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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傅时再不明白陈教授的话就白瞎了。
他点头,说:“那就谢谢陈夫人。她吃过饭之后,我会送她过来的。”
傅淼立马就向陈夫人道谢,说:“夫人,谢谢您,我会好好地学的。”
陈夫人伸出那瘦弱的手,摸了摸傅淼的头。
如此说定之后,傅时隔天吃过饭之后,就送傅淼过来这一边学习,而他,也拿着书过来这一边看,有遇到不懂的,向陈教授讨教。
*****
傅时的生意也逐渐上轨了,也不用那么辛苦出去找客户,之前那些客户尝到甜头,纷纷做了回头客。
傅时也不再出去找客户,找到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原料不太够,人手也不足。
这些天,他终于找到了两个人,都是自己过来应聘工作。
一个叫李国桂,二十六岁,一个很壮实的北方汉子。
另一个叫许庆,三十五六,外表很是憨厚的海城本地人。
傅时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培训他们两个。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两个上手,傅时就看到傅业虎和他的小舅子,杜支书,还有傅业生,一起过来垃圾场这一边找他。
傅时:……
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
他重活一世,并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他只想好好赚钱,养大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然后娶妻生子,好好地过完这一生。
然而总有一些人,不知道想仰仗什么,总是想着过来指挥他,逼迫他。
傅时无奈将他们迎上来。
傅业虎他们的面子他不给没有关系,但是村支书的面子,他一直得给,若不然,以后回村里办点什么事都不方便。
毕竟,在一个村里,村支书的权利非常地大。
“叔,你怎么来了?”傅时倒了一杯水给村支出傅业藩,问着。
傅业生见他过来,傅时竟然连杯水都不给他倒,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只是,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想到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他生生忍住了。
以后有得是机会修理这个小子。
傅业生想道。
傅业藩接过水,也不喝,就放到桌子上面,说:“傅时,好好的,你怎么将你业虎叔给辞了?”
“不就是一些钢材吗?让你业虎叔赔了就好了。”
“大家都是同一条村的,你这样子做,太过了。”
傅时:……
太过了?
他要是不将傅业虎给炒了,他有多少钢材都不够傅业虎偷。
他是这样子想的,也是这样子说的。
傅业虎听到这里,脸涨红的厉害,就想分辨。
傅业藩见状,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会儿,就算傅业虎有多少话,也不敢再说了。
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答应村支书了,不胡乱说话,一切都看村支书的指示说话。
“你业虎叔已经知道错了。”傅业藩笑了笑,说,“他为人也不坏,这一次,实在是因为你婶子生病了,他迫不得以,所以才会偷钢材的。他知道错了,并且已经改正过来。”
傅时点头,并没有说话。
傅业藩皱眉,之前傅业生说傅时现在变得非常滑头,他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这个傅时真的非常地滑头了。
傅时不接这话,他怎么说下去?
一想到傅业生承诺给他的五百块钱,傅业藩咬咬虎,继续说:“你业虎叔知道错了,想继续回来工作,请我做一下说客。”
“我想着,他家里负担重,所以就过来帮忙说一下。”
“我想到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你可能不放心让你业虎叔帮忙,所以我就想着让你大伯过来帮着。”
“有你大伯在一边监督,你应该放心吧。”
傅时:……
“不用了。”傅时不耐烦地应着,“我已经招到人了。”
“我没有那么高的工资请村里人。”
就算是有钱,他这会儿,也不请村里人。
“那你把人辞掉,让你大伯和业虎叔做。”傅业藩又说着,语气带着一丝丝的愤怒,“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同乡不请,请外人做什么?”
第33章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请问支书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说这一句话?”傅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傅业藩,冷冷地问着。
亏他还以为村支书非常地明理,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是。
呵。
也不知道他家大伯和傅业虎给村支书多少迷药,所以村支书要过来做这一个说客。
傅业藩顿时有些语塞,论关系,傅时并不是他的亲戚,他也非傅时的长辈,他和傅时仅有的关系,那就是他是村里的书记。
不过,傅业藩见多了场面,这一个显然难不倒他。
他脸上换了一副痛心的表情,声音也低沉下去了,说:“傅时,别的不说,你业虎叔是村里的人,他这样子辞掉他,他没有工作,他家一家三口就要饿死了。”
“你忍心看着他饿死?大家都是同一条村的啊。”
命令不行,现在来哀兵政策了。
然而,即便傅时吃软,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在,像傅业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再进他的工厂工作。
招一个家贼进来,他还怎么开工厂?
却见傅时冷冷一笑,说:“我之前没有招聘傅业虎的时候,也没有见傅业虎饿死?现在我只不过让他回到原点而已。既然当时没有饿死,现在也不可能饿死。”
傅业虎和傅业藩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傅业生眼见再也谈不下去,急了,迫不及待地说:“阿时,难道你的心真的那么硬,不给你业虎叔一条活路?”
傅时立马就看向傅业生,双眼全是嘲讽,说:“大伯,你这话就说得诛心了。傅业虎有手有脚,身强体壮,怎么可能没有活路?”
