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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高层在想什么我哪知道啊?」白了他一眼,清水打开面前的零食,开始了课间的补充能量之旅。
「而且啊,换个地方你也开朗一点,以后我们『又』要有新的社办了欸!趁现在跟学校要求一下一些新设备怎样?」微微前倾,凤更墨不怀好意地建议道。
「换新设备啊……感觉不错……」摸着下巴,齐藤认真地思考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跟学长说说看,有几个新的东西我想试试看~~」
「为什么更墨说什么你都会被带着跑啊……」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个一搭一唱的人,清水受不了地抱怨着。
听到这,凤更墨直接搭上对方的肩膀,把对方拉到自己身边,嘻嘻笑着:「乖乖,清水你别吃醋!以后你也可以被我带着跑啊……」
「说这什么话啊!你语法错了吧!」白了凤更墨一眼,清水飞快地解决手中的零食,将剩余的包装揉成一团,随意地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就进去了。「听说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被抓,我觉得这是最诡异的地方!」
「啊啦~~」听到这里,凤更墨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水,我觉得啊,只要我们自己别做坏事就好了,不是吗?」
「……也是啦!」耸耸肩,顺便甩掉凤更墨的手,清水附和。
「话说,更墨你有没有带弓来?我们下午来练练吧!」趴在那边想了一会,齐藤猛然抬起头,忽然来了精神地问。
因为射箭社放东西的地方都被烧了,所以现在除了几个比较大型的器材借放在学校仓库之外,每个社员都各自带了自己的弓及一些社上的箭回家,暂时保管。而若有社员要练习的话,则可以到学校特别开放的废弃球场练习,只不过那个废弃球场是露天的,所以或多或少还是会受到风的影响,让箭矢偏离目标,这是题外话。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先去买一下东西,等我买完之后再去找你们。」想了想,凤更墨笑着答应。
结束当天课程,凤更墨伸伸懒腰,带着沉重的背包跟提袋离开教室。在便利商店买东西的时候,他听到有人慌慌张张地在说什么,稍微分神地听了一下,同时动作也没停,另一只手抓着商店架上的商品取下。
「喂喂!外面有人在打架!快叫警察!!」穿着店员服装的人冲到柜台前,对着另一个人吼道。
「什么!?」另外一个店员一听,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就有几个人听到之后好奇的探头探脑。
「那边的工地有人在打架!好像是那个叫云雀的!我刚刚出去搬东西的时候有看到!快点叫警察跟救护车啦!」一开始叫着的人继续叫着,对方一听赶紧拿起电话,刚拨第一个键之后又放下。
「等等,云雀的话应该会自己解决吧……我们要多管闲事吗?」
「那至少叫救护车吧?」抢过电话,一开始冲进来的人直接自己动手。
「喔、好。」
正当两人慌慌张张说着话的同时,凤更墨早就丢下自己刚刚拿起的东西,飞快地跑出便利商店,依照自己的记忆,跑到店员刚刚看到的那个空地去。
距离不是很远,便利商店的后巷看得到那里的原因是因为两者之间有高低落差,那块空地跟便利商店所在的地方差了一个将近三公尺的高度,若是没有那个落差,两个地方可以说是比邻在一起。
跑到一边小巷,凤更墨俐落地攀上为了防止人不注意从高处掉下去所架设的铁网,对着那个加上铁网之后将近四公尺的高度毫不犹豫地跳下,期间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云雀正在空地那边,没有一改平常惯例的模样,依旧是一个人对打人数比他多出好几倍的对手。看情况,现在双方似乎正在对峙,因为云雀撂倒了对方几个人,所以他们似乎正在观望的样子,凤更墨一跳进来,所有的人就立刻将注意力转到这里。
拍拍裤子上沾到的灰尘,凤更墨抬头之后立刻找着人群中的云雀,见到对方的冷静模样之后,内心安心不少,随即把目光盯在那个眼熟无比的人身上。
山田宝泰。
看来真是冤家路窄啊!勾起嘴角,凤更墨一脸无所畏惧。「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臭小子你来凑什么热闹!」见到凤更墨竟然从那种高度上跳下来还一副没事样,其他人一瞬间错愕,回过神来就是破口大骂。
「云雀,你介意吗?」根本不理会说话的那人,凤更墨径自看向云雀恭弥。
「如果碍事的话连你一起咬杀。」
「那就这样吧!」耸耸肩,拿下背包,凤更墨从提袋里抓起弓箭,测量了一下距离,「山田宝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安排了什么……」低笑,拿起一支箭,动作流畅地放上了目标,拉满弓。
视线范围内的有五个,感觉并不是很专业……果然因为是在日本吗?嘀咕着,凤更墨感叹着山田财阀居然这么放心让他们的继承人闲晃,而且还只带这种数目的保镳,毕竟这种程度的财阀在美国的保护规格可是比现在不只高上一个档次啊。
「你在说什么!!」怒吼一声,山田宝泰让旁边的人往那边阻止,「你果然是来帮他的!兄弟们!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开始显露出更墨不正常的一面……
然后更墨跟云雀谈话只有在打架场合什么的……导致初期真的难以攻略啊。
妹子们求留言,人都很少了别这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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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名词。
☆、肆
肆
天知道他已经盯着盘据在这里的云雀恭弥不爽多久了,对方也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想要把自己打败,今天是恰巧遇到对方落单的情况,下次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运了,当然要趁这次机会把他作掉!抱持着这种想法的山田宝泰当下立刻叫来了其他平常跟着自己混的人,甚至为了以防万一招来了老爸给自己的保镳!
