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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呢,诶哟,我的姑娘,快别哭了别哭了。”
余粥扑在阿婆怀里,眼泪越流越凶,沉遇的爽约,自己的难过,对阿婆的不舍,所有的一切串联在一起,如同导火线一般,一点立马烧的噼里啪啦。
哭了不知道多久,阿婆只是轻轻的拍着余粥的背安抚,默默的陪着。
“呃……阿婆,我……我……”停下来之后哭的太猛,说话都直打嗝。
“乖姑娘,哭完了,看这小脸,快赶上大黄了。”阿婆拿出口袋里的手巾,给余粥擦脸。
“哪里,阿婆,我比大黄漂亮多了。”余粥哑着声音跟阿婆撒娇,哭了一场,心头郁结突然一空,莫名心情好了很多。
阿婆笑了笑没说话,给余粥理好乱糟糟的头发,眉目慈祥。
余粥乖乖的陪在老人身侧,红肿的眼睛笑意弯弯,由着阿婆给她弄头发。
院子里大黄趴在摇椅旁,伸着舌头到处舔,偶尔不甘心的盯着圈里的鸡鸭吠两声。绿油油的菜棚里挂着各种蔬菜,偶尔冒出几朵黄色的小花,随风摇曳,满院清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你们能挥动双手让我看看吗?告诉我我不是在单机啊,虽然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不妨碍我爱你们。今日份的上交,滴打卡。你们看着办吧,收藏还是评论。
☆、小番外(二)
别墅里,一大家人欢聚一堂,男人们围在客厅里垒长城,几位女眷带的带小孩,做的做饭,其乐融融。
沉遇慢条斯理的抓过牌,目光一扫。双手随意一推。
“自摸。”
小表弟气不过,哗啦一下,把面前的牌胡乱推散。
“表哥,你作弊呢,你看你面前的毛爷爷,堆积如山了好吧,咱们几个口袋里就剩钢镚摩擦钢镚。”
沉遇撇了表弟一眼,不理会他的牢骚,伸手捏了捏倚靠在身旁余粥的手,软滑顺手。
小表弟眼尖,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顿时呜呼哀哉“受不了,受不了,这牌打不下去啊,有些人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我们这些单身狗虐的体无完肤。”
余粥被打趣的面红耳赤,想从沉遇手心里抽出来,没想到沉遇手一收,握的更紧了。
交叠的两只手被沉遇从桌下抬起来,放在嘴边,薄唇轻启,温热的嘴唇贴在余粥白嫩的手背上。
余粥怔住,这男人,真是。
真是厚脸皮啊,这里这么多人呢。
“致命一击,现场直播屠狗。啊……”小表弟捂着心口,装模作样的瘫倒在椅子上,一脸忧伤。
一桌子的人都盯着小夫妻两看,余粥脸皮薄,被盯的浑身发热。
“快放手。”
余粥低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沉遇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自家媳妇身上,都结婚好半年了,还是这么不经逗。
一松手,余粥就嗖的把手缩到桌下,远离危险分子。
刚好小姨妈抱着女儿路过,小家伙一岁多长的粉粉嫩嫩的活脱脱一个小包子,特别喜欢余粥。
每次一见着余粥就咿咿呀呀奶着声音“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大家都会逗着笑“这是你小姨妈,不是仙女姐姐。”
小家伙不管,自顾自还是见面就仙女姐姐的叫。
这不,小家伙老远看到余粥在客厅,吵着闹着要找她玩,小姨妈没办法抱着过来。
余粥也是很喜欢小家伙,呆萌可爱的。
伸手从小姨妈手里接过,软软的一团,搁在怀里都不敢使劲。
“我带萌萌出去溜达溜达,你们玩吧。”
说罢,余粥抱着萌萌去了后花园。
“表哥,回神啦,表嫂就花园走走,你魂都跟着去了呢。”
看着余粥和萌萌一大一小身影消失在门口,沉遇才转头继续和一伙人垒长城。
推倒最后一把,小表弟眉开眼笑,拉开抽屉,里面钢镚已经转化为红艳艳的毛爷爷了。
余粥也抱着萌萌进门,准备吃饭。
桌子上一桌男人收拾牌局,一边嬉笑“这媳妇不在身边,某人牌运可是直线下降啊,才一会,几十张钞票就飞我们怀里了。看来我们阿遇是离不开媳妇咯。”
沉遇推开椅子站起身,不以为然“嗯,像你们这群连媳妇都没有的单身狗,确实不懂我的心情。”
三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明明赢了钱,好像并不开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作者最近挺黑暗负能量的,所有的少女心正能量都给了小说。端午要开心啊。我的小祖宗们
☆、毛病
回程的大巴车上,大家都是按照来时的座位坐的,余粥身旁空缺,她也没做多想。任由车子晃晃荡荡的开出青石镇,窗外风景一路倒退,一晃而逝。
闭眼揉了揉眼角,昨晚失眠严重,刚才又一直盯着沿途风景,现在眼睛酸涩的紧。
“余老师,余老师,吃鸡爪不,泡菜味的,提神醒脑一把手。”
从座位缝隙中陡然伸出一袋鸡爪,撕开一条缝,肉香味参杂着辛辣。诱人口舌。
余粥没心思吃东西,又累又困。山路如同来时颠簸但却没有半分睡意。
“谢谢,我不吃,苏老师你自己吃吧。”
“余老师,你不舒服吗?从上车起你看起来就兴致不高的样子。”苏语从前排转身趴在座位上关心余粥。
余老师从上车起就一幅怏怏的样子,眼睛下方一圈淡淡的青影。
余粥摇摇头,只说这两天没睡好,不碍事。
苏语没再打扰,想着这两天活动虽然不多但还是挺累人的。回去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余太太和余先生作息时间规律,早起早睡的,余粥也没告诉她们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待会让她们多等。
