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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去爱尔兰结婚。”
“爱尔兰啊?好远啊,跨了小半个地球呢!”余木夕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安然还小,让她跟着他们跑那么远,连带着秦家和木芳华,兴师动众的,太麻烦。
“对,就爱尔兰。”秦深郑重地点头,“爱尔兰只能结婚,不能离婚,我们可以选择一百年的结婚年限,这辈子都做夫妻。”
只能结婚不能离婚?
余木夕心头一热,低头亲了亲秦深的头顶心,柔声说:“好是好,可我们已经在国内注册结婚了,就算去爱尔兰,也只能办婚礼,不能注册,婚姻不受爱尔兰法律保护。”她突然狡黠地笑了,“还是说,你要先跟我在国内离婚,然后再去爱尔兰注册结婚?”
秦深再难听的话都能听,就是听不得离婚俩字,余木夕这么一说,他立刻拧紧了眉头,脸都黑了:“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你离婚?你想都别想!”
“我没想啊!”余木夕一脸无辜,摊了摊手,”我都主动提出来要举行婚礼了,怎么可能会想要离婚?”
秦深当然知道她不会真的想离婚,但就是听不得那两个字,脸色仍旧阴阴的。
走着走着,到了樱花树林边上,余木夕扬手往前一指:“我们往前走走吧!”
“好的,再走走,一会儿就该回去了。宝宝让保镖和保姆带回去休息了,过两三个小时该吃。奶了。”
余木夕柔顺地点头应了一声,略有些遗憾:“可惜宝宝太小,不能跟咱们一起玩,等到再过上三五年,宝宝大了点,咱们每年都要带宝宝一起出来玩。”
秦深随着余木夕的话眯起了眼睛,幻想着三五年后,宝宝长成一个活泼可爱、爱笑爱闹的小公主,他牵着余木夕,抱着宝宝,一家三口在全世界留下幸福的笑声。
想想,不由得笑出了声。
“快看!那边有樱花哎!这都五月半了,居然还有樱花!”
随着一道娇嫩甜脆的声音,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欢快地跑过来,脸上的笑容比樱花还灿烂。
“晚月!你慢点!”年轻的男人落后足足十米,有气无力地哀嚎,“姑奶奶,你真想累死我啊?”
江晚月衣裙翩飞,就像一朵娇艳的樱花似的,翩然而至,跑到樱花树下,仰起脸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奇怪地皱起了眉头:“咦,这个樱花怎么一点香味都没有?而且就开了这么一小片,其他的都没开!”
秦深心情大好,得意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接了一句:“这是一个男人为心爱的女人打造的爱心樱花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江晚月循声望去,只见秦深驮着余木夕,两人的表情一个骄傲,一个幸福,男的俊女的俏,一对璧人,十分登对。
☆、164 程少锋
江晚月眼冒桃心,一脸艳羡地看着樱花,赞叹道:“好浪漫啊!那个女人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秦深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话:“不,那个男人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老婆爱他,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他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余木夕只能排第二。
余木夕淡淡笑着,看着高贵冷艳的秦大爷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跟一个陌路相逢的女孩子搭话,心里暖融融的,柔成一团。
虽然他们之间历经波折,有数不尽的残酷过往,但现在,毕竟苦尽甘来了。
那男人终于跟过来了,气喘吁吁地哀叫:“晚月,你可真够能跑的!我差点被你跑断气!”
江晚月一脸骄傲:“切!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可是马拉松爱好者,让你别跟我一起来,你偏不听,你要是嫌累,那你走好了,我又没求着你来!”
男人顿时急了:“别呀!你要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就是你能不能稍微走慢一点?我是真跟不上啊!”
江晚月眉眼一横,下巴一扬,一脸傲气,好像很看不上那男人似的。
秦深看着那两人,会心一笑,对男人说:“哥们,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追女孩子一定要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死缠烂打,吃干抹净,总之,绝不放手就对了。”
余木夕闻言,笑着“呸”了一声:“你就别带坏社会主。义接班人了好吗?”
秦深今天心情是真好,否则绝对不会跟陌生人说那么多话,他朝男人递了个暧昧的眼神,驮着余木夕走出樱花林,继续往前走。
余木夕看了一眼那男人,只见他眉目平淡,五官说不上来多好看,但也不难看,组合在一起,就是很普通的长相,丢在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唯独那双眼睛,熠熠生辉,带着些清冷孤傲,仿佛冬夜里的两颗寒星。
男人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眼里的清冷孤傲越发浓重了,唇角斜挑,勾着一抹恨意。
“七哥,你看,这片樱花林真好看!”江晚月一改骄傲公主的姿态,亲热地挽起男人的手臂,现在还有樱花,真奇怪啊!”
曾经的钱越,后来的陆川,现在的程少锋,也就是所谓“七哥”,淡淡地勾了勾唇:“假的,粉红色的绸布做的。”
江晚月闻言,凑上前去,拉过一根横斜的花枝仔细看了又看,伸手揪了揪,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哇!真的是布做的哎!居然做的这么像!这么多棵树,那得做多少啊?得费多大的功夫啊?”
