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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还趴在墙头上:“嗯。”
“她还真来跑龙套了,前几天有个人微信加我,说她是骆颖和,让我帮她介绍龙套的工作,我还以为是骗子呢。”老瞿感慨有,幸灾乐祸也有,“风水轮流转啊,看以前她多嚣张。”
以前的骆颖和的确是把眼珠子搁头顶的,得罪了很多圈内人。
“哦对了,她跟你也有过节吧,听理想说过你们不合。”老瞿问,“用不用我帮你折腾折腾她?”
周徐纺摇头:“我与她不熟。”
过去的过去了,不慈悲为怀,也不与人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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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个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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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维尔麟书冰雪最终归属(三更)
四月的樟镇,微风不燥,刚刚好。
肖麟书搬了一箱书,从店面的后门进来,额头有细细薄汗。
店里咖啡师是个年轻的帅小伙,叫广平“肖哥,外面有位客人等你半天了。”
“谁?”肖麟书把箱子放下,拿出里头的一本书,拆了包装,在手里翻着。
“她说她姓江。”
手里的书滑了几页出去,他微微愣神了。
“怎么了,肖哥?”
他眼里有笑,淡淡的:“你帮我请她到楼上去。”
“好。”
江维尔下午三点就到了,在店里等了一个小时,店里像她这样的客人很多,都是点了一杯咖啡,从壁柜上找一本喜欢的书,一坐就是很久。
她被人领到二楼,上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在窗边摆了一张桌子,两把藤木编的椅子。
坐了一会儿,她听见风铃声,回了头。
“好久不见,麟书。”
她是俗人,开场白老土又平常。
肖麟书走上前,头发剪得很短,黑了一些:“好久不见,维尔。”
然后,相对无言。
久别重逢,都以为会有千言万语,可真见面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很久很久,期间广平来送了一杯咖啡。
他先开口:“最近好吗?”
江维尔点头,目光平静:“嗯,你呢?”
她的咖啡已经冷掉了,他把他面前的那杯推到她那边:“我很好,开了这家店,生意还不错,忙的时候,就帮着煮煮咖啡,不忙的话,占着这个风景最好的位置看书练字,很悠闲自在。”
座位靠窗,往外看,是满院子的香樟树。
咖啡有些微苦,是江维尔喜欢的口味:“我回跆拳道馆了,和以前一样,还是做教练,最近在带学生。”
“等过一阵子,我想再开个花店。”肖麟书说,“我妹妹以前很喜欢花。”
他提起他妹妹的时候,没有以前那样悲凉了,眼里带着很淡的笑。
江维尔嗯了一声:“下个月,我要带我的学生去国外比赛,如果他们表现好的话,有可能被挑选进国家队。”
他们各说各话的,平平静静,淡淡然然。
就是她眼眶微红,他也是。
“香樟树快开花了,再过不久就是樟镇的旅游旺季,到时应该会有很多客人。”
“这个地方很美。”
他没有往下说,她也没有,相视一笑。
外面起了风,树上的飞絮飘飘荡荡,落在了桌子上。
江维尔伸手拂掉:“林双过几天就要出狱了。”
“我知道。”他瘦了一些,比以前爱笑了,“我有时会给她写信。”
她手里握着汤匙,无意识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沉默了许久:“她都跟我说了。”
“你会来找我,我就猜到了。”
他神色并没有很大的起伏,目光温和,安静地看她。
他目光里的女孩,眼睛越来越湿。
“对不起,麟书。”
肖麟书摇摇头:“不用道歉。”
“对不起。”声音微微哽咽,她忍着,没有落泪。
他伸手,覆在她手背,轻轻拍着:“维尔,我现在很好,真的。”
她在他店里坐了很久,也没说什么,她说她最近看了什么什么电影,他说他最近见了什么什么人,她说她去萧山,他说他也会挑个时间去。
曾经他们约好,要去萧山的,这样也算去过了。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
“什么时候的火车?”
江维尔说:“晚上十点。”
他看看时间:“我送你。”
她看着他,一会儿后:“好。”
她不留,他也不挽留。
千言万语都没说,也都懂了,物是人非了。
咖啡厅外面有院子,栽了几棵树,树上的小串灯全部亮了,肖麟书送她到了院子门口,她停下了:“外面有人,会认出来,就送到这儿吧。”
他没有再送:“一路顺风,维尔。”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他,笑了笑,泪流满面。
他们呐,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心里里沟壑,填不平,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不挂嘴边,只记心里。
等他们老了,再想起,不会哭,只会笑。
他眼睛微红:“去吧,别晚点了。”
“我走了。”
“嗯。”
他站在树下,对她挥挥手。
她走出院子,蹲下,掩面而泣。
院子里的人没有出来,他说:“维尔,祝你幸福。”
咖啡店的对面,是个水果店。樟镇的店面都是有院子的,家家户户都爱种树,每逢三四月,春暖花开。
院子外面的电线杆下,蹲了个人。
七八岁的女孩抱着个橘子跑过去:“叔叔,你蹲在这儿干嘛?”
