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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尚先生,我先说。”党长沉稳道:“你说你是泥泥的未婚夫,可是这么多年来,请问你们尚家对云家做过什么,当她爸爸落难的时候,当她四处求救无门的时候,这一切,最终都是我来帮她解决,我认为两个人的感情应该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础上,所以你虽然是她的未婚夫,但毕竟不是夫妻,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她是我的小太太早已成事实。尚先生,这样一说来,你应该明白了,夺人之妻不可为了吧!“
“嗯,不错,党长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我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就好比现在,我觉得我们两挺好的,至于云家落难的时候那是上一代的事情,好像也不并关我们两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想要问党长一句,现在是什么年代,难道是我不懂世道,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小太太证不成?所以夺人妻这句话,好像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尚爵颇有几分挑衅的话让党长神色凝结,他终于沉不住气:“我不跟你理论这些,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
“你觉得我尚家能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要跟党长你要的?”尚爵打定了注意一点面子都不给党长,他的肆意和党长的难堪让云泥心里交织难受。
“尚爵,算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党长一家对我云家有恩这是事实,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云泥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她红着眼睛朝着党长和苏蓉低了低头:”爷,太太,请你们恨我吧,是我不好,丢了陆家脸。“
话完,她转身跑出了餐厅。
尚爵连忙站起来追出去,两个人越跑越远,只留下餐厅里一桌子人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尤其是斐东夫妻两,现在他们肠子都悔青了,谁知道相约出来吃个饭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大家沉默着会了一会儿,苏蓉也是满肚子的火气,终于她打破沉默拿了手包:“走吧,不吃了。”
“为什么不吃,上菜。”党长却阴沉沉地说了一句,众人一愣,但都不敢说什么。
斐东连忙叫上菜,服务员连忙上菜,餐厅里的轻音乐又响了起来,四个人开始低头吃饭,一直到吃完,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云泥在跑出餐厅后没多久便被尚爵抱起来强行塞进了车里。
她哭泣着发了疯似的去敲打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伤害他,他们陆家这些年来对我们云家那么好,是你,是你把我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真的快要气疯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党长了解她和尚爵的关系,可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而且她发现自己怎么解释其实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怕她伤到自己,尚爵将她的手腕紧紧钳住,不顾一切将她颤抖的身体紧拥在怀里,他的声音低沉而迷哑:“好,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经得你的同意就说那些话,是我错了。”
他多想告诉她,其实上陆长青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可是他不敢说,他怕告诉她之后,她会更加承受不了,大喜大悲对一个孕妇来说并非好事。
尚爵低声认错的这一幕,就连专注开着车子的蓝乔也不禁动容,他跟了总裁这么久,历来看到的都是一个矜冷高贵的形像,几时会看到他这样低声下气的去安抚一个人。
可惜沉浸在自我认知里面云泥却没有察觉这一点,她只是不再挣扎,而是扑在尚爵的怀里哭得很伤心,只到哭累了,她自己停了下来,便侧靠在椅背上不搭理尚爵。
一直等回到尚宫,她依然没有看他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闷闷地进了大厅。
正德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连忙跑到院子里找到蓝乔:“蓝秘,这是怎么回事啊,小两口吵架了?”
蓝乔便把刚才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跟正德讲了一遍,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过味儿来:“德叔,难道云小姐真是总裁的未婚妻?”
正德神秘地笑笑:”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居然没有发现?“
丢下一脸不解低喃的蓝乔,正德连忙转身回大厅里去,此时他虽然担心云泥的身体,可是另一方面又不禁高兴,少爷终于把话给挑明了,这是好事,只有这样,他们两以后才可以名正言顺。
二楼,进了卧室的云泥将门给狠狠摔上,再往里上了锁。
只留下门外黑着脸的尚爵,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谁敢摔过他门呢。
“云泥,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聊一聊,听到吗?好,再不开,我可就……。”
蓦地一下,门打开了。
云泥冷着脸:“我暂时不想跟你谈,反正这里是尚宫,一切由你说了算,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我们可以不谈,不过你得下楼去吃点东西。”尚爵暂时松了口气,至少她不再哭了。
“你看我像是吃得下去的样子吗?”云泥顿时瞪大眼睛看着他,她刚才才哭过那一场,他气得别人不行,现在却一心想着要把她给喂饱,就在昨天晚上,她做了恶梦的时候,他陪她在客厅里窝了一晚,当时还挺感动的,哪知这感动过不了二十四小时。
“一定得吃,听话。”尚爵温了声音,耐下性子哄她。
可是小女人脾气上来了,她天塌下来也不怕。
“就不吃。”云泥再次想要把门给摔上,这一次尚爵早有准备,上次他是怕伤到她所以不敢用劲儿,这一次,他连忙将长腿给伸进去门缝里面抵住,当然,手也推在门上。
实际上手上的力量已经阻止了门关上,但是这腿伸得太是时候了,大有种夹得很惨的感觉。
“唔!“尚爵闷哼一声:“快开门,我的腿。”
云泥被吓得不轻,她只是想要关门而已,可没想过要伤害他这个大总裁,再者,她也亲眼看到那只伸进来的腿被夹住了,她连忙把门拉开,便看到尚爵被夹得很惨的样子,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地毯上,双手抱着腿屈着身子。
“伤哪里了,我看看。”出于本能,云泥急忙想要去掀他的裤角起来看伤到哪里。
正好这时候正德上楼来,看到少爷坐在地毯上,云泥又在问那句‘伤哪里了’这可把他吓得不轻,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摔了?”
