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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西西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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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舒一口气,笑眯眯的说,“你有贵人相助,会得偿所愿的。”
    施凉的眉头稍松。
    王建军拿开捂着的手,继续抱酒瓶子,“快憋死我了。”
    “阿凉,她就是个半吊子,你随便听听就行。”
    “哼哼,某人失个恋,连正常的判断力都失去了,”嘲讽完,黄金殊转过头,很小声的对施凉说,“你昨天真的去容家了?”
    施凉点头。
    黄金魂的八卦之魂开始颤抖,“怎么样?他家的门是不是特别豪?”
    施凉抽嘴,“……没发现。”
    “啧啧,容蔚然真是够嚣张的,敢带你出现在那种场合。”黄金殊夸张的做捧心状,“作为女人,我都有点崇拜他了。”
    王建军哼道,“作为男人,我很鄙视。”
    “都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了,还不顾一切,只管着自己,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两个家庭,他那种人,一点责任都没有,就是个渣男!”
    黄金殊看不惯,“有你什么事啊,一边玩去!”
    施凉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小少爷,“建军,你接着说。”
    王建军得意的对着黄金殊抬下巴,他不屑的撇嘴,“我看那容蔚然除了长相和家世,其他什么也没有。”
    黄金殊呵呵,“同志,你连那两样都没有。”
    王建军指着黄金殊,恨不得戳她的鼻子,“阿凉,你管管这女人。”
    施凉管了,“建军说的是事实。”
    “那又怎么了?”黄金殊替容蔚然打抱不平,“他凭着那两样,就足以迷倒像我这样的万千少女了。”
    王建军逮着机会就还击,“呸,还少女。”
    “你再呸个试试,信不信我敲掉你两颗大门牙!”
    黄金殊拿新买的白球鞋赏了王建军一脚,她把酒杯重重一放,撅嘴道,“阿凉,晚上我去你那儿。”
    施凉摸摸鼻子,“今晚恐怕不行。”
    黄金殊愣了几秒,“藏男人了?”
    王建军立刻把一张刚毅的国字脸凑上来,“谁啊?”
    施凉甩着打火机,一小鬼。
    她的沉默等于回答了。
    黄金殊跟王建军偷偷交换眼神,“阿凉,容蔚然下个月要订婚了,你怎么想的?”
    施凉轻飘飘的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的事。”
    听了这比喻,黄金殊跟王建军一脸黑线。
    施凉回去,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的容少爷。
    “被赶出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容蔚然按着游戏手柄,“我无家可归了,你得收留我。”
    “我不收留管用吗?”
    施凉脱掉外套,卷起袖子收拾茶几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别告诉我,你一天就喝了啤酒,什么都没吃。”
    “没啊,”容蔚然朝垃圾篓努努嘴,“吃了几颗糖。”
    施凉把啤酒瓶砸过去。
    容蔚然继续打游戏,“行了啊,不许再砸了。”
    施凉又是一砸。
    “干嘛呢?”容蔚然还没停,“你来那个了?”
    施凉过去揪住他的领口。
    容蔚然没玩了,他抬头,露出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大姐,你不会是觉得我没钱没车了,就要让我滚蛋吧?”
    施凉扇他。
    容蔚然跳起来吼,“他妈的,你敢扇我,看我不弄死你!”
    他压着施凉,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居高临下的瞪了几秒,猎食般低头去咬。
    施凉满口都是腥甜味,“空腹喝酒,一天不吃东西,你可真行。”
    容蔚然|肆|虐|的动作一滞,愣住了,“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担心你?”施凉的气息喷在他的唇上,“我是怕你死这儿连累我。”
    容蔚然咧着嘴,笑的特开心,“担心我就说担心我嘛。”
    把人往怀里带带,他啄了几下,认真严肃的说,“但不能动手,知道吗?”
    施凉的双眼半眯,特别勾人。
    容蔚然骂了声操,准备饿着肚子也要把人办了,就听到耳边响了声,“我买了寿司。”
    施凉身上的重量消失,人跑去狼吞虎咽了。
    她整整衣服,往厨房走,“意大利面,吃不吃?”
    容蔚然声音含糊,“吃!”
    他这人自尊心强到没边了,不想跟家里的谁开口,也不懂什么叫求人,活活挨了一天。
    施凉的手艺是不错的,两盘意大利面,一大半都进了容蔚然的肚子。
    “我今天体会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
    “饥饿感。”
    施凉支着头,“还有一样。”
    容蔚然没懂,“什么?”
    施凉说,“冲动。”
    容蔚然孩子气的撇嘴,那不是他与生俱来的么?
    他忽然去撩施凉的头发,拇指压到那处小伤痕,“怎么弄的?”
    施凉随口说,“抓的。”
    容蔚然冷哼,“你再抓一个我看看。”
    施凉活动手指,“把脸拿过来。”
    容蔚然往后仰,怒道,“操,你说好对我真诚点,不撒谎的!”
    眼底微闪,施凉简短的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就是这样。”
    容蔚然阴沉着脸,“下次她拿东西砸你,你也砸她。”
    施凉说,“她是盛家大小姐。”
    容蔚然的眉峰一挑,气焰嚣张,“你还是我容蔚然未来的老婆呢!”
    他勾着施凉的脖子,亲亲那个小伤|痕,“记着了没有?”
    “记着了。”
    洗漱完了,两人躺一块儿看电视,有那么点像新婚夫妻的感觉。
    温馨不过三秒,施凉要看财经频道,容蔚然要看体育频道。
    好吧,谁也别看了。
    施凉拿了本时尚杂志翻,心不在焉。
    容蔚然把手枕在脑后,左腿搭右腿,惬意的翘着,“我爸妈估计觉得我过两天就滚回去了。”
    施凉看着秋冬新款,“难道不是?
