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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边站着两个女人,中间有个哭的可怜的小女孩。周围经过的路人都侧目,更有看热闹的上前,热心的问乔南,“女士,是不是有人抢你孩子?需要报警吗?”
汗!
乔南囧的撇撇嘴,连忙解释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不是孩子妈妈,那位女士才是。”
“呃……”
热心群众吃了一惊,这算什么情况?
“文文乖,下次阿姨再带你来吃薯条,好不好?”周围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文文妈妈都尴尬起来。
文文听到薯条两个字,慢慢收起眼泪,“下次是不是很快?是不是文文睡一觉就是很快?”
乔南忍不住弯起唇,掌心落在她的头顶轻抚,“阿姨觉得,文文大概要多睡几觉,薯条才能做好。”
“唔。”
文文思考了一下,然后伸出胖嘟嘟的手指,笔画在乔南眼前,“那就三次吧,不能太多哦,要不然我会馋的流口水。”
“好。”乔南张开双臂,把文文搂在怀里。这具小的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她抱着怀里的孩子,眼眶不自觉湿润。
“文文,再见。”
站在路边,乔南同文文挥手。
文文靠在妈妈的怀抱里,双手用力同乔南不停的摆,“三次哦,要记得。”
“阿姨会记得。”乔南深吸口气,望着她们母女的身影逐渐远去,缓缓低下头。
安锦电视台顶楼发生的惊险一幕,被别家电视台记者抓拍,这两天正在大做文章。郁锦安瞥眼新闻报道,薄唇不自觉抿起。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到号码,眼神瞬间沉寂,“爸,您有什么事?”
“我在高尔夫球场,你过来一趟。”
“好。”
挂断电话,郁锦安离开电视台。
私人会所,高尔夫球场。郁锦安到的时候,父亲刚好打出一杆漂亮的球。
哗哗哗——
四周掌声不断,大家见到郁锦安出现,吩咐奉承道:“大少爷来了。”
郁锦安微微点头,算是同众人打过招呼。人家父子俩摆明有话要说,众人识相的都散开。
“坐吧。”郁敬铠走到休息区,脱下手套放在桌上。
郁锦安坐在父亲对面,“您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呵呵。”
郁敬铠笑了笑,也就不跟他兜圈子,“报纸上说的怎么回事?”
“事实。”郁锦安语气从容。
“嗯?”郁敬铠变了脸色,“这么说,你真的跟那个小记者有关系?”
“上下级关系。”郁锦安回答,“她是安锦的员工,就这么简单。”
听到儿子的话,郁敬铠才松口气。他喝了口咖啡,又道:“没想到有这么巧,刚好是你救了那个记者?”
男人深棕色瞳仁一闪,道:“幸好是我救了她,如果她真的遭遇意外,恐怕我们安锦就要惹上大麻烦了。”
这话不假,如果有员工意外坠楼身亡,安锦电视台必然遭受重创!
重新戴上手套,郁敬铠笑了笑。他也是多疑了,自己玩了一辈子新闻,怎么分不出真假来了?!
“来吧,陪你老子打一局?”
“好。”
郁锦安脱掉外套,换上球服后又取出球杆,走进绿茵场地。
打了一下午球,最后以郁敬铠完胜结束。等到父亲乘坐的汽车离开,郁锦安才开车离开高尔夫球场。
回到别墅,天已经黑了。他打开门进去,餐厅中只有乔南一个人,还有满桌子饭菜。
“你回来了。”乔南起身迎上去,接过郁锦安递来的外套。
“阿姨呢?”
“太晚了,我让阿姨先回去了,她还要照顾孙子呢。”
郁锦安洗过手回来,乔南已经把饭菜加热好。
“你还在等我吃饭?”
“对呀。”
乔南盛好饭,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个家里只有你和我,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
这个家?
郁锦安薄唇微弯,捧起饭碗,“你去逛街收获怎么样?买到东西了吗?”
“没买。”乔南摇头,“商场衣服都太贵了。”
“不是给你卡了吗?”
“那是你的卡。”
“……”
郁锦安撇嘴,“那些钱你可以花。”
“不可以。”乔南摇头,“从小妈妈教我,人家的东西不能要,那不是我们的。”
深吸口气,郁锦安不高兴的哼了声。毛病真多!
吃过晚饭,乔南收拾好厨房。可她一出来,猛然被一阵寒气逼得打了个冷颤。
“好冷啊。”乔南缩起肩膀,跑到暖气边上摸了摸,竟然是冷的。
她噔噔噔又跑上楼,推开卧室门进去,竟然也很冷。
不是吧?!
乔南转身来到书房门前,先敲了敲门才走进去,“家里的暖气坏了。”
“暖气?”郁锦安正在处理邮件,听她这么一说才觉得有些冷。
他查看一下暖气开关,没有找到问题点。摆弄半天,还是不行,暖气依旧不热。
“啧啧,也有大BOSS不行的事情哦?”
郁锦安嘴角一抽,狠狠瞪她。隔行如隔山懂不懂,更何况修暖气和搞新闻中间,不知道隔了多少重山呢!
鼓捣许久暖气也弄不好,郁锦安选择放弃,他准备给维修公司打电话找人来修,被乔南拦住。
“很晚了大BOSS,人家也要休息的,也是有家人需要陪伴的,我们忍一晚上,明天再找维修公司吧。”
她的话有些道理,郁锦安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维修工人赶过来都要好几个小时,这么晚确实不太好。看起来,今晚只能忍了。
“上楼。”
郁锦安拉起身边人的手,拽着她回到卧室。乔南从衣帽间又找出一床被子搭上,这样有两床被子保暖应该就不会着凉啦。
拍拍手,乔南觉得自己很有办法。
浴室里突然有叫声,她大步过去,“怎么了?”
