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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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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木夕抽了抽嘴角,不冷不热地说:“我只想你赶紧治好精神病,免得下一次犯病把我弄死。”顿了顿,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妈的,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我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特么是白死!”
  秦深咧了咧嘴,被她怒气冲冲的话语逗乐了,捏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温柔宠溺:“所以木木,别再动歪心思了,我保证你不会得逞的!”
  余木夕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往下一缩,身子一蜷,背对着秦深装死。秦深大笑着把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只是心里,却如万箭穿心,痛入骨髓。
  他比谁都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她深爱着他,迫切地需要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唉,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抱着余木夕,秦深睡得很香,余木夕的身体已经自动选择了逆来顺受,以免遭到更强烈的伤害。
  次日一早,秦深就把余木夕叫起来,拉着她一起去民政局。
  第二次来民政局,余木夕照旧是不情愿的。看着“结婚登记处”那几个大字,她突然觉得特别讽刺。
  没想到她这辈子居然还有二婚的一天,而且两次结婚还是跟同一个人,更悲剧的是,没有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看着结婚登记处成双成对的小年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余木夕由衷地羡慕。
  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多美好啊!
  神思一恍,不由得想到两年前的现在。
  那时候,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些好感,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一步一步爱上他,沦陷在他无与伦比的深情与宠溺里。
  那夜的喷泉、烟花、莲花灯、巨幅求婚广告……多浪漫啊!她答应一辈子不离开他的时候,是真的想要跟他过一辈子。
  “木木?木木?”秦深将表格递到余木夕面前,皱着眉头叫了两声。
  余木夕惊醒,看着面前眉眼如故,眼神里多了些许沧桑的男人,黯然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沉浸在化不开的浓郁悲哀里。
  “秦深,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天晚上的烟花下,喷泉边,我答应一辈子不离开你的时候,是真的想要跟你过一辈子。”
  秦深心口一颤,眼瞳猛的一缩,仿佛被她眼神里的痛苦刺激到了。
  “可是你却……木木,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木木,你不该……”
  “我没有。”余木夕缓缓摇头,坦荡荡地直视秦深的眼睛,“我不知道是谁害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只是当年我拿不出证据,现在就更加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秦深蹙紧了眉头,深深地望着余木夕的眼睛。
  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她没必要说谎,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是另有隐情?
  “秦深,如果当年你能够冷静一点,第一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余木夕苦笑,摇了摇头,抓起笔开始低着头填写结婚申请书。
  秦深怔怔地看着她,心悸如绞。如果当年的事情,她真的是为人所害,那么他岂不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亲手捅了她最为致命的一刀?
  “那个孩子……”秦深倒抽一口冷气,喃喃地念了半声,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孩子是你的,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跟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上过床。”余木夕长长地叹了口气,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可惜,你根本就不相信,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秦深瞬间出了一脑门子冷汗,整颗心抽搐个不停,牙关打颤,愧悔交加。
  余木夕填好单子,推到秦深面前,就面无表情地坐着发呆。秦深咬紧了牙关,克制着翻滚的思绪,抖着手填好单子,带着余木夕往柜台走。
  工作人员接过两人填写的单子,核对信息之后,一脸抱歉地说:“先生,女士,不好意思,由于这位女士的户口信息已经注销,二位无法办理结婚证。”
  “什么?”秦深倏地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余木夕蓦地笑了,摊了摊手:“我是死人,怎么结婚?”
  秦深顿时呆住了,愕然看着余木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对啊,她的“尸骨”被找到之后,很快就火化入土,然后她的户口信息就被注销了,当然没办法办理结婚证。
  “走,去上户口!”秦深黑着脸,一把拽住得意洋洋的小女人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往门口走。
  开玩笑!他老婆活得好好的,怎么可以是死人呢?

  ☆、108 出大事了

  办理户籍信息挺麻烦,又是要派出所开证明,又是要街道办开证明,秦深带着伤,余木夕又满心抗拒,三来两去,两人都折腾得不耐烦了。
  秦深一个电话打到市局,领导立刻发话,什么证明都不要了,爽爽快快地给余木夕办理了户口信息。秦深一步到位,直接让人把余木夕的户口落在秦家的本子上,然后带着她再一次回到民政局。
  余木夕再怎么不耐烦,到了这个地步也没辙了,被他押着过去填表拍照。
  拍照时,余木夕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摄影师不停地要求两人靠近点,笑一个,余木夕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笑就不笑吧,先把证领了再说!
  秦深大手一挥:“就这样拍吧。”
  于是,结婚证照片上的两人,一个兴高采烈,跟中了五百万似的,一个眉眼低垂,跟死了亲爹似的。
  很快,红本子就打印出来了,工作人员“咣咣”地敲了两个章,双手递给他们,笑眯眯地说着祝福的话。
  捧着还带着余温的红本子,秦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木木,现在咱们又是合法夫妻了,这下你总没话说了吧?”
  合法不合法的,有差别吗?秦大爷什么时候把法放在眼里过?
  出来民政局,秦深眯着眼睛一脸憧憬地跟余木夕商量:“木木,咱们尽快结婚吧,如果你不想去A市办,那咱们就在江城办,好不好?”
