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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哥。。。。。。?咋了这是?”
周盛眯了眯眼。
“谁叫你把人带过去的?”他语气轻的吓人。
“啥子?”
周盛转过脸,一字一句,带着危险的气息。“谁叫你把人带过去喝酒的?”
“。。。。。。啊,严小姐啊。。。。。。”
周盛脸色非常吓人。
阿津有些慌了,看了眼后面几个床位上的人,抖着右腿,说:“。。。。。。我们也就是想探探严小姐口风嘛,这不是看你对人家挺有那个意思嘛——”
“啪——哗啦——”
周盛挥手间,桌子上的酒瓶朝着阿津的脚边砸了过去。阿津惊怔的一个字都没再吭出来了。
几个人也被惊的大气不敢出。
这几个人都是跟在周盛后面做事有几年了,对他的脾气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好起来时那是真好,可真要惹到了人,盛哥的那份狠劲儿可得把人往死里整。
前几年,就有人来工地闹事,盛哥直接把板车的车把往人家裤裆里整。这事儿当时闹得还挺狠的,警/察也来了,后来也不知道为啥就不了了之了。
至今,他们都记得周盛当初那股狠劲儿。
周盛冷着脸。
“问你呢,谁叫你带的?你多大?人家多大?不害臊?”
阿津低着头,一声也吭不出来。
“刚刚电话你不是聊的挺乐呵的么?”周盛伸直右腿,又曲起来。阿津盯着那腿,生怕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拿那腿朝自己猛过来。
周盛狠狠地吸了口烟,眯起眼掐灭,扔到门外。
“知道我喜欢那姑娘,你们还这么整?几个大男的围着一个女的喝酒?不止你们几个,还把大肚子那边的人也叫上了——”倏地,他起身,手里紧握的铁片制的烟灰缸朝着阿津用力甩了过去。
“你他/妈/的是被女人的给刺傻了吧?”
阿津忍着疼意,好一会儿才吭声,说:“盛哥。。。。。。不是没事吗。。。。。。”
“华祈那眼神劲儿你没看见?啊?!”说着,转身,抬脚就朝着阿津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虽然在发火,可下手的力度还是受控制的。
阿津心里头也清楚,只是,他更难受了。上次茂哥死的时候,他下手比这会还重,这些年在这破地方磨着,都把人磨疯了,盛哥以前的那脾气都被磨的只剩下这么点了。。。。。。
“你是不是瞎?要是老子今晚没回来,华祈把人姑娘吃了你都看不见?!草——一肚子的火!”
其他人都围了过来,帮阿津说好话。
“盛哥,这事儿真不是故意的,阿津就是想帮忙来着——”
“帮个毛啊!”
阿津抬眼,盯着周盛的脸,“盛哥。。。。。。这事儿是我想得不全,我认错——”他起身,想到周盛提的华祈,火气也上来了,“但是那华祈个傻二货的,爷明天肯定搞死他!”
周盛一巴掌扇了下阿津的后脑勺。
“你刚刚搞爽了是吧?爽到把脑子吃啦?!”
“不是。。。。。。那傻二货占嫂子便宜啊——”
“谁嫂子?”周盛掐断他的话。
“不是严小姐嘛。。。。。。”
“叫严小姐。”
周盛的脸色似乎好了些。
阿津瞅着他,心里舒下一口紧绷绷的气。
“哦。。。。。。”阿津突然就贱笑起来,“盛哥。。。。。。你送严小姐回家,没把人家姑娘弄哭吧?”
几个人起哄的笑起来。
“嘿嘿,严小姐长得白白嫩嫩的,怪不得盛哥喜欢。。。。。。”
“你懂什么啊,盛哥就好白嫩这一款,那腿又直又细,玩一年哪够啊——”
“哎哟握草!”阿津转脸,抬脚就朝着刚刚说话的人踹了过去,“扯毛呢你!滚去睡觉!”
周盛偏过脸,表情淡漠。
“你也滚。”
阿津笑呵呵的,“好好好,我也滚,嘿嘿。”
睡觉关灯之前。
阿津忽然用脚踢了下周盛,小声说:“华祈那小子/好像没把严小姐咋啊?”
周盛挺起上身,捡起地上的拖鞋,对着阿津扇了过去。
“。。。。。。嘶~”阿津痛的闭上眼睛,不敢再说话。
周盛睁着眼,脑子里尽是严然。
在大排档那会儿,坐在严然旁边的华祈,那眼神劲儿好像能把人吞了似得,别人看不见,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他摸出手机,发了一条空白短信后就睡了。
这一天,谁都很疲惫,他也不例外。
只是,梦里似乎很快活。
他梦到了严然。
白白嫩嫩的脚趾头,和当初在别墅里见到的一样,涂着粉粉的指甲油,白皙的皮肤衬的很诱人。
今晚意外地靠近,他明显有了反应。
这种炎热的夏天,对于快四年都没怎么释放过的男人来说,的的确确是不好控制了,再压抑很苦。
第10章 10
10、
隔日,一大清早的,周盛几个人就去了别墅那边。
到了那边,周盛才想起窗户那事儿,跟阿津说:“你去把二楼窗户钉几个条子。”
别墅那边的地基,仅仅两天的时间只完成一半,厨房卫生间的都还没弄成。这儿地基本来就比较浅,湿气重,必须打深点,尤其是靠海方向的厨房和卫生间。
客厅那儿都用门槛垫着板,从这头到那头的门槛上。地面还没彻底凝固好。
“水泥够不够?”周盛问。
“够,昨个送来了二十几包,够了吧。”唐清回。
趁还算凉快,几个人开始和水泥,搞混凝土把厨房和卫生间的地基填好。唐清和阿津浇筑,周盛穿着胶靴,提着混泥土振动器,跟在他们后面。
水泥的味道像是上了锈。
振动器的声音嗡嗡的不停。
做完厨房这边的,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从六点多搞到现在,衣服湿透了,头发也湿的扎脖子了。
周盛脱掉胶手套,用沾满水泥味的手使劲地挠了挠脖子。
阿津摸着自己的平头,说:“盛哥,你这头发也忒扎眼了吧?”
