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菜逼也有尊严的:“你少狂,你不跟我玩,有的是职业选手跟我玩。”
一只女流氓:“你用手雷炸个十次八次,你看职业选手还跟不跟你玩。”
一只女流氓:“还有,你爸爸也是打过职业的人。”
她就打过一周的职业,这家伙,都炫耀多少遍了。
薛宝怡站的地方,刚好是梅苑和竹苑的交界,有一处人工莲池,水至清,倒映他一张脸笑得欢畅:“一个因为脏话太多被劝退的职业选手,你还好意思炫耀。”
一只女流氓:“哦,你承认了。”
“什么?”
一只女流氓:“我是你爸爸~”
“……”
一只女流氓:“晚上十二点,在绝对求生等我,带你飞。”
组队打了十几次游戏,被她骂了十几次,要不是看在她操作好,他薛小二爷能屈服?
“太晚了,不能早点?”
一只女流氓:“你爸爸日理万机,还要忙着带你打游戏,也是很不容易啊。”
“……”
全服最嘚瑟的就是她了!
薛宝怡被她给气笑了,直接拨了个电话过。
“喂~”
是娇俏可爱音,然后还有点耸耸唧唧。
戏精!
整个宝光就她最会演!上一秒还狂炸全宇宙,这会儿就贤良淑德了,简直无缝连接,这演技,不拿个大奖都对不起他的悉心培养。
“方理想。”
方·贤良淑德·理想:“在的,老板。”
“让你经纪人接电话。”
方·贤良淑德·理想:“好的,老板。”
经纪人就接了电话。
“薛总。”
“把方理想今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这语气,万般不愿,却不得不从,像……像勾栏院院里被逼良为娼的小娘子,心里再不甘愿,也都是命。
经纪人听得一头雾水:“啊?”
也不知道大老板哪里来的火气,总之是不太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把手机给她。”
手机又换了人。
方·贤良淑德·理想手头上有个剧,她饰演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分分钟入戏,拿出了伺候圣上的态度来:“老板,您请吩咐。”
这个精分!
薛宝怡嘴角一勾,笑得很坏:“给我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这人脑袋被门夹了吧?
好吧。
谁让你是金主爸爸呢。
方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有感情地朗诵道:“您就像春天的细雨,滋润万物;像夏天的清风,清爽拂面;像秋天的落日,无限美好;像冬天的薄雪,洁白无瑕。”
像雨像风像日像雪的薛宝怡:“……”
他直接挂了电话。
叮。
一只女流氓的微信过来了。
“儿砸,爸爸晚上不用工作了,九点带你飞自闭城~”
“……”
这个家伙,总有本事,把他弄到原地爆炸。
偏偏,他还觉得跟她浪游戏贼几把爽。
妈的,自虐吗这是?
薛宝怡窝着一肚子火回了包厢,一进去就看见江织在给周徐纺剥蚕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在给人剥豆子,还剥得不亦乐乎。
油炸过的蚕豆,周徐纺第一次吃。
豆子壳已经扔了一桌子了,周徐纺前面的小碟子里堆成了小山,江织把一次性手套摘了,给她倒了杯清茶:“好吃吗?”
周徐纺咬得嘎嘣响:“好吃。”
“那我让厨房多弄点,你打包带回去吃。”
“好。”
点了两盘蚕豆却一颗蚕豆都没吃到的阿晚:“都不剥好了再送,差评。”
江织抬头:“滚出去。”
“是。”
他滚了。
他去厨房点蚕豆了。
江织凶完阿晚,桃花眼一转,再看周徐纺,眼里柔光都要溢出来:“我剥完再给你送过去。”
刚坐下的薛宝怡:“……”
受不了了!
这还是江织那个小狼崽子吗?
周徐纺拒绝了:“我可以自己剥。”
龟毛洁癖狗江织这会儿也不嫌脏了,用手给她擦嘴:“你都交男朋友了,免费的劳动力要用,知道吗?”
周徐纺很犹豫,很纠结。
她朝桌上那堆蚕豆壳看了三次。
她还是觉得要说实话:“可我想嘬蚕豆壳啊。”她悄咪咪地从盘子里顺了一个江织剥了扔在一边的蚕豆壳,快速扔进嘴里嘬了嘬,然后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壳上好多调味粉,啊,真的好鲜呀。”
江织:“……”
做人真的不要轻易嘲笑别人,尤其是哥们儿,除非你真的忍不住了。
薛宝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薛冰雪都在悄咪咪地笑。
江织一个眼神过去,薛冰雪立马正经脸:“江织,我有话跟你说。”
江织看了看嘬蚕豆壳嘬得一脸满足的周徐纺,还是把那一盘被他扔掉的壳放到她面前了:“我出去一下,你先吃着。”
“嗯嗯。”她往嘴里塞了两个壳,嘬得很欢快。
江织起身,踹了踹薛宝怡的椅子:“你先带她玩一会儿。”
薛宝怡笑得像个小流氓:“不怕我带坏她?”
“你试试。”
江织摸摸他家姑娘的头,跟薛冰雪出去了。
………………………………
第118章 阿纺,把妻纲镇起来!
江织摸摸他家姑娘的头,跟薛冰雪出去了。
包间里,只剩薛宝怡和周徐纺了。
看着这粉粉嫩嫩的小姑娘,薛宝怡有点父爱泛滥了,收起了平时的浪荡不羁,他慈爱又友好:“弟妹平时都玩什么?”
周弟妹说:“看电视。”
看电视啊。
薛宝怡就问了:“看江织拍的?”