  余木夕嘴角一抽:“还办婚礼?秦深,你脑子有病吧?”
  秦深点头,一脸诚恳:“是啊,我脑子有病,我是严重的精神病患者,你知道的。”
  ……
  余木夕气结,冷着脸丢下一句:“不办!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深咬了咬嘴唇,有些委屈。
  他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是他要这要那,要完整的婚礼,要所有的仪式,要一个名正言顺,而她,什么都不要,就连他,她都不想要。
  果然,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输得一败涂地。
  “好吧,那咱们去旅行结婚,好不好?环游世界,到不同的地方,体验不同的婚礼,好吗?”秦深眼珠子一转,新的主意就来了。
  余木夕冷冷地斜乜他:“这样你就算半路上犯病把我打死了,都没人知道是吗?”
  “你!”秦深一口气顿时憋住了,看着她犀利的眸子,又闷闷的软了下去,“好吧,那等我病好了,咱们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环游世界?跟他,就他们两个?开玩笑!她是有多嫌命长?
  余木夕凉凉地一勾嘴角:“秦深,我既然死也逃不开你,那也只能认命了。你千方百计把我困在身边,那你是不是应该养我啊?你特么不工作,不赚钱,你拿什么养我?我儿子还病着呢!”
  秦深闻言笑了,嘴巴咧得大大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傻瓜!你还怕我养不起你吗?别说一个你,就算十个八个我也养得起。”
  余木夕对于秦深工不工作,赚不赚钱,其实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她连这个男人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吗?但他去工作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粘着她了,只要他别粘着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啃老!臭不要脸!”余木夕不轻不重地吐槽。
  秦深好笑地瞪她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木木,把头发留起来吧,我喜欢看你长发飘飘的样子。”
  余木夕挑了挑眉,这辈子算是与长发说再见了。
  领完证,秦深执意要去庆祝一番,他知道余木夕爱吃火锅,直接带她去了火锅店。
  下午三点多,不是饭点儿,火锅店里只有寥寥几桌人,但有一桌的客人全是男的,在那儿划拳喝酒,吵吵嚷嚷的,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秦深皱了皱眉头,选了最角落里的位置,远离那边的喧哗。
  “木木,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就不能去包厢里吃吗?”
  “吃火锅本来就是要用热烈的氛围来烘托的,要是在包厢里吃,那还不如回家煮一锅大杂烩。”余木夕漫不经心地回答,起身去自助区拿水果。
  鬼知道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跟秦深待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万一这货兽性大发,要么吃她,要么杀她,总之没好事。
  秦深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走过那桌特别吵闹的客人时,秦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余木夕一手端着一盘西瓜,一手端着一盘哈密瓜,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那桌特别吵闹的客人中,最外面的那个刚好站起身,闷着头就往外走,一下子跟余木夕撞了个满怀,一盘西瓜全洒两人身上了。
  那人穿的白T恤,西瓜一沾上,顿时留下大片大片粉红色的水渍。
  喝得七八分醉的人最为不可理喻,他根本不管是自己猛然冲出来撞到了别人,反而梗着脖子喝骂余木夕。
  “妈的!没长眼睛吗?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件衣服多少钱?”醉酒男横鼻子竖眼,怒气冲天。
  余木夕皱了皱眉,没打算跟醉汉计较,那人却不依,一把抓住余木夕的领口,醉眼一眯,看清她的脸,顿时扯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出来。
  “哟,原来是个小妹妹啊,不碍事,不碍事,哥哥不要你赔,别怕。”醉酒男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随意拿起一杯酒,“来来来,给个面子,喝一杯,这事儿就算完了。”
  余木夕叹口气,闭了闭眼睛,已经可以想象这货的下场了。
  调料区的熟芝麻用完了,秦深在那儿等,余木夕先回去的,前后不过一分钟,就出事了。
  秦深赶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一只咸猪手在余木夕胸口揪着,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酒,正在往余木夕嘴边搡。
  秦深也不吭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只揪着余木夕衣襟的手,用力一拧,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余木夕优哉游哉地踱到一边,掸了掸弄脏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回到自助区,又去盛了一盘西瓜。
  那边立刻打起来了,一边是精神病,一边是醉汉,一场混战乍然爆发。
  余木夕端着水果回来,就见秦深举起一瓶啤酒,照着一个男人的后脑勺一记猛砸,顿时,酒瓶碎裂,玻璃碴子和酒液飞溅出去,半声惨嚎之后,那人就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余木夕眉头一挑,“嚯”地叫了一声,摇头晃脑地感慨:“啧啧,男人打架都喜欢上酒瓶子吗?”
  不料,一声感慨还没完,秦深胸口就挨了一脚狠踹,他毕竟只有一只手,落了下风,那一脚踹得他狠狠地后退几步,重重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差点把桌子撞翻。
  秦深的眼睛刹那间红了,怒火暴涨,理智尽失,紧了紧手里的半截酒瓶,用力往踹他那人肚子上捅去。
  酒瓶的断口参差不齐,满是玻璃碎片的尖角,夏天衣服单薄,那一记猛捅,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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