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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讲,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乔森见看我露出这种小女人的表情,目光闪了闪,“你不觉得最近你变了很多吗?”
乔森见按了密码,房门解锁,他推着我进了房间,“你变得越来越会撒娇了!”
撒娇?向着比自己小的男人撒娇?这个有点超出我的想象,“别逗了,我哪里会撒娇。”
乔森见突然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痛得我当即粉拳锤他,“讨厌,你弄痛我了,快点给我吹一吹。”
乔森见抿着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还不叫撒娇?”
好吧,我也被自己给吓愣了,居然会说吹一吹,我拎着才气哼哼的去厨房打理,乔森见换了家居服催我也去换了再来做饭。
我看到卧室大床上摆着一套崭新的,猜想乔森见应该是让我穿这套吧,换好之后站到乔森见眼前才看出来居然是情侣款的,他正在切菜,抬头看了我一眼。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啊!”
我走过去与他肩并肩,他的厨艺比我好,我就只能打下手帮个忙什么的,我将洗好的菜摆到盘子里,无意间碰到他的胳膊。
“嘶……”乔森见连忙放下刀,手指被划破一道口子。
“天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将他的手指捧过来,情急之下塞进嘴里吸了起来。
感觉血水已经没有了,我才将他的手指拿出,伤口已经被我吸得泛白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我刚走两步,乔森见就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拽了回去,“哎,怎么了?”
乔森见没回答我,不过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狩猎的神色,正如每一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我连忙拒绝,“还在做饭……”
乔森见不顾我的推拒,忘情的吻了上来,我很了解热恋中的男女每天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的心情,即使整天都抱在一起我也不会嫌烦,只是,我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做这种剧烈的运动,很可能造成流产的吧?
“不行,乔森见,不可以。”
乔森见回手将炉火关了,“这样总行了吧?想让我待会儿喂饱你的胃,你就先喂饱我的身体。比起吃饭,我觉得还是吃你比较重要。”
仅是接了个吻,乔森见的气息就已经变得粗重了,我的下身贴着我,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膨胀。
一碰到我的身体他就变得急不可耐起来,我知道他这么不顾时间地点应该跟我被蒋驰强吻有关,但无论什么,我都必须拒绝他,“真的不行,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乔森见关切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是感冒了吗?那就更应该发发汗了。”说着他将我捧起来,直接举到了厨房的操作台上,再度热烈的亲吻我的身体。
我被他吻得身体都软了,说实话有些半推半就的感觉,他总是掌握不好撩|拨的力道,因为下手太重,也完全不顾我难受的叫声,不多时我就虚汗连连,连半推半就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坐在操作台上,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以免摔倒在上面,我的意识是恍惚的,两只脚像跳芭蕾似的绷得笔直。
唯有那一痛令我意识苏醒片刻,紧接着便是更深的沉|沦,他抓着我的腰挥汗如雨的贴近离开、离开又贴近,反反复复乐此不彼。
敞开式的厨房与餐厅客厅相连,偌大的空间里,我的声音他的声音,碰撞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我心里有着深深的自我谴责,明知道身体不允许,为什么不干脆的拒绝他?
乔森见有些忘情,就像喝醉了一样拼命的抱紧我,气喘吁吁的在我耳边低语,“再给我两个月时间,不要接受其他人的,是我的,你是我的……”
说着他的话语,他的动作更大更用力,紧接着他也爬上了操作台,让我像猫一样爬在上面,他在我身后,令我长发荡漾。
我结巴的问,“两个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两个月?”
“秘密,总之,你是我的,明白吗?”
随着他的话,我痛得呜呼一声,或许他也没有安全感吧,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一次次的证明,我是他的这件事。
原来,我们都是害怕失去彼此的胆小鬼……
第81章 如果怀孕了我该怎么办【2】
凌晨三点,我在乔森见怀里醒来,我起身坐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如果这样的画面能够成为日常,我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只是我不信所谓的命中注定,因为命中注定也是会随时更改的。
我悄悄下了床,从背包里翻出那个验孕棒,听说晨尿是检验最准确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溜到浴室,我不知道其他女人在这种时刻会是怎样的心情,是欣喜的还是忧虑的,毕竟跟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谈恋爱的还是少数的。
我将验孕棒翻出来,按照说明书操作之后便静静的等着。
五分钟之后,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将手指挪走,仅有一道红线,我没怀孕。
得出这个结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那种滋味更胜一筹,是失落还是松一口气?
我将验孕棒丢进垃圾桶,突然头晕了一下,干呕起来,缓和了半天才好。
我漱了漱口,偷偷溜回房间躺到乔森见身旁,我伸手勾住他的手指,直到现在我还不懂我对他是不是爱,我只知道如果天长,我想与他一起。
我还没有彻底醒来,手机就打碎了我正在做着的美梦,迷蒙中我摸索着翻出手机,连看都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起来了,是白羽。
一上来他就说,“音初,不好了,瓷砖,张老那个工程定的瓷砖在来的路上发生车祸了。”
我猛地惊醒,终于反应过来白羽说的事情究竟有多严重了,“人?人哪?运输的司机师傅没事吧?”
