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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华年望着傅辰烨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对于那些亲人,他下不去手。
傅辰烨道:“如果你爱小玉,就应当弄清楚她的死因,以及造成这种死因的前因后果。”
“还有,你也不想你的孩子没有名分一直在外面流落吧?”
傅辰烨这话可谓对严华年打击不小,他紧紧抿着自己的嘴唇,沉默足足有十秒之后才说:“的确,我没有想到小玉居然给我留下了一个孩子。”
“如果你当时知道孩子还活着,你会离开吗?”
严华年摇头,说:“我从小就被当做是严家的接班人所培养着,一直到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忽然厌倦了这种生活,本想带着小玉离开这里,却没有想带害了她。”
说起往事,严华年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悲伤跟沉重。
傅辰烨道:“不管怎样,你想想你的孩子吧。”
严华年看着他说:“他现在怎样?”
傅辰烨拿出手机,调出事先拍好的照片拿给严华年看。
严华年接过手机,看着上面天天纯真的笑脸,以及他皱着眉头,还有他抓着玩具跟傅辰烨扮鬼脸的样子,无一不牵动着严华年的心神而。
他贪婪的看着天天的面孔,喉咙位置像是给什么堵住一样,久久他都没有言语。
“能让我见一见他吗?”严华年问。
傅辰烨道:“你把眼下的严家事情解决之后,我自然会把天天送到你面前。”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如果严华年不铲除那些潜在的威胁,他势必见不到天天。
聪明如严华年又怎么听不出他话语里暗含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说:“你说小玉放了什么东西在这里,是吗?”
傅辰烨道:“这个不妨你自己弄个清楚。”
他说完之后拍了一下严华年的肩膀说:“未来这段时间我会留在京城,如果有需要什么帮助,我会帮忙。”
“谢了。”严华年抿着唇说。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事,傅辰烨忽然觉得眼前的严华年不在是刚才那个对尘世意兴阑珊的男人,而是转眼间变成一个富有担当的男子。
“天天,他叫这个名字?”严华年忽然开口。
傅辰烨点了点头。
“他,还好吗?”严华年问。
傅辰烨道;“你放心,为了让他远离严家的炮火,我已经把他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等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我会差人把他送过来,到时候你亲自过去接也是一样。”
消失三年,再次出现,突然间得知自己有个儿子的消息令严华年的心里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经久不散。
最后,他说:“我会尽快处理。”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在严华年耳边低语一下,严华年转眸看向傅辰烨说:“严青桐来了。”
傅辰烨眉心一动,说:“他一直对血玉虎视眈眈,这次过来,恐怕又是为血玉的事而来。”
严华年唇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对身边的人吩咐一下,随即收起血玉。
严华年进来的时候,傅辰烨正端着面前的茶杯,兀自细细品着。
再看严华年,他一脸淡漠的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远处,给人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严青桐走了过来,严华年掐灭手里的烟,站起来说:“大哥。”
严青桐冲他点了点头,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走动一下,心中腹诽,傅辰烨该不会已经把血玉交给了严华年吧?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二弟,今天感觉怎样?”
严华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说:“谢谢大哥关心,我感觉好多了。”
严青桐说:“那就好。”视线随之落在傅辰烨身上,他拧起眉头说:“我倒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时候居然来京城了,怎么没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做接风洗尘啊。”
傅辰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拐走了我的老婆的事都没有给我打招呼。”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严青桐再怎么主动示好,傅辰烨心里必定会记仇这件事。
严青桐呵呵一笑,说:“傅先生说笑了,我只是想带瑾夏来这边看看,怎么说她也算是严家的一份子。”
“不用这么套近乎了。”傅辰烨放下茶杯,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严青桐说:“我已经跟严华年说了,从此之后,夏夏跟严家再无瓜葛,希望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若夏夏以后再有什么,就算搭上我的命我也势必要讨回公道!”
严青桐顿时眯起眼睛看着傅辰烨,怎么好像傅辰烨已经跟严华年达成了某种协议?
如果是某种协议的话,那接下来他的形式貌似不太好。
他干笑一声,说:“傅先生,你说笑了,瑾夏是我严家的朋友,又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傅辰烨眸底划过一抹肃杀,很快消失于眼底,快的对方根本没有发现。
他说:“我倒不知道是谁派人差一点要了夏夏的命。”
他说完之后,迈着大步离开房子。
严青桐不由眯起了眼睛,这一次的傅辰烨让他发觉到了危险,而且是深入骨子里的那种危险,扭头看着严华年说:“二弟,不知道你跟傅辰烨刚才达成了什么协议?”
正文 第422章 终于尘埃落定
第422章终于尘埃落定
严华年定定的看着严青桐,眉眼看不出喜怒:“傅辰烨让我肃清严家目前的混乱局面,将这些麻烦远离乔瑾夏,越远越好。”
严青桐恍若不经意的说:“他就没有说别的?”
“比如?”严华年道。
严青桐呵呵一笑,单刀直入的说:“他就没有说有关血玉的事?”
