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美玲听着吴爱蓉说丁毅爱吃什么,唐晓暖爱吃什么,在心里骂着唐晓暖面上却笑着跟在吴爱蓉后面忙活。
唐晓暖跟着丁毅到了楼上就噘着嘴拿眼睛瞪他,“你跟梁美玲怎么回事?”
丁毅看她鼓着两个腮帮子小奶猫一样的可爱,弯腰竖着把她抱起来抬腿踢开们两人进了屋,“昨天回来刚子开着车把她给撞了,怎么?吃醋了?”
丁毅的解释并没有让他唐晓暖的醋劲儿下去,她噘着嘴说:“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丁毅笑,把她放下来抵在门上,低头在那嫣红的小嘴儿上亲了一下说:“我尝尝酸不酸。”
唐晓暖抬手打他,“你正经点儿,我跟你说,她这段时间经常往这里跑,都是因为你。”
丁毅见她说的认真也认真的说:“你这可是冤枉人,我拢共没见过她几次,加起来说话不超过一巴掌。”
唐晓暖哼了一声,“谁让丁大队长魅力大,人家对你一见钟情啊!”
丁毅哼笑了一声,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小醋坛子!”
唐晓暖打开他的手噘嘴道:“以后不准单独跟她见面,不准对她好脸色,不准跟她说话。”
她这霸道又娇嗔的小模样弄的丁毅心痒痒,低头又吻了下去,唇齿间不清晰的说:“好,都听你的。”
唐晓暖环着他的腰被他吻的双颊绯红气喘吁吁才算罢。推开他唐晓暖打量这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床上的被子连个被罩都没有,她记得很清楚当初唐一峰从家里拿来三四套四件套。
“这是你的房间?”唐晓暖冷着脸问。
丁毅拉她坐在床上手臂环上她的腰肢,“昨天晚上住在这儿,一会儿你看看喜欢那个房间,我们以后就住那个房间。”
虽然昨天情到深处她跟他说想跟他结婚,但现在听他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以后两个人住在一起,唐晓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谁跟你住在一起。”
丁毅没皮没脸的说:“我跟你住在一起。”
唐晓暖不理他,站起来开门往另一个房间走,推开门就见里面家具齐全,干干净净,床上的四件套还是唐一峰拿来的,一看这间房就是丁玲住的。
唐晓暖心里那个气,丁毅在外边流血流汗,一出任务就今天不知道明天的命在哪,他用血用命换来的房子还不能住最好的房间,用最好的东西,还有没有天理了。
想跟他说以后都住她家,但又一想这房子是丁毅辛辛苦苦挣来了,凭什么不住这里?她扭脸看着丁毅说:“以后这个房间是卧室,刚才那个房间是书房,另一个房间是。。。。儿童室,下面一个房间是阿姨和叔叔的房间,一个是客房……”
丁毅靠在门框上笑看着她的小丫头气呼呼的安排着房间,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呢。
“好,都听你的,回来装修的时候你说怎么装就怎么装。”丁毅懒懒的说,但是语气很认真。
“下午我没课,一会儿去我家拿几套四件套过来,还有这个窗帘,这个。。。。。。”唐晓暖嫌弃的说着房间里这个不合适那个不好看。
丁毅还是一句话,“都听你的。”
不一会儿下边传来吴爱蓉叫他们吃饭的声音,两人下去到餐厅,吴爱蓉和梁美玲已经把饭菜摆上了,两人坐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梁美玲几次和丁毅搭话丁毅都没有任何回应,就是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晓暖,你的功课复习的怎么样了?快考试了我紧张的不得了。”丁毅不搭理她,梁美玲又开始和唐晓暖没话找话。
唐晓暖心里膈应的要死,她吃下丁毅给夹的菜抬眼看向梁美玲语气冷淡的说:“梁美玲,我觉得我们两个在学校的关系十分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势同水火,你还多次在学校找我的麻烦,我就不明白了,你的脸皮怎么能那么厚的跟我在这儿装好姐妹?”
“阿姨,”唐晓暖脸转向吴爱蓉说:“我不知道她跟您是怎么介绍她自己的,但是我跟您说清楚,我跟她的关系一点儿都不好,可以说我跟她的关系很糟糕,不信的话可以到学校打听一下,我们班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不好,所以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跟我都没关系。”
说完这些话唐晓暖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丁毅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她夹菜,两人配合的亲密无间。
梁美玲怎么也没想到唐晓暖会这样直接的说出两个人糟糕的关系,她眼里含泪但又满脸倔强的看向丁毅,但是丁毅正在给唐晓暖盛汤,一个眼角都没有给她。
“阿姨,”梁美玲又看向吴爱蓉,“我。。。我一直认为跟晓暖之间是女孩子无伤大雅的小口角,晓暖是高考状元,在班里学习成绩又好,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标杆,我希望有一天能跟她一样,或者超过她,可能有时候我赶超心思太过急切就。。。就说话不是很好听,让晓暖误会了,我是真心的想跟她当好朋友的。”
说完她“倔强”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吴爱蓉本来就心思简单,梁美玲这样一解释,又流了眼泪,就很自然的相信了她的话,她看向唐晓暖说:“晓暖,你跟。。。。。。”
“我们吃好了,有事情出去了,你们先吃。”丁毅拉着唐晓暖的手往外走。。。。。。。。
第268章 怎么选择?
