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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懂事的不得了的儿子,什么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这个父亲,变成别人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了呢?
为了飞上蓝天的梦,这样的离别,是否值得?
29。
但是,怀秋没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怀甚没吭声,负责准假的领导还夸怀秋孝顺,平时训练一声不吭的,没听他叫苦,也没听他叫累,就这么一闷葫芦,猛地说要回去看外公外婆,说着说着还流下泪来,这假不准都过意不去啊。
他下飞机那天,盛宠一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中饭在盛家老宅吃,老爷子看他瘦了,也精壮了不少,没多说什么,拿了个红包递给他,让他带弟弟妹妹出去玩玩。
怀秋又回了趟自己家,世爱在外地演出,家里没人,晚饭他亲自下厨给弟弟妹妹做了几道家常菜,三人有说有笑的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皮皮自告奋勇去洗碗,盛宠从怀秋膝盖上跳下来,被他搂了老半天了,怪热的呢,而且,怀秋下面就没消停过,一直硬在那里。
怀秋伸手将她揪回来,拉近怀里亲了个小嘴,问她:“怎么了,你不想哥哥?”
盛宠拿吃饱的肚子抵着他,笑嘻嘻的说:“想啊。”怎么不想,她哭了一个星期才止住呢,饭也吃不下,皮皮还对她冷嘲热讽的。
怀秋 她的小 ,手指 裙摆,沿着 边将中指探了进去。
“啊哈~”盛宠两手撑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后仰。
怀秋 中指,放在灯光下一看,指尖一截亮亮的,笑了一下,“小 ,流水倒是勤快的。”
盛宠笑闹着躲进他怀里,附嘴在他耳边,“哥哥不想插我吗?”
“怎么不想了?”怀秋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刚尝过她的滋味就被扔进了和尚庙,呵呵,天底下去哪儿寻这么折磨人的事儿?
不过他在部队里短短一个月,也学到了不少新招。
头一天下了操场,一群新兵呜嚷呜嚷的冲进洗浴房,一个个赤条条的扒光了自己,场面那叫一个壮观,简直是群鸟齐飞。
等第三天晚上,睡他下铺的柳辉贼兮兮的爬到他床沿,问他:“嘿,我说小哥,你那鸡巴怎么不长毛啊?”
怀秋一愣。
他又说,“我都看见了,你那儿赤条条的。不过,东西倒是长得挺大,是不是因为显大才给刮了的?”
怀秋本不想理他,可回头又想给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个教训,便说,“我女人 的时候不喜欢边上有毛。”
哈哈哈。
柳辉那生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实在是让怀秋很得意,看着柳辉吃瘪的模样好一会儿,才背过身去躺下,一抖一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
柳辉才发觉自己被耍了,三两下猴子似的爬上怀秋的铺,和怀秋一阵扭打玩闹,直到班长回来了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住。
结果隔一天,柳辉也把自己 给剃了,他想了整整一夜,怎么都觉得怀秋那理由太牛逼了——我女朋友不喜欢边上有毛。这说法一亮出来,能秒杀多少光棍呐!
但是呢,他剃了毛之后,和怀秋一起去洗澡,起初还有些心虚,后来洗着洗着也忘了,就大大方方的亮着自己兵器还甩来甩去的,怀秋还在边上没洗完,柳辉心想,怎么就没人过来问呢?
谁知老天爷这回还真开了眼了,只见隔壁班的“黄毛”从隔壁间跑来借肥皂,找到关系比较好的柳辉,见他那东西不像话的挂在那里,再看一眼怀秋的,忽然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六子你也太好笑了,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剃毛!哈哈哈哈……救命……笑死我了……”说着抢了发愣中的柳辉的香皂,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班。
柳辉看了看自己底下沉睡的小鸟儿,又瞄了眼边上怀秋的大雕,吃了一瘪不说,缓缓的拿手捂住了自己 ……
那之后,柳辉被嘲笑了整整一个礼拜,大家闲下来就说柳辉那小子和怀秋真的没法比,不过勇气可嘉,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笑一声。但就是没人去问柳辉,他为什么把毛给剃了……
苦的柳辉啊,心里揣着这么牛逼的理由,就是没人问起!
怀秋倒是觉得柳辉这小子是个不错的人,很滑稽,没心眼儿,长得也有几分帅,他自己说小时候家里开干洗店的,他妈妈洗衣服,他就负责送货,一般在家的都是家庭主妇,和那些三姑六婆混熟了,他的脾气也就形成了,人家说“哎呀小哥能给我打个折不”,他就憨憨的抓抓后脑勺,说“行”,人家觉得这小子做生意爽快人又老实,其实他开价就说高了,只要折扣不那么离谱,他都有的赚。
“我不想让我妈太辛苦。”
“你爸爸呢?”怀秋问。
下铺一阵沉默,过后,柳辉说了句:“死了。”
怀秋也不客套,“哦”了一声,不道歉,也不安慰。但是他打听了柳辉老家,也打听了他妈妈的干洗店店名。
夜深了,大家各自睡下。
隔了天,柳辉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粉红小球给怀秋。
“这是什么?”怀秋问。
柳辉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大城市来的不?这都没见过?”
怀秋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柳辉“啧”了一声,恨不得戳他脑门教他,“这叫跳蛋?”
