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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一点也不充分。
难道是他表白未遂,妹妹只把他当哥哥,他恼羞成怒?
不对呀; 林浅浅会向她道歉; 应该是妹妹惹他不高兴。
前几天还不停撩妹妹,一天过去就变了样。
男人心海底针。
流光容易使人抛。
老大是不是太渣?蒋盱在心底里为林浅浅打抱不平。
“老大就算是你看妹妹不顺眼,也别对人家这么凶; 会吓哭她的。”
“吓哭谁啊?”傅乐池走过来问:“在说什么?”
蒋盱指着靳森说:“老大今天发了大脾气; 妹妹给他买早饭; 他还不要。”
进教室前,傅乐池听说了关于靳森的事。
前两天老大对林浅浅的心思他都看在眼里,恨不得把人给吃了。
一天过去大变样,肯定是发生了严重的事件。
傅乐池想到有关林浅浅在以前十四中的事情。
“老大,我听说林浅浅在十四中时; 跟我认识的一个人交过朋友叫郑浩。学习成绩很好; 就是家庭条件一般。传言说她嫌贫爱富,把人给甩了。”
他和这个郑浩玩过几回,林浅浅甩掉郑浩的时间也很微妙; 就是在她母亲嫁给靳叔叔的那段时间。
他对林浅浅的印像不大好,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对林浅浅有所改观。
可能是误传,不是当事人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言不可信。
今天靳森太过于突然的反常,他不由得往那方面想。
“老大,你发现了她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
靳森明显的心不在焉,估计都没听清楚他前一句说的什么。
傅乐池重复:“她以前和人交往过,嫌贫爱富的绿茶,表。”
靳森听来异常刺耳,特别是这个‘表’字,把人说的特别‘贱’。
嫌贫爱富?他怎么一点也没觉得?
靳森冷声说:“没看出来。”
傅乐池摸不准他的心思,不敢多说话,转而以‘表’字发展言论。
“现在有些小姑娘,表面上看着单纯。欲擒故纵玩得可溜,故意来撩你,装作不知道这是撩,让你误会她对你有意思。这种段位可高着。”
蒋盱插嘴问:“你遇上过?”
傅乐池:“没有,见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靳森细想林浅浅做的事,说的话,处处都存疑。
比如她只把自己当哥哥,为什么要穿自己的卫衣?
真的像傅乐池说的故意撩他?其目地是为什么?
“那个,能不能让一让,这是我的位置。”林浅浅站在蒋盱和傅乐池身后,小声问。
模样乖巧柔弱和‘表’字跟本联系不上。
蒋盱拉傅乐池到一边,给林浅浅腾出位置:“老大,我们回自己座位。”
靳森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似没听见。
蒋盱还想跟林浅浅说几句话,傅乐池拽着他走开。
走出一米外,蒋盱小声问:“你拉我做什么?”
傅乐池松开手,抬头用下巴指向靳森说:“别趟浑水,小心殃及池鱼。”
蒋盱瞳孔大睁:“老大是要发脾气,不行我得阻止老大。”
傅乐池紧拉住他:“凑什么热闹,老大还能吃了她不成?”
傅乐池紧拉着,蒋盱无法,只能随他回到座位上,伸长脖子观察前面的动态。
傅乐池见他如此紧张林浅浅的安危,半开玩笑问:“蒋盱你莫真是喜欢林浅浅吧?”
蒋盱瞪了他一眼,接着紧盯前方:“别瞎说,我单纯地觉得浅浅会受委屈。妹妹给老大送早餐,他看都不看一眼。”
傅乐池朝前方看了几眼,侧头疑惑问:“是老大跟我们一起长大的,还是林浅浅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就算是老大真欺负她,你还能为了林浅浅出头?”
蒋盱想了会,右手托着下巴说:“不好说。”
傅乐池真想一脚把他踢出教室。
……
林浅浅坐到座位上,放下书包拿出语文课本和练习册,打开课本假装看书,眼角偷瞟靳森。
他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左手挡住本子,看不清他写的什么。
林浅浅的胳臂肘往他那边移了些,撞上他的胳膊。
靳森没有任何反应,林浅浅轻喊声:“哥。”
靳森抬眼斜瞥她,收回胳膊,接着写写画画。
他不说话在林浅浅看来是种默认,她大胆地凑上去,双手放在靳森胳膊上摇动:“哥,别生气。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你别生气好不好?”
撒起娇来声音如珠落玉盘,娇柔中带着清脆。
‘嗒嗒嗒……’
靳森手上的笔不听使唤,划到了纸张外面。
他收回手‘咳嗽’了声,接着写写画画。
林浅浅细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好像有所松动。
她胆子更大上一分:“哥,我以后为会做不尊重你的事。以后也不会帮任何人约你,也不会帮别人送情书,更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拉你见我的朋友。放心好了,你是我哥,以后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靳森手中的笔,紧戳在本子上,如果林浅浅现在能看见,就会发现他手上的水笔已经把本子戳了个洞。
“不劳你费心,我这个哥哥当不起。”
林浅浅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愤恨,她愣住,眼泪忍不住蓄上眼眶。
她吸吸鼻子没让眼泪掉下。
靳森见她要哭,心情更加烦躁,脑袋里一团乱麻,理不到头绪,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问出口。
“你为什么要穿我的卫衣?还拿着不还我。”
林浅浅怔了怔,眼里的泪终于掉下,从她漂亮的双眼中流出连成一条线,如同水晶般,映得整个人都有些晶莹剔透。
漂亮的像雕塑出来的艺术品,每个细微的动作便是一具极美的艺术品。
没人忍心伤害她。
靳森别过眼,恢复往日的冷静:“我让蒋盱搬回来坐。”
林浅浅很想解释,但她说不出口,这个秘密前世和今世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包括前世的父母和哥哥。
她不知道靳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她答不上来,便觉得是最大的愧疚。
林浅浅起身收拾东西,快速地把书本装回到书包里。
走之前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靳森。
靳森想明白了,只要她再跟他说一句话便留下她。
谁知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真走了。
靳森:……
刚刚还哥哥长,哥哥短的跟他撒娇,怎么突然就走了?走了……
靳森在本上子画下了一个大大的X,在X的外面又画了个圆,接着又是一个X画在圆里面……
蒋盱坐过来时,看到的是本子中间黑漆一片,老大怎么无聊到涂黑色?全身好像也冒着黑气?