杆下的人抬头:“叔叔在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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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成了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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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老太太的目的,江扶汐的底细(一更
杆下的人抬头:“叔叔在等女朋友。”
女孩怯生生地说:“我们家要打烊了,我爸爸说要关外面的灯。”她伸出嫩生生的手指,指着对面,“你蹲到那家咖啡店去吧,那家还没打烊。”
说完,女孩把手里的橘子塞给了他。
他拿着橘子,看向对面的咖啡店:“叔叔等的人来了。”
女孩瞧了一眼,跑回家了。
江维尔从对面走过来,眼睛又红又肿:“薛冰雪,你跟踪我?”
“没有。”他不怎么会撒谎,红着耳朵,别别扭扭地编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我打这儿路过。”
她没有揭穿他:“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薛冰雪想也不想,他又急又慌,冲口而出:“不分开,我不跟你分开!”
江维尔很冷静,并不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她深思熟虑过了:“我还怨你,也怨我自己,就算不分开,也会心存芥蒂。”她声音很低,听得出倦意和无奈,“冰雪,给我点时间。”
他目光紧紧地追着她:“那要多久?”
她想了很久,很久。
“等我好了,我就去找你。”
至少现在,心里的疙瘩还消不掉,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他答应了:“好。”
水果店外的灯关了,路上行人都散了。
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她没往后看:“短时间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会揍你。”
薛冰雪看着地上她的影子:“那你就揍吧。”
她脚步停下,回头就踹了他一脚,没忍住,还是骂出了口:“薛冰雪,你个混蛋!”她不走了,蹲在地上哭。
“是,我混蛋。”薛冰雪蹲在她旁边,伸手拂掉落在头上的飞絮,“都是我这个混蛋的错,你怪我就好,不要怪你自己。”
怎么会不怪。
她不是喜欢上了这个混蛋吗?
快十点了,广平从店里出来。
“肖哥。”
肖麟书回头。
广平问:“关店吗?很晚了。”
他摇摇头,站在院子门前:“今天不关了,让灯一直亮着吧。”
广平想问为什么,又想起了上二楼的那位客人了:“那位江小姐是你以前的朋友吗?”
他道:“是我深爱过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里有泪光。
周日,江织去了医院,周徐纺在家。
她找了几个冰棍批发商,挨个问价钱,打算再热一些,就出去摆摊卖冰棍。
关着的电脑启动了,海绵宝宝跳出来。
“嘀——”了一声,周徐纺坐到电脑前面去,因为江织不在家,电脑桌旁边全是牛奶罐,全是她偷喝的。
温白杨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江扶汐的资料我发给你了。”
随后,连着电脑的打印机就有份文件出来,周徐纺拿起来,仔细看完:“只有这些吗?”
温白杨用了声音软件:“嗯,只有这些,我找了很多道上买卖消息的人,依旧只查到了这些。”
江扶汐九岁拜在名师门下,十五岁一画成名,十八岁办了个人画展,她作品不多,但每一幅都卖到了高价,从履历到背景全部都无可挑剔。
关于她的母亲江维宁,查到的消息不多。她在生下江扶汐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做了八年的抗抑郁治疗,最后还是自杀了。
至于江扶汐的父亲,只有两个字:不详。
“如果不是一清二白,”周徐纺猜,“就是有人故意抹掉了。”
温白杨:“江家人也不知道吗?”
“江织问过江维尔,但这件事是江家的禁忌,她知道的也都不多,说好像是对方出身不好,与江扶汐的母亲是私相授受,江老夫人棒打鸳鸯了。”
那个老太太,真是喜欢棒打鸳鸯。
温白杨没有再说这件事,她还有别的正事:“徐纺,有个跑腿任务,接不接?”
她俩已经很久没出任务了。
周徐纺觉得不能再这么坐吃山空了:“任务内容是什么?”
“接一个人。”
周徐纺立马猜到了:“偷渡?”
“嗯,对方价钱出得很高,只要确保人能安全抵达就行。”
偷渡客的话,若不是没钱,那就是身份特殊,不能正常过边防检查。
周徐纺问:“出了多少?”
“七位数。”
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周徐纺思考了十秒钟:“接。”
第五人民医院。
江织的检查报告大部分已经送到了秦世瑜的手里。
许九如心急如焚:“如何了?”
秦世瑜把报告放下:“老夫人放心,小少爷的情况都在好转。”
江织眼皮略抬了一下。
许九如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还用不用吃药?”是江织问的。
秦世瑜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老夫人送过来的药渣我送去实验室做过检查了,是一种会致使脏腑衰竭的慢性药,因为药量适当,又用了茯苓和杜仲压制并发症,一般的医学仪器检测不出来,但如果长期服用,是会有生命危害。”他解释完,看向江织,“江少您服药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伤了底子,落下了病根,导致肾脏和肺部亏损都很严重,仍需要长时间的后续治疗。”
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江织回了他两个字:“开药。”
秦世瑜颔首,在电脑上写下药方。
江织起身:“奶奶,我还有个检查没做,先过去了。”
“好。”
他出去,带上门,边往血液科走,边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吩咐了一句:“帮我盯着。”
孙副院回答:“您放心。”
秦世瑜离开医院好几个月了,这医院里,早就换天了。
坐诊室里,许九如把护士支走了,只留了她跟秦世瑜两人在场。
“世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