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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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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徐纺点头,坐得规规矩矩端端正正。
  林秋楠还没退下来,举止言谈都有着掌权者的从容和大气,只是气势并不凌人,很随和。周徐纺对她的印象很好,不像江家那位老太太,贵气雍容得让人很有距离。
  “以后有空常来。”
  周徐纺继续点头。
  林秋楠玩笑似的:“如果你男朋友不介意,你也可以一并捎上。”
  周徐纺腼腆地笑笑,点头。
  林秋楠失笑:“不用这么拘谨,你就随声声的辈分,叫我奶奶。”
  “好。”周徐纺叫了一声进奶奶。
  她看得出来,林秋楠是大度又不拘小节的人。
  晚饭还没有做好,墙上有电视,林秋楠把电视开了,调到中央台,这个点在播新闻联播。
  林秋楠看得很专注。
  七点半,新闻联播准时播完,主持人是周清让的后辈。
  姚碧玺吃着水果,问了一句:“清让,为什么新闻联播连收稿子也要播出来?”
  周清让把剥好的杏仁分两份,一份给陆声,一份给周徐纺,回答说:“新闻联播的时长是半小时整,不能延时也不能提前,播音员很难精确到秒数,这一段收尾是用来调控时间的。”
  姚碧玺噢了一声,懂了。
  陆声挽着周清让的手:“妈,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播音主持人的丈母娘。”
  姚碧玺:“……”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还丈母娘?
  姚碧玺老脸都热了:“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女孩子家家的,都不知道矜持一下。
  “像她爸。”林秋楠看着电视上的广告,闲聊着,“景松以前追你的时候,也是这德行,你还没跟她好呢,他就跑我这来要传家戒指,我不给,他晚上偷偷摸摸就给顺走了。”
  刚端了一盘菜出来的陆军长:“……”
  他不要面子的啊!
  “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
  林秋楠淡定地喝了口茶。
  姚碧玺回头笑,转了转无名指上的传家戒指:“怎么,说不得啊?”
  陆景松毫不犹豫:“没,说得。”
  陆声笑着说她爹是老婆奴,说完拉着周清让起来:“徐纺,你先坐一会儿,我带你舅舅去我房间看看。”
  “好。”
  陆声带周清让去了她的房间里。
  她牵着他往床边走:“你坐下。”
  他坐在了她床上。
  她的房间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间,什么小摆饰都没有,就灰黑白三个颜色,只有床单女孩子气一点,有粉色的斑点。
  她没坐下,蹲在他脚边:“是不是很疼?”
  周清让摇头:“还好。”
  他平时不用拐杖的话,走路会有些跛,今天却不怎么明显,只是陆声注意到了,他坐下时,小腿有些打颤,一定是疼得厉害了。
  她手放在右腿上,很轻地揉着:“你怎么不用拐杖?”他的右腿不能这样长时间走路。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题外话------
  **
  好卡文。
  但想写好一点。
  不好意思总是更新很晚,二更我待会还得熬夜写,你们以后都早上看行吗,那样我卡文的话,就可以晚上慢慢理,不急着更。
  ………………………………


第365章 徐纺起疑,江织生父(二更)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所以他忍着疼,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陆声握住他的手,他掌心有常年推轮椅留下的薄茧,她用手指摩挲着。
  “不用自卑,我们陆家人,在喜欢的人前面都很没出息,你看我爸,在外边儿可威风了,回家了还不是要穿上围裙给我妈做饭。”她蹲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我在你这儿也没出息,所以你不要自卑,稍微低一点点头也不要紧,因为我是仰着头看你的。”
  她那么喜欢他,可以为他低到尘埃里去。
  “声声。”
  “嗯。”
  他低下头,抱住她:“腿很疼。”
  他声音好听,这么压低着,缠缠轻语,有些无力,像在向她示弱。
  陆声心都被他磨软了:“你坐一会儿,我去拿热水。”
  他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她。
  她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过来,她蹲下,把盆放在地上,毛巾被热水浸湿,她去拉裤腿。
  周清让抓住她的手,微微转过身去:“我自己来。”
  陆声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给你敷。”
  他摇摇头,俯身去拧毛巾,水有些烫,她也把手放进去了:“清让,你早晚要给我看的。”
  她笑着,像在说不正经的事。
  周清让犹豫了许久,还把毛巾给她了。
  她把他裤腿拉起来,借着屋里的光看着,他小腿上全是伤疤,有些是车祸时留下的烫伤,有些是手术后落下的疤,摸上去凹凸不平。
  他的右腿里面,还有七根钢钉。
  她把热毛巾敷在上面,红着眼看他。
  “怎么了?”他担心吓到她了,腿下意识往后放。
  她吸了吸鼻子:“心疼。”
  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
  他在医院躺了十几年,前前后后动了那么多次手术,每天吃的药比饭还多,他双腿截了一条瘸了一条,很多人见了他,面上都会小心翼翼、避而不谈,像是怕戳到他的伤口,然后在他看不到的后面,说他可怜,说他命途多舛。
  她不一样,她很多次都想碰碰他的腿,想摸摸那些伤疤,也很多次这样眼红,说她心疼。
  他覆着她的手,按在热毛巾上。
  “声声。”
  她鼻酸,嗯了一声。
  他低头,亲在她额头上。
  他怎么就命途多舛,他不是遇上了这个姑娘吗?
  “周清让,我们同居好不好?”