余粥开门进去就碰到了王姨,王姨刚收拾完厨房出来,正往围兜上擦着手上的水,看到余粥,顿了一下。
“小鱼儿?回来啦,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王姨脱下围兜,搭在手上,走过去给余粥提行李。
余粥推脱,说自己来。
“车子走的山路,回来时间不定,我怕你们等晚了,索性就没说。”
王姨嗔怪“那也得支会一声啊,吃饭了没,厨房还有点土鸡汤,我去给你热热。”
说完,不等余粥开口,王姨就迈着步子快步走去厨房。
余粥坐在客厅等着王姨,无所事事。外面黑夜笼罩,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家里晚上从来不会把灯全部熄灭,总会留几盏挂灯亮着。
余先生说的,不管多晚家里的灯永远为你亮着,家里的人永远等你回家。
王姨手脚利索,不多时就端着一碗鸡汤出来了。
远远的闻着一股特别醇香的香味飘来,顿时令人食欲大开,余粥接过王姨手里那碗精致的青花瓷小碗,拨开那些属于土鸡特有的,如黄金般色泽的鸡汤汁油珠儿,雪白的汤顿时浮现在眼前。
一整天抑郁的心情让余粥没什么胃口,进食的不多,现在一碗香气四溢的热汤摆在面前,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唤。
低头浅尝一口,浑身一颤,唇齿间荡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久久不能散去,待吞下去以后,回味悠长,隐隐还带着一股党参黄芪的药香,混着鸡肉的独特味道。
筷子在碗里搅动,发现底部还有一个煎蛋。翻上来一看,估计是王姨刚才特地给她弄的。
心头一热。
余粥杵着筷子没动口。
王姨看余粥吃了几口就停了,催促着“小鱼儿,快吃啊,待会凉了不好吃了,底下还有个鸡蛋,你翻上来吃了,我怕没入味给你搁在鸡汤下面压着了。”
余粥突然起身跑去厨房,一会手里拿着一只碗出来。
把自己碗里的鸡汤倒了一半出来,拉着王姨坐下,推过去。
“王姨,陪我吃吧。”
“这是干嘛呢,给你吃的分给我干嘛?晚上我都吃过了。”
余粥眼睛亮堂堂盯着王姨,撒娇“王姨陪我吃嘛,我一个人吃没意思。”
王姨宠溺的看着余粥,叹口气。
“鬼丫头”
端过面前余粥递过来的碗,慢慢喝起来。
余粥笑嘻嘻的也埋头喝汤。
屋子里暖黄的灯光倾泄在各个角落,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又祥和的夜。
喝碗汤,余粥就提着行李上楼收拾了。
嘀嗒嘀嗒,指针转动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
余粥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撇了一眼挂钟。
十二点。
幸亏明天下午的课,要是上午的课大清早铁定起不来。
长发还湿答答的,末梢有水珠滴落,一路沿着浴室滴到阳台。
余粥把整个人丢在吊椅里,盘着一只脚,另外一只点在地上,轻推着吊椅。一晃一晃,带动着细风佛过。
仰头望着远处城市里被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的天幕,没有星星,也没有明月。
比起这绚丽华贵的天幕,余粥还是留恋那个小镇里帆布一般质朴的天空,没有华贵的颜色,却有最可爱的星星,最纯净的明月,还有……
那个陪她看烟花,看河灯的人。
一整天了,渺无音讯。
余粥眼神放空的盯着远方漆黑的夜,脚尖一点一点,在夜风中如同晃荡的小船。
余粥赶到办公室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见里头苏语叽叽喳喳的抱怨。
“主任也是,咱们参加活动那么辛苦都不给一两天恢复期,就这么让我们当牛做马的又来上课……”
“你再大声点,整条走廊都能听见你的抗议了,苏老师。”
余粥推门进去。
苏语眨巴着眼睛,好半天回神,气的咬牙“豆腐渣工程,这破门一点都不隔音。气人!!!”
“你咋不怪自己嗓门大,估计给你个隔音门都能强力穿透。”林一诺在一旁打击。
苏语小脸一垮,焉了气趴在桌子上哼哼“都怼我,肯定是嫉妒我的聪明外加可爱。”
余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上课资料,抱着课本准备去上课。
“对了,余老师,早上秦老师过来找你了,你不在,他也没说什么事。”
余粥秀气的眉毛微蹙,找她?
快上课了,余粥也没多想,下楼赶去教室。
上课的铃声悄然响起,教室里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余粥匆匆的走了进去,到了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
刷刷的粉笔声响声,带有节奏的,象一段古老的音乐,刷刷刷刷刷刷……
下面偶尔传来切切私语,或是轻轻的笑声,像鸟儿懒惰的咕噜噜,咕噜噜……
一堂课缓慢流逝,在余粥一句下课中结束,几个学生一跃而起,开始嬉笑打闹。
余粥没多停留,拿着课本离开教室。
校园道路两侧的丁香树,经过园艺工人的精心栽培,犹如一个个士兵整齐的站立着。经过人工降水的滋润,墨绿色的叶子显得更加郁郁葱葱。
反正课已经上完了,余粥也不急,漫步走在小道上,一步一步数着脚下的格子。
“余老师。”
身后响起一道清冽的男声。没等余粥转头,秦宋就已经走到她面也前。
“秦老师,你怎么在这?”
秦宋也觉得挺神奇的,早上特地去找余粥她不在,现在不过是路过又给碰到了。
“上次我看你感冒挺严重的,听说你又去A市一个镇子里参加活动,不知道你恢复的怎么样,早上准备过去看看,谁知道,你不在。”
余粥受宠若惊,和秦宋不过见了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