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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早餐下来,就形成了很怪异的画面。
云泥安静地喝着粥,要不用公筷给老爷子夹点配菜,她不敢抬眼,老爷子却一直对她带着很满意的笑。
“丫头,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突然一句话,让云泥差点没把粥给从嘴里喷出来。
“老爷子,我……我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达尚宫的。”云泥只能红着脸很是不安地想要做些解释。
“哎,你能来,我很高兴,能看到你和爵儿在一起我更开心。“老爷子慈祥的笑意一点点抚平她的慌乱:“昨天晚上还好我那位老友经过,所以才会遇到你,否则你得被大雨给淋成什么样子,要是那样的话,那我……。”
差点就说出来‘那我的小重孙’
正德连忙又轻咳一声做提醒,老爷子在云泥困惑的目光下及时转了话题:“幸好你身体不差,也到没有发烧。”
“是,我还真要找机会谢谢那位老爷子。”
云泥真诚地说。
早餐吃完,云泥很自然站起来收拾碗筷,这一着可把尚老爷子给急得要死,他哪里还舍得让丫头去收碗,这尚家大大小小的佣人不少,可她却做得这么习惯,可见是自己的好孙子尚爵平时没有少虐人家。
老爷子想上前去阻止又怕被云泥给识破什么,毕竟尚爵已经交待过了,一切按照原来的样子继续,不能太露,骨。
等云泥收拾好最后几个碗进了厨房后,老爷子脸色微沉:“尚爵呢?“
正德答应:“少爷还在卧室里睡觉,可能昨天晚上照顾云小姐一晚,所以没睡好。”
“他还有心情睡。”
老爷子转身,迈开大步就往楼上而去。
……
迷迷糊糊中尚爵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影时,他猛然一惊醒了过来。
看清这人是谁后,苦恼地皱着修眉,大手摁在额头上:“老爷子,你这一大早的想要吓死人吗?”
“我不吓死你,我骂死你。”老爷子直挺挺地怒然坐到他床边:“丫头已经怀孕了,那可是我们尚家的骨血啊,你既然还忍心叫她下楼去做早餐?“
“呃,我不是想要一切照常么。”
“照常你个头。”老爷子眉眼一沉,一脸痛下绝心的样子:“这样吧,我今天就回北欧。”
“嗯。”反正只要老爷子高兴,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尚爵也没有阻止他的权利,所以就头痛地顺口答应了一声。
哪成想老爷子的后一句话却将他给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怕你照顾不好泥泥,所以打算把她带去北欧养胎。”
此时就算平时在商场上有多叱咤风云的尚爵都感觉头大了:“老爷子,你别闹了,那女人不是那种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人,她不会跟你去北欧的,而且说不定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还会更适得其反。“
“可是你照顾不好她,我有什么办法?”老爷子两手一摊。
“谁说我照顾不好她,从今天开始,我就没打算让她离开尚宫。”
“此话当真?”
尚爵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你也不必用话来激我,其实昨天晚上知道她怀了孕后,我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
☆、第129章 :人前背后
楼下,云泥已经收拾好一切洗过手打算离开了。
谁想才走到大厅里,尚爵已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正好她可以跟他说一声,云泥停下脚步:“尚先生,谢谢你收留一晚,我先回去了。”
“现在走吗?”尚爵的眸飘向落地窗外正在淅淅沥沥下的小雨。
“嗯。“她很坚绝地点头,无论如何,还是得回去跟党长道个歉。
尚爵已从楼梯上下来,高大的身躯逼近她,身上那淡淡暗香也随之飘浮,云泥被他清洌的眼神逼视得后退一步:“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晕倒在路边,看在我照顾了你一晚上的份上,告诉我吧?”他的表情很认真,好像已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打算似的。
可这,偏偏是云泥不能说出来的尴尬,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他因为党长要跟她睡一屋,所以自己才会跑了出来。
“真没什么,我就想出外散散步而已,谁想到会突然下起了大雨。”
“是吗,大晚上的,散步?还穿着睡衣?”尚爵扬了扬眉,其实一早上他就收到了消息,据说陆家找她已经找翻天了,现在连警察局里都在派人协助找。
“是。”云泥不想和他再辩下去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现在下着雨,你走出去得多长时间,等我吧,我吃过早餐之后送你出去。”
话完他就转身朝着餐桌走去了。
云泥知道如果他不答应让她出去,那就算她冒着雨走到尚宫大门口也没办法,尚宫大门不是随时敞开的,总不能让她爬出去,再说也做不到。
她只好回到客厅里等他。
只是没想到尚爵居然这么能磨,慢吞吞地吃早餐,慢吞吞地上楼换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正德才下来告诉她:“云小姐,少爷要在书房里开个视频会议。老爷子说了,请你去陪他下盘棋。”
“不行啊,德叔,我得快点赶回去,党长找不到我会很着急的。”等了这么久却说他还要开视频会议,云泥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可是少爷不让你走,我们也没权利给你开门,即来之则安之,要是真的担心陆家会找你,不如打个电话回去。”正德慈祥地笑着。
云泥愣了一下。
“小姐,你这电话就算不打,党长也迟早会查到你在尚宫的事情,而我们的少爷……”正德缓了缓才道:“又对你这么用心,如果没有党长,那你们两实际上才是完美的夫妻啊!”
