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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十几个人分拨两派各站一边,左边为首的元烈一袭黑色风衣,叼着烟,一改平时痞痞的模样,表情严肃起来。
他挑了挑眉,看着对面为首的,一位身材偏瘦,脸颊边有条刀疤的中年男子,沉沉地说:“验验货吧。”
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刀疤男挥手,示意手下上前验货。
一分钟后,手下回道:“货很纯。”
刀疤男了然,递上两个黑色密码箱,“钱都在这,你点点。”
元烈接过其中一箱钱,正准备打开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赶紧撤退,警察马上到。”
挂了电话,元烈丢下烟头,看着刀疤男,说:“警察要来了。”
刀疤男眯了咪眼,他们千里迢迢跑这里拿货,不能空手而归,想了想,说:“没时间了,钱你也别点了,我拿项上人头保证,不差你一分钱,你把货给我,我马上撤退。”
元烈拧眉,思索一番后,点头。
蓦了,对刀疤男说:“如果警察追上来,首先把货丢海里。”只要没人赃并获,警察拿他们没办法。
“知道。”
待对方一行人离开后,不到5分钟,警察就追了上来。
“不许动。”几十个身穿制服的持枪警察动作敏捷地将元烈一行人围的水泄不通。
视线扫了眼,元烈乖乖地举起手,脸上又恢复平时痞痞的模样,“盛队长,我犯了何事,要拿枪指着我。”
新盛瞥他,冷冷道:“有人举报你们在进行毒品交易。”
“毒品?”元烈嗤笑,“在哪?在哪?我怎么没看到?”说着踢了踢身边的手下,问:“你们看到了吗?”
手下纷纷摇头,附和:“没有,哪有什么毒品。”
完后,元烈斜勾嘴角,懒懒地说:“我就出来看个月亮,不需要你这样兴师动众。”
新盛睥睨,抬起下巴指着旁边两箱钱,“你带这么多钱看月亮?”
“今天是我前任强哥的头七,我专门烧钱祭奠他,”元烈说着,拿出一沓钱,点燃,往空中一撒,顿时带着火星的红票子漫天落下,“强哥走好啊,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你你就去找他,别找我。”
新盛眯起眸子冷冷地看他,这时李斯走上前,小声说:“现场没发现毒品。”
见状,元烈一脸轻松地摆手:“我是良民,怎么会碰那玩意。盛队长,要是没啥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着,就要走,被旁边的警察吓得定住了。
新盛发话:“全部带走。”
听到这,元烈脸色阴沉,不服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警察也要依法办案,我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抓我?”
面对他直直地质问,新盛不以为然,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地面上已经熄灭的钱渣。
一字一顿道:“环境污染罪。”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想抓你,不需要理由。
划重点:下一章,晚六点更新。
第27章
烟城警局。
此时是晚上九点; 夜色沉沉,周围还有不少忙碌的工作人员; 李斯打开门; 走过来汇报:“盛队,元烈的手下嘴巴都硬的很,审问了一天都没撬开嘴。”
穿着一件蓝色衬衣,新盛站在审讯室隔壁的玻璃墙前,双手抱胸地看着里面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元烈。
闻声,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能参与毒品交易绝对是元烈最信任、最得力的兄弟; 的确不容易让他们开口。
看了下手表,李斯提醒:“还有一小时就到拘禁时间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警察最多可以关押人犯24小时; 特殊情况,可以延长到48小时。
眉头微微皱起; 新盛在原地站了一会; 才走进审讯室。
“醒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 元烈抬头,就看到面前站着两个冷面十足的警察。
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睡眼惺忪地瘫坐在椅子上,不爽道:“我正在做美梦,就被你们打扰了; 真扫兴。”说着,将手背到脑后,习惯性抬腿放桌上,想到什么,只好干干地收腿。
“你们也关了我一天,是时候该放人了。”
新盛坐下来,不冷不热地说:“看来你也懂规矩。”
元烈轻笑:“法律规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最多可以拘留我48小时。”
“那你可知道贩卖毒品是死罪。”
“我真没贩毒,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是良民。”他摊手,表情显得极不耐烦。
新盛没理他,继续说:“只要你肯与警方合作,帮助抓获三哥,我们可以对你从轻量刑。”
听到“三哥”二字,元烈眼眸几不可见地眯了眯,很快又恢复正常,但这一细微的动作还是被人捕捉到。
新盛敛下神色,眼神像两把利剑一样,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三哥在哪?”
对方的气势突然变得极有压迫性,元烈表情阴了阴,但很快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懒懒道:“我怎么知道,我家就我一人,上头没哥哥。”想到什么,凑过来嬉皮笑脸:“有可能我妈给我爸戴了绿帽子,我不知道呢,哈哈哈。”
“严肃点。”旁边的李斯见他嬉嬉笑笑的,敲着桌面警告。
三哥,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贩毒头子,一手建立起烟城的贩毒销售网,像个蜘蛛网一样,一步步蚕食整个毒品市场,十年下来,只要在烟城贩毒基本就是三哥的手下。
其名声虽大,但人却极其神秘,常年神龙见尾不见首,极难抓捕。
“再给你一次机会,愿不愿意跟警方合作?”