吴爱蓉什么性子丁毅当然很清楚,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是想在晓暖和梁美玲之间和稀泥。现在他真正意识到了娶妻要娶贤的重要性了。他和他父亲从没对他妈有过多要求,只要她不给家里找事就行,但就是这样他妈也做不到。
站在车边丁毅歉疚的跟唐晓暖说:“晓暖,我妈她。。。。。”
“没事儿,我都知道。”
没有什么事情是十全十美的,她跟丁毅的亲事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他有一个糊涂的妈和不懂事的妹妹,虽然想起这事儿心里就有些堵,但这并不能成为她和丁毅感情的阻碍。
丁毅抬手摸了摸唐晓暖那柔软的发丝,她的善解人意让他很窝心。
“我们现在去你家,今天上午。。。。。。”
“丁毅,出事了。”
丁毅本来想跟唐晓暖说军部对伤药有需求的事情,但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吴爱蓉的声音传来,扭脸一看吴爱蓉一脸慌张的小跑着过来了。
“丁毅,你大姐打来电话说你爸爸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呢。”吴爱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虽然她经常埋怨丁国胜专断,但毫无疑问他是她的主心骨。
“到底怎么回事?”丁毅的声音也带了紧张。
“我。。。我也不知道,你大姐打电话说在训练场上晕倒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丁毅没有再问,大步走到屋里拿起电话回拨了过去,接电话是丁敏,丁毅问她丁国胜的情况。
“在训练场上晕倒的,医院说是突发性脑溢血,呜呜呜。。。。丁毅,医生说这种病不好治疗,现在还没给出治疗方案,怎么办?”丁敏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现在马上回去,”丁毅说完啪的挂上电话。
“什么情况?”唐晓暖问。
“突发性脑溢血。”
唐晓暖脑门神经一跳,这种病要在发病后短时间内治疗,不然后果很严重。现在国内的技术还达不到,她要是在的话倒是可以治疗,但是他们从这儿到嘉阳开车要两天的时间。
“医院怎么说?”唐晓暖又问。
“现在还没有给出治疗方案。”
梁美玲这时一脸担忧的跟丁毅说:“这种病很难治的,必须在发病后马上治疗,不然。。。。要是我爷爷在那边的话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什么?这。。。。这可怎么办?”吴爱蓉急的直跺脚。
丁毅的手都有些抖,唐晓暖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我给我师父打个电话,前两天我听她说孔家老爷子现在在嘉阳。”
梁美玲听了唐晓暖的话嗤了一声,她一直认为她爷爷是华夏医术最好的人,前几年他爷爷碰到过脑溢血的病人,那时候他就说无治,后来他爷爷对这种病专门研究了很长时间,现在算是小有心得。
现在唐晓暖居然说什么姓孔的能治,简直是笑话,姓孔的是谁?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唐晓暖无视梁美玲那鄙夷的眼神拿起电话给程茯苓拨了过,电话接通后她把事情跟程茯苓说了一遍,程茯苓很利索的答应了,“我马上跟孔老联系,你等我电话。”
“我师父在跟孔家老爷子联系,”唐晓暖把丁毅拉到一边小声说:“如果孔老爷子能稳定住伯父的病情,我能在短时间内赶过去的话,或许有救。”
丁毅听了唐晓暖的话二话不说走到电话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将军,我要用下飞机。。。。。。我父亲病倒了,现在在医院。。。。。。很严重。。。。好,谢谢!”
唐晓暖一听能用飞机松了口气,要是孔老爷子现在还在嘉阳的话就更好了。
梁美玲听到丁毅调动了飞机,看他的眼神更加火热,现在也有辆车都不简单了更何况能用飞机,看来丁家比她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我爷爷这几年一直在研究脑溢血,我可以给他打电话说说。”梁美玲拉着吴爱蓉的手温声道。
“好好好,你赶快跟你爷爷说。”吴爱蓉听说过梁美玲爷爷的名头,知道他在京都的医学界很有名气。
对于梁美玲提议唐晓暖没说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丁国胜的具体病情,能多一位名医去给他看病就多一份保障。丁毅的想法和唐晓暖的一样,所以也没有阻止。
这时电话响了,丁毅接了电话,“你好,我是丁毅。”
“我找唐家丫头。”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丁毅把电话递给唐晓暖,唐晓暖把听筒放在耳边对面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是程茯苓的徒弟?”
“是,您是孔。。。。孔老吗?”唐晓暖知道程家和孔家有些渊源,但不知道按辈分怎么称呼,只能先这样称呼。
那边人嗯了一声又道:“你是榕城唐家的?”
唐晓暖:“是,我父亲是唐鸿礼。”
“嗯,那就对了。你学了你们唐家的针灸?”对面的人又问。
唐晓暖恭敬的答:“是,学了一段时间了。”
对面的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先去稳定病情,你过来施针就行了。”
唐晓暖一听高兴的拉上丁毅的手,“那太谢谢您了。”
对面的人哈哈一笑,“都是自己人,丫头你不用客气。”
唐晓暖被他这个“自己人”弄的一愣,这老爷子很自来熟啊!
挂了电话唐晓又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梁美玲也给梁成林打了个电话,梁成林听了后很利索的答应了。
几人一起往外走准备去军部飞机场,这时电话又响了,吴爱蓉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丁玲的声音,“妈。。。。。妈你快过来,我肚子疼。。。。。”
吴爱蓉看了眼还没走出门的丁毅,她想问丁玲的情况但是丁毅在这儿她哪敢问。
“是丁玲,你们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吴爱蓉跟丁毅说。
丁毅听她提到丁玲身上的气势又冷了几分,他冷然的转身和唐晓暖一起往外走,梁美玲在后面跟着。
屋里,吴爱蓉小声问丁玲,“你怎么回事?王新河跟你在一起吗?”
“妈,我摔了一下,现在在医院呢,你快来。。。。。”里面传来丁玲的哭声。
吴爱蓉一听吓了一跳,连忙又问:“怎么摔了,王新河呢?”
“妈,你快过来,医生说我有可能会流产。”丁玲在那边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