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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考出来的？没写作文吗？
林岐还在呆滞中。
边上已经有其他同学在拿着她的成绩问：“老林，你不说那女生职高的吗，现在职高生都这么牛逼的吗？”
“数理化英生，五科满分，我。日啊，这特么神仙才能考出来的成绩吧。我们暮神，也才四科满分！”
“五科满分，太恐怖了。这次的数学物理和生物那么变态，她怎么考出来的满分！”
“麻麻问我为什么要跪着看成绩，麻麻一定不信我被职高生虐哭。”
“你们就不好奇，她语文怎么考的89吗？是不是答题卡没涂？或者是作文不注意泄露个人信息不给分？”
“就不能是偏科吗？”林岐愤愤。
“……林小支你脑子坏掉了，你见过哪个学神偏科的？学神们的偏科，就是擅长学科100，不擅长的99这种偏，你见过偏掉几十分的？”
“就是，这语文要真是她的真实成绩，那就不是偏科，是直接废了一科！”
“拜托，五科满分足以证明她的智商，你相信这种智商的人语文才考89吗？信不信这个语文成绩，是咱们这次六校联考中的倒数第一！”
“不，是五校联考，除掉盛云高中，盛云早就不配跟咱们同在一个联盟。”
海市顶尖高中联盟，由一、三、五、八、十三中和盛云高中组成，也被称为是六校联盟。
其中盛云高中是私立高中，近几年的成绩实在不堪，哪怕用巨额奖学金吸引贫困优等生，也没能挽救盛云的颓势。
近三年来，盛云高中在六校联考中，没有人进入过前20名。早就有人说要把盛云高中踢出六校联盟。
“没错，盛云那些垃圾不算。单算咱们五校联盟中，她这语文成绩绝对是垫底！”
说这话的人，非常有底气。
海市人口两千多万，拥有53所高中，重点高中12所。
参与六校联盟的这几所高中，绝对是重点中的顶尖！它们也囊括了海市最顶尖的那一批学生。
以这次语文考试的难度，这些顶尖学生考不及格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看下语文单科排名不就知道了。”
“看吧，果然……”
第218章 第一了不起吗？
十三中。
云乔精神恍惚。
语文……89？
比上次高一分。
一分！
“乔皇，你别这样，高一分也是高，每次提高一分，考它个几十次，不就满分了吗！”
“啪！”
老姜一本书拍在温卿头上，“闭嘴。”
温卿眼泪汪汪，“老姜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说你刚把我们乔皇拉出去干嘛了，照片都特么传到校论坛上了，信不信老谭马上找你谈心。”
老姜微笑，“我总分第一，很乐意跟老谭分享一下考试经验。”
“……”温卿被虐哭了，“老姜你不是人，你卑鄙无耻不要脸！”
老姜点头，“多谢夸奖，我会争取每次都考第一，这样跟老谭谈心的时候，也不会无话可谈。”
“禽。兽！你以为老谭会受你威胁吗？”温卿义愤填膺，“老谭虽然又妖又骚，但他内心是正义的！绝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时屿叹气，“会向第一低头。”
温卿趴桌上嘤嘤哭：“第一就了不起了吗！第一就可以把我们乔皇摁在墙上亲了吗？”
“第一是我才可以。”
“……”
温卿大哭，“乔皇，姜皇后欺负臣妾，快把他打入冷宫！”
乔皇还茫然未清醒，“我语文真的89？还是不及格？怎么会啊，我作文写的那么好，提炼主题、扩展，还有最后的升华主题，全都有了啊……”
老谭嫁到。
“这次考试的成绩，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总的来说，差强人意……”
“哎呀老谭，满意就满意，还差强人意，显摆你会用词儿呢。”叶小海笑眯眯地说，“该夸就夸，别矜持嘛，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老谭笑了，“叶小海你数学上了120不用跳钢管舞很开心是吧。”
“一般开心吧，主要是我还挺想跳的，可惜数学考了127，跳不成了。”叶小海笑容十分谦虚，“承让承让。”
“承让你个大头鬼！”
“额……老谭你不能乱喷啊，你真想看钢管舞我可以私下里跳给你看的，没必要这么气急败坏吧。”
老谭面容狰狞：“叶小海你化学考了几分。”
“哎呀不多不多，比不上老姜和乔皇，也就99吧，老谭我知道你想夸我，九九久久，天长地久，以后日子长着呢，夸我机会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时。”
“夸你，呵呵，行，问问即将跳肚皮舞的战神联盟三十人，答不答应！”
满座皆惊。
“老谭你脑子坏掉啦，这次比赛我们没输呀！”
“是没输。”
老谭说，“我们总共17个单科满分，加上易染独一份的语文第一，总共18个单科第一。八中18个单科满分，也是18个单科第一。”
“那不是打平了吗？谁都没输，和谐友善啊，多好的结果。”
“对，平手。”老谭眯了眯眼睛，“平手了怎么办？”
“平手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多好。”叶小海说。
老谭冷笑，“那这比赛还有什么意义？”
“额……老谭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
“老谭稳住，别浪，咱们猥琐发育下次再干八中那群狗比，千万别浪！”
第219章 壁咚和砌墙
“不浪，多对不起你们考出来的好成绩啊。”
“不浪，多对不起叶小海的化学99啊。”
叶小海悚然一惊，“跟我有什么关系！老谭你别乱给我拉仇恨。”
老谭微笑，“叶小海，你知道你化学那一分扣在哪儿吗？”
“……”
“化学式书写不规范，扣一分。”
“……哦，我下次写规范点。”
老谭发怒吼：“晚了！”
“就因为你丢这一分，我们丢掉了一个单科满分！”
