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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的?一个姑娘家的?大厅广众,摸什么摸?”年岁一直地拉扯着曾慧茹那过来的手,有些羞涩地问。
“钱呢?”曾慧茹焦急地问,手还不停地在年岁的身上翻找。
“什么钱啊?你要让那老头打的车,你自个掏钱去。”年岁烦躁地推开曾慧茹,动身想去往公车方向去。
曾慧茹不死心,敛步上前拦住了年岁的去路,气乎乎地说:“先借我,工钱里扣!”
“你……”看到曾慧茹那气乎乎的脸,年岁倒是一点也没了张法,只是让从包里抱出了一张十块的票子,递过去给她,还丢过一计白眼,“还工钱里扣?你救不活店子鬼来的工钱!”
“你放心,会让你收钱钱到手软的,保证比你之前的生意好一倍!”曾慧茹一付稳操胜券的笑容迎上了年岁,然后一个转身招停了一部的士,“师傅,你等一下,我们还有人啊!”
“好的。”
“喂,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师父他们啊!”曾慧茹笑嘻嘻地拍了拍年岁的肩,走了。
“切!小丫头!”年岁倒是不客气,直接地上了副驾的位置,等着曾慧茹扶着年忠等人过来,转头向司机说,“ZZ区XX门静修堂。”
“师傅,行李就不上了,我这不是多了一个人吗?我带行李坐下一趟,你先走好了!”曾慧茹拦住了要给她开后备箱的司机,笑呵呵地对向祥说,“师兄,钱给我些吧!我没钱坐车。”
年岁本来想拿钱,可是被曾慧茹推了一把车门,把他死死地关在了车里,然后一个伸手,从门边的向祥包里抢过了钱。
“喂,你这丫头,那可是我们全部的钱啊!”向祥委屈地摸摸自己空空的包,抱怨道。
“一会儿,没用完的都完你嘛,不要那么小气!”谁不知道年忠是不管帐的主,向祥可是帐房,这一摸可是她的大计,曾慧茹不想让人看出什么破绽,直接地连连抱怨道,“司机先生,快开车吧!”
司机看看车内的人,倒是点了点头,识趣地上车开启了引擎。
静修堂
“倒还不像你四叔说的那么糟了!”年忠倒是很稳地在了年岁平日里坐的地方,简单地巡视了一周。
“托您老的福,送个奇葩过来,才有了今天的成果!”年岁掏出烟替自己点上,冷冷地说。
“师父,可以开饭了!”曾慧茹笑嘻嘻地出了内室。
“饭先不吃,你倒是坐过来说说你这么急让我带两个人过来到底是为何事?”年忠掏出了旱烟,给自己点上,
曾慧如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连连恭敬的说:“师父,咱们把饭先吃了再说吧!”
“这里的饭,”年忠眯起眼看了一眼年岁,冷哼道,“不吃也罢!”
“不吃就……”
“师父,您不是都说过,有天大的事都要等吃了饭再说吗?雷公都不打吃饭人,看你带来的两个徒弟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曾慧茹赶紧地抢下年岁那恨恨的话,心里暗叹道:不愧是两父子啊!
“就说事儿吧!我懒得吃这孽子的饭了!”年忠眼底净是失望。
“该用的都用了,该吃的哪那么讲究啊!”曾慧茹不禁白了年忠那老古板一眼!
“你、你说什么?”年忠气得跳起来。
“没什么,”曾慧茹见老爷子跳起来,大步上前,赶紧地把老爷子往饭桌上拉,“吃饭、吃饭,我都饿坏了!什么事还是吃了饭来说啊!”
年忠百个无耐,但是自己不还好奇这个小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吗?他只好坐下,接过她递过来的饭,她倒好,还连连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口,笑迎迎地说:“师父,别犟了,咱们吃饭吧!”
这笑脸谁还能再倔犟啊?年忠叹了口气,只是喝着那凉凉的稀饭,舒服得心里不禁暗叹:这么贴心,要是真是我女儿就好了!
