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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燕都那片上找了一家酒吧,廖泯是这方面的玩家,早就让给准备了一间隐秘性很好的包间。
“陆少,现在的媒体太可怕了,他妈的屁大点事情也能给挖出来,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挖到你的新闻,那我怎么好跟你家老爷子交待。”服务员开好酒出去后,廖泯摇曳着酒杯说道。
陆言帛淡笑一下:“听你这话,你最近在帮我家老爷子做事?”
“是,但也不是。”廖泯说:“我帮他做事,还不是等于帮你吗,再者……我想找出杀我哥的凶手,这也是党长的心思,所以不就一拍即合了吗?哎,不说那个,我先祝陆少荣升少校了,以后当了更大的官,可别忘了我这个兄弟。”
陆言帛跟他碰了下杯:“好,现在马屁也拍完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真实的东西了。”
廖泯很义气地放下酒杯:“行啊,我给你个最猛的。”
……
凌晨一点钟,城郊区一间破旧小屋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几个黑衣人冲进去,将窝在床上的人给提了起来,在他的求饶声中将他一直提到门外往地上一扔。
“求你们了,大爷,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就走,永远也不敢再留在S市了。”离开陆家才短短几天的良定似乎苍老了不少。
他在陆家的时候何其风光,出了陆家后,再没有人敢用他。
可是老家那边却传来消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将平日里他寄回去的钱给败得并不多了,走头无路之下,良定租了这间小小的屋子,他只盼着有一天党长会想起他这十几年来为陆家效过力的他,会再次启用他。
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党长会除掉他,毕竟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就在这种很复杂焦灼状态下等待的良定被人给大半夜的提到屋外时,他的第一念头就是这一次真的死定了。
然而无论良定再怎么求,那些黑衣人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吭声。
只到一道沉沉的脚步声向他走近,那黑色镗亮的皮鞋停在他的面前,陆言帛半弯下腰去冷漠地睨视着他:“阿定,你还好吗?”
良定一愣,随即惊讶地叫出一声:“少爷,你……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刚好有些事情要问你,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跟我走,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你。”
良定抬眼看着车灯下这张英俊的脸,五官好看,但是眼中那气息,那戾气,却冷得叫他莫名打了个寒战,良定知道,这一次回来的少爷,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
更加不可能是小时候跟在他身后,阿定,我要吃糖的小少爷了。
一瞬间良定心情很复杂,他眼含着泪水,点点头:“少爷,我什么都说。”
“很好。”陆言帛扯出一抹冷笑,站直了身子招招手,几个黑衣人将良定塞进了一辆黑色车子里。
陆言帛也上了车,开车的人是廖泯,车子缓缓地驶动着,哪里也不去,就在这一边郊区里打着转。
经过一片有灯光的地方时,良定从后视镜里看清楚了开车的廖泯,他不由得一阵心惊:“你,你不是廖秘的弟弟吗?”
他万没想到,原来廖泯私底下和少爷是朋友,这点连党长也没想到,S市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廖泯不置可否地笑笑,没说话,继续开车。
这时候陆言帛才开口问问题,其实他想知道的也很简单,就想知道党长找的那个在稀沙的神秘女人,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良定战战兢兢的,不敢有半句虚言,把所有事情都给抖了出来:“少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老爷和小太太好啊,你想想,小太太要是能给党长再添个小孩,那党长得多高兴是不?”
黑暗中陆言帛阴冷沉默着没有作声。
开车的廖泯却是一声轻叹,看来这陆家风光一时的大管家可真不怎么样,他聪明一世,怎么就看不出来小太太实际上是陆少爷的心尖宠呢?
☆、第139章 :这个女人好玩
车子再转了一圈,陆言帛问:“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吗,痛快点全说了,也许我一高兴还会留你在身边做事。”
良定是知道的,陆言帛现在已经是少校,而且于他的能力和党长的扶持,想要再往上爬一点也不困难。
思至此,他打定注意,反正跟着党长,党长迟早一天要退,反而跟着陆言帛,自己的前途更长远一些。
索性,良定就把党长布置的卒子,前不久被尚爵反抓的那两个卒子是怎么死的,都一并给说了。
说到那两个卒子的事,没想到还套上了廖平,是廖平用计给杀了的。
没想到呀,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人,党长居然就把他这样给放了出来,这也太大意了。
此时陆言帛是这样想的,廖泯也是。
廖泯忍痛问一句:“我哥真不是党长下的手?”
