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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西西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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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凉抬头,直视青年眼底的受伤,“从来都没有。”
    容蔚然后退一步,又逼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手臂大力挥过去。
    施凉纹丝不动,任由青年的手挥向自己的脸,她只听见清脆声响,没等来疼痛。
    容蔚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他笑起来,“你看见了吧,我真的稀罕你,稀罕的要命。”
    施凉无动于衷。
    容蔚然抓住她的手臂,往死里攥着,“施凉,我知道你有不得已,所以我原谅你,也不怪你。”
    他的喉头发哽,喘出的气息粗沉,“你就别跟我玩了成么?我会被你玩出心脏病的。”
    施凉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我心里有别人,一直就有。”
    “跟你上床,我想的是他。”
    这句话太过残忍,锋利如刀,在容蔚然的心窝子上划开。
    施凉的唇边掀起,蔑视的笑,“小少爷,你真是好骗,纯情的像个白痴。”
    “你他妈别说了!”
    容蔚然被施凉推到悬崖边,成为濒临死亡的野兽,他发疯地抄起碗砸出去,之后是盘子。
    桌上的东西无一幸免,碎片四分五裂,打着混乱急促,令人胆战心惊的交响乐。
    施凉的眼睛巨疼,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用手捂住了。
    血从指缝里溢出,往地板上滴,施凉背过身,“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可用之处,滚吧。”
    容蔚然踹倒沙发,他又不动了,只是喘气,声音要哭不哭,满是愤怒而撕裂的绝望,“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大门砰的砸上了。
    跑出小区,容蔚然抓住胸口,心脏抽疼的厉害,他吃力的停下来蹲到地上,头垂着,背脊弓出痛苦的弧度。
    “玩我……妈的……你敢玩我……”
    容蔚然抹了把脸,湿答答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他艰难的往回走,不能这么算了。
    “老子这辈子就没被人玩过……你他妈利用完了老子……就想让老子滚……门都没有……”
    断断续续的喘气,容蔚然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得跟那女人耗下去,相互恶心着来,你打我一下,我还一下,你|捅|我一刀,我也会|捅|回去,就那么耗一辈子,耗到他不能动,不能喘气为止。
    突有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左侧袭来,容蔚然猝不及防,他被撞飞出去,重重的摔在路边。
    车里的人下来,走路的样子有点瘸,似乎是想确认什么,后面突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那人一顿,立刻开车离去。
    容蔚然吐了几口血,身体痉挛,他的意识模糊,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的人影,眼前又漫开了血雾。
    陷入黑暗前,容蔚然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张脸,施凉,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第45章

五年后
    c市星澜酒店,黄家嫁女,婚宴办的很气派。
    门口闪着很大一排字,祝新郎王建军和新娘黄金殊二人新婚快乐,甜蜜恩爱,百年好合。
    这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是会住出问题的,黄金殊跟王建军算是青梅竹马,太了解彼此,各自的缺点都一清二楚,一个是瞧不上,另一个是当哥们,他们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所以平时相处就没顾虑,打打闹闹的时候,也没去管那条无形的界限,结果发现关系不对了,已经为时已晚。
    他俩前后去找施凉,问怎么办,施凉给的是同一句话——你认真想想,如果是喜欢到无可代替,那就在一起吧。
    这一想,就想了好几年。
    黄金殊跟王建军中途分分合合的,闹了几次,无比确认过了,对方无可代替,他们心里就踏实了,也才有了今天的婚礼。
    前来的宾客都是c市上的了台面的人物,冲的大多都是黄老爷子黄半仙的面子,王市长也来了,他不是以亲家的身份,考虑到政|治影响,在他没退休前,没有让孩子认祖归宗过的打算。
    王建军他妈去年病逝了,临走前拉着王建军的手,说他还有个爹,就是那谁谁。
    名字如雷贯耳,整个c市无人不晓,不等王建军震惊愕然,再仔仔细细的问个明白,人就断了气。
    王建军这人五大三粗,头脑和体格都是,他没细腻的心思,给他妈办后事的那几天,黄金殊和施凉一直陪着,他有爱人有朋友,不是一个人,这就行了,爹什么的,不要也罢。
    “建军,恭喜啊。”
    有老同学打招呼,王建军笑脸相迎,他长的人高马大,又是硬气的五官,再穿一身西装,男人味出来了,安全感十足,挺受女性青睐。
    那同学是一女的,胆儿大,能在别人的婚宴上|勾|引|新郎,一看就是个能干大事的。
    黄金殊从隔壁那桌敬完酒过来,挽上王建军的胳膊,她的脸上带笑,声音压低,“晚上收拾你。”
    王建军求饶,他的视线捕捉到一个身影,立刻拉着黄金殊去看,“阿凉——”
    施凉是临时出差,刚下飞机就过来了,风尘仆仆的,却依旧在踏进大厅的一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五年的时间过去,她越发的美艳,也越发的成熟性感,骨子里的风情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大权在握的自信,以及拒人千里的强势,只是在她垂眼的那一刻,眉眼之间会涌出几分模糊的东西,近似是迷惘。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黄金殊跟王建军高兴的走过去,跟施凉来了个拥抱。
    “那我以后不得被你俩说死,”开着玩笑,施凉端起酒杯,和他们碰杯,“新婚快乐。”
    黄金殊说笑,“我跟建军什么时候喝到你的喜酒啊?”