饭后,年忠和年岁就那么的僵持着对坐着,这气氛真是压抑死了,李琴和向祥赶紧地躲到厨房开始收拾起来了,倒是把正收拾的曾慧茹生生地给顶了出去,曾慧茹倒是不慌不慌,等他二人那么地干坐着,等着水开,泡了杯茶,恭敬地端了出来,递到了大口大口抽烟的年忠跟前。
“师父喝茶!”
年忠倒是有点措手不及,面对曾慧茹突来的笑脸,他赶紧地伸手接过,放到了自己的桌前,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茶都还没喝啊!等喝了茶再说吧!”曾慧茹保持着她的笑。
“这茶喝下去只怕是会呛死个人!”年忠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丫头正算计着自个,哪里坐得安稳。
反正这老头火退了,干脆地上正餐吧!曾慧茹一屁股地坐下,掏出包里揣了几日清点出来的中药余量,恭敬地递到了年忠的手里,直截了当地说:“现在静修堂这些个中药都放得有点年生了,您老就在接下来的几天把它们用出去吧!”
“敢情你是让我来消耗这问店子的东西来了?”年忠倒是有了些兴趣,拿起那细致的盘点来的数据细看了一遍,不禁地点点头,但他抬头的时候完全地藏住了对这小丫头的钦佩,问“凭什么?”
“凭给您的工钱!”
曾慧茹的话只差没把年岁给呛到,他睁着双大眼盯着曾慧茹。
好家伙,来真格的了?
年忠眯着眼,把烟一丢,一个起身,冲厨房里的向祥吼道:“向祥,买票,回去!”
☆、36。第三十六章 这只小狐狸
“要走啊!”曾慧茹倒是不甘示弱,一个二郎脚一翘,不再先前的恭敬,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一付百无难赖的样子斜躺着,“慢走,不送!”
“真走啊?”向祥有些尴尬地出来,愣头愣脑地问。
“走,立刻,马上!”年忠看到曾慧茹的反应,他更来气了,他还不信了,斗不过你这小丫头了。
“好,我去拿行李!”向祥是百个不情愿,坐个火车来,屁股都还没坐热,这倒好,又走,可是那是师父的命令,他哪里敢违抗,他连忙地去拿行李。
“我还不信,斗不过你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年忠倒是使起了性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准备出堂。
年岁有些措手不及地起身,目光投向曾慧茹,哪知道,曾慧茹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还给了他一个手势让他坐下,他想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得安静地又坐了回去。
向祥倒是勤快,出堂去巡了一圈,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一脸泄气地回来,苦着脸说:“师傅,我们的行李不见了!”
这是……年忠反应倒快,一个转身,眯着眼睛审视着那稳坐的曾慧茹。
“哦,行李啊?我找了个快递把它给送回去了。”曾慧茹倒是轻松地起身,又是一个笑脸迎上了年忠那都快变绿的脸,掏了了余下不多的零钱,“这快递可真贵,师兄你给的钱,就只余下这么多了!哎!本来是想,老子到儿子这里来,还用得着那些拖累吗?干脆得把那些东西都寄了,大概已经在路上了,哎呀,不存在,少了行李,你们更轻松些,快走吧!快走吧!”
“啊?慧茹,就余下这这点了吗?”向祥这次蒙了。
“啊!你还说呢,一堆行李,就一张卧铺票那么贵!也不知道你们都装了些什么。”曾慧茹倒是先来了一堆的抱怨。
“可是,我们的钱还有都放在行李里的,怎么办呢?”向祥一脸无辜。
“哦?我不知道啊!”曾慧茹装出一付很无耐的样子,“哎!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管了!哦,师父,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都累了几个小时了,哎,收拾完了,去睡大头觉得了。”
“曾慧茹,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收拾你这算计的丫头骗子。”年忠气急败坏地从包里掏出个烟斗,跟着曾慧茹追了过去。
曾慧茹带着她那银铃般的笑声不停地躲着年忠道:“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师父,快走吧!我可没钱,这里最有钱的主就是年岁,您这个老子倒是找儿子要去啊!”