怀秋怔了下,找了找开关,没找着。柳辉一把夺了过去,一个巧劲儿扭开那粉红色的小蛋,卡关在里头藏着呢,一按下,底座“嗡嗡嗡”一片,抖得人看花眼。
“可是,这不是女人用的吗?”怀秋又问。
他们部队里也有女兵,就通信连的那些,但长得都不怎么漂亮,像怀秋这样吃过盛宠那样天菜的家伙,哪里看得上眼。再说,那些姑娘也八成都有主了,长官们怎么可能留着她们的处过完三年呢,就算第一年挨过去了,第二年也撑不住,再者,她们交男朋友也不容易,基本上尝过甜头的,没有不上瘾的。
但是像怀秋这样的新兵连,别说弄女人,就是想女人也十分难,况且,怀秋还是个新兵连插队小兵,半夜想到盛宠也想过撸一撸了事,可动静太大,吵醒了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然而人类的智慧在窘境时总是能开辟出无数新路,就说柳辉这家伙吧,十七八岁的时候倒是破了 身了呢,但还没玩出什么滋味来,就参了军。
说起来,做爱之于他就是稀里糊涂的 去,稀里糊涂的桶一阵,在稀里糊涂的 去。倒是有几分舒服,可体力消耗也很大。但来了部队就不一样了,脑子一活络起来, 就渴得紧。
于是,这家伙发明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造福兵友。
就说这粉红色跳蛋,玩的时候不能用自己手玩,得再加一个 套才行,把跳蛋 套,再给YJ戴上,初学者一个就够爽,要想玩大的,五六个一块 去,再 好了,一分钟保管你射。
怀秋将信将疑的拿了一个回去,晚上撕了一直套戴上,该死的柳辉好像故意似的,拿给他的是小号的套子,他那东西大号都还勉强用呢,这小的根本没法子弄。
然而那粉红色的 一接触到G头,他随即口申口今了一声,柳辉不知死活的趴在他铺边上轻声问:“爽不?”
“爽你个大头鬼!”怀秋怒骂。
柳辉嘿嘿一笑,“等会儿你告诉我一声啊,我怕床板抖灰,得躲躲。”
怀秋心里气得要死,却不能再这节骨眼上出声儿,于是闷闷的拉高被子,咬住下唇,攥紧双拳,粉红蛋 着他G头抖了五六分钟,他 。
30。
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三天假,怀秋自然要对小姑娘大显身手一番。
皮皮不想和哥哥分开,却也觉得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自己在隔壁听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因而拿了衣服和钱,躲去网吧了。
怀秋抱着羽毛一样轻的盛宠踢开房间门,将她放在床上,他松开领带,露出衬衫下健壮的体魄,继而带着迷人的微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随即给了她深情一吻。
“哥哥留给你的东西有用吗?”一吻结束,怀秋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因怀秋临走前留给她的那样东西,是个扩阴用的假体,不是很粗,但也够呛,没有怀秋在,她底下不会泌水儿,太干了就放不进去,因而必须用润滑剂和 套,第一次用的时候自个儿窘了半天,习惯了还好,怀秋不在,她和皮皮就分开睡了,家里人都不知道小公主在自己那么 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么邪恶的事儿。
怀秋这会儿要检查成果,她实在太小太紧,贸贸然进去只会把她弄哭,头一回是因为不想让她高氵朝失忆故意逞凶的,以后他可不想那么折磨她。
“哥哥要进来不?”小姑娘被他哄了一整天,也有些想要了。
怀秋脱了衣物,心里十分迫切,反正她也已经湿了,便将她 分开,扶着自己拿青筋浮现的肉木奉,试探了几下,一寸一寸 。
“哈……”盛宠依旧被撑得十分难受,缩着肚子意欲起来,但她越紧张,底下越不好弄。
怀秋 她开始发育的胸,等她有几分松懈下来,便开始有力的 ,但并不全进,只入一半而已。可即便已这样练习,那勃起的肉刃上还是挂了几道鲜红。
盛宠呼吸不稳,眼睛半眯着,小手 着床单,头一回他的猛桶可把她疼死了,今次温柔许多,怀秋那东西,即便是生过孩子的熟妇也有的好受,盛宠那只能塞四五根圆珠笔的羊肠小道,光是被充塞着都够呛,又麻又痛。但他一前一后动起来,倒十分解痒。
怀秋也不禁暗叹,捣弄她的小X,就跟把长竹竿 糖泥底似的,想 去吧似乎已经到底了,想拔出来吧,它又牢牢的吸着你,简直要了你的命。
“哥哥,慢些……”
怀秋不听,俯 子一顿猛亲,两个手掌掐着她 ,爱不释手的 ,过了会儿又直起身子,握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并拢,身子退开一些,看自己拿肉粉色的棒子一下一下入着她,十分动人。
她那两片 ,里头的小尖像刚 的荷花, 的,引人采撷之心,心念一动,怀秋拇指按了下去, 挺动不止,拇指按着她那小粉粒不时上下滑动,不时左右 。
盛宠被弄得浑身酥麻,连脚趾尖都绷直了泛红, 那 也 些许水来,将底下那雏菊染得银亮。
怀秋觉得她已经全然放下戒备,便试着全部 去,两颗 撞在她那雏菊上,弄得她闷哼一声, 大开,一口咬住了他。
宫交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尝到的美事儿,然而盛宠就可以,经过上一会的强入,她虽哭闹不止,却也有些习惯了被迫接纳,怀秋见她被那一下干的 拱起,便笑着问她:“宝贝,好受吗?”
盛宠一张俏脸粉白,睁开半眯的眼睛,又羞又怯地睨了他一眼,怀秋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腮帮子滑落,砸在她那粉红骨肉上。
怀秋捞起她的腰,跪在床上,让她坐在自己 ,死死按着她,自己自下而上的 她,盛宠身子纤弱,怎么也挣不开的,想逃开又被他楼的更紧,几次三番后,认命的圈住他的脖子。
怀秋劲腰狂甩, 猛送,才一分钟不到,尾椎骨已然传来酥麻射意,他咬牙堪堪忍住,停下动作换了个姿势。盛宠里面那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