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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叫她出来,向她打听厉靖霆消息的原因。
她的话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是张晓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她立刻摇了摇头:“没有,最近厉总身边没有什么人,厉太太听说了什么了么?”
俞向晚在出神,一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端起咖啡来喝的时候,还因为她的出神,而不小心将咖啡洒在了衣服上。
她猛然的回过神来,张晓莉见状,惊呼一声,从桌上抽过纸巾,离开自己的位置,来到她的面前,用纸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衣服上的咖啡:“厉太太,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着?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去弄一下?”
因为两人挨得很近,而且,张晓莉的手不断的在她胸前衣服上擦拭着,所以她能清楚的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这味道太让人熟悉了,俞向晚猛地用手抓住了张晓莉的手,按住,然后用鼻子深深的闻了一下,确实没有错。
张晓莉不知道俞向晚在做什么,她这样突然的抓住自己的手,令她大吃一惊,而此刻俞向晚的眼神也有些可怕:“厉……厉太太……”
俞向晚却没有将她的手放开,反而嘴角噙着一抹冷艳的笑容,一直盯着她来看。
张晓莉越加觉得自己现在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厉太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俞向晚这才慢慢的将她的手松开了。
张晓莉咬了咬唇:“厉太太,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要不要紧?”
“张秘书,谢谢你的关心。”俞向晚微笑:“不过我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张晓莉的嘴角扯出一抹笑,但是因为刚刚被俞向晚用那样的眼神看了一遍,所以她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十分的僵硬,是故意装出来的。
她实在是不知道俞向晚刚刚为什么那么的看着自己。
俞向晚又叫来侍者换了一杯新的咖啡,她低着头,手上在搅拌咖啡的动作十分的轻柔,许久都没有说话。
张晓莉觉得现在的气氛怪异极了,她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自从刚刚她站在俞向晚的面前帮她擦拭衣服,她抓住她的手之后,她就觉得她很不对劲。
她眼眸里的光芒很复杂,似乎很冷,也似乎很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想赶快结束这一次的会面,然后离开,可不想再和俞向晚在这里呆着了。
“厉太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上班……”
张晓莉的话还没说完,俞向晚就出声打断:“张秘书急什么呢?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在这里再陪我说说话不好么?还是张秘书不愿意?”
“当然愿意,厉太太说到哪里去了。”张晓莉装作镇定的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俞向晚还是盯着自己看,她马上便转移了眸光。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秘书是个大美人。”俞向晚忽然开口。
张晓莉听得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是真心的在赞美自己,因为她的声音里明显就带着恨意。
“哪里,厉太太才是。”张晓莉立刻道。
俞向晚笑了笑,继续道:“我刚刚从张秘书的身上闻到了香水味,那味道挺好闻的,你一直都在用那个牌子的香水?”
张晓莉听她这么说了,抬起手腕闻了闻:“之前不是用这个的,前几个月才换的。”
“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在用着它么?”俞向晚一手撑在下颚处,往她这边看来。
张晓莉点了点头:“厉太太也喜欢么?还是你也用过这个牌子的香水?”
“我没用过,不过我从别人的身上闻到过。”俞向晚道。
张晓莉笑了笑:“这个味道有些人不喜欢的,但是我就很喜欢,厉太太也喜欢么?”
俞向晚精致的嘴角一勾,眼神忽然就冷厉了起来:“我不喜欢。”
张晓莉还以为她一直都在围绕着这香水来说,应该挺喜欢的,没想到她的回答会是这样,顿时,她就怔住了,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周围的气氛更为的怪异了,俞向晚就当张晓莉是空气一样,只顾着自己玩着手机,喝着咖啡。
而张晓莉则坐立不安,她很想离开的,可是面前这女人毕竟是自己的老板娘,她不敢这样贸贸然的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里。
经过她刚刚的那一句我不喜欢,所以现在她又不敢随便的开口,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晴不定了。
也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晓莉不知道等了多久,俞向晚才终于看了她一眼:“张秘书要是赶时间的话,就先回去吧,毕竟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离开的太久,总不好。”
张晓莉听到她这么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送了一口气,将外套穿上,拿上自己的东西,站起来:“那厉太太,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
“嗯。”俞向晚眉眼不抬。
等到张晓莉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俞向晚才用力的将桌上的咖啡杯挥落在地上,红唇轻启:“贱人。”
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这里的人,纷纷回过头看着她。
咖啡沾到了手上,俞向晚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而这个时候经理过来了:“这位小姐,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俞向晚拿出钱包来买单,也不用拿回去结算,她直接拿出了几张大钞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离开了。
说白了,张晓莉其实就是她的人,是她安排在厉靖霆身边的,就是将他的举动告诉自己,但是哪里想到,到最后,原来她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给自己找了一个祸害。
没想到最后张晓莉竟然和厉靖霆搞在了一块!
这样的耻辱,她怎么能忍?
厉靖霆衣服上的香水味,分明就是张晓莉身上所搽的那种,所以,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谁相信?
而且,怪不得刚刚她询问张晓莉的时候,她吞吞吐吐的,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原来是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她,所以,她怎么敢说。
防不胜防,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了,她老是想着防着外面的女人,可是没想到现在厉靖霆身边这个,已经上了位。
偶尔的也就算了,但是张晓莉这种,她可是厉靖霆的秘书,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工作,她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祸害?
