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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陆凌邺到底要干什么!
把她仍在景豪花园后自己就走了?!
你妹啊!
这什么犊子玩意!
‘咔嚓!’
大门的门锁响了。
顾砚歌起身走过去,门开是个陌生的女人。
“呃……你就是砚歌小姐吧?”
砚歌微惊,“你是……”
“你好,我是三爷的外事秘书,我叫刘欣!”
顾砚歌点头,“有什么事儿吗?”
刘欣两手一抬,砚歌这才看到她两个方便袋里全是各种的食材。
“三爷怕你饿着,所以我过来充当一天的保姆!我先去做饭,等会就好了!”
顾砚歌如遭雷击的怔在原地!
陆凌邺的外事秘书,来给她这个私人秘书做饭?!
这什么跟什么?!
刘欣速度很快,不一会厨房就传来了香气。
但砚歌……却内心郁结。
她走到厨房边,看着刘欣忙活的身影,只觉得暴殄天物。
这么一个美娇娘,给她洗手作羹汤,怎么都觉得是浪费资源!
“砚歌小姐,马上就好!”
刘欣的态度,很恭敬礼貌,偏偏让人感觉到她刻意保持的生疏!
☆、042:小叔,你不开心啊?
042:小叔,你不开心啊? 顾砚歌睇着刘欣,她干练的黑色裹身长裙,怎么看都不像个保姆。
少顷,饭菜做好,刘欣回头笑着说:“砚歌小姐,饭好了!”
顾砚歌小嘴儿微抿,想了想,道:“刘小姐,谢谢,但不用这么麻烦,以后我自己来就好!”
“不麻烦!是三爷安排我过来的,我当然要做好本职工作!吃饭吧。”
顾砚歌默了!
她坐在香气四溢的厨房中,吃着刘欣做的饭菜,味同嚼蜡。
……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陆凌邺都不见人影。
砚歌一个人呆在海景房里,一会儿开着窗户吹吹风,一会儿百无聊赖的翻翻杂志。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陆凌邺到底要做什么。
心难安,寝难眠。
刘欣走后,一直到晚上八点都没有再出现过。
彼时,顾砚歌正拿着手机发着越洋短信:
‘初宝,么么哒!’
良久,短信传来,‘干嘛?!’
‘宝贝,想不想我?’
‘不想,我很忙。’
顾砚歌一怔,脸上泛出暖笑:‘忙神马?跟……’
字还没打完,‘咔嚓’一声玄关的门锁响了。
砚歌紧张的将手机锁屏,起身走去,微惊:“你回来了?”
玄关处,陆凌邺刚毅冷硬的轮廓泛着微醺的红。
他换了鞋,弧线优美的薄唇凉薄的轻抿。
什么都没说,就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修长有力的指尖轻柔太阳穴。
顾砚歌嗅了嗅鼻子,“你喝酒了?”
“嗯!”
客厅里,充斥着陆凌邺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其中还夹着酒气和烟草味。
她站在一畔,定定的看着陆凌邺,心里莫名一紧。
都说孤独的男人最让人心疼。
她看着此时微醺的陆凌邺,明明还是那么狂傲冷然,却偏偏低垂的眼睑下似是泛起了落寞。
他阴郁的脸庞还是那么迷人,只是少了平日里的傲岸和冷鸷,多了些无人知晓的孤寂。
顾砚歌有些好奇,她一直以为陆凌邺这样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她再次上前一小步,“小叔,你……啊……”
顾砚歌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陆凌邺的一拉一拽给带入到他沁着冷气的怀里。
砚歌,傻了!
又来!
她挣扎着,推搡着,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
顾砚歌的动作停滞了。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陆凌邺的胸口,只感觉环着她腰际的手越来越紧。
擦,疼啊!
但顾砚歌没敢吱声。
“小叔,你不开心啊?”
这种姿势,在顾砚歌看来,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的。
尤其是,她整个人伏在陆凌邺的胸口,鼻尖上全是他的味道。
冷冽,寒凉,酸涩……
她从没有这么与一个男人亲密的接触过。
虽然他只是抱着她,却没由来的让顾砚歌心慌。
“嗯!”
陆凌邺总是惜字如金。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喷洒出的气息恰好吹在砚歌的额头上,微痒。
“那……要不你回房睡觉吧!”
☆、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
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 砚歌一动不动,浑身都快僵硬了。
她建议着,仰头想看一眼陆凌邺,结果他放大的俊脸就这么不合时宜的落下,唇被攫住,辗转反吸。
顾砚歌,呆了!
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心慌意乱。
她再次挣扎,陆凌邺的手却如钢筋般将她紧紧缠住。
吻的依旧很轻,但却透露着浓烈的渴求。
顾砚歌乱了阵脚,费劲力气才推开陆凌邺,起身就跳远了好几步,“陆凌邺,你发什么疯!我是你侄媳妇儿!”
“呵!侄媳妇儿?”陆凌邺蓦地起身,长臂一伸就砚歌拽到了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神如冰凌般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你再说一句!”
顾砚歌慌了!
她一直都知道陆凌邺是危险的。
所以处处都给自己留有余地,至少不要招惹他。
可现在,偌大的客厅明明宽敞明亮,可她被禁锢在陆凌邺的怀里,无处可逃。
顾砚歌瑟缩了一下,抖着小心肝开口讽刺,“小叔,你果然是饥不择食了!连我……啊……陆凌邺,你混蛋!”
