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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零方向感的究极组合!】
【日哈哈哈哈哈一个王者带四个青铜啊】
【骁神:带不动带不动】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骁神内心的麻木哈哈哈哈哈哈好惨】
【本来还感觉天神不适合参加这种综艺,现在突然get到他和其他嘉宾之间的反差萌了啊!】
【没错没错,楼上姐妹我也这么觉得】
【我就不一样了。骁神除了发专辑,一年都不见他营业一次,他就算上这个综艺只当背景板,我都能舔屏到最后一期】
【我也是】
【+1】
【+2,跪求多给骁神镜头!!】
【+3,不过姐妹们,有没有人觉得骁神镜头被剪掉了好多,一点都不连贯,节目组疯了么】
【……】
苏荷最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商骁的麻木,她有些忍不住笑。
“你别这样看我们,被蒙着眼睛带到这么一个古堡里,还看不到外面,能辨得出方向才是神奇的那个吧?”
商骁垂眼瞥她,眸子里染着淡淡的无奈。
“跟我来。”
“……哦。”
苏荷不敢在众人面前反驳他,不然谁知道这人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商骁停到了房间的内墙右角,他抬手,在墙上虚虚一勾。
“这里。”
其余人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游走过一圈,柯瑜最先惊喜地开口:“真的!仔细看,这块花纹是错开的!能看出接缝!”
夏诗意和祁楼则表情复杂地看向商骁。
最后还是祁楼苦笑着开口:“商前辈,您刚刚真是站在门口看见的?”
商骁淡定摇头,薄唇微动。
“门外。”
祁楼:“…………”
被祁楼那一言难尽的表情逗笑了,苏荷顺口道:
“这个不用怀疑的,他从小就——”
房间里蓦地一寂。
苏荷惊悚抬眸,正对上商骁漆黑的眼——那里面不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渐染上些许极淡的笑色。
苏荷:“…………”
夏诗意表情古怪地转回头:“‘从小’?”
苏荷:“哈,哈哈……我说的是从小吗?我说错了,从成名、成名开始骁神就是这样,我是早期粉,我比较了解……”
声音越来越小。
夏诗意:“这个补丁打得有点歪。”
柯瑜:“嗯。”
苏荷:“…………”
苏荷回头看向房间内,对着空气痛心疾首:
“不好意思,导演,这段掐掉。”
“…………”
远在几十米外的导演组,气出来一屋子河豚。
在商骁的提醒下,那块特殊的墙纸被很轻松地撕了下来,露出一面类似金属密码锁的区域。
祁楼观察几秒。
“应该是文字密码。把这上面的金属文字块拔出,分别放到对应的五个空孔内,字块和顺序正确——密码门就能打开。”
柯瑜嘀咕:“可是师哥,这上面好多文字块,难不成要一个一个试吗?”
夏诗意突然轻笑,“我觉得不用,线索肯定就在房间里。”
“?”
夏诗意看了看苏荷,又看了看房间里的莫卡维椅。
她笑意难掩:“天使,靠你了。”
事实上苏荷也在第一时间猜到了。
这椅子放在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密码锁的房间,意欲何为——导演组简直是把答案拍在了他们脸上。
苏荷无奈:“我试试。”
“等……”
柯瑜下意识伸手要拦,接到几人不解的目光,他又连忙把手收回来,笑着掩饰过去。
“那你小心点,我总觉得这个房间里怪怪的。”
苏荷眼神微动,但只笑着回:“好。”
她走过去,刚转身准备坐下,就见商骁紧跟在她身后,此时停到了椅子旁。
苏荷不解地看他。
商骁神色淡淡,半垂着眼,手覆上椅背,“以防万一而已,坐吧。”
苏荷眼神一颤,慌乱收回,坐到了椅子上。
椅子“嘀”的一声轻响,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机程序,上来便是熟悉的冰冷高傲的口吻——
“什么大胆又愚蠢的凡人,竟然敢玷污……”
话声急停,只瞬间便无缝切换到谄媚的语气:
“啊,美丽的天使大人,您的莫卡维椅恭候您多时了。”
苏荷:“。”
苏荷瞥了一眼旁边忍笑的几人,尴尬地转回来,“嗯,房间角落里那个密码是什么?”
“莫卡维椅永远爱您!”
苏荷脑壳痛,“我问密码。”
莫卡维立刻委屈又谄媚:“这就是密码啊天使大人,莫卡维椅对您的爱坚贞不屈。”
苏荷:“……”
苏荷羞耻得一秒都不想多坐,嗖地一下从椅子前起身,强绷正经地往墙角走。
“我们走吧。”
祁楼等人憋着笑走过去。
只不过当密码门打开,露出黑乎乎的隧道,一阵阴风从脖子边吹过去时,他们就都笑不出来了。
柯瑜颤声:“这、这是什么要命的综艺啊……”
“现在关上门回去还来得及吗?”
“……”
对着这样一条隧道,祁楼也有点头皮发麻。不过他很清楚自己在综艺里的人设不能走柯瑜那条路线,再慌也得稳住。
于是祁楼笑道:“往下走走吧,我看石壁两边还挂着灯,虽然有点暗,但至少能看见路。”
已经到这儿了,自然不可能真的回去,苏荷也只能咬着牙,慢吞吞地跟在夏诗意身后挪步。
不知走了多远,走在前面的夏诗意突然被绊了下,低头一看。
几秒后,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撕开了整个隧道里的安静。
如果不是还能听见夏诗意的哭腔,那苏荷大概要怀疑自己已经聋了。
“尸……尸……尸体!”
