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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柜又有什么用!”
谈烟一听,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看向谈父问道:“爸,是这样吗?”
谈父叹了一口点了点头。
本来庆是在谈烟读高三那年就受到了重创。
这几年谈父一直在尽力将它扶上正轨,好不容易快要喘息过来,被林曼华妄图走捷径的鬼迷心窍给重重一击,庆是珠宝气数已经将近了。
庆是只好拆了东墙补西墙,工厂加工那边已经拖欠了一个季度的工资,又逢上工人在上班时突发脑溢血,当场死亡。
工人借机闹事罢工,又上门声讨,因此,庆是很难逃过这一劫。
谈烟知道,如果不是到了很难的地步,谈父不会这样开口。
“再说了,许家老二看得上小烟那是她的福气,我们养了她吃穿这么多年,不就等着——”林曼华看谈烟还没表态就来气,她把汤匙一扔,语气无不尖酸刻薄。
然而林曼华后半句话随着谈父给她响亮的一巴掌戛然而止,林曼华睁大眼睛看着谈父,一脸的不可置信。
“谈泽良,你竟然跟打我?就为了你的宝贝女儿,我跟你过不下去了——离婚!”林曼华边说边去打他。
谈父这几天估计是一直在处理公司事务,烦心事一堆,加上林曼华来这么胡搅蛮缠的一出,气得谈泽良脸红脖子粗,反手就是一推。
林曼华反应更大,谈父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可这一次为了谈烟,竟然还动手摔她,她开始摔东西,瓷器砸在地上,声音响彻整栋楼。
谈凛一回到家就看到父母两人在吵架,另一个又哭又闹还摔东西。谈凛沉下脸,走了过去。林曼华一看自己的亲儿子来了,哭得更大声,声泪俱下:“儿子,这个家要散了啊。”
“儿子,你看看你爸,他为了那个丫头,是怎么对我的?”林曼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到这个高大的儿子好似找到了依靠。
谈凛走过去,将林曼华扶起,在经过一旁坐在那发怔,也不劝架,仿佛置身事外的谈烟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让谈烟有点陌生。
谈烟听着周围吵闹的声音,直接捞着手机走出了阳台。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雨,地面湿漉漉的,却又反射一地的银光,水滴飞溅,砸在谈烟脸上,刺骨又冰凉。
谈烟鼓起勇气,拨打了这些天一直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隔了好久才通,江骋正从南区赶回来,还没上车,外面的雨不停地下着。
高至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他旁边,雨珠打在伞布上,顺着沿儿滴落下来旋成一朵小花儿。
江骋寒着一张脸,刚才去计划开发的南区钉子户交涉,对方断水断电也不肯搬,还要坐地起价。
最后搬出个老太太,往地上一坐,就对着江骋哭诉。
江骋认为自己在优的范围内给了这家好的条件,可人心不足,欲望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
江骋冷着一张脸,看着这一群做戏的老小,张口:“那就一分都别想要。”
高至撑着伞护送江骋上车,车门刚关上,江骋才点了电话接听:“喂。”
“你在干吗?”谈烟笑了笑。
“处理事情。”江骋按了按眉骨,靠在后座上。
他身上的裤子由雨水打湿,染成了深色,手腕出戴的欧米茄手表,上面的蓝宝石表壳上面凝着几滴水珠。
“什么事?”江骋声音有点哑。
“江骋,我们结婚吧。这是我提的第三个要求。”谈烟的声音很轻。
谈烟的声音透过不平稳的电波传到江骋耳朵里,听起来是那边不真切。
雨水扑在车窗玻璃上,滴落在地上,声音很小,衬得谈烟的声音很大。
江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了心口颤了一下,他伸手拂去表盘上的水珠,语气冷淡:“谈烟,你不再是我唯一的选择。”
意思是以前的江骋非谈烟不可,现在不是了。
是啊,他是人人都想攀附,有很多选择的江骋。
雨滴飞溅到谈烟脸上,这会儿她感觉不到一点冷,是接近于失去感知的一种麻木的状态。
谈烟心里的一颗摇摇欲坠的火苗终于熄灭。一鼓作气,再二衰,三而竭。
谈烟跟自己说,这是第三次了。没必要了,他确实是不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没有以往的气急败坏,而是以一种很平静,劝自己放下的语气说:“那再见啦,江骋。”
“以后,我不会再去烦你了。”
谈烟说完以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关了机。
江骋听到她这话心底忽地一慌,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谈烟:我现在放弃你了
江骋:?你试试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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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亦北受朋友之托,答应照顾一个小姑娘三个月。覃甜时常惹祸,梁大少认命地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
最严重的一次,覃甜缩在角落里,眼睛红红。梁亦北走前去,用指腹去给她擦眼泪,语气却沉沉:“你是不是仗着有我给你撑腰,就翻天了?”
谁知小姑娘却答非所问,眼睫还挂着泪:“是,那你对我这么好是喜欢我吗?”
