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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尚爵在边城事件上立了大功,陆言帛心里更是有些不平,他眼里掠过一抹暗光,反到不想聊这个话题了,而是换了个话题。
“言妙今早出门的时候说了,中秋节晚会,让我们全家人要去参加。”
“啊呀,是哦,上次我就没有去看她的演出了,这次再不去,这丫头恐怕得闹。”苏蓉也想起这事了,这几天陆言妙天天除了进剧组就是跑去燕都排练,只有昨天才休息去了景帝山庄。
今儿又不见人影了,大概连党长去了边城生死博弈回来都不知道。
苏蓉看向党长那边一眼,不知道听没听见,正在给云泥夹菜呢!
……
饭后云泥去后花院里透透气儿,陆言帛在客厅里看得真切,他心里很清楚党长的习惯,每天晚上必在晚饭后上楼去练半刻钟的毛笔字,居说这能锻炼一个人的毅志,几十年来,风雨不改。
云泥走在一排地灯边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一点也不显得邋遢和随性,反而有种清纯温暖的感觉,因为才洗过澡没一会儿就下楼,乌黑的长发披在脑后。
一面走,一面抬起手来掖了下松散的头发,这样的云泥看上去安静而美好,就像一株白荷花,有种独特的出污泥而不染的气质。
陆言帛点然一支烟拿在指尖,起身晃出去了。
他一直走到后花园里,走近云泥身边:“面对边城这一场灾的时候,害怕过吗?”
云泥听到声音回头,淡笑一下:“言帛。”“不害怕,当时没想那么多。”
“呵,胆子那么正,是因为爸爸有一手撑天的能力,所以才会不怕?”
“不是。”
云泥的回答让陆言帛有些意外:“我只是觉得万般皆是命,如果真是那样的结果,强求也没用。”
是命,万般皆是命!
多么讽剌的一句话。
陆言帛苦笑一下,拿起香烟重重吸食一口:“昨天晚上我出去找你了。”
“……”
“但是没找到,后来有朋友说,你被尚爵带走了,我想你那时候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身不由已,不过今天一大早你又和他去了边城,这我就不懂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言帛,我是尚爵的助理,这事儿爷他知道。”
云泥心里暗惊着,可是她不说,只能镇定着,静静地说出一句。
“也是,我爸都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陆言帛笑语一声,抬起头来隐住眼里的落莫:“泥泥,你还记得你十六岁那年,我送你的成年礼吗?”
“记得,一张星空图,你画得很美。”
云泥也抬头看着星空,他们清冷,高傲,遥不可及,却仿佛像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眼睛。
她小声道:“你留字,说我的眼睛像星辰一样透明,你希望我永远那么单纯,不要沾染上任何杂质。”
云泥的收回目光看向陆言帛,她突然静静地问他一句:“言帛,在你的心里,没有沾染上杂质是指什么?身体?还是思想?”
这话把陆言帛给问住了。
他回味着她的话,一时愣怔。
云泥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星空:“你不用回答我,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语病句,没有谁会绝对的干净,也不会有人一出生就肮脏,对吗?”
☆、第85章 :失踪
翌日。
刚吃过早餐的云泥接到了后妈打来的电话:“泥泥,你快到医院里来,我们全家人将就你爸,在这里开个家庭会议。”
云泥答应下来,决定去医院里之后再回学校。
她走的时候党长正好要回军中去处理些事情,就顺道送送她。
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和尚爵去了边城的事情。
到达医院门口云泥下车后,党长才问廖平一句:“尚先生昨天就回S市了吗?”
“是,昨天晚上连夜返回的。”
“我让你查楚洲阮毅的下落有什么消息没有?”
廖平一脸难色:“阮洲长是在楚洲失踪的,因为不在我们的地盘上,而且事发又很突然,所以调查起来很难,属下无能,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党长侧脸用锐利的目光看了廖平一眼,他惭愧的连忙将头低了低。
“继续查,要找到是谁动了阮毅,我包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是。”
……
特护病房。
云泥进去,云月就站起来亲昵地搂着她:“姐姐,你一会儿回学校不会迟到吗?”
“没事,第一节 不是主修课。”
云泥看出来了,后妈的爸爸的脸色都不太好,她走过去坐在爸爸床边:“爸,妈,有什么话,你们说吧!”