夏诗意挂着泪珠子喊。
苏荷连忙把她拉回来,安抚地拍着后背,而祁楼麻了一下便蹲身,几秒后他松了口气,苦笑道:“假的。”
苏荷一边安慰夏诗意一边心有余悸地玩笑:“一定是假的。只不过这造假技术过于良心了。”
安抚好一会儿,夏诗意才恢复平静。
而此时,祁楼和柯瑜已经有了新的发现。
“这是什么?”苏荷好奇地问。
祁楼不确定地说:“……日记?”
柯瑜:“应该是。”
借着最近一盏小油灯,他们艰难地翻看起来。
'在这种该死的天气迷了路,我们可真是倒霉!还好这里遇上了座古堡,不用在森林里过夜……那个老仆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不过人很热情,还专门给我们送了水。'
'该死!昨晚又惊又怕,水喝多了,加里森没忍住去了外面的洗手间,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为什么??我们怎么会出不去了!门不见了!窗户也消失了!'
'不对,这个古堡里有什么不太对!那个老人一定是个魔鬼!我们的人在一个个死去……这就是传闻里那个被诅咒的血族亲王的古堡!我们完了……全完了!'
'我们终于找到了一条密道!生的希望就在眼前,上帝保佑!'
'原来……哈哈哈……原来真正的魔鬼,就在'
日记戛然而止。
剩下的部分,被一团血污满满遮住了。
而它主人的下场再明显不过。
几人看完,表情都有些古怪。
柯瑜哆哆嗦嗦地问:“他最后那句话想说什么?真正的魔鬼就在哪儿?”
祁楼摇头。
“不知道,只有这些。”
苏荷叹气。
“这卡文技巧,导演组真是运用娴熟啊。”
第34章
这诡异的尸体和日记让五人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继续向隧道内部前行。
很显然如日记所说,古堡内门窗封合,隧道外是没办法了,唯一的生机就在这密道内。
当然,从这一地尸体也不难看出——能抓住的到底是生机还是死机,谁也说不定。
这条密道并不长。
又小心地蜿蜒前进了几十米,他们便走到了尽头,尽头处豁然开朗。
穹顶高吊,距离地面大约有两三层楼的高度,类似山石一样嶙峋的墙壁上,嵌着古朴而具岁月感的铜灯。
这铜灯比外面的小油灯亮了太多太多,无数盏像星星一样嵌在山石上,本该是美景,在此刻却格外诡异。
而进来的“客人们”甚至根本无暇去看那些灯,他们的视线全落在这穹顶之下。
——
一座巨大的青铜棺椁横亘在空室的中央,棺椁上上下下、密密麻麻地刻着数不清的诡异而扭曲的符文,在这足够清晰的光线下,苏荷等人甚至能够看清楚暗红色的血迹干涸在那些符文的凹印里。
而青铜棺椁前,粗而沉重的铁链锁着一个跪坐在地、长发垂散的狼狈少女。
地上铺着枯草,坐在上面的少女穿着的白裙被暗红色的血迹染得发黑,看起来狰狞可怖。
更为恐怖的是,在这青铜古灯的光辉下,地上那些枯草间,像是还有暗红色的血迹在汩汩地流动。
夏诗意从进来之后,就没松开苏荷的手,此时更是直接埋头到苏荷背后,颤声问:
“苏……苏荷,她是活的还是死、死的?”
“……”
眼前这古棺和少女的组合,实在诡异得叫人头皮发麻,苏荷也深呼吸了几次,才平静下来。
她目光顺着少女露在白裙下的小腿看过,松了口气。
“活的。……好像还能听见声音。”
柯瑜耳朵很尖,闻言点头,“她似乎是在说话,不过声音太细弱了,这个距离完全听不清。”
柯瑜听得认真,脚下本能地向着声源迈出一步。
枯草被拂开,暗红色的地表裸露出一小片。
苏荷余光扫及,心里突然咯噔了下——
“小心!”
然而已经晚了。
苏荷话声出口的同时,柯瑜的脚尖前“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踩到了某个开关,地面上掩盖着的枯草下,暗红色的血芒从他脚尖下“淌”出,在几秒时间内,地上以血芒勾勒的诡异符文就围绕住整个青铜棺椁和少女。
棺椁一震,地上的光陡然暗下。
少女身上粗重的锁链突然断开。
而与此同时,柯瑜脚下一空,连声惊呼都未来得及出口,便被“吞噬”进地底去了。
“砰”的一声低闷的响,柯瑜原本站着的地面恢复。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的人和枯草都没了,只有一张卡牌和一只纸团留在原地。
这个变故实在太快,让其他人都懵了。
而白裙少女在被铁链松开的瞬间,似乎就完全脱力,昏倒在地。
穹顶之下安静得诡异。
半晌,夏诗意颤声问:“柯……柯瑜是不是……”
“出局了。”
祁楼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他走过去,弯腰去捡那张卡牌和纸团,在拿起时还受到了一点粘合的反作用力。
祁楼一用力,把两件物品拿了起来。
卡牌和之前裘宸翔留下的那张相同质地和色调,只是字迹和画面并不同。
这一张的正面赫然写着:
【得到便需失去】
卡牌背面,还是那个长着天使翅膀的女孩儿。这一次,她左胸口一个穿透的血淋淋的空洞——空洞里缺失的心脏被她自己握在左手,她的右手则伸向虚空,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的透明的指尖滴下。
“……”
苏荷伸手摸了摸心口,玩笑。
“突然有点心脏疼。现在我算是感受到导演组对我的莫大恶意了。”
商骁皱眉。
夏诗意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