云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而且此时她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不知为什么,刚刚吃早餐时也没吃多少,此时却有种胃里翻腾的感觉。
回头想来正德说的话没错,以党长的能力,要查到她在尚宫只是迟早的事情,可是这边想要说动尚爵让她出尚宫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为了不节外生枝,她果断打个电话回去说一声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好吧,德叔,我就先打个电话。”
……
陆家。
找了一夜依然没有小太太的踪迹。
一整夜党长都没睡,他坐在沙发上神色疲惫地掖着眼角,电话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若是平时,接电话的人一定会是良定,可是陆府上下都太累了,良定已经回了自己房里休息。
党长接起电话:“喂。”
“是我。”
“打错了。”党长想要挂电话,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很陌生,他从来没听过。
正打算挂电话,对方却淡淡地:“没打错,是党长吗?我是你正在找的人。”
这话神秘感时足,蓦地一下让党长给怔住。
他要找的人,那岂不是云月?
“党长,我打这个电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你,不必再废心思四处找我了,我已经离开了稀沙,当然,以后我还会联系你,至于我为什么要找你,你心里清楚得很。”
“你等等。”党长听着对方语气不对,连忙叫了声,可是电话却啪一下给挂断了。
党长顿时很恼怒地将电话重重摔了下去,他暴燥地在原地走了两圈,这小丫头想做什么?威胁他?对了,她说还会来找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当时发生的事情被她给偷偷录了影。
再说了,自己私底下派人找她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想了想党长连忙上书房去给远在稀沙的廖泯拨电话:“陆家的人除我们之外,你还联系过谁?”
“我没联系谁,到是良定管家打过电话来给我,问我找到那个女人没有。”廖泯反应敏捷地:“怎么,不是你派他打电话来给我的?”
“不是。”党长脸色阴沉,压住心里的怒火,沉声道:“不用再找了,那女人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她已离开了稀沙,因为她已经知道你去了稀沙。”
廖泯顿了顿怒骂:“妈的良定,他居然敢出卖陆府。”
话语之间已经俨然把党长当成了自己的新主子,随后语气变冷:“党长,你一句话,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不用,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就这样,你们可以撤出稀沙了。”
挂了电话后,党长又稳住心绪打电话给卫兵让他们往楚洲传达了一份文件。
最近他正在加快调动陆言帛的批文,短短时间,陆言景已从一个小小的少尉升任少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到S市军区任职。
文件传达好后党长开始深思如何处置良定。
他在陆家十几年,钱财,名誉,样样捞得好处,可如今为什么突然又想要联合云月来害自己,难不成是想在退体之前再狠狠赚陆家一笔。
也正是党长在楼上和廖泯打电话的时候,尚宫那头云泥的电话打过来扑了个空,当时陆家里连佣人们也下去稍做休息去了,所以才没有人接听到电话。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苏蓉休息不踏实,更何况她床边还有一张利嘴在叽叽喳喳。
昨天晚上陆言妙不在家,今儿一早回来从良定嘴里知道事情原委,原来云泥不愿意跟爸爸同房,居然跑出去了。
贱呗,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人,爸爸是什么人,能瞧得上她是她的福气。
“妈,你真是跟着瞎起什么哄,她要跑就跑啊,不回来更好,你做为大太太一没赶她走,二没虐待她,这说到外面也是个理,再说了,她不回来你还可以独占爸爸,这是多好的事。想想以前家里没有那个小贱人的时候,你和爸爸多恩爱。”
陆言妙帮妈妈捏着背,一脸不屑:“我真佩服你,还自各跟着出去找去,就不怕被冻着。”
“你爸都亲自出去找了,那我还窝在家里像什么样子?”苏蓉揉着太阳穴:“言妙,你可不要让你爸听到骂云泥,否则他非把你给赶出去不可。”
“我知道。”
“还有啊,一会儿你要是遇上你爸,一定要当着他的面问下云泥的情况,明白吗?”
“好啦好啦,我明白,我又不傻。”
苏蓉却长长地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傻吗,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嘴巴从来管不住,论心机,她这样时时刻刻锋芒毕露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算了,别捏了,我还是起来去看看你爸。”
推开陆言妙的手,苏蓉坐了起来。
“哎呀妈,你先躺着,我去看就行了。”
“还是我去吧,你去了不定又得说什么话来惹你爸,这两天是关键的时候,云泥找不到,你爸的脾气就像一包炸药似的一点就着,可千万不能惹着她。”苏蓉话完翻身下床,把脚伸进拖鞋里。
坐在一边的陆言妙两眼转了转:“妈,那你说云泥会去哪里了,昨天晚上我们家找她的动静这么大,她哪里还会有藏身之处?”
这话无心,却突然一下子就点中了苏蓉。
她想起来了,上一次云泥失踪,后来却是被尚爵带走,如果这一次也是这样的话……
不自觉地,苏蓉的神情里掠过一抹古怪的表情,似恨似痛,很微妙的一下,但没有让陆言妙看到,只是淡淡地:“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要真有心藏,S市那么大,随便一个小角落就能躲一晚上。”
苏蓉端着茶进书房时,突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她。
“啊!”她吓得手一抖,手里的托盘差点掉了。
“别怕,我只是在擦枪而已。”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