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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西西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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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容蔚然架起她的腿,“死在你身上吗?”
    施凉的发丝铺到桌上,她眯了眯眼,风情万种,“有可能。”
    容蔚然的喉头兴奋的颤动,“好啊,那快点让我死吧。”
    桌子剧烈一晃。
    那一下冲击力太大,施凉吸一口气,“小混蛋。”
    容蔚然刷地抬头,桌子晃的更加厉害,夹杂着他的咒骂声,“妖精,干|死|你!”
    一个半小时后,桌上的东西全到了地上,客厅一片狼藉。
    容蔚然深陷在激|情过后的余温里,“我的技术好吧?”
    施凉把毯子搭身上,声音慵懒,“一般。”
    “口是心非,你的腿快把我的脖子夹断了,还有,”容蔚然指指自己咬破的嘴巴,抓伤的胸口,又往肩后指,“姐,跟你做一次爱,有生命危险。”
    施凉斜他一眼,眼角眉梢有着媚意,“我提醒过你了。”
    “切,”容蔚然看到施凉胳膊的伤,有一大片,触目惊心,他坐起来,手伸过去,“这我弄的?”
    施凉拍开他的手,“你说呢?”
    容蔚然心虚,“我只是拿打火机砸了一下,怎么成这鬼样子了?”
    施凉笑笑,“托你的福。”
    容蔚然瞪眼,骂骂咧咧的在客厅翻找,“没个什么药箱吗?”
    施凉闭着眼睛,累了,“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
    找到药箱,容蔚然给她上药,动作粗鲁。
    没伺候过谁,不会。
    “行了,少爷,玩够了吧。”施凉睁开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
    言下之意,一边玩儿去吧。
    “你几个意思?”容蔚然拽住她,“你是在嘲讽我是无业游民吗?”
    施凉看到了青年本质的东西,好斗,嗜血,桀骜。
    容蔚然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我是不感兴趣,哪天我想进去玩,就一定能玩的风生水起,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施凉往房间走,“吹牛吹够了吧。”
    容蔚然跟过去,门在他面前关上,他傻不愣登了几秒,“你还别不信,施凉,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打从心眼里服我!”
    “行,我等着,别吵到邻居。”
    “……”
    容蔚然在客厅来回走动,消耗完力气,他摊在沙发上。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算不回家,也有的是地方逍遥,却上赶着过来找打。
    依容蔚然的脾气,哪个女人敢打他,他会直接废了。
    不过,刚才真爽。
    难怪有句话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容蔚然在拉斯维加斯那夜就知道了,施凉有一个怪癖,她越舒服,掐他挠他的劲就越大。
    而且她也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只要他把她的欲|望挑起,后面就是欲|仙|欲|死。
    在施凉之前,容蔚然享受的是帝王的服务,从来不管那些个人舒不舒服。
    破例的事再三发生,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容蔚然过去拍门,“我要洗澡。”
    房里没反应。
    容蔚然踹了一脚房门,犹如一只战败的大公鸡。
    他坐回沙发上,想起江里的那一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女人睚眦必报,他扔打火机,她就想要他的命。
    容蔚然冲房间喊,“施凉,告诉你,我这辈子就犯这么一次蠢,错过了就没下次了,你好好想想。”
    他调笑,“只是要你做我的床|伴,不是别的。”
    房间里,施凉在写日记,她丟掉钢笔,手撑着额头,又继续拿起钢笔写字。
    满满写了一页,施凉将日记本放进抽屉里,外面也安静了,她把被子一抖,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黄金殊被她妈妈唠叨的,去公司的路上顺道来给施凉送特产,开门的是一男的,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
    她呆若木鸡,“卧……卧槽……”

  ☆、第14章 你在质问我

“啊——”黄金殊用手挡住脸,磕磕巴巴的问,“你……你……你把阿凉怎……怎么样了?”
    容蔚然扭头喊,“大姐,你朋友脑子有问题吧。”
    黄金殊把手拿下来,反击道,“你脑子才有问题,你全家……”
    话声戛然而止,她认出面前这位暴|露|狂是谁了。
    大名鼎鼎的风流阔少,容家六少爷,容蔚然。
    容蔚然没表情,“我全家什么?”
    黄金殊谄媚的笑,“你全家肯定幸福美满。”
    容蔚然转身,反手甩上门。
    黄金殊,“……”
    她嘴角的弧度一收,满脑子都是画面,噼里啪啦的,跟炸炮竹似的,乱飞个不停。
    我滴个妈,容蔚然那后背,脖子,胸口……太惨了。
    黄金殊有些凌|乱,传闻他多情又很无情。
    游戏规则他定,谁犯规就立马滚蛋。
    容蔚然是不允许有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的。
    黄金殊晃了晃头。
    那个先放放,眼下有更让她错乱的。
    “阿凉怎么会跟容蔚然在一起?他们不会是同居了吧?”
    不会不会,这么大的事,阿凉肯定会告诉她跟建军的。
    那就是……
    炮|友?
    “不可能!”黄金殊啃着食指的手指甲,又开始脑补,“是容蔚然强迫的,阿凉不能不从。”
    她要是个男的,也会被阿凉迷住。
    容蔚然套上t恤裤子开门,黄金殊红着眼睛瞪他,仇人似的。
    “阿凉呢?”
    那口气,好像容蔚然已经把人分|尸了一样。
    容蔚然说,“她拉肚子。”
    黄金殊深呼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六少,阿凉对待感情很认真的,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伤害她?”容蔚然皮笑肉不笑,“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就她那样,你觉得谁能伤得了她?”