“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三哥。”
至此审讯陷入僵局。
收回视线,新盛没再问了,起身拢好身上的衣领。蓦了,想到什么,他突然随意地问:“韩野在哪?”
闻声,元烈挑眉,轻笑道:“在他心爱的人身边。”
……
烟城人民医院。
天灰蒙蒙的,清晨的露气还未散开,空气潮湿而阴冷。
拿出一条粉红色围巾,给新桐裹上,见时间不早了,韩野牵着人走出医院,她伤的并不重,住几天院就可以离开。
经过一辆献血车时,韩野突然停下来,“桐桐,你先到车上等我。”
“你要去哪?”
“去献点血。”今天要拍最后一场戏,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流鼻血,先去泄泄火。
回到剧组,新桐就进化妆间化妆,韩野因为是替身,不需要怎么准备,于是就坐在休息室闭目养神。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他睁眼,问:“外面怎么这么吵?”
道具师傅正好进来,接话道:“顾帅和陈导在隔壁吵架。”
新桐住院期间,顾景回来了,知道替身这事后,恼羞成怒。
“你们这样做,太不尊重我了。”他面红耳赤地指责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的陈导。
陈玉吸了口烟,应付道:“我是导演,我说怎么拍就怎么拍。”
“我现在回来了,最后一场戏我自己演。”
“不行。”陈玉想都没想拒绝。
顾景炸毛,红着眼睛说:“我是这部剧的男主角,我不要替身。”
“我还是这部剧的导演呢。”
……
几番争论下来,无论他怎么大发雷霆,气急败坏,陈玉都不以为然。
最后顾景败了,像个毛头小子一生气只知道跑出去,临走时,将门关的砰砰响。
跑出办公室,好巧不巧正好见到韩野从休息室出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但被人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踉跄地摔到地上,顾景脸色涨红,站起来,像个愤怒的小狮子,狠狠地剜面前的人。蓦了,丢下一句“我讨厌你,哼”,就气急而去。
韩野头冒黑线,无语道:“我也不用你喜欢。”
去更衣室的路上,遇到又来探班的项明生,他一上来,就勾肩搭背地问:“我听说上次拍床戏时,你流鼻血了?”
韩野脸黑地回他一个白眼。
项明生立马笑了起来,每每想起韩野拍戏时硬了的画面,他就控制不住想笑。每个人笑点不同,而这件事正好戳中他的笑点,够他笑一年。
不想搭理他,韩野将其手抖下去,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项明生像个跟屁虫一样紧紧跟着,边走边嘚瑟:“你能力虽然比我强,但在追女人方面,真心不如我,追了好几个月,还没追到手,丢死人了。”
韩野瞥他一眼,道:“已经追到了。”
项明生愣了下,随即又问:“啪啪啪了吗?”
“没有。”
项明生一脸干着急地说“你怎么这么怂。”
“她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你不会霸王硬上弓啊。”
韩野停下脚步,白他:“我不是你。”
项明生嗤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小心出变故后悔一辈子。”
这话戳到韩野的心上了,他抿紧唇瓣,沉沉地思索好一会儿,最后放弃地说:“不会的。”新桐命中注定会是他的,不急于一时。
项明生拧眉,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表情。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想到什么,他斜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旁边副导正好经过,项明生扯住人,问:“陈导在哪?”
“在办公室。”
项明生点头,边往办公室走,边掏出手机给助理拨了个电话。
开拍前半小时。
场务小哥提着好几杯热腾腾的饮料走进化妆间,吆喝道:“香喷喷的奶茶、咖啡,项总请客啊,人人有份。”
给每个工作人员手边放了一杯,走到新桐面前,问:“桐姐,你要哪种口味?”
从剧本前抬头,新桐礼貌回答:“不了,谢谢。”她上了妆,喝这个不方便。
“好勒。”
场务小哥走后没多久,项明生就提着一杯饮料走了进来。
“不给面子吗?”他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尾上扬,好看的桃花眼极其招人。
新桐愣了下,抹不开面子,只好干干地接过。
掀开盖子,浓浓的奶香味扑面袭来,深吸口气,低头喝了两口,奶茶香甜丝滑,味道很不错。
“谢谢项总。”
项明生看着她,嘴角上扬,“客气了。”
下午两点,拖延了好几天的床戏终于要开拍了。
陈玉穿着一身黑色宽松唐装,外面披着大大的风衣,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站在片场,像大佬一样,静静地看着面前人忙来忙去。
基本准备好了,副导拿着喇叭,喊道:“演员就位,其他人全部退场。”
退场?摄像师小青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啊?”
副导回道:“就是除了演员,你们都走。”
“为什么?我负责摄像,我走了谁来拍。”
“一切听导演安排,要你走你就走,怎么这么多废话。”
“可是……”小青还想说什么时,陈玉走过来,淡淡地问:“机位架好了吗?”
“架好了。”
“那没你事,可以出去了。”
大佬都发话了,工作人员即使有再多的疑惑,也不得不离开片场。
演员进来时,见现场除了机器空无一人。韩野挑眉,纳闷地问:“陈导,今天不拍了吗?”
“拍啊。”陈导吸了口烟,走过来说:“机器都架好了,你们想怎么演就怎么演。”
新桐大吃一惊,入行多年,第一次遇到演员自由发挥,“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无人干涉,拍出来的画面才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