周盛想了想,“回头吃午饭去剪个头发吧。”
十一点的时候,热的不行,几个人就坐在客厅外头走廊那边,拿着纸壳子扇着风。
周盛坐在小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想。。。。。。昨晚的事情。
阿津扇着风,突然问了句:“哎呀,严小姐咋没来了呀?前两天不是跑的忒勤快么。”
周盛偏过脸,看了他一眼。
后面,谁都没声了,只剩下蝉鸣。过了一会儿,严先生突然打电话跟周盛要求,必须把靠海那边的窗户扩大,最好是弄成落地窗,说是女儿很喜欢。
周盛便想起严然第一次来这儿的那一天。
凉鞋、连衣裙、指甲油、白皙的皮肤,还有她这个人。
一切都好像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以他最喜欢的模样出现的。他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有那么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皮肤白的嫩的出水的那种女人,再加上一双又白又直的腿。
“盛哥,严先生说啥?”
“没什么。”
周盛抽完最后一口烟,起身,“我去剃个头。”
“行呗,还是老地方等啊。”
外头热的很,光走在地面上,脚底隔着薄薄的鞋垫都觉得烫人。走一条街,就有一家理发店,外边儿还有个集贸市场,理发店里头倒是简朴的很,正经牌子都没有,就一手写的“大众理发”牌子。
空调开着,凉快的很。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正在剪指甲,听到门开的声音,头也不抬,问:“剪头发还是洗头发呀?”
“剪头发。”
女人放下指甲剪,抬起头,看了眼周盛,“唉哟,头发这么长,先洗个头发吧,不然不好剪。”她领着周盛坐在水池边,一边拿毛巾一边问:“坐着洗还是躺着洗啊?”
“就这么洗吧。”他坐在那儿,低着头。
女人过去,放水。
洗好头,女人拿着毛巾使劲地擦着他头发,领着他坐到镜子前。“剪什么样的?”
周盛想了想。
“圆寸吧。”
他以前就这头,怪喜欢的。
十几分钟后,头发剪没了,干净利落清爽的圆寸出来了。
女人一边收拾一边频频打量周盛。
先前看起来还邋里邋遢的男人,剪了个头发,整个面孔都变清晰了。眉眼深邃,浓眉英气的很,鼻梁高挺,嘴唇虽然薄,也怪耐看的,还有那眼神劲儿真是十足的男人。
“看不出来啊,一剪头发整个人都变了。”女人笑了下。
周盛付了十五块,顶着圆寸去老地方找阿津。
人一进屋,里头热气朝天的。
阿津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叽叽咋咋不知道说什么玩意儿。抬眼瞅见周盛,吓了一跳,“哎哟妈呀!周盛?!”
周盛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菜单牌子,冲里头的服务员喊:“来一碗煲仔饭!”
他一坐下,阿津不停地问:“盛哥?你这头。。。。。。你咋又弄这头啊?”
周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耳朵,说:“人家理发店姑娘说好看呗。”
“草。。。。。。。你跟那严小姐没戏啦?”
周盛没吭声。
这一天都在水泥味中度过。结束这一天的时候,严然也没来这儿,阿津就猜测着,盛哥是跟严小姐翻了?难怪昨个晚上那么大的火气!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严然才交上漫画稿的最后一话。
编辑跑来问:“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新漫画,开头那男的有原型么?”
她一怔,打字回:“没有。”
编辑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骗人的吧?你咋会画一个农民工?还搞工地的,脏的要死!”
——脏得要死。。。。。。
她莫名其妙觉得不耐烦,干脆就没回复了,直接关了电脑。
她出了趟门,去附近的超市买零食水果。
回来的路上,上坡的路口边停着一辆摩托车。她觉得眼熟,就多看了几眼,还没看清楚,她突然被人拉到树影底下。
昏暗的光线。
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抬眼,见到的却是陌生的脸。
周盛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树干上。
角落里,什么都没有,路灯也没照到这儿来,树叶足够茂盛,也足够挡住他们。路人经过,也没发现他们俩。
她推了下周盛。手里的东西很重,推了几下,手里的东西便被周盛拿走。借着他拿东西的时候,她退开了几步,站在路灯下,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周盛。
他剪了头发?!
那一头扎眼的头发没了之后,看起来是舒服了很多。
他将东西挂在摩托车的手把上。
“严小姐。”他喊她。
漆黑的角落里,周盛的表情她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这一声“严小姐”好像变了味道,比起以前,味道是真的变了。
她不吭声,周盛便烦躁,摸了摸头,新剪的头发,还刺手的很。他说:“你说个话成不?”
严然看着他,转头就要走。
正好有路人正要往这儿走,周盛心急又不耐烦,直接拉着她胳膊,往树影底下钻。严然用脚踩他,眼神透着股倔劲。
“你再动你看着办!”他声音沉得厉害,严然听着愈发不受控制。
“你再动你看着办!”严然盯着他眼睛,脚下的力气踩得更狠,“你昨晚没爽够?”
周盛看着她。
阴影下,她皮肤的白还是清晰可见。
他吐出一口粗重的气息,好半会才说:“昨天晚上,对不起。”
严然眯了眯眼。
“噢,对不起啊?爽了后就对不起啊,然后呢?”
她这语气惹的他不快活了。周盛扣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