这个张晓莉,必须除掉!
第236章 一石二鸟
接到人事部通知的时候,张晓莉还一片的茫然,她被炒鱿鱼了,而且她并不知道原因,打电话询问的时候,他们说愿意给她赔偿金,但是也没有给她说明缘由,只让她今天之后必须收拾东西离开厉氏。
张晓莉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就被炒了?
要是这是厉靖霆的意思的话,厉靖霆肯定会给她理由的,但是人事部那边没有理由,就肯定不是他的意思。
这是谁要让她离开的?
张晓莉很不甘心,她是厉靖霆的秘书,要辞掉她,也需要问过厉靖霆吧?凭什么这样就将让她收拾东西离开厉氏?
她去找厉靖霆的时候,却被拒在门外,说他现在正在忙,谁都不见。
她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他,随后,她才知道,原来这是俞向晚的意思。
昨天才和她见了面,现在就被辞掉了。
张晓莉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俞向晚了,她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竟然打碎她的饭碗,将她赶出厉氏。
怪不得她昨天觉得她眼神可怕,原来那时候她就在想着要将她辞掉的。
既然是俞向晚发话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留在厉氏,就算是不明不白的被辞掉,她还是得离开。所以她就算再不甘心,她还是只好收拾了东西下午就离开了厉氏……
周子尧走进来的时候,厉靖霆正在办公桌前工作,他知道是他,所以头也没抬:“走了?”
“走了,我让人透露了消息给她,让她知道这是俞向晚的意思。”周子怡笑了笑道:“不过她既然知道了是她的意思,不知道她会不会去找她质问。”
“她不会的,她没那个胆子,而且,这本来就是俞向晚的意思,她跑去质问有什么用?”厉靖霆淡淡的问道。
周子尧坐在椅子上,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厉总,你这个方法高,一石二鸟,既成功的将俞向晚放在唐溪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又能趁机除掉俞向晚放在你身边的人。”
……
如之前麦舒画对唐溪所说的那样,恒盛最后真的落在了她的手上。
现在唐龙昏迷不醒,而唐溪早已经将恒盛转到了唐龙的名下,她已经不再是恒盛的老板,在恒盛那些股东的眼中,麦舒画才是一直以来都为恒盛工作的人,而且,她的工作能力一向不错,唐溪可是从来都没有管过恒盛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意外,那些股东会同意现在暂时由麦舒画来接手恒盛的工作,直到唐龙醒来。
而唐溪,虽然是唐龙的亲生女儿,虽然曾经是恒盛的老板,最大的股东,但是现在不一样,她到底从没有插手过恒盛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放心将恒盛交给一个行外人呢?
这虽然说是毫无意外的结果,但是唐溪在听到了,还是觉得难过,不是难过恒盛落在麦舒画的手中。
而是难过现在江美凤和麦舒画的态度。
父亲昏迷不醒已经有好些天,在这些天里,最开始的时候,江美凤还会每天都到医院里去看父亲,什么都亲力亲为,父亲出事的那一天,他也确实是紧张和担心的,可是现在,她对父亲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很少去,去的时候,也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就离开的。
现在唐溪毫不怀疑,要是父亲再也醒不来了的话,江美凤到最后会弃他而去,她很快会有自己的新生活。
她原来以为,就算当初江美凤是用了些手段才嫁给父亲的,但是起码这么多年的相处了,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还是紧张他的,可是这些日子告诉她,在江美凤的心里,父亲真的算不上什么。
比不来她想要的荣华富贵,也比不来她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不会想要让父亲后半辈子都拖累着她的。
而麦舒画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一个她只是暗恋着,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什么的一个男人,和她反目成仇,甚至要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抢过去。
唐溪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显然,面前的情况,是她无法阻止的,哪怕她再难过也好,也无力阻止她们的所作所为。
离开恒盛的时候,唐溪站在路边等车,一辆车开到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麦舒画美丽的脸。
她淡声道:“上车。”
唐溪抿了抿唇,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要去医院还是回家?”
“去医院吧。”唐溪低声道。
“我说过,我要成为恒盛的老板,现在我成功了。”麦舒画忽然出声道,但是声音里却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开心。
唐溪的嘴角勾着一抹苦涩的笑:“那恭喜你,得偿所愿。”
“这不过只是其中的一点点……”
麦舒画的话还没说完,唐溪就转过头去看她,并且出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最想要的并不是这些,你不过是恨我,所以想要从我的手上抢走属于我的一切东西而已,你最想要的,其实就是厉靖霆是吧?”
麦舒画冷着脸,没有看她。
“其实舒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我?你知不知道你恨我的理由其实很可笑?”唐溪冷声道:“厉靖霆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因为他恨我?”
“为什么恨你不是很简单?因为我妒忌你,所以我恨你,懂了么?”麦舒画转过头对着她道。
唐溪闭了闭眼睛:“那我懂了,你的恨意,我无法阻止。”
麦舒画抿着红唇:“唐溪,别以为自己现在能拥有的,就一辈子能拥有,他不会一辈子都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