良定连忙摇头:“这个真不是,是有人想要害党长,党长一向视廖秘为已出,又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说。”陆言帛淡淡问一句。
“少爷,真的没有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放心,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以后也不会再提起。”
实际上良定还知道许多陆家的秘密,他现在不说,只是想要给自己留些筹码而已。
陆言帛又岂会看不出来的他的用心,只是不揭穿摆了,因为已经没有揭穿的必要。
要不怎么说廖泯跟他很和得来呢,他也没说什么话,但廖泯却能看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蓦地,车子就在一堆小土坡前停下:“陆少,你不是尿急吗,下车去解决吧,我和阿定再聊两句,一会儿就去找你。”
陆言帛沉默了两秒钟后,下定决心下车,将车门关上便远远地走了,头也不回。
良定还拿不准少爷想做什么,那边廖泯已经从驾驶位上下来,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来:“阿定,我们两好好聊一聊。“
廖泯的声音透着丝古怪。
良定突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闻到了危险的气息,连忙转身想要拉开车门下去,哪知还是慢了一步,廖泯手里的匕首已一刀穿在他的胸膛上。
扑哧一下,胸口上一凉。
“你……“良定张大眼睛不敢相信,他,最终会死在廖泯的手里,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仅凭着尚存的一丝力气,他转过头,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月光下挺拨的,越走越远的身影。
“少……少爷。”从流出鲜血的嘴中,良定低低地叫出声来,他目光绝望,心里荒凉,他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少爷比老爷还狠,老爷只是把他给逐出家门,可是少爷,却想要他的命。
廖泯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走远的陆言帛,他冷笑一下低声道:“阿定,要怪只能怪你知道得太多了,一路走好啊!”
蓦地一下,廖泯将刀子往里再一推,血肉几乎没柄,这才拨了出来。
在良定的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液,廖泯还好玩儿似的将良定死不瞑目的双眼给合上,这才转身下了车。
车子不远处已有两个黑衣人跑了过来候命:“太子爷。”
“处理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任何纰漏。”廖泯冷冷地将匕首别在腰间,把沾满了鲜血的黑手套拿下来递到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往前追着陆言帛去了。
夜色下秋风大起,树影沙沙而响。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少了一条生命,也没有人知道那个绝决的背影是需要下多大的决心。
陆言帛恨良定,最恨莫过于他竟然帮老爷子瞒着他的难言之隐,最恨莫过于他居然想方设法想要治好老爷子的病,目的,就是想到让他早一点跟云泥同房。
往回走的时候陆言帛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小的时候,他六岁被送到国外,长大些后才从国外回来,他去时只有良定送,回来时只有良定接,这一切,他都记在心里。
那时候多好,他看不懂大人的人情世故,更不明白原来一些美好的事物背后,往往会藏满数不清的污垢。
良定,注定是他踏入这场男人之间权利之争的第一个牺牲者。
不一会儿廖泯就追到了,廖泯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没问,只是两个人往继续往回去,回到市里,又继续去了那家酒吧喝酒。
……
隔天一大早。
云泥醒来。
她侧脸看看身边正在熟睡的人,面部线条刚毅而好看,睡着了的尚爵更显出一种慵懒平静的贵公子气质。
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她和这个男人能平静地同塌而卧。
云泥心情复杂地悄然起身,换了运动套装下楼。
不久后,卧室门被人火急火撩地推开:“少爷,少爷。”
阿桑吓都要吓死了,声音也变了调。
被她的尖声音给惊醒的尚爵很是不高兴,沉着脸揉着太阳穴:“阿桑,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懂不懂规矩。”
阿桑知道他只是说气话,而且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好喘着气跑上前一把拉住尚爵的劲腕:“少爷,不能再睡了,小姐她……你快起来看看吧,小姐她不听劝,在院子里跑步呢。”
“跑步?”
尚爵顿时俊脸一绷从床上立刻翻身起来,这个女人,怀了身孕还跑什么步,真是……
连忙跑到窗子口看了一眼,可不,就见远远的尚宫前院里,绿菌草地上跑着一个白色运动服的纤细身影,人家跑得可洒脱了,脚步不紧不慢,而且也……越跑越远。
这女人。
尚爵转身就朝着楼下冲。
绿菌草地上跑得很开心的云泥哪里会知道不一会儿后会有一场暴风雨等着她,她还一面跑一面好脾气哄着怎么努力也追不上,只能原地站着的正德:“德叔,我只是跑步而已,你不用陪着我,你先回去,我跑完一圈后就回去做早餐。”
要命啊,这哪里是跑步而已啊,还一圈,她知道尚宫的前院有多大吗?
正德急得一脑门子汗,少爷怎么还不来?
刚想到这里身边一道掠影已经冲了过去。
同时云泥神情一怔,尚爵居然也起来跑步,不过这表情,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她愣了愣管他呢,继续跑着。
不一会儿尚爵就跑到她身边来了:“女人,站住。”
“为什么,我有习惯每天早上锻炼,这防碍到你了吗?”别看云泥瘦,她可是一点也不费力气。
尚爵怕力道太大伤着她,只能道:“是吗,每天都跑,能跑得过我?”
“笑话吧!”云泥边跑边白他一眼,像他这种整天只知道打理公司的人,虽然看上去很强壮,但是因为长时间坐办公室的原因,这种耐力运动一定不可能超越她。
“不信,那你站住,我们找个起,点,然后一起跑比一比。”
“比就比。”
云泥停下脚步:“你说吧,哪里才算是起,点。”
话完她就看到尚爵的表情很怪异,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正搞不明白他又想玩什么时,他上前一步就将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跑步比塞吗?”云泥挣扎了几下没用。
“比什么塞,以后我再也不许你跑步。”
尚爵俊脸紧绷着,她抑头看着他弧度好看的下巴:“为什么,这么好的风景,这么好的草地,不用来锻炼太可惜了。”
“你也说了,这么好的草地,所以我怕你把我的草坪给踩坏了,我这个人追求完美,没办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