    容蔚然的脸一沉,“你认为我是在呕气?”
    施凉眼看火就要烧身上了,她换了副语气,“容蔚然,你早晚要回去的。”
    手用力掐她,容蔚然硬邦邦的说,“我不能回去。”
    施凉疼的蹙眉,“为什么?”
    容蔚然愤怒的说,“如果我回去,下个月就得跟盛馨语订婚。”
    那口吻,好似盛馨语是个不能见人的丑八怪。
    施凉说,“她的家世和外形挺配你。”
    容蔚然堵住她的嘴巴,不想听,烦。
    一周后,容家老两口坐不住了。
    容夫人拉着老伴问,“这都过去一周了,你不是说要不了三五天,老六就会回来吗?”
    容振华不作声。
    容夫人推他的肩膀,“你倒是说话啊!”
    这日子过的是最快的,马上就到月底了,再眨眨眼,就是订婚的日期。
    “盛家那边一直在问,我都给含糊过去了,可总不能回回那样吧?”
    容夫人说,“儿子是被你逼走的,你得再让他回来。”
    容振华敲桌面,“我这不是在想法子吗?”
    他问道,“老六有找哪个拿钱吗?”
    容夫人摇头,“问过了,都没找。”
    “老六不会饿着冷着吧?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累吃过苦,容振华,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吵吵吵,就知道吵。”
    容振华沉吟,以小儿子的脾性,是不会花女人钱的。
    那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只是找个地儿张开嘴喝西北风?
    略一思索,容振华派人去查了。
    酒吧里,光线明明暗暗的交错着,有低哑的嗓音|撩|拨|着人们的心脏。
    台子上的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发丝没有打蜡,柔软随意的贴着额头,不羁野性的眉眼遮的温顺,黑玛瑙的耳钉若隐若现。
    他身上富家少爷的|奢|靡|和纨绔淡去,大学生特有的干净气质浮现,都快看不出来是昔日的|浪|荡|公子哥。
    女人们为之痴迷。
    施凉站在台子下面,耳朵里的歌声越发的低,青年一晚上唱好几首,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晚上照旧,嗓子休息不够,好不了。
    她喝了口酒,望着台子上的人,生来富贵,耀眼夺目。
    最后一首歌唱完了,容蔚然跳下台,阔步走到施凉面前,低头吻她。
    周围响起尖叫声。
    施凉嘴里的酒从容蔚然的舌尖传递给了他,连同那股醇香。
    酒吧是|放|纵|的场所,做平时不敢做,想平时不敢想,进了门,谁就不是谁了,内心释放的都会是陌生的自己。
    即便是容蔚然跟施凉|拥|吻|过了,还是接连有女孩大胆向容蔚然发出邀请——你请我喝一杯酒,我给你一个缠|绵的夜晚。
    再简单不过。
    拒绝掉一个,容蔚然扭头,靠在施凉身上,“瞧见没有,你男人多吃香。”
    施凉推推他,“你少乱放电。”
    坐直了,容蔚然很无辜,“这不能怪我吧,姐,我眼睛就长这样。”
    施凉的眼角一抽。
    她把烟给容蔚然,“又来一个。”
    容蔚然看都不看,扒着她,唇在她的颈子里|磨|蹭|。
    那女人不甘的掉头,寻找可替代的目标。
    离开酒吧,容蔚然把一晚上赚的全塞施凉的风衣口袋里,他背过去,“跳上来。”
    施凉看着青年的后背,半响才知道他的意思,“你要背我?”
    “不然呢,”容蔚然斜眼,“难不成是逗你玩?”
    施凉说,“算了吧。”
    容蔚然把脖子往后扭,“快点!”
    默了片刻,施凉别扭的趴上去,手脚僵硬。
    “怎么这么蠢,”容蔚然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搂着。”
    施凉搂着了,面色怪异。
    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唯一这么对她的,后来杀了她。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涌,施凉允许自己有短暂的软弱,她把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手也搂紧了一些。
    “松开点,”容蔚然背着个人,步伐轻松,“我都快被你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卧槽,你不会是感动的哭了吧?”
    他喊了声,发现不对劲后,戏谑的语气不见,“施凉?”
    施凉说话了,“容蔚然,你坚持了七天,够了。”
    容蔚然不高兴的皱眉头,“别说了。”
    施凉依旧在说,“你想让我看到的,我已经看到了,回家吧。”
    容蔚然拍她的|屁|股|,力道非常大,“我他妈叫你别说了!”
    “你最该学的就是认清现实,”施凉疼的踢他,“现在的生活不适合你。”
    容蔚然露出嗜血的表情,阴森森的,“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操|你。”
    施凉扳着容蔚然充满阴霾的脸,唇擦上去。
    容蔚然粗喘着,和她|唇|齿|相|依。
    晚上容蔚然跟施凉没回去,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他们急躁的如同第一次,拥抱彼此的那一瞬间,两颗心脏紧挨着,激烈而深重的撞在一起。
    深夜,施凉站在窗边吹风。
    床上的容蔚然迷迷糊糊的说,“你站那儿扮鬼吗大姐?赶紧躺上来睡觉。”
    施凉转身上了床。
    容蔚然把被子撩开,连人带被抱怀里,继续睡。
    施凉无一丝睡意,借刀杀人是个好战术,用多了,她会感到一丝寒意。
    那把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准自己了,所以她必须在刀的主人有所察觉之前动手。
    同一时间,盛光德时隔多日,又收到一封邮件,他看完内容,把笔记本砸了。
    惊醒的陈沥沥跑到书房门口,“董事长……”
    盛光德听到喊声,他抹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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