围绕着云雀的层层人海一听到命令,纷纷抄起自己的武器往中间那人砸去,几个在外围的人则扑到凤更墨眼前想要阻止他。
「太慢了。」
放手的那一瞬间,箭矢飞快地朝着某一栋大楼的顶楼飞驰而去,根本没有必要去看是不是阻止了对方,凤更墨直接转身,避掉第一个人,蹲低身子拿起下一支箭,再次架上,弯腰躲过来者攻击的同时再次瞄准、发射,手中的箭就立刻朝着跟刚刚完全不同的方向射去。
接下来,空出来的手则接下对方的拳头,抬脚踢向对方的腹部,让对方后退好几步之后,又一个飞踢把冲过来的人踢回去,再一次弯腰之后,手上那多出来的箭矢也搭上弓,「第三个。」弓箭擦过正要冲过来的人的脸颊,然后飞速地射向真正的目的地。
调动自己的焦距瞄准刚刚射过去的地方,凤更墨满意地发现原本架在上面的枪孔已经消失,随即躲过拳头,侧身用肩膀撞向来人,让对方离开。
剩余的箭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全部拿在手上,调整一支箭架上弓,拉开身体,「唰」地冲了出去,接着又是搭箭、弯弓、松手,连射了两发之后,凤更墨调转手上的箭,把较尖利的一边对准一个手拿着球棒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可以请你放下来吗?」
看着逼近自己咽喉的箭,那个人抖了一下,松开握住球棒的手,任由球棒掉在地上,其他围攻凤更墨的人这时也盯着凤更墨的手,唯恐他的手再前进任何一毫米。
「真是的。」耸耸肩,收起箭矢的同时飞快地朝对方的肚子揍了一拳让对方晕眩,凤更墨挺直身体看向面前的人。「如果愿意逃走的话,赶快走哦~~因为接下来我不会留情的哦!」既然早就跟那个财阀结下梁子,那么再多这笔帐也是不痛不痒。
「可恶!你小看了我们了是吧!小子!!」其中一个人怒吼了一声,狰狞着脸孔扛着铁棒,直接冲出来朝着凤更墨的头挥去。
「嗯。」飞速地靠向那个人的怀中,手肘往后猛击,肋骨碎裂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拿着铁棒的手痛得失去抓力,匡当一声,那人最后摀着胸口的位置,慢慢地倒了下去。
「哦哦哦哦──可恶!!」其他人见状,没有退却,反而更加卖力地往前攻击凤更墨,对手则以一人一脚的方式把人踢出包围圈,气息没有丝毫紊乱,唯独眉眼间渐渐严肃了起来,若是在纽约的友人见到这副神情,一定会知道某人已经认真了。
不能下任何重手的当下,朝着对方腹部或折断对方几个骨头的方法凤更墨用得最熟练,毫不迟疑地把眼前这个人的手骨往另一个方向一推一拉,对方立刻惨叫,退到外面看着自己软绵绵垂挂在上面的手无法反应。
手中这时已经抛下弓,单单只拿着剩下的最后一支箭,时不时地恐吓一下冲得太近的某些人,然后再趁对方还处在呆滞状态的时候,飞快地揍向对方,让对方痛到哀嚎,逼迫对方退出战场。
只是时间一长,一对多的劣势还是慢慢显露,冷不防地被人从后背打了一拳,凤更墨虽然飞快地回旋踢了回去,但是一瞬间的错愕还是让对方有了可趁之机,立刻有几个人一起扑上来,架住凤更墨的四肢,打掉他拿在手上的箭枝。
肚子正面挨了几拳,凤更墨没有哼出声来,只是瞪着对方,然后靠着从后面架住自己的人,猛然抬起双腿朝对面的人踢了下去,打他的人立刻飞了出去,等双脚回到地面上之后,凤更墨旋转自己的手臂,硬生生的使力,把其他人甩离开自己。
「真是的……」忿忿地念了几句,凤更墨无奈:「没有习惯的武器就是这样啊……」
眼角迅速地瞟了云雀那边的状况,凤更墨的瞳孔扩大了一会,接着毫不保留劲道地飞快地把周遭几个人打飞,加快脚步冲进云雀恭弥那边的包围圈。
可恶!抓着几个人的衣领往后揪开,不管身后也有同样的人想要拉住自己、阻止自己前进,凤更墨与混混们拉扯着,直到好不容易冲到最里面,云雀的眼睛刚因为看到他而诧异地瞪大了眼,他就立刻大吼:「恭弥!」接着飞快地扑了过去,把云雀遮在身下,伸手挡住了偷偷朝云雀刺过来的水果刀,雪白的利刃,就这样插_进了肉中,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至于刀尖则从另一端透了出来。
血液从锐利的那一端缓缓流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周遭静了一下,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等云雀从凤更墨的手下挣脱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双溢着冷冽杀气的阒黑瞳眸。
那个角度……一瞬间,云雀将眼前这个跑来多管闲事的碍事男子跟记忆中的影像结合,模模糊糊地,他忘记当时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耀眼景色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刺眼的令人只能眯着眼盯着。
男孩子稍嫌圆润的脸部线条,挂着温柔的笑意,这曾经是他过去最重要的存在。
凤更墨看着那个拿出刀来刺,现在却傻站在那边的人,勾起嘴角,看起来差不多十五岁而已,刚好是最有胆量去模仿自己觉得很帅的姿势的时候,所以说,拿出这把刀其实不算是更墨的意料之外。
──「既然你愿意手持杀器,那你最好觉悟了吧?」
在美国,老一辈混街头的人都会告诉新人,这条不成文的规定。
现下,凤更墨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与叹息,冷冰冰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