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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彤不知道什么时候夺门而入,清亮的声音,让那头的几个男人一愣,而后,就看着她拿着一罐保温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着他的病床走来。
“莫小姐,少爷现在还不能打扰!”
“我不说话,不会打扰到他休息的。”莫彤冲着莫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眼神的意思,就是你碍着我的事了,赶紧滚开。
“少爷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莫小姐,您还是过几天再过来。”
“景琛,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莫彤直接径直越过莫殇,转而问容景琛,拉着她的手臂,一副亲昵的样子。
看着那张相似的脸,容景琛的手臂一抬,俊美的脸上清冷的让人无法靠近。
“滚开。”
他的俊脸上寒霜密布,再也不是之前的那般温暖和煦,这一刻,恍惚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魔,莫彤只感觉背后很凉。
“景琛,你怎么了?”莫彤不知道容景琛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化的这么快,只看着那浑身冷冽如冰的气场,此刻不明所以。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只是一天。
短短的一天。
“莫殇。”
既然她已经不需要,那他,还要莫彤做什么!游戏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莫小姐,请。”
“景琛,我不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这么喜欢你,景琛,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被莫殇拖着的手臂甩开,莫彤在那里继续挣扎。
那样子,像极了小丑。
冷冽的目光紧盯着她,“莫彤,你配爱我吗?”
冷笑的嘴角,深深刺痛莫彤的心。
配?
她莫彤怎么就不配!
“难得就只有她配吗?容景琛,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你,只有你把她当个宝。”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还想要继续说着,可突然走进来的那两个魁梧大汗,直接将她拖着朝着门口走。
几乎毫无挣扎的过程。
“容景琛,你会后悔的!”
后悔!他还真是后悔。
………
夏如沫揉着攥红的手腕,刚才医生终于把陆少卿给扯开了,而她也终于可以去找容景琛。
一路狂奔的朝着医院门口而去,却在门口,撞到了莫彤。
那哭的妆容有些花了的女人,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很想骂骂咧咧的骂人,却意外的看到了眼前的她。
意外的瞪着眼睛,怒目而视。
她,不是被外公找的人……可为什么还在她眼前。
攥着她自己的手腕,她盯着女人,刚才在容景琛那里的气,彻底的点燃。
“夏如沫,还真是冤家路窄!”
莫彤,那个在娱乐杂志上高高挂起的杂志封面,正在以最火热的姿势迅速地进入大众视线,依照着跟着容璟琛一起出席了各个场景,已经被人拔出了她的身份。
莫彤。这是她的名字。
身份是富家千金。
这些,也是夏如沫在医院的时候,亲耳听那些护士议论才知道的。
不过,这些都不主要。
她更是没有功夫跟她在这里说。
绕过她,她刚想走。
莫彤眼看着自己被无视,那嘴角的冷意肆谑,看着那抹身影在她眼前要走,蓦地,直接伸手拽出了她。
她毫无预料,莫彤会这么做。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夏如沫,别在那里装的很无辜,是不是你在容璟琛面前说什么了,是不是!”那用力拽着的胳膊,只感觉她的手劲很足,疼得厉害。
她冷冽的目光瞪着,那眼神,已经近乎是要将她彻底撕碎。
“我真知道你在说什么。”
神情焦急,可眼前的女人,似乎怎么都不愿意放开她。
“夏如沫,像你这么虚伪的女人,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你没死。”
她歇斯底里的呐喊着,那眼神中的恨意弥漫着,她猛然的抬头,只看着那如血盆大嘴一样的女人正以最恶劣的姿态,就这么在她面前。
“你说什么?”
死?
没死?
莫彤氤氲着怒火的眼神,瞟到夏如沫身上,女人正在以一种怀疑的姿态,在那里看着她。上下打量。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口误,莫彤的眼神微变。
可她很快的就想到了一个事情,一个足矣让她没有办法这么得意的事情。
“我说的是那次绑架事件,你该不会忘了吧?”
绑架!
怎么可能会忘。
心被刺了一下,她甩开她的手,“我还有事,再见!”
莫彤看着夏如沫离开,眼神超着身后看了一眼,莫殇正在以一种淡泊的眼神,正在看着他。
他在那里多久了。
都……听到了?
也包括,那句话?
只是莫殇冷冷的瞟了一眼她,就径直朝着电梯而去。
病房
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站在窗前不知道多久,只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从医院的门口跑出来,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路小跑过林荫,到了医院的正门口,站在那头寻找着什么,他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好像能感觉到她的急切。
半晌之后,见着她寻找了一辆出租车,一边在那里数着自己的零钱,一便在那里一个劲的道谢。
那样的她,他从不曾见过。
哪怕是再看到她母亲的时候,也没有过。
就这般担心他,担心到这个地步吗?
第223章 还回得去吗?
第223章 还回得去吗?