  陆声蹲着,手还按着毛巾,不等他回答,她耍赖似的,不想讲道理:“正人君子的话我不要听。”
  他是个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即便是平时吻她的时候,也总是点到为止,刻板守旧极了。
  “好。”这次,他不说正人君子的话,“你睡我的床。”
  陆声笑:“你呢?”
  “睡你旁边。”
  她故意用手指在他腿上打圈,眼睛亮亮的,里头动了心思,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然后呢?”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大概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露骨的话:“把在梦里对你做的事,都做一遍。”
  他也不是圣贤,有了喜欢的人后,贪图就更多,有念,也有欲。
  她笑,像得逞了似的,沾沾自喜:“我把你教坏了。”
  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放下,拉着她坐到身边:“门锁了吗?”
  “嗯。”
  那他可以放心地吻她了。
  楼下,姚碧玺在厨房帮忙,林秋楠去书房接了个电话,电视开着,在放八点档电视剧。
  周徐纺在跟江织打电话。
  “我刚到酒店,待会儿要开剧本会议。”
  他在那边说了一堆,说他没吃饭,说他不想开会,不想拍电影,只想回来找她,只想跟她在一起,说了一堆一堆,最后,他说:“我想你了,纺宝。”
  才几个小时,他就相思成灾。
  周徐纺这边,没声音……
  “纺宝。”
  还是没回应:“徐纺。”称呼已经变了。
  语气也变了:“徐纺!”
  直呼其名了:“周徐纺!”
  周徐纺回神:“嗯?”
  江织沉默了足足五秒:“你是在走神吗?”尾音压得很低,这是危险的信号。
  周徐纺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求生欲促使她撒了谎。
  “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他刚刚说了什么?周徐纺表情迷茫。刚刚她也发现了,她舅舅腿不太舒服,所以陆声把她舅舅带上楼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上楼了,接江织电话的是她游魂。
  江织要被这个游魂气死了。
  “为什么走神?”是不是不爱他了?
  周徐纺一五一十地说:“我担心我舅舅的腿不舒服,就静心偷听了一下。”她声音很小,怕被别人听到,“然后我听到我舅舅跟舅妈的私房话了。”
  不是不爱他就行,江织立马不生气了:“说什么了?”
  周徐纺兴冲冲地说悄悄话:“他们要同居。”
  “他俩同居,你兴奋什么?”
  她很兴奋啊,非常兴奋:“我觉得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天呀,好高兴。
  她声音更小了,偷偷跟江织说:“他们还在接吻。”
  “……”
  她的样子,比她自己接吻都兴奋。
  江织好笑:“接吻你也听。”
  周徐纺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故意听,不小心就听到了。”她听力太好了,要是静心偷听,可以听很远。
  这时,陆星澜把盖在头上的毯子扯了,睁开眼,表情愣了一下,看周徐纺:“你好。”他把声音都睡沙哑了。
  周徐纺也愣了几秒:“你好。”
  陆星澜起身,去了卫生间,身上的衬衫一丝不苟,就后背有几道褶皱,他眼睛半合半睁,脚步走不了直线。
  江织问周徐纺:“刚刚和谁说话?”
  “陆星澜。”
  江织忍着才没乱吃飞醋:“吃完饭给我打个电话,我让阿晚去接你,他虽然没你厉害,但以前也是个国家运动员。”
  周徐纺:“好。”
  “挂电话吧。”
  “哦。”
  周徐纺先挂了,江织从来不先挂,每次都让她挂断。
  不一会儿陆声和周清让也下来了。
  陆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毯子:“我哥醒了?”
  周徐纺:“嗯。”她
  吃饭的时候,陆星澜从头到尾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眶有点红,人困的时候就那样,有生理泪花闪着。
  林秋楠就说:“困就去睡吧。”
  陆星澜说不用,他去厨房拿了根尖椒来,咬了一口,精神了,眼睛也更红了。
  周徐纺:“……”
  晚饭后,周清让陪着林秋楠和陆景松夫妇在客厅说话,陆声带周徐纺上楼转转去了,别墅的楼顶上放了两把躺椅,躺在上面可以看满天的星星。
  周徐纺躺着:“声声。”
  陆声也躺着:“嗯?”
  夜风软绵绵的,有点点初夏的热度,把酒足饭饱后的人吹得也软绵绵的:“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睡?”
  “生下来就这样,每天都至少要睡十五个小时,找了很多医生看了,也没查出来问题,我妈说可能是她怀孕的时候睡太多了。”
  这样啊。
  周徐纺心想,等她以后怀了宝宝,她要少睡一点,不然可能会生出陆星澜这样的睡美人出来……
  这么想着,她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然后周徐纺真的睡着了。
  陆声下去的时候,把她叫醒了,路过二楼的一间房时,陆声问她:“要进去看看吗?里面都是我二叔的画。”
  画留得不多,画里都是江织的母亲。
  “我爸怕我奶奶睹物思人,把我二叔的东西都烧了,只剩了这几幅画。”陆声把画架上盖的白布掀开,指给周徐纺看,“这是他最后一幅画,还没来得及上色。”
  只描了轮廓,却依旧看得出画里的女子恬静美好,她双手叠放在腹上,垂眸低头,巧笑嫣然。
  画纸的右下角有时间,五月十六,是陆景元去世的那天。
  周徐纺听江织说过,次年的五月十六,关婉苏就出事了,江织的生日是在二月,关婉苏去世那天,他刚好满百天。
  画上有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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