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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骏才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这是他辛苦得来的,凭什么他什么都不做就能分一部分?
“和辰,你小子也太过分了吧?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现在被关在里面的人可是你!”
想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都在里面,而自己那个妈和妹妹根本指望不了,聂和辰哪儿还能顾得上其他。
人都是自私的,他为了自己的将来打算又有什么错?
这么想着,他越发的理直气壮,“三伯,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是没有钱,我以后可要怎么过?好歹我也帮了点忙,你给我点钱不过分吧?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可是要重新改口了。”
聂骏才冷笑,讥讽道,“随便你,只要你不怕改口之后你那父亲出来找你算账!”
他不信他不怕死。
聂和辰果然变了脸色,半晌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奶奶还没有进去呢。她有什么手段,你我都清楚得很。要是被她知道是你背叛了她,那后果……呵呵。”
说到肖欣琴,聂骏才脸色愈发的难看。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见他油盐不进,聂和辰也是发了狠,扯住他不让他走,“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进去改口,让人再把你关起来!”
聂骏才当然不会让他如意,聂和墨也赶紧上前帮忙。父子俩推搡着聂和辰,而后者也不甘示弱,奋力挣扎,嘴里还嚷嚷着,“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喊人来了!”
“你给老子闭嘴!”
三人越推越恼火,越推越用力,到了最后,就变成了打架。
警察局门口打架,不是脑残就是找死。
很快的,几名警察就走了过来,严厉制止了三人,然后带着他们进去做笔录。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聂合欢正在和白珍打电话,稍微怔然,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白珍道,“不好意思啊珍姐,你继续说。”
白珍也不在意,笑盈盈道,“你是不知道,聂芷蓝现在染上了毒瘾,每天花钱如流水。为了有钱花,她自己也去做了那档子事。而且前不久,她还撞上了她的老情人。”
所谓的老情人,指的自然就是步明达。
“步明达做事也很不顺心,来找过我几次,都是为了求复合。我自然是没答应他,到了后来更是连见都不见。”说到步明达,白珍语气里只有嘲弄,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的反应了,“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老泽……咳,慕容先生对他下了手……他的公司亏损得厉害,没撑多久就倒闭了。现在的他,说不定比聂芷蓝还要落魄。”
听着她提到慕容泽时语气里充满了自豪,聂合欢就知道两人感情进展得相当不错,而且慕容泽对她确实是好,不然她也不会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略微有点感慨的想了下以前的事情,聂合欢也是跟着笑出声,“珍姐,恭喜你啊。”
白珍原先还有点想不明白,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道,“咳,我们还没定下来呢,现在恭喜太早了。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之前说好了要请你吃饭,可是一直都没有时间。”
之前她是担心聂合欢忙着聂氏的事,整日操劳,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和他们吃饭。如今聂氏没事,二房的人又即将得到应有的惩罚,她现在应该没有之前那么累了。
聂合欢看了下时间,“下周二怎么样?”
“只要你有空就行,我是个大闲人,没什么事可做。”白珍大大咧咧道,“那我就等着你们过来吃饭了。”
“好。”
挂断了电话,聂合欢才看向梓涵,沉吟片刻,道,“你把方才的事再说一遍。”
“警局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是聂骏才和聂和墨父子俩跟聂和辰打起来了,现在人还在警局呢。”
聂合欢:“……”
这几人是蠢货吗?竟然在警局外面打了起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反正他们在里面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给那边的人传个话,让他们在里面待上几天,好好的冷静冷静,免得出来给我添麻烦。”
她不怕他们在里面乱说。
梓涵自然是点头应下来。
“对了,傅睿博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之后,就让人把雷雁关了起来,而且还让人开始调查孩子的父亲。”梓涵如实以告,问道,“大小姐,我们要不要让人盯着他们?”
“不用了,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也是他的事情,只要他不伤害到海烟和兰姨就行。”
她没那么多心思管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
“除开聂芷蓝等人,肖欣琴那边也要盯着。”聂合欢还是有点不放心,“想必她已经得到消息了,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以防万一,近期你们行事小心些,别中了她的圈套。”
“大小姐你放心,我才没那么笨。”
聂合欢:“……你这样说我更加不放心了。”
梓涵有点无奈,“大小姐!”
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笨吗?
见她一张脸都红了,聂合欢忍住笑,刚想继续忙自己的,宗嘉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宗先生?”
