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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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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
  “你是。”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
  他也不说了,伸手去摘她口罩,还没碰到呢,被人点名道姓地叫了一句:“明阳花。”
  谁啊?
  居然敢直呼明六爷的名字!
  明阳花扭头:噢,苍天饶过谁。
  江织过来,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
  平日里清贵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像个恶霸一样,非常恶劣地说:“管他死活干什么。”对待女朋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多转变,“你有没有碰到?”
  周徐纺说:“没有。”
  明阳花:“……”怎么,明六爷的死活不值得管吗?
  周徐纺不耽搁了:“我先去抓贼。”
  江织拉住她:“阿晚已经去了。”他俯身,低声同她说,“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靠这么近,像什么样子!
  明阳花瞥了周徐纺一眼,越看越像那个装神弄鬼的黑无常大人……正打量着,江织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道谢?”江织提醒,“我女朋友刚刚拉了你一把。”
  女朋友?
  那个送外卖的姑娘?!
  明阳花想起来了,这姑娘他还见过好几次,一码归一码,先不管她是不是江湖骗子,刚刚她的确拉了他一把。
  “谢了。”
  他眼睛直往江织后面瞅。
  江织仗着身高优势,把女朋友藏得严严实实,一副‘你可以滚了你快滚你怎么还不滚’的是表情。
  这防贼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怕他抢人啊?!
  明阳花果断地甩头走人。
  “周清让。”
  “周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周清让才回过头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盯着周徐纺看,可她没有过问的立场:“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也顺路。”
  周清让再看了一眼路对面的周徐纺,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殡仪馆的外面,婉拒说:“不了,谢谢。”
  他又向她道谢,语气礼貌、疏远,像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陆声很失落。
  他已经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对她道别,只说了‘再见’两个字,没有叫她的名字。
  她很像冲上去,她倒不怕死缠烂打,就是怕惹他烦:“那你路上小心。”
  他颔首,向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开走了,她还站在路边,跟座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盼啊盼。
  “陆声。”
  “陆声!”
  陆声魂被叫回来了,回头,被吓了一跳:“奶奶,你怎么在这?”
  她的后面停了辆车,车子很普通,十几万的代步工具,没什么特殊,后座上坐着的老太太穿得也朴素,满头白发,皱纹横生,是那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样子,唯有的不同的便是那双眼睛,岁月怎么洗礼,也盖不住沧桑过后依旧从容自若的气度。
  是陆家的老夫人,闺名林秋楠。
  南秋楠,北九如,说的便是她与江家的老太太,两人年轻时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我路过,刚刚那是谁?”
  陆声想了想,没有隐瞒:“我喜欢的人。”
  陆老夫人比她多吃了五十多年的盐,哪能看不出来:“单相思?”
  陆声:“……”
  您老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
  她让司机把车开到边儿上,别挡着道,随口问了句:“人怎么样?”
  陆声答:“人很好。”
  “多大了?”
  “三十七。”
  陆老夫人皱了下眉头:“年纪有点大。”
  陆声立马就说:“年纪大会疼人。”
  这还护上了。
  车里的老太太笑着看车外的小姑娘:“你不是单相思吗?他会不会疼人你知道?”
  陆声:“……”
  她就是知道啊,她喜欢的那个人,是世上最温柔的人,只是受了太多磨难与颠沛,才把自己变得冰冷。
  “做什么的?”
  “新闻联播主持人。”
  “我看他腿好像不太好。”
  陆声点头:“嗯。”
  陆老夫人猜到了,直接点了名:“是周清让?”
  “您也认识他?”
  “听人说过。”
  人是不错,就是身体不太好。
  陆老夫人脸上也不见喜怒,见惯了风浪,对什么都波澜不惊:“你要只是玩玩,就别去招惹人家。”
  陆声抢着说:“我认真的。”她眼神坚定,毫不迟疑。
  她张扬自信地活了二十多年,然后遇到周清让,一个让她想奋不顾身却又不知所措的人。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结巴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人是她顺遂的二十多年里的一个劫。
  陆老夫人明白她家这小姑娘的意思了,没说别的,就提点了一句:“他比你大了一轮多,别太幼稚了,多用点心。”
  陆声诧异:“您不反对?”
  “我反对你就会放弃?”
  她斩钉截铁:“不会。”
  陆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语气也有几分怒其不争了:“那我反对有什么用。”这丫头像她,是个什么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陆声笑盈盈:“谢谢奶奶。”
  “别高兴得太早,人家又没看上你。”
  陆声:“……”
  原本心花怒放的她,忧郁了。
  “那是江织?”陆老夫人看向马路对面。
  陆声也瞧了一眼:“嗯,旁边是他女朋友。”
  “长得真像他母亲。”
  陆声倒是第一次听说江织的母亲,只知道早逝世了:“您也见过他母亲?”