蒋盱把椅子往边上挪,拿出书本竖起放在桌子上,假装读书,实则挡住脸偷瞧靳森。
过了会,上课铃响,语文老师开始讲课。
蒋盱心不在焉地边听老师讲,边打量靳森,他没听讲,好像在做数学题。
下午时分,蒋盱终于鼓足勇气问靳森:“老大,你帮妹妹补习完数学了?”
靳森手上还刷着题:“嗯。”
蒋盱伸长脖子打量靳森做的什么数学题,这一看不得了。
一本数学练习册已经做到最后几页。
小时候他心情不好时,就会拿出数学作业本刷题,刷完一本还不够,接着再刷第二本。
出气的方式很特别。
蒋盱悄眯眯地拿出自己的作业本,推到靳森手边:“老大,你刷完了我这本也帮着刷下。”
靳森瞥了眼冷声问:“你打游戏通关了,从头再打有什么意思?”
蒋盱:……
——
林浅浅换回到原来的座位,白兰见她眼圈通红,急问:“呀?班长欺负你了?”
林浅浅摇头:“没有。”
白兰站起:“那是谁欺负你?跟我说,我去替你出气。”
林浅浅拉她坐下:“没人欺负我,是我对不起靳森。”
“啊?”白兰难以置信。
林浅浅把周云伊的事跟她大概地说了说。
白兰听完同情地看着林浅浅说:“我觉得班长是个很傲娇的人。”
‘傲娇’这个词林浅浅有些不懂问:“什么意思?”
白兰解释:“班长是人中之龙,家庭条件也好,从小到大都是众心捧月长大。他平时略高冷,但也是平易近人从来没有阶级之分。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人。这种人心里肯定是骄傲,自尊心也高,他肯定觉得你不尊重他,也许这是他的原则问题。”
林浅浅听懂了七七八八,眉头皱起问:“那怎么办?”
白兰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只能等他气消,班长这种人是不听人劝,也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主意,别急时间再长点,他气消了就好。”
林浅浅半信半疑,现在也没有别人办法,只能等他气消。
“万一他气永远都不消怎么办?”
白兰不可思议地瞧着林浅浅说:“怎么可能!班长会为这种小事记恨你一辈子?行了,别想太多,来来来,加个群。”
白兰掏出手机在微信上给林浅浅发去一张名片。
群名叫‘深浅兄妹’,林浅浅点进去,群里就有人跳出来喊。
‘妹妹来啦。’
‘来啦,来啦。’
‘大家说话注意,别再让人家退群。’
‘注意,注意,注意……’
林浅浅:……
“这什么群啊?”
白兰笑得贼兮兮:“上次你加过的,靳森全球后援会,现在改名字啦,不能退哦,退了我们绝交。”
林浅浅:……
第32章
星期六; 乐茹说要回老房子,有些东西要拿。
她问林浅浅要不要去?
林浅浅来到这个世界; 在老房子里住了一个多月。
对以前住的老房子,林浅浅有种说不明,道不出的雏鸟情怀。
乐茹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当即答应。
老房子位于闹市的老小区,两室一厅,环境一般,住的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林浅浅的家在六楼; 是林浅浅出生时她父母买的。
当年房价便宜; 再加上一到做饭时间,六楼的水压不够,时常缺水; 房价比下面几层要便宜不少。
夫妻两人咬牙全款买了房的第三年; 林浅浅的父亲车祸去世。
乐茹一个人把林浅浅拉扯大; 直到再嫁给靳海逸才离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小区里的人只知道乐茹再嫁,没人知道她嫁的是有钱人。
一个女人家含辛茹苦把女儿养大,让人敬佩。
她们一进小区,院子里的老爷爷,老太太们和母女两人打招呼。
“回来啦; 哎呀; 浅浅几个月不见越□□亮了。”
“嗯,回来看看,收拾下东西。”
“哎哟; 前段时间有人问你家的房子要不要租?这边房租差不多要4…5000一个月。乐茹啊,要不要租?想要租的话跟大妈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的钱可以留着给浅浅当嫁妆。”
乐茹笑道:“谢谢王大妈,我考虑下,好了给您打电话。”
“好咧。”
林浅浅跟在乐茹身后,别人跟她说话,她礼貌地回笑。
不说话,仅笑笑模样都招人爱。
大妈大爷们最爱她这种小姑娘,抓着林浅浅问长问短。
“浅浅,转学后有没有不习惯?”
“明年就要高三,别太辛苦。”
“女孩子家读书别太辛苦,身体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就行。”
林浅浅不知道怎么回,一个劲的笑来回应大家的好意。
乐茹上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