“他拍的都看完了。”周徐纺是个有问必答的人,而且对方是江织的好朋友,所以她坐得都比平时端正,“现在在看《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
“……”
薛宝怡被雷到了。
关于《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薛宝怡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冲动,他小品了一口茶,换了个话题:“听织哥儿说,弟妹还是位杰出的群众演员。”
周徐纺一听,眼睛都亮了:“真的吗?他夸我杰出了吗?”
“……咳咳。”
薛宝怡被茶水呛了一下,对‘杰出’这个出于客套而信口胡诌的词语没有什么可以延伸来说的,就换了一茬:“有出道的打算吗?”
“没有。”周徐纺还是不怎么习惯与人对视,所以她就看着她面前的一盘蚕豆壳,“我演什么都像女鬼。”
那还是不要出道了。
薛宝怡继续换话题:“弟妹还在八一桥摆摊吗?”
“嗯。”
他就是随口一说:“你家的手机膜质量不错。”
周徐纺语气官方得像淘宝客服:“谢谢您的信任与支持。”
薛宝怡:“……”
算了,还是不要尬聊了。
他梗再多,也接不住钢铁老干部清奇的思路。
薛宝怡放下茶杯:“要不要玩飞镖?”
周徐纺是没有兴趣的,但是薛先生是江织的好朋友,所以,她要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要。”
“玩过吗?”
“没有。”
这时候,是个人都想展示一下‘神技’,于是,薛宝怡那了根飞镖,眯着一只眼睛在瞄:“很简单的,只要射中那个靶——”
咚。
射中了靶的红心。
还没瞄完的薛宝怡:“……”他看了看深深扎进靶心的那根飞镖,尴尬又不失风度地收回自己手里那根,“第一次玩?”
周徐纺:“嗯。”
第一次就正中靶心。
薛宝怡出于客套:“弟妹好身手啊。”
周弟妹:“您谬赞了。”
“……”
这扑面而来的老干部气息。
看着十八的小姑娘,说话一板一眼,刻板得像搞学术的老人家。
薛宝怡觉得飞镖没意思了:“桌球呢?打过吗?”
包间里什么娱乐都有,但来浮生居寻乐子的多数是公子哥,女孩子能玩的倒不多。
粉粉嫩嫩的周徐纺摇头,说没玩过桌球。
这该死的炫技欲又起来了,薛宝怡拿了根球杆,用巧粉打磨了几下,活动活动筋骨:“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他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但好在进了。
示范完,他又大致讲了一下基本规则,就把球杆给了周徐纺。
周徐纺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有样学样,也用了巧粉,也活动了手腕,也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也进了洞。
薛宝怡再一次惊呆。
“你真第一次玩?”小爷不太信。
粉嫩的周徐纺脸上是老实的表情:“嗯。”
江织上哪骗来的十佳小能人啊。
薛宝怡觉得这是个干大事的姑娘:“弟妹摆摊贴膜之前是做什么的?”
周徐纺想了想,哦,记起来了:“卖烤串的。”
“……”
薛宝怡有种双商都被摩擦了感觉。
不行,显得他弱爆了。
他决定带小弟妹玩他最擅长的,也好让小弟妹见识一下宝哥哥的能耐:“我们玩牌吧。”
“好。”
五分钟后……
薛宝怡抓了一把头发,怀疑人生了:“弟妹,你卖烤串之前是做什么的?”
周徐纺思考一下,哦:“在工地上搬砖。”
薛宝怡:“……”
打了三把牌,除了第一把教规则,后面两把粉嫩的小弟妹连他手上的牌都背出来,薛宝怡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我们还是吃蚕豆吧。”
终于可以不用假装很感兴趣了,周徐纺爽快地点头:“好啊!”
然后,包间里的两人,各自吃各自的蚕豆。
包间外面。
两人靠墙,站在廊道,中间隔了一幅水墨壁画,浮生居附庸风雅,那画绘得有几分风骨。
薛冰雪说:“我下午的飞机。”
江织嗯了一声。
“要是假装偶遇,维尔会信吗?”
薛冰雪是他们几个当中,最不会撒谎的人。
“不会。”江织说,“会打你一顿。”
那没关系。
薛冰雪笑:“让她打好了。”
傻子。
江织懒得说他。
“我不在这边,你有什么事就去中医馆找我老师。”薛冰雪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子,给江织,语气严肃地叮嘱他,“这个药给你备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服用。”
他接了:“知道,我还想跟周徐纺生孩子。”
“……”
薛冰雪是个小纯情,听着都觉得臊,不理江织了。
他还问:“我真不育?”
面红耳赤薛冰雪:“……目前是。”恼羞成怒薛冰雪,“不害臊!”
害臊?
分明也被薛家老爷子教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偏偏在某方面循规蹈矩得令人发指。可即便如此,江织也清楚,薛冰雪骨子里的东西,跟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
“有件事没想通。”
薛冰雪问:“什么?”
江织手里捏着药瓶子,颠来倒去地把玩着:“林双自首之前,肖麟书为什么会被紧急逮捕?当时靳松的录音还没有给到刑侦队,他怎么就成了嫌疑人?”
时间对不上。
肖麟书被逮捕在前,录音证据曝光却在后。
薛冰雪沉默了会儿:“有人举报他杀人未遂。”
“举报人是谁?”
“他本人。”
嗒。
江织手里的药瓶子掉了。
先演出戏,给自己冠上施暴者、凶手这类不可饶恕的罪名,等把江维尔推开了,就把自己送到牢里去。
是自杀式的计划。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