    王建军挠她。
    黄金殊还在说,“阿凉,你跟萧大哥在一起二十年了,他上个月过的四十二岁生日,我们看着都急。”
    王建军改成掐的。
    黄金殊疼的拍回去,“行了行了,我不说了,坏人总是我当。”
    “我心里有数的,”施凉抿了口酒,“金姝,建军,你们去招待其他客人吧。”
    黄金殊欲言又止,被王建军拽走了。
    有人认出施凉,立马低着身段过来寒暄,一个两个,接连不断,张口闭口的施董,婚宴上充斥的阿谀奉承味更浓了。
    施凉的眉间爬上疲意,她走到角落里,独自饮酒,不知不觉就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扶着,耳边响着好几道声音,有黄金殊,王建军,黄父黄母,陈沥沥。
    还有谁来着?
    施凉的意识在做挣扎,好像没有了。
    她清醒时是在酒店里,熟悉的头痛欲裂,大脑空白。
    “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陈沥沥把水递过去,施凉低头喝了两口,“一场婚宴成了应酬,还好我去的路上吃了点东西。”
    “吃什么了啊,不就是半块巧克力吗?”陈沥沥忧心的说,“你这几年忙的都快赶上台机器了,胃溃疡没好,饮食方面也不注意。”
    当年公司元气大伤,如今更胜从前,这中间的付出难以想象。
    施凉无奈,“你都说了几百遍了。”
    她拿走水杯,“这次我去见了几个脑科专家,把你爸爸的病例告诉了他们,那边说尽快给我答复。”
    “谢谢姐,”陈沥沥叹了口气,“我爸说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施凉说,“老人家怕寂寞,有空多陪陪他。”
    陈沥沥说,“我会的。”
    “姐,今年的年会你回去吗?”
    “看情况吧。”
    “这酒真不是好东西,”施凉揉太阳穴,黑色指甲往|肉|里|掐进去几分,“喝完了头昏脑胀。”
    “那你还喝,”陈沥沥闭上嘴巴,又忍不住说,“姐,你是不是还……”
    施凉淡淡抬眼,陈沥沥静若寒蝉,那个名字,那个人都似乎早已被五年的时光尘封腐烂,不清楚是忘了,还是刻意的不去碰。
    房里的气氛有点僵。
    直到手机嗡嗡的声音响起。
    施凉靠在床头接电话,“喂,张总,不用客气,抱歉,明天我有点私事要办,有机会再请您吃饭,一定会的……”
    陈沥沥把杯子放床头柜上,带上门出去了。
    通话结束,施凉搁下手机,她起身去看c市的夜景,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已经超过a市,却还是不能当做是自己的家,那种归属感很难感受的到。
    施凉把长发拨到肩后,她抱着胳膊仰望璀璨星空。
    有风往窗户里钻,施凉眯起了眼睛,那些人和事在这个夜晚无声无息的翻了出来,摊在她的眼前,一切都历历在目。
    盛光德判刑,他最信任的刽子手和盛馨语一起失踪了,第二年,赵世昌|涉|毒|被抓,赵家败落,赵齐不知去向。
    那三个人看似不足为患,放到一起就是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施凉不亲眼看着他们走向各自的结局,她寝食难安。
    尤其是赵齐。
    她必须亲手解决。
    敲门声响了,施凉以为是陈沥沥,她去开门,见了门外的人,微微一愣。
    有一种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能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不说话,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简单的手势,便可以掌控万马千军,让其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并且送上绝对的忠诚。
    说的就是施凉面前的这位。
    男人的身形挺拔,五官深邃,眼瞳浅灰,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很好,他的身上有一种贵气,气度沉稳而内敛,姿态一派儒雅。
    施凉看到男人手里提着的粥,闻着香味就知道是徐记的,“你怎么来了?”
    萧荀握住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顺势推门进去,嗓音低沉悦耳,“肠胃不好,少喝酒。”
    施凉拿另一只手去抓抓后颈的一块皮|肤,她用上了力道,抓出些许红痕,“黄金殊跟王建军结婚,我一时没控制住。”
    她发现男人肩头的点点白色,“下雪了?”
    萧荀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刚下没多久。”
    “都是腊月了,也该下了。”
    施凉把男人身上的黑色大衣脱掉,凝重色调不见,威势仍存,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的时候,仿佛仰视着自己不可跨越的存在。
    或许是那时候,施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人居高临下的俯视过来,眼眸如寒冬里的冰石,将她的痛苦和仇恨一同冻僵,那一刻的感觉在心里刻下的印记太深太重。
    所以在往后漫长的十多年里,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些拘谨。
    萧荀曲着手指去点施凉的额头,轻笑着,“小丫头,你想什么呢,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施凉的思绪回笼,这人不笑的时候,线条冷峻,一笑,就是春天里的阳光,温暖的可以让人一不留神就深陷进去,他可以很随和,也能冷漠残忍,她跟在对方身边这些年,还是捉摸不透。
    “我在想,你是不是该有白头发了。”
    萧荀不禁莞尔,“早有了。”
    “有吗?”施凉诧异,“我怎么没发现?”
    萧荀低了头,要她自己看。
    施凉还真在男人的发丝里拨到几根,犹豫着要不要给拽了,就听男人说,“留着吧。”
    她于是就松了手,“那就留着。”
    时间过的太快,也太草率,十几年就这么匆匆没了,只留下几根白发。
    粥一共两份,萧荀是来这里吃晚饭的,也没打算离开。
    施凉拿勺子在粥里翻搅着,把那点肉丝全挑出来搁角落里,再一根根去吃,“今年的年会我想回总公司参加。”
    不做应答,萧荀后靠着椅背,“徐记换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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