    发现他脖子上的抓痕,黄金殊迷之沉默。
    阿凉练了好多年跆拳道,动起真格,还真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
    容蔚然抱着胳膊,“我问你,她高中是女子篮球队的?”
    黄金殊不可思议道,“阿凉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容蔚然的面部抽搐,原来是真的。
    难以想象那女人在篮球场上奋力奔跑的身影。
    容蔚然的脑子里浮现她穿着宽大的球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形。
    黄金殊见到青年在笑,明明是英俊的五官,却让人觉得很邪气,带有几分野性。
    “不止是篮球队的事,她还说了很多,”容蔚然叹道,“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黄金殊瞪大眼睛,见鬼似的,“阿凉她说她喜欢你?”
    容蔚然摸了摸唇。
    黄金殊这才注意到他的唇上有伤口,像是咬的。
    他们接|吻了?!!!
    不对啊,部门那几个女的把容蔚然研究的透透的,其中一条就是他从来不跟女的亲嘴,觉得口水脏。
    听说有一女的亲了他的嘴,他直接把人的内脏踢出血。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会找死了。
    “我不信!”黄金殊脱口而出,“阿凉跟萧大哥……”
    客厅传来施凉的声音,“金殊。”
    黄金殊被打断,人也清醒了,她提着俩个大袋子进来,“阿凉,我妈昨天过来了,带了不少山核桃和大枣,这是给你的。”
    施凉的手滴水,匆忙出来的,“替我跟阿姨问好。”
    黄金殊说,“阿凉,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睡觉着凉了?”
    施凉素面朝天,脸色有点差,“应该是。”
    黄金殊跟她频繁的眼神交流,眼角都快抽筋了。
    容蔚然自顾自的倒水喝,把这儿当自己家。
    黄金殊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她压低声音,“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施凉很淡定,“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黄金殊显然还处在震惊当中,“你们真的在一起啦?”
    “不是。”施凉淡淡的说,“只是睡过。”
    黄金殊噤声,上过床,但没有在一起,那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发白,“阿凉,容蔚然拿什么威胁你了?”
    “是不是我跟建军?”
    施凉拿了几个大枣吃,“不是。”
    黄金殊蹙眉,“那为什么?”
    枣很甜,施凉的声音模糊,“不为什么。”
    黄金殊看着她,“阿凉,你跟我说过,每个结果都有原因。”
    施凉吐出枣核,挑眉笑道,“金殊,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黄金殊吸一口气,所以她才想问原因。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施凉对准垃圾篓,把枣核丟进去,“一个小朋友而已。”
    黄金殊的眼皮跳了跳,阿凉此时的表情和下棋的时候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看不透,后来输的次数多了,她明白了,那是将整个棋局握在掌心里摆布的沉稳。
    爷爷说阿凉的城府太深,心思重,他还说他很放心她跟阿凉成为朋友。
    因为阿凉视她为自己人,手里的矛是向外刺的。
    矛越锋利,力量就越强大。
    “阿凉,容家在a市说是霸主也不为过,那容蔚然就是太子爷,小霸王,惹不起的。”
    施凉点头,“领教过了。”
    沉默半响,黄金殊欲言又止,“那个……他是个情场浪子……”
    随便一打听,就能听到对方的风流韵事。
    施凉清楚黄金殊的意思,“我跟他说了,下次他会带上体检报告。”
    提的时候,那样儿,张牙舞爪,又落的吃瘪的下场。
    黄金殊张大嘴巴,“他答应了?”
    施凉,“嗯。”
    黄金殊不敢置信的咂嘴,得,她瞎操心了。
    哪一天真有什么事,那容六少也跑不掉。
    “我就不把这事告诉建军了,他炸炸呼呼的,特烦。”
    “你是不知道,阿凉,我跟他的电脑桌是并排的,他天天跟孙苗苗虐|狗,简直不把我当人看。”
    话题一转,气氛轻松许多,黄金殊控诉王建军的十大罪|行。
    “买车的钱他差十万八千里,打着我养老的钱的主意。”
    施凉抽嘴,“周末出来聚的时候再跟他聊聊。”
    房里传出一声巨响,容公子寂寞了,不知道在里面倒腾什么。
    黄金殊擦汗,“我撤了。”
    说完就溜。
    施凉在客厅又吃了把枣,全当是早饭了,胃里空荡荡的,她怕低血糖。
    吃完最后一个枣,施凉去房间,容公子懒散的在椅子上坐着,两条腿架在桌上,他半眯着眼,脚一晃一晃的,非常惬意。
    施凉捡起地上的几本书,随手就扔过去。
    容蔚然被砸的捂住头,椅子后倒在地,他跳起来吼,“你丫的砸我干什么?”
    施凉慢悠悠,“姐姐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
    容蔚然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女人,血往头皮冲。
    施凉好似看不见他吃人的目光,“想问什么,当面问我。”
    容蔚然还瞪着她,“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施凉不答反问,“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容蔚然翻白眼,“我怎么记得。”
    他嗤笑,“大姐,我只能告诉你,你不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施凉笑起来,“小弟弟,姐姐也是一样。”
    容蔚然愣愣的,“一样?”
    他忽地拔高声音,“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施凉没说话,只是在笑,却因为面容素静而少了妖娆之气,倒显的有一些说不出的韵味。
    容蔚然瞧出那笑里的讽刺,拉斯维加斯那晚已经是答案。
    “那个姓萧的,是你上一个男人?”
    施凉,“你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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