严华年面色沉了沉,说:“倒是说了。”
严青桐心中一紧,迫切的问了一句:“交给你了?”
严华年的视线不由落在了远方,眸底泛起淡淡的悲凉说:“血玉曾经是我们严家的产物,但是真的是我们严家的吗?”
严青桐不禁皱起眉头:“二弟这话怎讲?”
严华年漫不经心的说:“其实血玉原本就是小玉的,只不过被我们占为己有罢了。”
严青桐思忖道:“那玉呢?”
严华年道:“送出去了。”
严青桐:“。。。。。。。”
当严青桐从严华年这里出去的时候,他吩咐人要二十四小时盯着严华年。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严华年开车从房子里出来,严青桐派去的人赶紧跟了上去,然而令严青桐失望的是,他们居然跟丢了。
一直到两天后,严华年才再次出现在严青桐的眼底,那个时候,严华年已经将血玉交给了政府。
经过一个星期紧锣密鼓的破解,最终血玉里藏的秘密得见天日。
不仅凭借血玉里面被小玉事先植入的数据端了一个国际性的走私贩毒的网络,同时用那份藏宝图找到昔日被时光掩埋的宝藏。
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严青桐照例同平常一样出门上街,一辆几乎开出了火箭速度的车子朝严青桐呼啸而来,顿时,血光四溅,他闭上双眼再也没有醒过来。
彼时,乔瑾夏在京城的那座洋房里准备着胎儿的服装。
佣人快速跑了过来,对乔瑾夏说:“乔小姐,外面有人找。”
乔瑾夏放下手中的衣服,起身出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那人拿出一只录音笔交给乔瑾夏,说:“乔小姐,这是小严先生之前交代要交给你的。”
乔瑾夏接过那只带着余温的录音笔问:“严青桐呢?”
那人低下头,说:“今天是小严先生的下葬日。”
乔瑾夏身形晃悠一下,她差点没摔倒在那里,片刻后,她追上已经转身离开的那个人问:“你什么意思?严青桐是死了吗?”
那人看着乔瑾夏,点了点头。
“怎么死了呢?”乔瑾夏不知道自己太过震惊,以至于她的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
那人说:“小严先生出了车祸,不治而亡。”
乔瑾夏只觉得脑子猛然一晕,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佣人看到她醒来,连忙走了过来,问:“夫人,你醒了,身体还难受吗?”
乔瑾夏摇了摇头,说:“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佣人说:“乔小姐,你刚才晕了过去。”
乔瑾夏哦了一声,想到什么,她忽然问道:“我的录音笔呢?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录音笔?”
佣人拿出床头柜上的录音笔说:“是不是找这个?”
乔瑾夏接过录音笔,说:“你出去吧。”
“好的,水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你记得喝。”佣人说完,离开房间,顺便帮她关上房门。
乔瑾夏凝视着录音笔,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她按开按钮,随即一道隐约缓缓从里面流淌出来,她听出那是一首英文歌曲。
【Justonelastdance】
当那优美的乐曲从里面飘了出来的时候,乔瑾夏仿佛看到坐在一个阴暗房间里的严青桐,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光线,看不出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出他的心情如此的悲凉。
乔瑾夏的心情不自禁的被那种感觉所感染。
当这一首曲子完了之后,下面传来他的声音:“瑾夏,当你听到这段话的时候,证明我已经不在人世,很遗憾,我的生命在此终结。
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解脱。
当你被我那个只有血缘关系,却没有父子关系的那个男人带入严家的时候,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温暖,那种微暖我至死都还记得。
从我踏入严家的那一扇门开始,从我对亲情彻底绝望的那一刻起,温暖就与我远去,我这辈子,可能真的只能注定生活在黑暗里。
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你笑,心里居然莫名的感动许久。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滨城找你的时候吗?其实我是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去找你的,我不知道如何跟你相处,便拿出一贯的作风,让你开始讨厌我,恐惧我,为此,我的确洋洋自得了一段时间,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很傻,永远也不可能让你对我产生好感。
没关系。
后来,我派人去刺杀傅辰烨,虽然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有承认,但是不可否认,我当时真的想杀掉他,然后再将你逼到一个无路可退的地方,你身后就是悬崖,我站在您面前,你除了求助我之外,没有选择。
我天真的以为,这样,你就能会抓住我的手,然后不放开。
可是我算计了那么多,却没有算计到傅辰烨会被人营救,当我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虽然于我是一种痛苦的惩罚,但看到你开心,我内心竟然也跟着开心起来。
一面,我恨着严家,渴望毁掉这里的一切,另一面,我渴望生活在阳光下,让心里充满温暖,再也不是那种可恶的冰冷。
我以为把你逼到我身边,你总有一天会苦于没有退路而刻意亲近我,然而我失望的是,你根本没有,确切来说,你根本不可能会亲近我。
我原本刻意用逼你交出血玉的时候,强迫你跟我在一起,可是我担心,就算我把你逼到了我身边,却丧失了你固有的那种温暖。
我太怕那种冰冷了,所以才渴望你的靠近啊,可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