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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档啊。”
周盛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你还敢提!”
严然被他突如起来的扇屁股动作吓的一怔,到处看了眼,耳朵根红的发烫,她打了下周盛胳膊,“你能不在外面发/骚吗?”
周盛挑眉一笑。
“回家怎么跟你/骚/都行咯?”
严然紧闭嘴巴,往大排档的方向那边走。
周盛紧跟在后面,重复了好几次,严然仍旧不松口。
*** ***
大排档。
周盛和严然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喊“大肚哥。”
严然今天素面朝天的,皮肤依旧白的显眼,坐在这儿一眼就能看到。周盛看着她从裤兜里拿出餐巾纸,擦着筷子和勺子,偏了偏视线,飞快地扫了眼身后的那些人。
朱形德身边跟着华祈。
华祈一眼就看到坐在塑料桌前的严然,看起来很瘦的身材窝在椅子上坐着,实际上呢——他眯起眼睛,想起先前跟她坐一桌的时候,她就在自己旁边,弓着背,领扣微微开了缝隙,他也看到了里面是什么颜色,甚至通过微微下滑的领口看到里面的起伏的程度。
看起来瘦弱,实际上有料的很。
华祈的目光越来越深,直到朱形德叫了他一声。
“想什么呢!”
“没,就是有些累。”华祈漫不经心,视线时不时的在严然那边扫着。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个别的人开始讲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周盛挪了挪椅子,靠近严然边坐着。他倒了点啤酒,杯子搁到她面前,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问:“严小姐,喝吗?”
严然睨了他一眼,端起杯子仰头就喝了一小口。她放下杯子,瞧着周盛的脸,迫不及待到失望,她忍俊不禁,露出笑脸,“周盛,你骨子里是不是很无耻呀?”
“不是。”周盛认真回答,视线扫了眼身后,继续说:“饱了没?”
严然正准备说什么,看见那边的人朝着这边走来,困惑地皱著眉。
“哎?周老板也在这儿啊?”
朱形德笑眯眯地走来,自顾自的在这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见严然,眼睛亮了亮,指着人问周盛:“周老板,这是你女朋友啊?”
周盛绷着脸,目光如冰块似得,转过视线,却对朱形德笑,“大肚哥怎么也有空来这儿?”
朱形德嘿嘿一声,“这不是工程还没批下来嘛。”说着,对华祈招了招手,“华祈,来这儿坐。”
周盛歪过脑袋,用手撑着,看着严然。
“华祈,周老板愿意教你的话,那可是杠杠的。”朱形德让华祈倒了杯酒过来,继续说:“周老板以前可是临城建筑行业的风云人物啊。”说着,脸上一阵不屑和得意。
周盛转过脸,看向朱形德。
“大肚子,老板老板的叫,讽刺过头了吧?”他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人潜意识认为对方生气了。
华祈看了眼严然。
她正在拿着管子戳着杯底,抬眼不经意对上了华祈的视线。他迅速避开视线,严然舔了舔发干的唇,没再看他。
“哎,别介啊,周老板,你以前是临城响当当的人物啊,不叫你老板叫啥?”说着,他转而问对桌那边的人,“你们说叫啥?”
周盛冷着脸,拽起严然,问:“饱了没?”
严然放下管子,握住杯子,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好。”
周盛对着老板那边喊:“结账了——”
“草!老子跟你讲话!你这什么态度!”
严然握住周盛的手,手里的杯子松开,朝着朱形德的脚下扔了过去。
第22章 22
22、
严然感觉到了周盛手心里的热汗。
不是夏季高温带来的; 是怒气和抑制带来的。
她松开手里的杯子,朝着朱形德的脚下扔了过去。一个胖子踩上圆筒形状的杯子,结果可想而知。
胖子踩到杯子; 整个人都滑了出去; 下巴好死不死的磕在长条板凳边缘上,整个人连带板凳都倒趴在地上。
严然淡淡看着。
周盛倒是诧异; 转脸看着严然,手指头在她手背上挠了下。
胖子吃痛; 哀哀地叫个不停。华祈看了眼严然; 着实是被震到了; 他看到了严然扔出去的杯子,却不想朱形德会摔成这样。他忙去扶起他,却遭到他一耳刮子; 震得耳膜都响。
“你站我旁边是吃屎的啊?!”
话愈来愈难听,连朱形德一同来几个朋友听着也不忍皱了皱眉头。
华祈脸色冰冰,默默承受,隐忍不发。
“老板; 算算多少钱。”
沉默之中,严然先说了话,从裤兜里拿出一叠鲜红的人民币。老板看了下单子; 又看了看桌子,对严然说:“总共七十九。”说着,老板扫了眼旁边的几个人,看起来很危险啊。。。。。。
严然拿出一张一百的给老板。“零头我就不要了; 找我二十吧。”
老板回屋里头,拿了张二十的票子,皱巴巴的,递给严然。
钱收回手,朱形德突然指着周盛:“杯子是你扔的?!”
周盛眼也懒得抬,手用力扫了过去。
“少拿手指我。”
朱形德骂骂咧咧了几句,周盛也没回应,怒火心急之下,朱形德抄手就拿过桌子上的空盘子对周盛砸了过去——
——啪啦!