郁锦安薄唇紧抿,一脸的不高兴,“浴室这么冷,我怎么洗澡?”
大BOSS也怕冷?
乔南不敢嘲笑他,但心底腹诽。
“一定要今晚洗?”她试探的问。
郁锦安挑眉,“对啊,我今天还没洗澡呢。”
打了一下午高尔夫,他可不能忍受汗臭味道。
这个季节一到晚上温度就很低,屋子里没有暖气确实挺冷的。乔南瞧着郁锦安那张矜贵的脸,说道:“没有人要求你每晚必须洗澡,还是注意别感冒比较好。”
郁锦安眯了眯眼,“你不洗吗?”
乔南摇头,“这么冷,傻子才要洗。”
“……”
几分钟后,乔南终于意识到话不能乱说,尤其在这只小气的不得了的大总裁面前。
“轻点,一点点湿。”
“嗯,就是这样,很舒服,继续。”
“不要太快……”
“嘶!水温太高了,乔南你想烫死我啊!”
“对,对不起!”
乔南手一抖,淋浴花洒差点掉在地上。她深吸口气,重新把水温调整好,耐心沿着郁锦安的额头发根一点点冲洗。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阴损招数都想的出来,竟然让她伺候他洗头。
真是够了!
“怎么样?现在水温合适吗?”
虽然心底不断咒骂,不过乔南表面却是一副周到殷勤模样。她轻轻转动手腕,先把他所有头发都打湿。
郁锦安轻轻嗯了声,没有开口挑错。乔南松口气,心想她下月应该要求涨工资了,她的工作技能正在飞速提高。
保姆、洗衣工、厨子,现在连洗头工都干上了!她的人生真是惨不忍睹!
“闭上眼睛。”乔南按出一些洗发露**在掌心,双手顺着他的发根慢慢搓洗。这种工作平时看着挺简单,可自己上手后发现,也是有技术难度的呢。
洗好第一遍头发,奈何郁锦安还要求按摩。乔南没办法,只好给他按头顶的**位。
这几年照顾昏迷的妈妈,乔南学过一些这方面的手法,她大拇指掌握好力度,沿着他的两边太阳**缓慢往外沿按压。
“力度可以吗?”
“可以。”
乔南见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禁弯起唇。看起来他很喜欢按摩,那好吧,以后晚上有空她都能帮他按一按。
乔南拇指按压到他头顶中心位置时,忽然感觉指肚触上凹凸不平的东西。她低头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那是一道伤疤。
“你这里怎么会有疤痕?”乔南惊讶不已。
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睛,握住乔南的手捏在掌心,“嗯,以前留下的。”
“怎么留下的?”乔南追问,那道疤痕差不多有四到五厘米的样子,缝合的比较好,所以被周围头发遮挡,不算太明显。
也是因为这样,乔南到今天才看到。
“还疼吗?”她用手指轻轻按了下,凹凸感明显。
留下这么一道疤痕,当初肯定很痛。
郁锦安起身坐起来,含笑盯着她受惊的小脸,抬手捏了捏,“吓到你了?”
“没有。”乔南摇头,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可以告诉我,这道疤怎么来的吗?”
男人深棕色瞳仁沉了沉,“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失望?”
“呃……”
乔南想了想,然后摇头,“不会,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想说的秘密,我可以理解。”
郁锦安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拥入怀里,“那是一段对我来说很灰暗的日子,我不想再去回忆它。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那段生死攸关的日子,郁锦安确实不想再去回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段日子也关系到乔南的初夜问题。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她开口,所以还是先选择避而不谈。
“好。”
乔南乖巧的应了声,将头靠在郁锦安肩上。她非常理解郁锦安的隐瞒,因为每个人都会有秘密,有难以启齿的过去。
比如她心底的秘密。
洗过头发,郁锦安又非要洗澡。乔南阻止不了,只好先爬进被子里。
没有暖气的冬夜,整个屋子都是冷的。乔南感觉鼻尖冷冷的,不停流鼻涕。甚至连她呼吸的空气都冒着寒气。
呜呜呜呜,早知道不阻止他叫维修工人来了,真的好冷啊!
不久,郁锦安洗好澡出来,他掀开被子**,乔南立刻朝他依偎过去。
“唔!”
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源,乔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不怕冷吗?
“嗯哼。”
见到她吃惊的小眼神,郁锦安得意的弯起唇,“所以说要你长跑,多锻炼对身体有好处。”
乔南鼓起腮帮子,哼哼唧唧没有话说了。就算明知道运动有益,她也不要跑步!
“我们睡吧。”乔南缩着肩膀,郁锦安关掉床头灯,搂着她躺下。
起先,乔南还想坚持一下,背对着他睡。可还不到五分钟,她就被冻的转过脸,把手脚都往他身边伸过来。
“好冷。”
男人嘴角微弯,一把扣住她的腰,轻松将她纳入怀里,笑道:“所以你挣扎什么呢?乖乖躺好被我暖着不就好了吗?”
乔南脑袋靠在他的胸前,红唇缓缓弯起。是啊,她不应该挣扎,就应该享受他为她带来的温暖。
“老板……”
“叫名字。”男人再次纠正。
她轻咬唇瓣,声音很小,“郁,锦安。”
“嗯,说吧。”
乔南黑黑的眸子一片亮色,“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提起这个,郁锦安脸色未变。他低头亲了亲乔南的脸颊,道:“乔南,以后你要懂得远离危险。”
“远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