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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我后,他们悔不当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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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够周靖激动得满面红光:“不用假设,就是真的。你相信了?”
  云飞镜不冷不热地说:“这没什么信不信的,我就是有个小小的疑惑——前些年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即使早就猜到云飞镜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在亲耳听到的时候,周靖依旧心如刀割!
  是啊,前些年他在哪儿呢?婉婉还活着的时候,云飞镜在吃苦的时候,她在学校里被欺负的时候……
  他这个当丈夫做父亲的,在哪儿呢?
  周靖脸颊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心痛绷紧,他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慢慢地说:“我那时以为你们母女遇难了……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和女儿还活着。
  “你不知道我们活着。”云飞镜嗯了一声,看不出信是不信,“那后来我们见面,你也一点没认出我。”
  周靖僵了一僵,他近乎告饶般低声说:“我,我看出来你很像你的母亲……”
  “嗯,对,虽然我和妈妈长得像,但你即便这样也没认出来——直到你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就知道我的玉长什么样。”云飞镜不咸不淡地替他补充说。
  周靖:“……”
  周靖无力地说:“这其中有很多内情,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你的父亲。”
  云飞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起对他的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你放心,我从刚才起,就没怀疑过你是我父亲。”
  她现在的表情,和刚刚警局门口听到自己和周靖父女关系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周靖心里缓缓升起了一点不详的预感。
  “果然是这样。”云飞镜淡淡地说。
  “镜儿,你……”
  “其实那个关于器官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离谱,毕竟里面的逻辑根本经不起推敲。”
  云飞镜叹了口气:“毕竟盛华那么多学生,周先生是得走投无路成什么样,才会想到拿我们的血做检测配对,还就这么精准地定位到了我呢?”
  “原来因为我们是父女。”云飞镜若有所思地说,“你要器官,所以过来认自己早年散在外面的女儿……亲生父女的配对几率,总是比别人大些的。”
  周靖一时听得呆了,他怔怔地看向云飞镜,喃喃道:“怎么你还是这样想?”
  “不然呢?!”云飞镜突然站起来,手里的DNA检测报告足足一沓,被她恶狠狠地当头砸向周靖。
  钉着报告的细线突然在半空中迸开,飞舞的纸张劈头盖脸地糊了周靖一身。
  “如果不是这样,你想让我怎么想?我从初中开始就在这座城市定居,你周总手眼通天,五年时间不够你找到一个亲生女儿?
  我和你面对面地见了一面,你还是认不出我和你的关系……抑或根本不想认?
  你承认我和我妈妈长得像,然后你对我说——‘虽然周海楼打碎了我母亲的遗物,但我不能把这件事让他知道?’”
  云飞镜的语气渐渐激烈起来:“我云飞镜对你何用之有?我母亲在你眼中何足挂齿?你现在过来找我,是想让我器官移植,还是要搞剔骨还父?!”
  不等周靖对这句话做出反应,另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已经在门口响起!
  “周靖!”一个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拎起周靖的领子,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拳,“你在对我外甥女做什么?你想拿她去干什么?!”
  在他身后,还有个气质冷淡端方的男人,华秘书正拼命举起手试着挡他:“云先生……云先生。”
  那男人随手把华秘书拨到一边,喝令道:“让开!”,又快步走向这团家庭伦理剧的最中心。他让开了缠斗成一团的周靖和云笛,终于在云飞镜面前站定。
  他缓缓地向着云飞镜半蹲下来,直至双眼和她齐平。
  他眼神中含着无尽的痛苦、哀思和温柔,直看得云飞镜微微一愣。
  “请问您又是……”
  “你现在可能还接受不了。”云笙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飞羽,生怕稍微大一点音量就要吓到云飞镜,“先让你们景老师和你解释一下好吗?我是你的舅舅。”
  云飞镜猝然抬头,只看见景纤老师捂着嘴,眼里转着泪花,怔怔地看向她的方向。
  她一时语不能句:“你……你们……”
  云笙从自己的西装里拿出一个装订精致的厚厚相簿,试探性地用相簿的圆角碰了碰云飞镜的手。
  “你看,这是你妈妈从前的相册——你妈妈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外甥女——这么多年了,我竟然真的能再找到你。”
  云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的身世涉及到一个有点长的故事……让你熟悉的景老师和你讲好吗?当然,如果你想听我说,我也求之不得——无论如何,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你永远的家人。”


第53章 认亲(一
  事态变化太快就像龙卷风。
  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周靖、云笙、云笛全都在这一天里出场,各个都口称自己是云飞镜的亲人。
  他们要是分开来还好,如今在同一个时间,像是一排雨后蘑菇一样齐齐冒出头来; 实在让云飞镜有点接受不能。
  唯一能让人感觉好一点的事; 是云笙带了景纤老师来。
  景纤老师本来就是云飞镜在一班的语文老师; 虽然云飞镜来一中的时间不长; 可她一直都非常喜欢这个老师。
  云飞镜愿意听她说话。
  于是,景纤老师牵着云飞镜先从警察局走出去,带她找了一个附近的茶馆。她的手又细又软;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甜馨香。
  在那一瞬间; 云飞镜又恍惚地觉得她像自己的母亲。
  至于剩下的三个男人……他们都留在了警察局。
  民警已经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了:云笛在警察局大厅里殴打周靖; 这事往小了说是肢体冲突; 往大了说是寻衅滋事。
  居民争吵时发生手脚冲突的多了; 但是在派出所里就扭打成一团; 是不是太不把宪法放在眼里了?