“不在我这里做,凭着他的条件,有得是工厂想要他。”
“他怎么可能没有活路?”
但是不在你这里做的话,他们根本就无法接触到钢材啊。
只是,这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我还有事情要忙。”傅时不耐烦地说,“你们先走吧,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说罢,在傅业藩来不及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叫傅忠进来。
“阿忠,帮忙送一下客人。”傅时说着,而后头也不回地回到冶炼房。
要不是顾忌到傅业藩是村支书,以后他要开什么证明,得经过傅业藩,他早就撕破脸了。
什么人啊,竟然提出这种主意?
难道就是因为傅业虎是他傅业藩的亲戚,所以傅业藩才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帮着他?
早晚有一天,等他有能力的那一天,他立马就跟这些人撕破脸。不过,转念想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傅时觉得自己又不该跟傅业藩撕破脸。
傅忠立马就对傅业藩等人说:“叔,走吧,我送你们出去。”
看来他们只是将这工厂给围起来还是不够的,他们得将整个垃圾场给围起来,省得这些人没有事就过来。
傅业藩无可奈何,只得离开。
一离开,傅业虎就沉着一张脸问着:“叔,现在怎么办?”
傅业生也看着傅业藩,他可是给了几百块钱傅业藩,若是傅业藩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他那几百块钱可不是白给了?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傅业生的钱更不是!
“回去再说。”傅业藩冷着一张脸,眼里闪过怒意,说道。
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出师不利。
傅时只不过在市里混了几个月,翅膀长硬了,竟然连他的话也不听了。
当初,傅时和利媛出争执的时候,他还出那么大的力气帮着傅时。
用得到他的时候就对他有好脸,现在用不到他了,倒是给他甩脸了。
早知道当初,他就不该帮着傅时!
傅业生心里不满,但是现在到了这种情况,再怎么不满,也只得回去。
回到之后,傅业生立马就对傅业藩说了自己在路上想的主意。
傅业藩点头,应着:“你先去试试。回头若是可以,那先给你记一功。”
傅业生点头。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在傅业海的家门口里那里堵住傅业海。
若不是傅业海刹车快,他差点就撞上了他大哥。
“大哥。”傅业海不解地问着,“你在这里做什么?”
好好的站在这里,幸好他眼睛快,要不然,肯定会出事的。
“回来了?”傅业生笑眯眯地问着,“我找你有点事呢。”
傅业海不解但仍是下车。
“就在这里说吧。”傅业海下车,应着。
之前他大哥对阿时做得那些事情,他一点也看不惯,所以也不想请大哥进去说话。
傅业生心里不满,在心里暗骂了傅业海一句,而后才将自己的来意给说出来:“业海,你跟阿时走的近,晚上又帮着阿时看那工厂。”
“你也看到了,阿时那么地辛苦。”
傅业生赞同地点头。
阿时的辛苦,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知道。
年纪轻轻就担起这一个家。
也是二哥会教,教出一个好孩子。
“你看,我平常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家里那些地,有阿日那个孩子就可以了。阿年和我,平常都很闲。”
“本来我就想着,我和阿年去帮着阿时,让他不用那么地累。但是阿时却是赶我们出来。”
说到这里,傅业生长叹一声,睨了傅业海一眼,长叹一声。
傅业生虽然人比较固执,但是这会儿,也明白了傅业海想说些什么。
他赶紧说道:“阿时既然这样子做,就有他的道理,他是一个有大主意的,我们虽是他的长辈,但也不能做他的主。”
“你既然想要干活,那就再去别的工厂里找吧。”
傅业生有过一瞬,真的想拿锤子将自己的弟弟这个头脑给敲开,看里面装得是什么,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他弟弟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真的要他直白地说。
然而等傅业生想要直白地说的时候,傅业海却道:“大哥,我昨天晚上守了工厂一个晚上,没有怎么睡,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说罢,飞快掏出钥匙,打开门,推着自行车就进去了。
而后,傅业海朝傅业生点了一下头,将门给关上了。
傅业生:……
谁说他这个弟弟老实的,分明比什么都精!
都是傅时带坏的。亏他一大早就醒来,在这里等着,但是现在却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傅业生恨恨地说着。
这一计不成,傅业生只是回去找傅业藩要回钱。
给了那么多钱,事情却没有办成!
早知道他就先不给傅业藩钱,等成功再给。
只不过,那些钱进了傅业藩的口袋哪里还能吐出来?
傅业生恨得要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事情过去不久之后,傅忠回了一趟村里,再次回到工厂,他将自己带来的土特产放在桌上,而后气呼呼地对傅时说:“阿时,现在村里那里人,说得可难听了。”
“说什么得都有。”
傅时早就预料有这样子的事情,听到傅忠这么一说,倒是没有吃惊,而是问着:“他们说什么了,让你那么生气?”
“他们说你六亲不认。”
“有了钱之后,就看不起乡亲!铁血心肠,不拉乡亲一把。”
“然后他们又说到你赶你妈出村,嫁给石丰,说你会算计,说你的弟弟和妹妹肯定会被你啃得连血都不剩一点。”
说到这里,傅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