“有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宗嘉言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对她道,“晚宴那天,我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佘春柳,就是你那个所谓的表姐。”
聂合欢瞬间满脸黑线。
该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宗嘉言也没详细说,只是把结果告诉她,“我让人打断了她一条腿。”
默了默,聂合欢道,“我知道了。”
这佘春柳还真是蠢得可笑。
像宗嘉言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那点手段放到他面前,压根就不够看!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中可明白的很。
不就是想利用宗嘉言对付自己么?可惜啊,她的算盘打错了。
020 卸磨杀驴
如聂合欢所猜想的,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肖欣琴差点脑溢血去世。
自己的几个儿子被人带走,她暂且还可以忍受下来,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奔走,让那人帮个忙。可现在,出卖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儿子,她能接受得住这个打击就怪了。
更别说,就连自己的孙子也出来作妖。
如今,他们二房的人,除了她自己之外,就剩易荷母女了。其他的人,全部都以涉嫌犯罪被带走,如今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正想着要怎么办,易荷就带着聂和羽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是嚎啕大哭,“母亲,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儿子丈夫全都被人带走了,要是他们被关在里面十几年,我还活不活了?!”
这十几年,她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肖欣琴本来就头痛,如今听到她这嚎哭,头越发的痛了,简直都要炸了,不由得发了脾气,“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只要她还没倒下,他们二房的人就不会玩完。
易荷哭声一顿。
聂和羽委屈的站在易荷旁边,脑子里想的不是要怎么救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而是想着陆家人的态度,想着那天在宴会上陆景同和自己说的话,“奶奶,陆家人现在打算翻脸不认人,我们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是为他们陆家生下了个孙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那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却要被聂和玉那个贱人占了去,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后都还要喊她一声妈,她没办法容忍。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她所想到的还是这些不相干的事,肖欣琴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的,“你要是不服气,你自己找陆家的人算账去,找我有什么用。”
她算是看透了。
这群人,没一个能用的。
要是她自己能找陆家的人要说法的话,她也不会来这里说这样的话了。
聂和羽有点愤愤然的想着,但同时她心里还算是清楚,知道要是自己彻底把肖欣琴给惹怒了,被她赶出去,她才是真的玩完了。如今能给她做主的人不多了,她要悠着点。
“你可是我亲奶奶,你要是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呢?”聂和羽抹了把眼泪,对肖欣琴道,“聂和玉那个贱人肯定不会帮我们的,她不记恨我们,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奶奶,要是我能进陆家,也能为我们二房出份力,你说对不对?”
易荷也不清楚当初他们是怎么和陆家的人谈判的,听到这话,连忙点头,“是啊,我觉得和羽说的没有错。和玉那个死丫头肯定是不会帮我们的,说不定她现在正想着要怎么对付我们呢。”
肖欣琴哪儿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是松了口,不过并不打算自己出面,“你陪和羽去一趟陆家,就说他们要是不帮忙的话,我们之前说的话就不算话。”
她不相信陆家的人不在意。
虽然有点失望她不亲自出山,但想到有她在背后撑腰,两人面色缓和了不少,当下哭也不哭了,喜滋滋的出了门,兴冲冲的跑去陆家想找陆家的人要个说法,可惜她们没能碰上。
此刻,陆景同和聂和玉正坐在政府附近的一家酒店包厢里,等着什么人。
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对方却还没到。陆景同有些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领子,对着旁边的聂和玉发火,“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能坐在这里吗?对方根本就没有诚意跟我们谈,不然他早该出现了!”
聂和玉也是委屈得不行,小声解释,“这对目前的陆家而言,是最好的方式了。只要我们能说服他,还愁对付不了聂合欢吗?景同,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也不想跟他打交道。但是为了陆家,你就忍耐几下吧。”
提到陆家,陆景明的神色好看了些,只不过怒气还是有的。
要不是为了陆家的大权,他又何苦至此。
大约又是半个小时后,陆景明姗姗来迟。
进了门,他也没什么愧疚的神色,自如的在两人对面坐下来,“政府那边有点忙,你们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还要赶着回去呢。”
这是在讥讽自己每天都很闲吗?
陆景同差点又忍不住发火。
对待别人,他可以忍耐,可以假装没事。但对上陆景明,看着对方和自己相像的那双眼睛,他就没由来的窝火,恨不得对方快点去死,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和玉怕他冲动,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拉住了陆景同,浅笑着望着陆景明,“我们是来向你道歉的。上次晚宴的事情,是我们冲动,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一家人?
陆景明瞬间了悟对方是来找自己做什么的了。
当初自己刚从宾县上来的时候,他们可是口口声声说不认他是陆家的人,一个个恨不得他去死。现在吹的是哪门子的风,竟然让他们改了口,开始和自己套近乎了。
不动声色的掩下自己的想法,陆景明十指交叉,好笑的看着她,“陆夫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在医院是你们叫我滚的吧?”
“你……”
陆景同又想爆粗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