随着顾砚歌的怒吼,她整个人被陆凌邺甩手给丢在了沙发上。
她纤细的小身板在沙发上颠了两下,一瞬头晕目眩。
“顾砚歌,你不是说我饥不择食吗?今天就让你看看!”
顾砚歌仰躺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后,就见陆凌邺一把脱掉了西装外套。
蓝色衬衫的扣子在他手上迅速脱离,砚歌怕了。
她起身想逃,却被陆凌邺再次拉拽到身边。
“想跑?”
顾砚歌惊惧的望着陆凌邺,心肝脾胃全都快惊鸾了。
她吓得有些无措,脑海中最不堪的记忆瞬间如潮水涌来。
颤抖着,推拒着,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陆凌邺,你别碰我!”
她嘶哑的嗓音如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似的。
那一声声破碎的呢喃,听得陆凌邺一阵心烦。
他箍着顾砚歌的腰肢,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栗。
随着砚歌脸蛋上豆大的泪珠子滚落,他酒醒了一半。
“别哭了!”
陆凌邺动作一僵,烦躁的开口,她的眼泪像是巨石一样堵在他的心口,憋屈又阴郁。
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成这样?
顾砚歌委屈至极,连日来的糟心事和家门不幸以及她现在寄人篱下的日子,一股脑的全都化为泪水,噼里啪啦的簌簌掉落。
“好了,别哭了,难看死了!。”
陆凌邺的手臂松了松,微凉的指尖在砚歌的脸蛋上摩挲,那滚烫的泪水带着熨烫灵魂的热度,将他更加无奈于自己的兵败如山倒。
他……还是太着急了。
幸好没有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顾砚歌哭得不能自已,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
她是真的被陆凌邺给吓到了。
因为他刚才的举动,生生将五年前那如同噩梦的一晚,再次血粼粼的摆在她的眼前。
她……情何以堪。
那么心碎的过往,以为时间能够抚平,到如今不过是自欺欺人。
“砚歌,别哭了。”
陆凌邺心里堵的发慌,语气僵硬的想要哄她,却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像个白痴一样。
“陆凌邺,你这个王八蛋!干嘛要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可以直说,我又不会缠着你!你心情不好冲我发什么脾气啊!”
☆、044:陆凌邺受伤了?
044:陆凌邺受伤了? 砚歌哭着控诉陆凌邺,小脸上满是泪痕。
陆凌邺无奈的眼神渐渐退去了冰霜,轻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喃:“好了,别哭了。”
“我、就、不!”
顾砚歌小性子一上来,反而哭的更厉害,顺便还吼了他一句。
“又来劲是吧?再哭,我可就继续了!”
顾砚歌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开了花。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陆凌邺,“你还是不是人啊!”
“那就给老子收起眼泪!”
顾砚歌:“……”
哭了一通,嚎了一通,心里憋闷的情绪也散了不少。
她推开陆凌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我要回g市了!”
“不准!”
顾砚歌瞪他,“凭毛啊!陆凌邺,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
“信!但你可以试试!”
他还是那么狂妄的让砚歌想撞墙。
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举着小拳头就砸在陆凌邺的胸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为啥你要这么对我,我哪得罪你了!”
闻此,陆凌邺的眼神倏尔一厉,“你会知道的。”
“我知道个毛线啊!
顾砚歌张牙舞爪,打了陆凌邺一拳,结果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疼半天。
这人什么钢筋铁骨!
砚歌愤懑的坐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
陆凌邺睇着她,冷厉的神色微微皲裂,“砚歌,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顾砚歌惊了又惊。
她仰头看着陆凌邺认真且阴沉的神色,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认识你?”
陆凌邺冷笑,“没有心的女人!”
言毕,他转身就走向了二层。
独留顾砚歌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良久。
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叫她不记得他了?
她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嫁到陆家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呢。
顾砚歌小心思九曲十八弯,却怎么也记不得她什么时候认识过陆凌邺。
……
一夜无眠,开着窗的海景房,在深夜里还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顾砚歌辗转反侧,耳边尽是陆凌邺跟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越想越觉得诡异,索性起身,坐在客房里瞪着眼珠子等天亮。
“咳……”
突地,她敏锐的听到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顾砚歌一震,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神情紧张。
隔壁,住着的是陆凌邺。
你妹!
万一他又精虫上脑,大半夜的冲进来怎么办?!
胡思乱想之际,顾砚歌踮着脚走到门口,趴在门边上偷听。
“咳……”
又是一声带着隐忍的咳嗽,砚歌狐疑的转了转眸子。
什么情况?
她怎么觉得那咳嗽声不太对劲呢!
这大半夜的,他该不会在做那种事吧?
咦,她实在难以想象陆凌邺自己动手的样子是什么场面。
砚歌兀自腹诽,突地她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我擦!
有贼!
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门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这心也紧跟着揪了起来。
“我c,大哥,你还活着吗?!”
一声大吼从走廊传来,吓得顾砚歌脚底打颤。
但那声音很熟悉,不正是在机场接他们的司机嘛!
可是……
他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