程少锋不屑地撇唇,目光望向余木夕和秦深消失的方向,狠狠地攥着拳头,骨节爆出轻微的“咔啪”声。
心里燃着一团烈火,恨到了极致,恨不得毁天灭地,全都死绝了才好。
江晚月顺着程少锋的目光看过去,很多事情她都知道,三年前的那件丑闻轰动了全中国,钱越爱余木夕,这是全国人民有目共睹的事实。
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她相信,她江晚月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要本事有本事,绝对不是那样一个身子不干净、心底又肮脏,还没什么本事的废物能比的。
自从三年前救了钱越,她就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即便他毁容又整容,她也毫不在意,甚至在陆川的身份暴露之后,他再次整容,她也毫无芥蒂地接受了。
她爱这个男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她都全心全意地爱他。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
程少锋通过余木夕晒出的朋友圈,知道她身在富士山,立马赶来了,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意带着江晚月。江晚月十分配合,成功地让两人在最恰当的时机闯入余木夕和秦深的视线。
这一次,他不会再有任何心软,只要找到机会,他要所有背叛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江晚月看着程少锋阴冷的目光,默默地叹了口气。
说真的,她很羡慕余木夕,至少余木夕有秦深全心全意的宠爱,还有程少锋念念不忘的旧情。
她看着程少锋,默默地看了很久,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樱花林,心里忍不住哀怨起来,程少锋对她,哪怕有秦深对余木夕的十分之一好,她就是为他死了,都心甘情愿!
程少锋收回目光,刚好瞥见江晚月的哀怨,于是挑眉笑了笑,抬手拥住了她的肩膀,温声哄道:“怎么?羡慕了?”
江晚月委屈地点了点头:‘是个女孩子都会羡慕的,不得不说,秦深真的很爱余木夕,抛开立场和仇恨不谈,没有女孩子会不动心的。”
程少锋低头,在她唇上轻轻触了触,语气里带了点儿歉疚:“晚月,对不起,我身上背着血海深仇,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做儿女情长的事情,委屈你了。”
江晚月抬眼看他,体贴地笑了:“羡慕是羡慕,但是不委屈。七哥,我爱上你的时候,就知道,在你报仇之前,你不会给我太多关爱。你心里的担子太沉了,我能理解。”
程少锋将她拥入怀中,语声温柔如水,眼里却一片淡漠:“等我报了仇,就带你去见见我爸妈,还有我妹妹。”
“真的?”江晚月的眼睛立刻亮了,一脸期待,虽说程少锋的父母都死了,但能去他父母墓前拜祭一下,那也是一种认可。
程少锋点了点头:“多多怀孕了,有三个月了,她出嫁的时候,我没能亲自送她,希望她生孩子的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娘家人的身份陪着她。”
“七哥,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派人暗杀秦深?”江晚月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秦深在江城的时候,出入都是不带保镖的,要暗杀他,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程少锋摇头,眼中恨意凛冽:“暗杀?一枪崩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逼死我的父母,夺走我的家产,抢了我的女人,还差点杀了我妹妹,我怎么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那个余木夕,你对她……”江晚月咬了咬嘴唇,“抢了我的女人”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都过去了,我跟她本来也就没有正式开始过,只是小时候一起长大,曾经动过娶她的念头罢了。现在她已经成了我灭门仇人的妻子,还生了孩子,她已经完全站在我的对立面了。”程少锋的语气很冷,比富士山颠经年不化的积雪还要冷。
余木夕,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江晚月对程少锋的话深信不疑,这个男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令她不由自主地信服,她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把他供奉在心中最崇高的神坛上,仰望着,膜拜着,渴求着。
“晚月,等我报了仇,我们就结婚吧!”程少锋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绚烂如霞的樱花。
江晚月心口一颤,惊喜交加:“你要娶我?真的吗?是真的吗?”
程少锋微笑着凝注她:“傻瓜,昨晚还在我身下哭叫着求饶呢,还说要给我生猴子,我不娶你,难道要让咱们的小猴子当私生子吗?”
江晚月心口砰砰直跳,巨大的幸福感如浪潮一般,冲击得整颗心房都要承载不住了。
“七哥,我爱你!”江晚月眼含热泪,攀着程少锋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
程少锋却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看着秦深和余木夕离开的方向,淡声道:“走吧,好不容易自然巧遇,可要抓紧机会,早点完事,早点办咱们的事。”
☆、165 秦大爷的御妻之道
江晚月顺着程少峰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漫起丝丝缕缕的失望,但还是顺着程少峰的步子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樱花林,粉嫩的花瓣因为是绸布做的,并不会随风飘落,地上人工制造的落花已经被风吹得散开了,铺了一地,特别梦幻。
真是个幸福的女人啊!要是有一天,程少峰也能为她做这些,那该多好啊!
秦深驮着余木夕,到底是负担了一个一百多斤重的成年人,走起来远不如空身便利,很快,江晚月和程少峰就能看的那两人了。
几个保镖在两边跟着,左右隔着几米的距离,保护得很严密。
“木木,你又胖了。”秦深喘了口气,别说,五月中旬的天气,驮着个成年人,走着山路,的确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饶是秦深体力好,也有些冒汗了,被她坐着的肩膀更是汗湿一片。
余木夕翘了翘腿,并不打算下来:“那行,那我从现在开始减肥。”
“别呀!”秦深顿时老实了,腆着一副讨好的笑脸,“减什么肥呀,你现在刚刚好,唔……还可以再胖五斤。”
“你不是嫌我胖么?”余木夕翻了个白眼,“我减到八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