她这一问,反而让云爸很难受地转头闭上了眼睛,一副不知道要怎么跟女儿交待的样子。
后妈假咳一声:“好了,泥泥,这话你爸不好开口,我来说。”她清了个嗓子:“是这样的,我把梧桐街的房子拿到房中介去卖,现在有人出价了,今天就要签合同,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签一个协议,说明这卖房子的钱是给云月出国用的,你自动放弃继承。”
说到继承两个字,云泥还是有些难受。
这房子毕竟是云家落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打拼攒下来的。
虽然已有些年头,可是对老房子的那份情感,却是很复杂微妙,那里有她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有温暖的阳光照在妈妈美丽脸庞上的画面,虽然这一切,都不是那样的清晰了,可是依然有些难于割舍。
云泥掩饰的暗然后妈也看在眼里,她心里也不舒服,但狠狠心,毕竟云月才是自己的亲骨肉,当然要多为女儿着想。
笔和协议她都准备好了,这一切都是房中介告诉她的,这些东西不签,等钱拿到手后又争成一团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得在收到钱之前就让云泥把协议给签掉。
云泥抬起眼来看了爸爸一眼,她知道他没有睡着,只是对这件事情无法撑控的无奈。
做为一家之主,他现在身体成这样了,如果不同意后妈卖房子,那她就会一直和他闹,这样对爸爸的身体越法不好。
想到这些,云泥把协议拿过来看了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见她终于签了,后妈很是欢喜:“谢谢你啊泥泥,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是吧,只是老话说得好,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所以妈妈才让你签的,这不,我也要让云月签一个,以保证她是把这笔钱用在留学上。”
云泥勉强绽了绽唇,回头问站在一边的云月:“签证办下来了吗,去哪个国家啊?”
“正在办,去美国。”
云月笑咪咪地坐到她身边:“姐,你看妈卖房子这事儿把爸给气的,以后我走了,他们两要是再吵架,可都要靠你调合了啊!”
“走的时候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云泥看向后妈:“现在房子没了,你们住哪里呢?”
“我没事,不就天天在医院里吗,等交房后,我再慢慢找间合适的房子租下来,至于云月,她现在还没办转学,在学校里住就行了。”
云月上的是一家职业技术学院,她主要学服装设计,因为很喜欢这个专业,所以才想要出国留学深造。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后妈怎样对云泥,又或者是云月有时候的小任性,她始终保持着忍让,一直把云月当成亲妹妹对待,所以这件事情,在本质上她并不反对。
离开医院后,云泥直接坐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她完全没想到,才走到学校大门口时,路边一辆面包车突然停下来。
里面冲出几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二话不说就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推进了车里强行带走,整个过程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而这个时候因为已过了正常的入校门时间段,学校大门口根本就没什么人,所以她被掳走的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到。
……
最先发现云泥失踪的人是杨芳,因为云泥从来不会错过每周一节的专业护理课,可是一直等到早上放学,依然没有看到她出现。
杨芳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一直到下午还是不能见人影,做为好友的她心里莫名慌乱了,连忙去班主任哪里要她家的联系方式。
这要是一般的同学班主任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才仅仅只是一早上没有出现而已,加之云泥近段时间请假太多,所以不必要惊慌,但想想不放心,便给云泥的后妈打了电话。
后妈一听有些惊讶,说不是回学校了吗?
挂了线后打电话给良定,因为她唯一能联系的陆家人就是良定了,所以只能打给他问问情况。
良定正在军中呢。
党长正在开会,庄严的会议室里面,长会议桌两边各坐着一排军威十足的军人。
卫兵进来报,说有急电。
话完上前,将文件夹递到党长手中。
党长翻开文件夹,就看到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爷,小太太后妈打电话来,说学校里在问她的行踪。
看完这行字党长的心里揪了一下,可是在会议桌两边的军人们眼里,他面上是波澜不惊的。
他此时想的是,怕就怕云泥又被尚爵给带走。
党长招招手,让卫兵伏耳过来小声交待一句:“让良管家去查。”
卫兵答应一声走了。
军事会议比不得任何,不能停,只能继续,党长压下心里的担忧,继续开会。
会议结束已快点正午十一点钟了,可是良定那边却没有带回来任何消息。
党长站起来,快步往外走,一面下令:“备车。”
……
“党……党长……?”
校长看到办公室门口站了个威武而冷凌的军人时,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可是他不笨,看军衔,看对方的气质,心里已经掂量出一定不是普通的军人。
卫兵开口:“同志,这位是我们军区的党长,找你有些事情要谈。”
一听是党长亲临,S市的官场皇帝咩,校长顿时吓得连话也不索利了。
党长进去,他连忙侧身让朝一边。
卫兵面无表情将办公室门给拉上,在门外站岗。
“党长,你,你请坐。”
党长坐到了校长的办公桌前,目光如剑:“我找你们一个同学,她在学校里吗?”
来的路上,党长接到良定的电话,云泥确实不在医院,也不在学校。
而且离开医院的时候,分明说了是要回学校的,根据路况,她一路做公交车,最后一站确实也是在学校附近下的车,要是在从公交车站到学校门口这短短的十米路上,云泥居然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偏偏,这段路面的监控坏了。
此时校长不敢怠慢:“党长找哪位同学,我这就叫他们班主任查。”
“云泥。”
“……”听到这个名字校长倒抽一口凉气,这学校里究竟收了个什么妖,一个小小的学生而已,各方强大势利都要围着她打转。
“我要你亲自去查,快,最多给你五分钟。”
党长垂眼点烟,校长已经吓得连忙扭头就拉开门跑出去了。
五分钟。
他要得到一个消息,他要知道,这大白天的,明明说去医院看过爸爸后就回学校,有没有骗他,为什么骗他?
很快校长带着云泥的班主任回来了,很不幸,云泥一大早就没有进学校大门。
大门内的监控他们早已调到党长面前的电脑上,看了好几遍,确实没有女孩的身影。
从学校里出来。
良定已来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