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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茹,我内衣刚买过的。”钟欣越脸羞红,想拉着曾慧茹想往外走,却被曾慧茹硬生生地拉了回去。
“谁叫你买内衣了?”曾慧茹直接地拉着钟欣越走到了情趣的专区,直接丢给她一件透明蕾丝的黑色吊带,丢给钟欣——命令道,“去,付账!”
“这?”钟欣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也听人说过,这种可以改善夫妻之间的关系,可是让她穿,太恐怖了吧!她赶紧地挂了回去,还是硬拉着曾慧茹往外走,可是刚出门中就听到门外那监控系统的报警系统尖叫起来,她回头一看,除了店员的好奇,就是曾慧茹手里光明正大地拿着那衣服,被她刚好拉出了门中,这是偷吗?不是吧!明目张胆的拿在手里的,而且刚到门中,没出门,而这不算偷吧,问题是她们又没付钱,钟欣越下意识地想去抢过曾慧茹手里的东西,想再次放回去。
可是曾慧茹并没有让她如意,一个转身,到了服务台,对服务员说:“包起来,这位女士付钱!”
“慧茹?”钟欣越不敢相信地尖叫。
“喊得耳朵痛!”曾慧茹揉揉耳朵,懒懒地催促道,“钟大姐,快付钱,不然我就这么拿走了啊!”
“我服了你了!”钟欣越不敢想象曾慧茹就这么拿着这种衣服满大街走的景象,她真觉得眼前这个丫头是个恶魔,她赶紧地掏出钱包,把钱给付了,不忘记小声地叮嘱那营业员,“小姐,帮我小心地包好。”
“又不是没出阁,干么那么害羞呢?”看着那营业员小心地打包的动作,不耐烦地探过头问钟欣越。
“你这个丫头,简直是不害臊。”钟欣越的脸再次羞红,语气带些温和的责怪,眼看营业员递过包好的内衣,赶紧地塞进了她那帆布的大包里。
“原来这种包可以放很多东西!”曾慧茹意味深长地说。
钟欣越可是不好意思在这里和曾慧茹瞎扯,她赶紧地伸手用力地扯着她往外走,后面还隐约的听到些谈论,她努力地加快了脚步,把它甩得很远。
“男女不都那么回事吗?”曾慧茹邪气地跟着钟欣越。
这丫头,简直是逆天了,钟欣越回过头,试探地问:“你跟李炎搞过那事儿了?”
“那事?靠,不逗,怎么可能!本人还未满十八,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曾慧茹轻丢开钟欣越的手,失笑着大步地往前走,“快点吧!大姐,还有一样东西要买!”
“当真还没那事呢?”钟欣越紧追着曾慧茹,追问道。
曾慧茹顿住了脚,双手抱在胸前,右手摸着下额,老练地点点头,带着些古怪的语调,说:“一个团的追求者,那么强悍的敌军,我是要计划一下多久来个霸王硬上弓,让李连长成了囊中物才行!”
曾慧茹是极具表演天赋的,钟欣越瞧她那表情,不禁地捧腹大笑。
“现在倒是笑得出来了,先前还一付要死要活板命的样?”曾慧茹给了钟欣越一记白眼,言规正转地往前走,顺口地催促道,“大姐,快点,我回家还有事儿呢!”
钟欣越才回过神地追了上去,不忘记追问道:“唉,丫头,你这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是上辈子蓝颜知己文魁教她的,想起那娇里娇气的男儿生,曾慧茹不禁笑出了声。
“李炎教的?”钟欣越试探地问。
“他?”曾慧茹轻拍拍额头,“他比你还古板!”