盘子从他肩膀上撞地落下,掉在地上哗啦啦的碎了。
华祈猛地皱眉。
严然脸色冷的吓人,她想要去拿酒瓶,周盛拉着她不让她动,“站我身后。”她听着,摸出手机,乖乖地站在他身后不动,可手指就不安分了。
本想着是打这里的报警电话,直到朱形德说了一句话。
“你他妈在这么个破地方神什么神!!搁以前你厉害,现在你就算个毛啊!不就一个祸害么,害死你大哥——”
周盛脸色微微愠怒,抬脚就朝他的大肚子踹了过去。坚硬的板鞋,脚底脏的要死。大肚子被踹的往地上用力一摊,屁股估计也得开花。周盛这一脚踹的力度他自己都没个准确,只晓得那一脚是真用力气了。
周盛冷漠着脸:“搁这儿,你也是个垃圾。”他抄起板凳,直冲冲过去,作势要砸。
严然按着手机,手指在阿津的号码上滑了下。
“周盛!”她喊他。
周盛没有要停的意思,凳子却停在半空不动。
“周盛。”她走过去,拉着周盛的衣服,看着躺在地上的朱形德,低声说:“别砸死了。”
周盛听着,挑了挑眉,放下凳子,看她。
电话里的阿津听到这话,哇哇大叫:“别介啊!盛哥不能砸啊!我草草!不能砸啊卧槽!”
严然低了低视线看了下手机,摁断了通话。
阿津知道在什么地方就成了。
她抬眼看着周盛,“。。。。。。那,盛哥,你还砸吗?”她弯了弯眉眼,用眼神指了指旁桌那儿的人,“人家那儿好多人呢,要不我们报个警?”
朱形德盯着严然,表情就像吃了什么特难吃的东西一样。他苦巴巴的皱着脸,爬起来,回头看到在一边站的跟柱子似得华祈,语气恶劣:“你傻逼兮兮的站着干啥子?!”说着,转过脸,看向旁桌那儿的人:“你们也是吃屎的啊?!不给老子打?!”
严然冷盯着朱形德,拉着周盛的衣服。
“老板,你还不报警,待会儿你这儿可砸了,没人赔你的。”
别桌的一些人瞅到这一幕,个别的饭都不吃就跑了,还有个别的坐着看戏。窝在里头的有好几个是认识周盛和大肚子的,都这儿工地上的,难能不认识。。。。。。不过,提到报警这事儿,里头有个剃着平头的瘦弱男人站了出来,喊:“哎!盛哥!我给你报警了啊!马上就来了!”他晃着手里的手机说。
朱形德后面的人都不敢乱动。
阿津到这儿,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摩托车开的呼呼作响。
“盛哥盛哥!”阿津光着膀子,就穿了个花花的大裤衩,踩着人字拖过来了。身后跟着老李、唐清、蛤子。。。。。。几个人。
老李是周盛这些人当中最年长的,瞧着这一幕,忙过去问:“没打起来吧?!”他心急如焚,真怕周盛跟朱形德打起来,这俩都是这小片地儿的包工头,论谁打起来了都不好。
阿津“哎呀”了一声:“老李,你让开些,踩到老子拖鞋了!”
老李缓缓挪开脚。
这几个人怎么来了。。。。。。?
周盛看向严然。
严然耸了耸肩。
老李看到严然,脸色微微沉了沉。
“朱老板。。。。。。我给你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吧啊。”
老李年纪稍大,在朱形德后面也做过一两年,朱形德对他还算不错,就是这人的脾性跟周盛对不上,经常杠着了,而且周盛跟盛龙在临城那些事儿早就传开了,朱形德也就不满周盛这人。
老李语气诚恳,朱形德也不好对他发难,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扔不下话来。
“朱老板。。。。。。”
“行了吧切,你道歉算个什么事儿啊,你让那姑娘跟我道个歉,我就了事。”他指了指严然。
“放屁!”阿津突然炸了一句,“谁道歉都不算事儿!是谁先杠起来的啊?!”阿津拉过老李,表情恶狠狠的,“刚我在电话听得清楚呢!明明就是你这胖子搞事!还想让一姑娘给你道歉!你脸搁裤裆里去了吧?!”
电话里,他啥也没听到,就听到严然那句“别砸死了”,可把他吓着了,真砸死了人,盛哥岂不是得玩完。
阿津语气炸的很,让人听着都不舒服。老李也不舒服,他用劲扯了扯阿津,一副以长辈身份说话:“阿津,你少扒拉了。(你少说乌七八糟的话。)”
周盛从头到尾没吭一句声。
老李的意思,他清楚,可真要严然道歉,他就不乐意。本身他们俩都没错。
他看向严然。
她低着头,用凉鞋尖尖的鞋头踢着凳角,察觉到周盛的目光,她抬起头。
严然:“我没事。”
这意思,周盛听得懂。
要她道歉也没事。
为了周盛,道歉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他有事。
阿津跟老李拉着脸吵。
周盛松开严然的手,上前,拍了拍阿津的肩膀。“歇了。”
阿津噤了嘴,回头看到严然,他过去跟严然说话。“严、严小姐。。。。。。”
严然低着头睨了他一眼:“是那胖子挑事的。”
阿津“啊”了一声,点点头。
“朱形德,你非要跟我扯皮?”这会儿,他连“大肚哥”都不叫了。
周盛一边说一边点烟。
他已经很久没抽“这么好”的烟了,还是严然买的。天天抽五块钱的黄山,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便宜没了,跟烂了心似得。。。。。。烂了的心偏偏又活了。
朱形德抖着那张肥的掉油的脸。
“我跟你扯啥子皮?!老子好好跟你讲话,你那啥子态度?!啊?!”
周盛眉眼一抬,吸了口烟,缓缓吐了出来。
烟雾寥寥的刺鼻,喷在朱形德脸上。
周盛拧住眉,手也没了控制力了,伸出手就对着朱形德那张脸啪了两下,又重又响亮,这啪的一手都是油。
“大肚子啊,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来硬的。”
周盛捋了下短袖,推到肩上,露出形状好看的三头肌。
肌理分明,线条流畅。
严然看到了,很快就想起每次靠近他时、接触他时感受到他身上的柔软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