“逃过一劫。但是车子侧翻,所有的瓷砖全都碎了。”白羽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茫然的坐在床上,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张老装修所选的瓷砖是最贵的,为此我垫付了五十万,驰音不过是个刚刚起步的家装公司,五十万对于稍大些的企业完全是九牛一毛,然而对于驰音而言,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整个人都木然了,一眨眼就陪了五十万,也就是说我要马上筹集五十万资金再去重新定一批货才行。
我机械的说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稳住公司的员工,工作继续进行,相信我。”
白羽很了解我这个倔强的性格,越是面临困难就越是嘴硬,他直接揭发了我,“在我面前没必要装坚强,我会跟你一同解决的,不要担忧不要怕!”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我的内心是害怕的,只不过我习惯了凡事都独自一人。
电话里白羽安抚我,“你还在那家当保姆吧?你收拾收拾,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接你,车祸就发生在辽宁地段,我们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扭头朝熟睡中的乔森见看去,自从十四岁离开家那天起,我就没有过这种无忧无虑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我有点羡慕乔森见,更不忍心去打破他这份无忧无虑。
半个小时之后,我悄悄离家下了楼,白羽的车子就停在楼门口,看得出他已经尽力表现出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了,可那份压力是无形的,我们谁都摆不脱。
车子一路穿过寂静的城市上了高速公路,在下一个路口吓到之后,又调头转入往回的路,大约行进了千米左右就看到了警戒线,因为有交警维持秩序,并没有很严重的堵路,我们的车子在后面停靠,我下车一步步的朝那辆大货车走去,货车的后舱门敞开着,因为侧翻的惯性,车门敞开,里面的瓷砖甩出来,散落一地。
我看着那一地的瓷砖,两只脚就像灌铅了一样,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五十万,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字,要不是蒋驰住院需要钱,我这辈子恐怕连二十万都见不到。
我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乔森见,我连忙摇了摇头,不可以,如果我跟他之间也建立在金钱至上,到最后恐怕连喜欢都称不上了吧,更别提是爱了。
我想我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冷静,天知道我现在内心是怎样的动荡不安,我该怎么办?该去哪里搞这么大一笔钱?
公司还有那么多员工等着开工资,工程现场还那么多工人等着瓷砖开工,不能按时完工,那么多的违约金我该怎么付?
我整个人就像瘫了一样,一下就蹲在了地上,望着那片废墟,整个人都茫然无措。
我看着在不远处跟交警交涉的白羽、看着被吓得丢了魂的大货司机,看着减速拍视频的车辆……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傻傻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白羽跟交警沟通完,朝我快步跑来,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别担心,交给我,我一定会都处理好的。”
我看着白羽,脑袋嗡嗡作响,就好像失聪了一样,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只能看到他的嘴在不停的张合。
或许是急火攻心,本来昨天我的身体就不是很舒服,此刻我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觉就更是严重了,俯着身难以自控的干呕起来,可我什么都吐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呕,呕得眼泪都模糊了视线。
车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白羽脱不开身,只能将我抱回车上,“你先在里面躺一会儿,等处理好了,我马上带你下高速。”
连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的脸色不好,嘴唇也是干干的,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就好像中暑了一样,白羽将副驾驶的座位放平,我闭幕眼神的躺在了上面。
七点,手机响了,是乔森见,他可能刚醒,“你去哪了?怎么都不在家?”
我都已经下定决心不让他知道这件麻烦事了,可听见他的声音,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就奔涌而出了,我哽咽着,“乔森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乔森见还没见我这么激动过,声音紧张起来,“你在哪?谁欺负你了?我马上去找你,别哭。”
我像个孩子忍不住抽泣,“告诉公路,瓷砖,我定的一批瓷砖全都碎了,到处都是……一地的瓷砖……”
我哭得断断续续,乔森见应该是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反应了半天才将我的语言组织成一句话,随即他便笑了,“你啊你,这点小事就急得直哭,不是说过了,凡事交给我,不懂依赖男人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这么大的事情被他轻描淡写得就好像仅是喝口水吃口饭这么简单,我的心一下就落回了实处,有种真的是我小题大做的感觉,我吸了吸鼻子,“你知道吗?那些瓷砖有五十万块啊,虽然数量不多,不过都是好瓷砖。”
乔森见慵懒的打了个哈气,“你也知道是五十万,你觉得我会拿不出五十万?我还当是五百万呢!”
乔森见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给我一种无关痛痒的感觉,我心里的紧张被他安抚,对着手机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又不是五百万,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努力很快就能赚回来了。”
“对嘛,这才是我喜欢的女人,才不会被这点困难打倒。告诉我你现在在高速公里那一段,我去接你。”
我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抬眼朝车窗外看去,白羽正朝这边走过来,“我马上就下高速了,我心里平静了不少,待会儿我直接去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