“古板?你们都亲嘴了,还古什么板!”钟欣越倒是没好气地说,“他都没觉得年纪还不适合吗?上次就想说你了,你们这是在玩火,接着就是那一步了,那一步完了,男女就没意思了。”
“大姐,你才想得多呢!没意思,那你干么还是同意我帮你改变你和年岁的关系呢?”曾慧茹扭头瞪了钟欣越那一本正经的一脸,“就是你这圣女样,才让你们关系成了现在这样的。”
“嗯?圣女样?”钟欣越差点没把自己下巴给扭脱炅,“听说过学医的没几个好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啊!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成天摸那些尸体,想变好人都是不行了!”曾慧茹下意识地点点头。
钟欣越是无语了,只是生硬地吞着口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变坏,男人才爱,我的圣女嫂嫂,你懂这个道理吗?”曾慧茹邪气地一个伸手拉过钟欣越的肩,“现在的年岁就是嫌你不够坏,记得了,今天才是开始,明天开始,下班、休息的就别穿你这身衣服了,穿得越娇越好,你懂了,九十度大转弯,去改改发型,当然,不要卷发,男人最讨厌卷发,也不要浓妆,把自己收拾干净就好,淡妆束裹就行了。”
“哦?这就是最后一步?”钟欣越明了的点点头。
“屁!那药用不用都可以,但是一定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拿下他,就是你的目的!“曾慧茹五个手指精妙地一张开,又意味深长地收紧,她在钟欣越耳边放低了声音,”红酒才是你今天的最后一步,倒上酒,洗干净了,喝得半醉,带些冲动就不会怕年岁拒绝,撒娇,一定要撒娇,然后就是硬上就行了,最后,嗯哼!看看你这脸色,真是不怎么的,中医讲究‘阴阳平衡’!记得,大姐,‘阴阳平衡’!”
“你这丫头!”钟欣越不好意思地轻推了一下曾慧茹,一脸羞红的娇笑低下了头,跟着曾慧茹往前走。
☆、86。第八十七章 你那行头来就看到了
关实在静修堂门口站了很久,他尴尬地像是又想留又想走,从外面买菜回来的曾慧茹倒是纳闷地在不远处观察了他很久,然后提着菜慢慢地靠近。
看到曾慧茹,关实先是笑笑,随后那个笑容又僵硬了,别扭地扯扯衣角,又理理帽子。
“你找我?”曾慧茹一头雾水地在关实的面前停下了脚步,这应该不是来找她的才对,他比见她的时候要周正多了,那代表官衔的勋章都带齐了,这般显摆?曾慧茹忽然想起了年忠的那句“不共戴天”,她汗颜了,这位长官该不会是大过年的来惹事儿的吧?
关实先是摇摇头,后来又是点点头的,然后又尴尬地低下了头,略显得怯生生地问:“你、你师娘在吗?”
师娘?
“慧茹,这么大冷天的,你还不回来,站在那里干么?”年岁扶着钟欣越,后面跟着李炎和罗令启,倒是没看到那墙角刚好挡住的关实,先是看到了曾慧茹都冻红通通的脸,赶紧的喊道。
曾慧茹一脸莫名奇妙地指指刚好墙挡着的关实,却欲言又止地看看那一堆人,看那李炎要过来了,她赶紧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这连自己都没摸清楚情况的,他来不更添乱。
“是谁在那里吗?”
钟欣越纳闷的一句话,让停住脚步的李炎心里不悦了,该不会是……他二话没说,只是几个敛步地上前,这恬好的和一脸尴尬地关实撞了个满怀。
“首长?”
李炎有些措手不及地愣在了原地,身后的跟来的人更是一个个都呆若木鸡,这关实这么周正地找曾慧茹干么呢?
“这位是?”年岁是接触钟欣越同事很少的,他最先清醒过来,问身边的钟欣越道。
“这位是关老,是李炎和令启他们领导。”被年岁一问,愣愣的钟欣越倒是先反应过来,忙给年岁介绍道,然后又一个不解地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正的关实,问,“老首长,您到这里来干么?这……还一身周正的?”
看看钟欣越,又看看年岁,关实倒是不慌不忙地问:“你妈是易琼芳?”
年岁倒是愣住了,这老头怎么就认识他妈的?还直乎他妈的名字,回想母亲家的亲戚,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这是关实老弟吧?”