“好、好、好,你才来城里没几天,就跟这小子合起伙的来欺负我这老头子了?”年忠气得围着饭桌追得曾慧茹喘着大气地冲这精明的丫头吼。
“谁是欺负您的,一切给您换新的,怎么不见你儿子的孝心,净是你那老古板的偏见呢?”曾慧茹带着贼笑,不停地躲,“不都跟您说了吗?想回去容易,让您的儿子给就是了,养了他这般的大,给点钱,不行啊?”
曾慧茹倒是聪明的,她吃定了年忠是放不下这个脸的,可是怎么办呢?年岁笑了,心里暗赞道:这丫头倒是很有本事的啊!
“你……你这个小丫头骗子,我抓住你,非让你脱层皮不可!”年忠终于还是累了,喘着粗气,坐了下来,还不忘地威胁她道。
“师父,您老还能追上我吗?”曾慧茹也累了,一屁股坐下,一脸笑容地与年忠相对,“想要车费,容易!”
“给你们打工!”年忠没好气地白了曾慧茹一眼。
“唉,懂水!姜还是老的辣!”曾慧茹点头失笑道。
“你想……”
“想都不想?还是想得美啊?师父忘记跟您说了,静修堂电话费已经一个月没交了,您想趁个电话打电话给师娘吗?还真得想办法了!”曾慧茹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远水永远救不了近火!”
“你这丫头好生厉害!”年忠着实的服了,其实只要曾慧茹好话几句,他铁定点头,可是她倒好,一计又一计的来着。
“师父,您忘记了吗?这些可都是您教的啊!”曾慧茹贼笑道。
“是的,本大爷是引狼入室了!不得了了你!”年忠一脸无耐。
“师父,您也找个好点的形容嘛!我花容月貌的,怎么就跟那儿狼一堆了?”曾慧茹倒是埋怨起来了。
“是的,你就是个小狐狸!说吧,你的条件。”年忠平息了些气,那拉长的脸终于有了笑容。
曾慧茹倒是一本正经地走到了年忠的跟前,伸出右手,职业微笑地说:“我曾慧茹,在此代表静修堂聘请您为北城静修堂的坐诊中医师,为期十五天!工资待遇为当日中医营业额的百分之十五,但附带条件,把现有库存全部消耗掉。”
虾米?
年岁和向祥、李琴等人都愣住了,半晌反应不过来。
“小狐狸!”年忠倒是笑了,一身沉稳地起身,伸出左手与曾慧茹握住,一本正经地说,“合作愉快!”
力道这么狠?
这年老头想把她的手给捏碎掉吗?好痛!她赶忙地讨饶道:“师父,我错了!您老别公报私仇啊!快放手,手快断掉了!救命啊!”
年忠一松手倒是不要紧,一个烟斗头轻轻地敲在了曾慧茹的脑门上,一脸爱惜地责备道:“敢算计你师父,倒还有几分的本事!”
“徒弟有本事,不是给您长脸了吗?”曾慧茹嘻皮笑脸地说。
“哼,贫嘴!我的房间在哪里?”年忠懒得理会那张精明的脸,瞪了一眼还呆立在原地的年岁等人,略有些失望地说,“你们要有这只小狐狸一半的本事,今天这静修堂哪会被你整得需要外聘来救援的?”
“师父,不能那么说,要是师兄算计您,儿子算计老子,那可是要着雷劈的啊!”曾慧茹忙给年岁圆场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女儿算计老子,就不着雷劈了吗?”年忠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曾慧茹。
曾慧茹赶紧地闭上了嘴,连忙地又一个笑脸道:“老狐狸,您都辛苦了一天了,您的客房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