了,他说:“要是我死了,把我名下的资产捐了,骨灰埋到一个叫月亮湾的岛上。”
  ………………………………


第217章 江织为妻报仇,A爆了!(一更
  “要是我死了,把我名下的资产捐了,骨灰埋到一个叫月亮湾的岛上。”
  这是在安排后事?
  薛宝怡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薛宝怡抬手想摸摸江织的脑袋,看烧不烧,结果他一抬头,满眼薄凉:“听明白了没有?”
  靠,认真的!
  立遗嘱吗这是?
  薛宝怡都被他搞慌了:“……明白了。”
  噢,天啊,周徐纺要是没救过来,江织会自杀吧,吞药?还是上吊?要不然跳江……薛宝怡越想越心惊胆战,可他的小员工也在,他不能方。
  随后,乔南楚也到了,也带了个姑娘。
  他没上前问江织,而是问薛宝怡:“怎么样了?”
  薛宝怡把声音压低,确保江织听不到:“周徐纺怎么样我不知道,织哥儿好像病得不轻。”
  乔南楚料到了。
  薛宝怡这才注意到他后面的小姑娘,挤了个眼神:“舍得带出来了?”
  乔南楚懒得跟他扯。
  十点十分,伤口缝合结束。
  孙副院是内科医生,并没有参与,主刀的普外的祁主任,孙副院全程监察,一结束,他便开始善后了。
  “今天的加班费我会另外打到你们各自的账上。”
  说得好听是加班费,但今晚被挑选来救治这位特殊患者的几个医护人员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这是封口费呢。
  稍年轻一点的护士想得不深,以为是天上掉馅饼,兴奋地说:“谢谢副院!”
  孙副院可没嬉皮笑脸:“出了这个门,关于这位病患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泄露。”他神情严肃,“知道了吗?”
  那个兴奋的护士这下也笑不出来了。
  “知道了。”
  随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孙副院领着人出去,脚刚迈出去,第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江织。
  孙副院快步上前:“江少。”
  他问:“血止住了吗?”
  “止住了。”孙副院说,“人已经没事了。”
  反倒是江织,看上去很像病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孙副院便说:“江少,用不着我给您看看。”
  江织摇头,只道:“谢谢。”
  这位爷很少这样郑重其事地道谢,孙副院受宠若惊,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左右看了看,有外人在,他上前,低声耳语,“江少您放心,都处理好了。”
  江织颔首。
  周徐纺还没出来,他抬脚要进去,可站太久了,脚是麻的,趔趄了一下。
  站得最近的乔南楚扶了他一把:“你先去歇会儿。”
  装病虽是真,但江织这个身体不怎么好也不是假的,别周徐纺还没好起来,他就倒下了。
  他不听劝,拂开乔南楚的手。
  这时,周徐纺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她还没醒,转去了vip病房,江织守在她床头,蹲到脚发麻了也没挪动一步。
  她麻药还没退,在昏睡,因为自主呼吸不是很强,还带着氧气罩。
  江织这么看着她,心疼得难受:“徐纺,还疼不疼?”
  她眉头皱着,没有睁眼。
  江织俯身,在她眉心亲了亲:“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薛宝怡立马就问:“你去哪?”
  江织不回答,视线越过薛宝怡:“帮我照看。”
  方理想愣了一下:“好。”
  交代完,他起身就走,乔南楚在门口挡了一下他的路,提醒:“江织,别乱来。”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狠起来没什么不敢做的。
  江织推开他:“放心,我不杀人放火。”周徐纺不喜欢。
  说完,他出了病房,离病房远了,他才停下来,扶着墙剧烈地咳嗽。
  “江少,”孙副院刚好看见,连忙前去询问,“您没事吧?”
  他说无碍:“我女朋友的医疗记录,要全部清干净。”
  “我明白。”
  喉咙很痒,他隐约尝到了血腥气:“告诉那几个人,如果泄密,我会罪及妻儿、祸及父母。”
  这应该是他说过的最恶毒的话。
  为了周徐纺,他可以丧心病狂。
  十点四十,江织开车到了长龄医院。
  值班的护士正在打盹,听见一阵脚步声,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望过去:“你是来探病的?”
  医院走廊的灯不是很亮,值班的护士刚睡醒,目光惺忪,看得不大清楚人,只知是位身形颀长的男性,戴了口罩和帽子。
  怎么瞧着有点神神秘秘的。
  值班护士甩甩头,清醒了些,说:“VIP病房需要登记。”再往里走,就是VIP病房了。
  那位男士置若罔闻,直接往里走。
  “先生。”
  “先生。”
  叫不住人,值班护士起身去追:“先生!”
  这不速之客,正是江织。
  刚巧,一护士推着医用推车,迎面过来。
  江织抬手按住了推车。
  那护士抬头,看见一双眼角带钩的桃花眼,眼睛的主人一言不发,从推车上拿了把剪刀,还有一副橡胶手套。
  “这位先生,你——”
  江织抬眸。
  护士被那带着煞气的眼神吓了一愣,就眼睁睁看着人走远,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追上来的值班护士说:“快去叫警卫过来!”
  咔哒。
  病房的门开了,骆青和闻声抬头,雾蓝色的头发,她认识就只有一人了。
  “江织?”
  咣!
  门被他反锁上了。
  骆青和把放在腿上的手提电脑合上,拿开:“来找我?”
  江织没作声,把手里的橡胶手套戴上了。
  骆青和这才看到他右手拿了把剪刀,不止如此,他身上的正装血迹斑斑,便是脸上也有几处血红。
  大晚上的过来找她,是算账吧。
  骆青和也猜得到了:“你身上这血,是周徐纺的?”
  他不置可否:“你干的?”
  怪不得找来了,原来是把账都算到她的头上了:“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不信。”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个方寸大乱、急于报复的人,是听不进任何辩解的。
  骆青和把手背的针头拔了,从病床下来,往前走,目光对着江织的:“你是来杀我的?”
  “不杀你。”
  他走到床头柜旁,把剪刀扔在了空杯一里,倒上一杯滚烫的热水,消毒、去指纹,动作慢条斯理,他说:“她流了多少血,你就赔多少。”
  骆青和看着杯子里的剪刀:“不是我干的。”
  他也不怕烫手,戴着手套把剪刀从杯子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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