倒是凑巧的来了个解铃的人,外出逛庙会的易琼芳揽着年忠,亲密无间地回来了。
是错觉吗?曾慧茹仔细地打量着关实的面部变化,看到易琼芳的时候先是一惊喜,再一触到一脸不悦的年忠的那一刻,简直是五味瓶一股脑地翻了出来,那脸色难看的要死,这……如果她没猜错,该是情敌的关系吧?
不闹,咱看看再说。
“这来了的,怎么都不进去,站在外面干么呢?不冷吗?”易琼芳本来就是粗线条,哪里会去理会这里的尴尬的,只是连忙的招呼年岁道,“赶紧地进屋啊!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呢?还有你,关实老弟,还说哪天来找你来家里吃饭的,没想到你倒是先来姐姐家的,耶,那个弟妹呢?怎么没见弟妹来呢?把她叫来吧!咱姐妹都多年没见了,这不,刚好,你们两兄弟今天晚喝两杯。”
弟妹?那就是指关实的老婆吧?这兄弟?曾慧茹看看一脸铁青的年忠,她简直不敢相信,易琼芳居然大条到没注意到自己老公那严肃的面部变化?回头看着继续和关实说着话而毫无顾虑的易琼芳,曾慧茹赶紧不禁把眉心皱紧。
“你说,这是什么情况?”罗令启悄悄地把头探进李炎道。
看看关实,又看看易琼芳,李炎的视线最后落到一旁的曾慧茹身上,这倒是看出些什么的曾慧茹只是摇头,这可是长辈的事,她才不要掺和,这关实本来就不喜欢她了,她再多嘴,无疑是给自己路上挡道么。
“耶!慧茹呢?”
这易琼芳倒是会找时间喊她,曾慧茹头皮一阵发麻,只看着年忠那面容更疑重了,她硬是不敢上前。
早就听说了些关实反对曾慧茹和李炎的事儿的,易琼芳很早就想找他了,这倒好,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她些事,见曾慧茹没有上前,她赶紧地转身拉上她,笑盈盈的迎着关实,道:“这丫头,是我半个女儿,来,慧茹,叫关叔。”
那个年开口,关实肯定是劈头盖脸,而这可是易琼芳开口,这情况,他到憨实多了,只是上下打量着曾慧茹,不时地跟易琼芳点点头,像是在夸赞一般。
“哼!”年忠冷哼了一声。
易琼芳再傻也不可能没看出她那男人到底是唱的是哪一出,她只是当没看到而已,硬是把慧茹推到了关实面前,说:“这丫头可本事了,退学一年,居然能以全系前五的名次考中北城医大,工作也了得,总是推陈出新,让这静修堂真是几个连翻的变化呢,好生不得了,这不,刚好的和你的得意门生李炎凑对不?”
易琼芳的意思,关实大概懂了,看看年忠,心里是百个不乐意的,但是还是保持着微笑,道:“这丫头果然是好,就是……”
“怎么了?”易琼芳有点急了,“这丫头又本事,又漂亮的,我没看出怎么了啊?”
“这当兵的,常年不知道哪一个节骨眼就陪不上了,那漂亮姑娘家的指不定会被别人给惦记……”
“你以为谁都像你呢?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李炎是关实的爱徒,这曾慧茹又何尝不是,这关实倒是胆大了,当着他的面跟他老婆打得火热,而且还敢嘴上作贱曾慧茹,他是不想活了,这年忠倒是急了,一个起身,就冲着关实大喊道。
“我说得是事实,你这徒弟美得就跟个天仙一般,”关实又想起那天在车上看到的,不禁冷哼一声,“还不甘寂寞,这李炎出警了,就在这家里不安份……你!”
年忠硬是没客气,一杯茶硬是给关实那光鲜给泼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李炎刚要说话的,也硬是张开嘴,发不出个音。
“你什么你,给我滚出静修堂去!”年忠硬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