  陆老夫人哼了声:“要不是你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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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哇哦,胸肌!(一更
  “要不是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江维宣是江织的父亲。
  陆声不知道这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恩怨,只是现在回想,江织确实很像一个人,她二叔的遗物当年都整理得差不多,怕老太太睹物思人,只留了几幅他二叔生前最珍视的画,画里的主人公都是同一个人,是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女孩同江织一样,眸若桃花,国色芳华。
  想来,那画里的人应该就是江织的母亲。
  再说那抢包贼,熟门熟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刚转弯,对面一辆黑色的摩托直冲过来。
  “呲——”
  摩托车急刹车,缓冲了一米多才停。
  车上俩小贼被狠狠晃了一下,抬头一看,不正是那个追了他们三条街的大块头。
  “找死啊!”吆喝的是摩托车后面那个,卷着袖子,纹了花臂,手里还揣着从明赛英那儿抢来的包。
  阿晚把头盔拿下,摸了一把平头,下车,姿势很酷帅:“把包放下,我饶们一马。”
  “多管闲事。”花臂男把包交给同伴,从摩托车上拿了根棒球棍,跳下车,二话不说就朝阿晚挥棒子。
  阿晚不躲,抬手就给他接住了,同时,一拳打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嗷了一声,抱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拳太重,他妈的站不起来了:“他妈谁啊!”
  阿晚是个低调的人:“国青少年组拳击冠军。”当然了,这是十四年前的光辉事迹了。
  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拿过国管军的。
  花臂男:“……”
  妈的!
  警笛声响,是警察来了。
  还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的扔下花臂男就跑,阿晚眼明手快,一记右勾拳,把人打趴下了。
  坐在警车上的明赛英:哇哦!
  车上是刑侦队的小钟,不是逮骆青和的嘛,听说有人抢包,就栽了失主过来了抓贼了,不过来晚了,贼已经被人搞定了。
  阿晚把包还给明赛英:“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明赛英查看了一下,东西都在:“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帮我找回了包,那上次非礼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阿晚忠厚老实的脸瞬间爆红,梗着脖子辩解:“没有非礼。”
  明赛英指了指自个儿的胸:“哥们儿,这儿也碰了,裙子也被给拽下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父亲骆常德被绑架,带了一批钻石原石去赎他,在回去的路上,下了车,然后一辆大货车撞过来。”这是骆青和的口红,程队复述了一遍,再问,“是这样吗?”
  骆青和镇定自若:“是。”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
  程队不急,有的是耐心跟她磨:“父亲坠江,交通局也立了案,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不如实坦白?”
  那份口供里,没提到绑架,也没提过钻石。
  她的理由的是:“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肇事逃逸,不想再给们警方添麻烦。”
  睁着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她的话程队是一个字儿都不信:“那批原石价值一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不想添麻烦呢,还是做贼心虚?”
  她戴着手铐,泰然处之:“不就是一个亿,我们骆家不缺那点钱。”
  行,他妈接着狂!
  “这是父亲的口供。”程队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他说是和绑匪勾结,监守自盗。”
  骆青和瞥了一眼,不以为意。
  程队继续:“因为他手里有的把柄,就雇人绑架,不料被他识破,一计不成,就杀人灭口。”
  她也不辩解,就问:“有证据吗?”
  目前的确没有。
  “编故事我也会,程队,”她安然若素,笑问,“们刑侦队破案不是靠想象力吧?”
  不见棺材不掉泪,程队舔了舔后槽牙,继续:“当时在章江大桥,为什么突然下车?”
  她回答得很快:“身体不适,下车缓缓。”
  很会自圆其说嘛。
  “既然在事故现场,为什么不报警、不求救?”
  “来不及,车很快就掉下去了,我受到了惊吓,而且悲痛过度,精神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在交通队做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辞。
  有人敲门,程队问什么事。
  邢副队开门进来:“程队,律师来了。”
  他后面跟了个人,四十左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是骆青和的律师。
  骆青和朝门口看了一眼:“我可以先和我的律师谈谈吗?”
  程队收拾收拾,出去了。
  “那批钻石原石查到了吗?”
  邢副队跟在后面,往办公室走:“已经转手到国外了,走的是黑市,查不到卖家。”
  就猜到会是这样。程队又问:“监控和目击证人呢?”
  邢副队摇头:“都没有。”不仅如此,“那辆大货车的车主已经找到了,但在案发的当天晚上人就死了。”
  “怎么死的?”
  听“肇事车主患有肝癌,案发前喝了很多酒,车祸事故发生没多久人就死了。”
  又死无对证了。
  这是骆家人的惯用手法,专找这种不留后患的人。
  “骆青和那里搜来的那盘磁带呢?”
  邢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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