尚爵沉着脸摇摇头:“扶我起来。”
正德连忙去扶他,挣扎半天终于站起来的少爷好像伤得很重的样子,一只腿拐着,这可把正德吓得半死:“阿桑,阿桑,快叫姜医生。”
阿桑正在楼下打扫,听到这声叫心里一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急急跑去叫姜医生去了。
“少爷啊,你究竟是摔哪里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正德扶着尚爵,看他很疼的样了,他心疼得要死。
“不是摔的,正德,你要帮我记住了,我尚爵平生头一次腿瘸不是摔的,而是……被这个女人夹的。”痛苦的眼神看向云泥,他指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第148章 :奇妙的一夜
姜医生来了,正德和他一起将尚爵扶到另一间房里面。
云泥当然担心,她不知道尚爵伤情如何,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跟着进去,哪知却传来尚爵痛苦的声音:“你不要进来,狠心的女人。”
“……”
她只好满头黑线站在原地,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如果他态度好一点,不逼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东西,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屋内,尚爵放开搭在姜医生和正德肩上的手,活动自如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姜医生和正德都一愣,随即两人莞尔笑了笑。
“少爷,做戏要做足,不如我帮你包上块纱布?”姜医生低声说。
“嗯。”尚爵伸出一只长腿让姜医生给他在小腿上包着纱布,还好这个女人好骗,要是他不这样装一下的话,她为今天的事情不知道要闹情绪到什么时候,这样可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包好,尚爵点燃一支烟,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尚宫花园里的风景,表情也恢复了冷凌:“你们今天去医院里看过后什么结果,云先生是化骨症吗?”
“绝对不是。”姜医生很肯定地回答他:“化骨症的症状和云先生的完全不相符,他的这种病症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一种新产生的病症,要么……就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尚爵转眼看着姜医生:“竟然有这样的毒药,可以只化骨不化皮肉?”
“其实用毒之人,他们会随心研发出一些毒药来,这种独门密技也只有他们自己懂得,而且世间之毒千奇百怪,如果真有人想要害云先生,那就算有这种毒也不奇怪。”
“你先下去好好查一查这是病还是中毒,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正德说就好。”尚爵刚对姜医生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女人们对话的声音。
门外的云泥很是焦急,都进去这么久了,也不出来说一声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候阿桑上楼来,一问情况听说少爷伤到了腿,她差点没晕过去,她是真心疼少爷哎,这便急得在外面敲门:“少爷,我能进去吗,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看到阿桑急成这样,云泥更是有些内疚。
屋内的三个男人沉默着,尚爵摆摆手:“去吧,开门让那个女人进来。”
“是。”正德和姜医生转身,拉开门,正德眼明手快一把推住就要往里冲的阿桑:“阿桑,不要添乱。”
“我去看看少爷伤到哪里了。”阿桑急道。
“少爷的腿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因为关门的力道太大而挫伤了软组织,这个病情可大可小,要是恢复得不好的话,以后他会落下病根。”姜医生知道云泥也是学过护士专业的,他怕说太严重了她不信,所以只能说得不轻不重。
阿桑一下子急道:“这么严重?”
两个男人没理她,而是拉着她让开一条道给云泥:“云小姐,少爷叫你进去。”
“哦,好。”云泥大脑里懵懵的,刚才她确实是使了很大的力气摔门,但是她不知道其实力道已经在尚爵那一推之下减了不少,她只看到确实是夹到了他的腿。
既然是自己伤了他,那要罚要骂,她也心甘情愿了。
进去,就见沙发上坐着的人面色寒冷,伤到的腿故意露出包着的纱布。
有一点云泥没有留意到,她一进屋,尚爵虽然假装黑着脸,但是却把烟给灭了。
“很疼吗?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你会把腿给伸进来。”看到他这样,云泥只好先服个软。
“废话,当然疼。”他抬起黑眸瞪着她。
“那……你先忍忍,软组织挫伤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多拿些喷雾喷一下而已,两天后应该就没事了。”云泥柔声安慰他。
“嗯。”看她这样子,尚爵心里早已变得柔软,语气也松缓了不少:“你去叫阿桑把饭菜准备好,然后陪我下楼吃饭,我肚子饿。”
“好。”
云泥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他不发飙已经谢天谢地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吃过饭晚上上房间里,折磨才刚刚开始。
她原本坐在床上翻电话,尚爵在浴室里洗澡,一会儿后却传来他的咆哮声:“云泥,快点进来帮我一下。”
云泥连忙放下电话走到浴室门口:“你要浴巾吗?”
“不是,你进来帮我擦背,我的脚疼,快点。”
云泥顿时有种满头黑线的感觉,又不是夹到手,可他一声‘快点’吓得她只好推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