  华秘书先是拼命拉架; 把自己老板从老板二舅子手里解救出来。
  他又苦逼兮兮地去和警察解释; 表明这是家庭内部的冲突,亲戚见面一时激动; 没有给警察添麻烦的意思。
  云笙侧头看了一眼; 确认云笛和周靖冲突时没吃什么亏; 就没有走过去。
  他左右看了看; 最终缓缓在林桓面前坐下。
  云笙很客气地问:“你是云飞镜的同学吗?”
  林桓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也算吧。”
  ……
  云飞镜翻阅着那本包装精致,可页脚明显已经被翻得发黄微旧的相册; 听景纤老师给她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不同于云笙兄弟两个对周靖的敌视,也不同于周靖被激动冲昏了头脑。
  景纤的叙事是客观的; 没有偏向的。她不在整件事情中过多地掺杂个人感情,只是把昔日的过往在云飞镜耳边娓娓道来。
  云飞镜入神地听着整件事情,直到最后,恍惚中感觉宛如大梦一场。
  景纤的话说完了,她双目如同秋水,关切地凝视着云飞镜,温柔和缓地轻声问道:“飞镜?还好吗?”
  云飞镜沉默无言地摇了摇头。
  她有一百个念头,却都无法组织成完整的观点;有一千种想法,却全然不能把它们排列成整齐的语句。
  惊愕和漠然,讽刺和沉痛,自嘲的不甘和心灰意懒彼此化合,最终在反应中化成大团大团的沉淀,共同归于脑海的深处。
  到最后,在云飞镜心中最清晰的,也是最让她不解,最令她无法释怀地只有一个念头。
  刚刚就是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她才突然对周靖发火,如今也是在这个念头的推动下,使云飞镜干涩地轻笑出声。
  “为什么你们……都没能找到妈妈呢?”
  从云飞镜记事以来,她母亲的身体就一直不好。
  在她幼年时非常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有人告诉过她,她母亲是被从江里打捞上来的。
  据说最开始时,母亲抱着她被人捞上岸时,简直没人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刚生的产妇抱着新生的婴儿,而这两个人竟然都活着。
  似乎因为被撞到头,所以母亲的记忆丧失了大半,而且精神状态也不是很清晰。
  这不是指她会发疯,会大喊大叫。
  云飞镜的母亲从来没有披头散发,形同泼妇的时候。
  她只是有时候会不理人,整日端正地坐在窗边,眼神放空没有焦距,一个人小声小声地哼着谁都听不懂的歌。
  正因如此,云飞镜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要照顾自己的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云飞镜的母亲一直有种寻觅的执着。在云飞镜幼小的记忆里,经常是她的母亲带她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
  她长在一个小小的渔村,后来和母亲一起,在城镇中暂时落脚,在乡村里请求寄宿,也在不下五六个城市里辗转流离。
  当云飞镜上小学时,母亲终于暂时安顿下来,和她在那个静谧的小城居住了六年。
  但临近小学毕业的时候,妈妈就又突然搬了家。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搬家,那时候云妈妈的身体几乎已经不能支撑,她当掉了自己的钻石发卡给云飞镜留下最后的安身之所,却临死都留着那块玉。
  妈妈究竟在找什么呢?童年时的云飞镜一直有这样的疑惑。
  直到现在,直到此刻,云飞镜隐隐的预感终于被现实证实——她是在找她的家。
  她甚至都找到了这个城市,这个有所谓父亲,有所谓舅舅的城市……
  然而只差一点。
  “我们都已经找回来了这个城市。”云飞镜轻轻地说。
  她脸上甚至带着笑,语气平和,唯有双眼泛红,薄薄的泪膜在眼中一闪而过,能让人看出她此时情绪的不对。
  “她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我们都已经找回来了,只差一点点,她就能联系上她的家人……可为什么你们没找到她?”
  云飞镜扬起脸,她含着泪问景纤:“景老师,我母亲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当初能回到这个城市,已经是我们两个能做到的极致——都已经这么近了,为什么你们一直没有找到她?”
  不止她母亲刚刚搬回来时,这些人没能找到她。云飞镜住着妈妈给她留下来的房子,独自一个人生活了四年多,这些家人们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然后,仿佛是一夜之间,他们就显现了踪影。
  偏偏是在她用一切力量从盛华校园暴力的泥潭中挣扎出来以后,偏偏是她手握图书馆以后,偏偏在她越过越好,有了可以信赖的朋友,有了她真心尊敬的师长,眼见会越来越好以后……
  周靖开着豪华的名车,大大咧咧停在她的校门口,然后对她说,我是你父亲。
  ——早你在干什么啊!
  ——我母亲沉沦病榻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啊!
  ——我用尽所有积蓄为她选好墓地,独身一人把她下葬,哭到昏死在墓碑前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这么理直气壮地来说过一声“我是你的父亲”?!
  然后周靖竟然可以一边承认“我见你时就觉得你长得和你母亲像”,一边对她说出“玉碎了看开点,房子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
  那块玉是他给云飞镜母亲的定情信物,她的妈妈最辛苦的时候也没想过把玉当掉。
  她从没对云飞镜说过“不要当玉”这种话,可能也隐隐觉察到了这块玉里隐藏的重要身份意义,或者干脆就有预感这和自己的身份相关。
  妈妈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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