“一分之差，我们失掉了拿下海市顶尖TOP1的机会。”
“一分之差，我们只能跟八中平起平坐。”
“一分之差，我们不得不和八中同台献艺……”
“等等等等。”
颜沐樾慌忙举手，“老谭你说清楚，跟八中同台献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要跟八中一起跳肚皮舞。”
“为……为什么啊！”
“就是，打成平手而已，那不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老谭微笑，“几百万网友关注着我们的比赛结果，你们以为平手了就完事儿了？”
“不然呢？”
老谭一脸残忍：“这是我们跟八中老师商讨的结果。不能让广大关心你们的网友失望啊，同时，也是对你们考试干不赢对手的惩罚！给你们长长记性。”
“不要！明明谁都没有输，凭什么一起接受惩罚！”
“是没输，可你们赢了吗？你们没有机会赢吗？”
老谭看向叶小海，“你们距离赢，就只差叶小海那一分。”
叶小海石化了。
他缩成一团，装作感受不到来自周围狼群绿幽幽的目光。
太可怕了。
老谭：“这一分说明了什么道理？”
叶小海期期艾艾：“注重细节，从小事做起。”
“没错，因为你也做不成大事。”
“老谭你这是人参公鸡。”
“我看你虚，给你补气。”
老谭，你好狠的心啊！
……
老谭：“谁来说说，今年春节最火的一部电影是什么？”
颜沐樾：“《流浪地球》！”
“那《流浪地球》发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太阳氦闪。”
“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你们，惹恼了我的话，比太阳氦闪还可怕！”
“……”
666，老谭都开始毁灭地球了！
老谭冷笑，“颜沐樾，你数学几分。”
“这……我生物100！”
“数学。”
“……98，就比生物低两分。”
老谭说：“颜沐樾你晃一下自己的脑袋。”
颜沐樾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一脸无辜地看着老谭。
“听没听见叶小海在你脑子里晃荡？数学98，你能干点啥？为什么就不能再努力一点？不努力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颜沐樾：“我努力了才知道，天赋有多重要。”
“你到拼天赋的时候了吗？”老谭气结，“看看乔乔，看看姜姜，你连努力都拼不过人家，还拼天赋呢？”
“比我有天赋的人还比我努力，那我努力还有什么用？”
老谭狞笑，“颜沐樾你考音乐学院吧，我看你退堂鼓打的挺好的。”
“过奖？”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告诉你，今天不好好努力，明天别人在壁咚，就你在砌墙！”
“……是砌姜乔那堵墙吗？”
第220章 一卷成名
老谭不愧是老谭。
面不改色。
“提到砌墙，咱们说句题外话。”
“你们还不成熟，爱情这棵小树呢，需要百分百的时间和精力去用心呵护，而高中这三年，你们最缺的就是时间和精力。”
“在这三年，你们应该倾尽所有去追寻自己人生的高度，不要因为错误的全力以赴，让你或她错过自己人生应该有的高度，那是对爱的亵渎。”
“再说了，你们的喜欢是真的爱，还是在压力之下的宣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爱不会因为三年就熬不过去，熬不过去的都是假冒伪劣的5毛爱情。”
全班寂静。
云乔还沉浸在语文89所带来的幻境之中不得清醒，而姜姜面对老谭的含沙射影，岿然不动。
叶小海迟疑了一下说：“老谭，你上次还说只有咱高中女生最可爱最单纯，会因为你学习好就对你另眼相待，到了社会上看的就是房子车子票子。海市房子多贵啊，车子倒是不贵，可牌照贵啊，看着你和老尧，我已经想象到我十年后的样子……错过了高中的单纯可爱女生，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单身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一条死狗！”
“恼羞成怒，风度啊老谭，你说你要是高中时找个只看学习成绩的女同学，现在我们也不至于连个师母都没有。”
老谭笑了，“叶小海你想得很多啊，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现在花十倍百倍精力养漂亮的女朋友，注定都是别人的老婆。”
“……”
“你拿人家当恋爱对象，人家拿你当练爱对象，你怎知人家是在恋爱还是在练爱？别用自己宝贵的时间和精力，为他人做嫁衣啊！”
“……”
“云乔。”
老谭忽然点名。
云乔茫然抬头，“啊？”
“老尧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
“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上辈子杀人，这辈子教语文；前世五百次的作孽，才换来今生云乔入尧门。”
老谭叹息，“语文89分，五校联考语文倒数第一，一篇《猪倌颂》惊为天人……”
“老尧因你，一卷成名。”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老尧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给不了他一分的尊严。”
云乔哭了，“我……我觉得我考很好的呀……可结果还是……”
老谭：“努力才能看到希望。”
“可我是努力了才发现……真的没有希望。”
“……”
云乔小声说：“有些事不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