没多久,莫殇提着餐食,进来。
“少爷,你身体还没有好,还是在床上多休息。”
他目光往回,转身朝向自己的病床而去。
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少奶奶已经打了很多的电话过来,少爷,也许……”莫殇说着,看着他的表情越发的淡然,看起来,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感觉。
像是心死。
“少奶奶的母亲,惹上官司了。”
他目光一抬,深邃的眸子睁着莫殇,所以,她也是知道了,现在在跟他挽留,想要让他帮她母亲?
那陆少卿呢?
陆少卿不能帮她?
“是夏家立的案子,法院已经发过传票,下周就正式开庭了。”
他不说话,只是吃着碗里的东西,一口一口,似乎在想什么,想得入迷,他的吃相又很优雅,看起来,就像是一滴静态的水墨画。
“这一次的案件,如果少爷不出面,少奶奶那边,必输无疑。”
“是侵占罪,夏家那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到时候少奶奶的母亲那边,恐怕会输得很惨,毕竟夏家已经找了A市……”
闻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的餐食,餐食是最顶级大师做出来的,可他,却好怀念她做的蛋炒饭。
真的好想。
可那些,都不会再属于他。
“她的事,以后不需要告诉我。”
“可少爷,你……”根本就放不下。
那本来的话,被莫殇咽了下去,看着那头吃着的男人,“我会照做的。”
……
烈日炎炎,那一抹身影从不远处就下了车,急匆匆地跑着,跑进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还朝着她恭敬地敬了一个礼。
她微微上扬着弧度,冲进了那刚准备关合的大门。
手把着门框,她气喘吁吁。
跑得有些累,双腿有些不听使唤。
还有些哆嗦的样子。
“少奶奶,你怎么?”来了。
一字还没有说完,夏如沫就抓着女佣的手腕,在那里急切地问。
“他呢?回来了吗?”
“少爷……少爷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女佣将门打开,站在那里,解释。
没有回来,所以他……那段时间,一直在医院?
他的病。
拧着眉头,她想到了昨晚上那鲜血淋漓的地面,恍如万箭穿心。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少奶奶,您找少爷,可以给少爷打电话,我们做下人的,怎么会知道主人在哪!少奶奶,自从那天你离开别墅之后,少爷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要真是这么简单,她也不需要来这一趟了。
给他打电话,她根本不接,而给莫殇打,莫殇也是不接,他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小手紧紧的握着,睫毛垂落,“我知道了。”
“少奶奶,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白?”女佣正好在外面打扫卫生,就正巧碰上夏如沫姗姗而来。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门口,说起话来。
“没事。”
她摆了摆手,视线看向那间别墅,浅水湾的几个大字似乎还能隐约的看见,那巨大的灌木丛从别墅的一侧,延伸着。
很大,很壮观。
“这是少爷专门为宠物设计的。”
小三。
看样子,真的很像。
他应该很喜欢,很喜欢它吧。
否则,也不会费心劳神,做这些。
可容璟琛,你知道你怀念的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坏吗?
你知道吗!
你真傻。
傻得无可救药了。
远处,小白提着水桶,视线瞟到那头的女人。
咣。
手里的水桶翻了。
为什么她还活着。
她明明……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你做什么呢?这少爷少奶奶虽然这几天不回来,你也得干活,你可不是来当千金小姐的!”一旁比她年纪大点的女佣看着她脚边的水桶,严厉的批评着,“你做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小白,你还能干什么!”
女人点着她的脑袋,紧紧的按着小白的脑袋,揪着她的发丝。
她的头被女人压得很低,视线看着那头转身走的女人,转而看向眼前的女人,眼神变的恐怖。
“你别以为瞪着我,就没事了!”她将自己手里的抹布丢给小白,“今天不打扫完,别吃饭了!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么点的事情,做了一个上午,一点工作效率都没有,我中午又要因为你,不能休息了。”
小白的手指握着那脏兮兮的抹布,听着那一声声难听的抱怨声,纤细的眉毛皱紧,眼神专注。
眼看着夏如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铁门处,她被就是为她而来,若是她不在,她在这里伪装的再好,也无济于事。
索性,心一横,将抹布直接丢在了女佣的脸上,顺便,将手里的拖把也丢在女人的脚上,“我不干了!”
“你……你……”被脏兮兮的抹布划过脸颊,女佣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已经快要气炸了。
一个小小的厨娘,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要知道这别墅现在王妈不在,就数她最大,她还敢这么嚣张。
看她不好好修理她。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无理。
“我受够了!别以为仗着你年纪比我大,就可以随便地对我指手画脚,我告诉你,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清脆的声音,在鸟儿的鸣叫声下,渐渐的窜入耳中。
只看着,她将身上的女佣服脱下,重重的丢在地上,然后人朝着小门跑去,女佣站在那头,看着她地上丢着的东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