梁亦北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扫了她前面一下,语气敷衍且漫不经心:“不喜欢,太小了。”
覃甜被拒后,气得第二天就搬离他家,消失得干干净净,洒脱到不行。
2
再相逢,梁亦北隔着一阵距离,看着自己曾带大过的小姑娘,在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长大后的覃甜,明艳又风情,身材还勾人。
梁亦北看她明晃晃的笑容气得胸闷,当着众人的面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酒杯,面无表情地说:“作业做完了吗?”
“谁让你早恋的?”
“……”
#大哥,我早成年了好吗#,#当初你嫌我胸小,现在是我嫌你年纪大了。#
霸道禁欲老男人VS作精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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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谈烟说完以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关了机。
江骋听到她这话心底忽地一慌; 再打过去; 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江骋重新靠在后座上; 闭眼上,语气有点倦:“高至,开车。”
谈烟挂完电话后; 重新走进客厅; 看着一地的狼藉; 以及还在负气的两人; 淡淡地开口:“爸; 我没有不想嫁。”
“过两天,我先和许印深见一面; 把事情谈好,两家再见面吧。”
谈烟说完后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 独自上了楼。
谈烟一个人上了楼后; 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发呆。
不知怎么的; 她又想起了江骋的拒绝。
这一次,好歹两人是心平气和地说开了; 没有像年轻时分手闹得激烈。
想着想着; 谈烟就睡着了。
第二天; 天空刚吐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谈烟起床洗漱,自己动手煎了两块吐司和温了一杯牛奶。
谈烟匆忙吃了后,就赶到片场去拍戏了。
拍戏到中场; 日光终于升起。谈烟抽空出去给许印深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那边传来一道慵懒,将醒未醒的声音:“喂。”
谈烟抬头看了一眼外面高挂的太阳。有钱人家的少爷时间观念就是不一样,她拍戏拍到中午,在许印深那,现在顶多算天光微亮。
“是我,谈烟,”谈烟手里拿着手机,连客套都懒得费劲,“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谈一谈。”
许印深一把掀开柔软的天鹅被,穿着的银色真丝睡袍敞开大片的胸膛,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今天跟一个妹妹有约了。”
“半个小时,”谈烟丝毫没有受影响,还好心地说,“到时候我可以送你过去。”
许印深挑了挑眉毛,这个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还真是处处给他惊喜呢。他打了个呵欠,挂了电话后,收到了谈烟发过来的一条地址短信。
谈烟今天拍戏有点不在状态,一场戏连拍了几条都没过,导演喊了暂停,让她去休息一下。
谈烟坐在休息室里,桌子上放着一杯白开水。杯子里的水从热气冒光,到水凉后水珠凝在杯壁上,她也未喝一口,只是一直盯着墙角的盆栽发呆。
助理真真见谈烟不在状态,探出个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谈姐姐,你是不是失恋了?”
除了失恋,助理也想不到哪让她不开心了。
最近谈烟风头正盛,话题讨论度高,还在全明星运动会上圈了一波粉,公司已经渐渐重视起她来。
事业顺心,剩下的只有猜情场了。
谈烟回过神来,故意摸了摸脸,开玩笑道:“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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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谈烟准时收工,她收拾好往外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立在车门前的许印深。
许印深穿着一件薄款的风衣,站在那里等她。偶尔有女性工作人员经过,朝他投去眼神,许印深眼睛含笑,更加专注得看回去,惹得女人捂着心脏赶忙离开。
许印深杵在那里,就是一块移动的妖孽人形牌。
谈烟走了过去,看向他:“你这么闲。”闲得发慌,还主动开车来接她。
“我很忙,一分钟要以千万的损失量来计数,”许印深笑了笑,顺口撩人不知道多得心应手,“可是在我们烟烟面前,不值一提。”
“是吗?”谈烟语气明显得不在意。
许印深开车带谈烟到了一家西餐厅,一进门,大提琴的低缓又悦耳的声音传来来,高级烛台的焰火挑起欲说还迎的暧昧气氛。
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一路鞠躬邀请他们落座,许印深低声点了几个菜后,用他那双桃花眼看着谈烟。
谈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其实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在江骋没回国前之前,两人就在家长的安排下见过一次。
许印深对她的态度,有礼有度,维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可谈烟知道,在这幅谦和的皮囊下,他对于谈烟,或者说这桩婚姻,他是不在意,也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这次,谈烟隐隐感觉,许印深对她多了一点急切的成分在。
服务员端上菜后,许印深拿起刀叉细细地切起鹅肝,将它分成小份,然后他把切好的那盘放到谈烟面前。
“你尝尝,这些都是从法国空运新鲜鹅肝,还有鱼子酱。”
谈烟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记得你之前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怎么突然要跟我定下来?”谈烟红唇微张。
其实两家会安排他们两个相亲一点都不意外,一个是在家大业大,不得势还不学无术的私生子,另一个就是想要通过联姻让谈家事业得到保障的谈烟。
两家一拍即合。
许印深放下刀叉,唇边挂上笑意:“我说我有点喜欢上你了,你信吗?”
谈烟正喝着柠檬水,听到他这话差点被呛到,她指了指自己:“你今天出门没戴眼镜?”
谁不知道京南的许大少的口味,他喜欢清纯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