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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11年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也没有力气再爱你了。。。”说完,失魂落魄地从落凡的身边走过。
落凡依旧怔怔地呆在原地,直到听到后面的人群大喊,“快叫救护车!”
他才反应过来,看到倒地的月荷,他拨开人群,将她抱起,着急地打的送她去医院。
送到医院后,忙得焦头烂额,当他看到她在病床输着营养液的时候,他才稍微安心些,医生说她饮食不规律,喝太多酒伤胃,严重贫血导致的昏迷。
看着病床上睡得紧张、不安稳的她,忍不住为她担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似乎感受到一种力量在保护她,她才稍微放松了些。。。
落凡陪床,彻夜未眠,一夜到天亮。
月荷睡到中午,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了站在窗口的落凡,她打量了好一会环境,才知道她住院了。
今天的看起来精神好些了,昨晚她似乎睡得很好,她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情,她昨晚情绪失控对着他发脾气,诉说着各种不满,把所有的罪责都归于他身上,她真愚蠢,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将它加诸到其他人身上。。。月荷嘲笑着自己。。。
落凡听到一丝动静,转身看她,声音轻柔地说:“你醒了,肚子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月荷错愕,他——寥落凡,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话,那样的温柔只属于白浅悦的,她到底有多么幸运,可以享受得到他温柔的对待?
月荷摇摇头,“没胃口。”
落凡走到她旁边的桌子,一边盛粥一边耐心地说,“医生说你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贫血,要多补充点营养,怕你没胃口,我买了点清淡的粥给你喝。”
月荷摇摇头,“我要出院。”
落凡放下手中的粥,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不行。”
月荷不顾,直接拔掉正在输营养液的针头,下床。
落凡看见后,拦住她,生气地说,“你疯了。”
月荷大声回答,“我没疯,我清醒着呢,我活了20多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依你,但是出院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落凡一手拦住她,一手按了病床的呼叫按钮。
“落凡,我没钱住院,我在这里多呆一天,我就多了一天露宿街头的机会,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我还不想那么快就身无分文被迫露宿街头。”月荷明明虚弱得有气无力,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嗓子声嘶力竭地怒道。
“你把我当空气了,我让你掏钱了吗?”落凡无语地说,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还在计较钱?
“你忘记昨晚我说的话了吗?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了。”月荷用力扳开落凡的手,往前走。
落凡口气淡淡地说,“你从不欠我什么?而我欠你11年的债,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一点点还你。”
月荷怔住,停下脚步,“不用还,那是我自愿的,还了,我们就有更扯不清的关系了。”
落凡听后怒,“你就这么想撇清我和你的关系吗?爱了11年,说不爱就能彻底不爱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爱了,你说,像我这样不配爱的人,我拿什么资本去爱你啊。”月荷冷嘲着,像她这样自私的人就应该在自责和愧疚中渡过一生。
落凡看到月荷的手背流着血,难过得点点头,“好,如果你真想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的话,可以,但你现在给我把身体养好,出了医院,你的事情我绝不多管。”
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过来,“快,帮她止血。”
月荷在护士的牵扶下,回到病床,护士帮她止血,将针管插回血管中,医生看向落凡,“病人需要清静、多休息,有什么事情有护士照看着。”
落凡点点头,看着偏头望着窗外的月荷一眼,“麻烦你们了。”说完,便离开了。
落凡心烦意乱地出了医院,望着天空出神,月荷,我该怎么偿还才能弥补我心中对你的亏欠,好不容易认清对你感觉,你就要撇清与我的关系,这比白浅悦拒绝他还要难过。。。
悦悦,你说得对,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得到的却不懂得珍惜,你是我得不到的,我却因为贪婪的占有欲而苦苦追求;月荷是我能够得到的,我自私无耻地、理所当然地接受她对我的好,却永远不懂得珍惜。。。如果我一开始就听从你们的劝,月荷她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了,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未完待续。)
☆、下部第九十九章 接受比拒绝更能表达谢意
晚上,落凡只身来到酒吧喝闷酒,喧闹吵杂的环境更衬托出他的孤单。
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看向来人,那人正对着他微笑,落凡拿起酒杯,“喝一杯吧。”
那人点点头,坐到他的旁边。
“这么巧啊。”落凡先开口。
那人回答,“是啊。”,喝了一口啤酒,问,“最近怎么样了?”
落凡喝完酒杯中的酒说,“如你所看到的,一大堆烦心事。”
“所以就借酒消愁?”
落凡不答反问,“你呢?”
“我?”那人苦笑了一下,“还是老样子,大学毕业一年了,刚拿到律师证。”
落凡笑,“阿岩,听说你结婚了?”
阿岩苦笑地点点头,“嗯,孩子都出生了。”
“我们几个,就你最快,什么都走在我们前面,你都完成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大事了。”
阿岩摇摇头,“听说你公司准备上市了?”
“明年5月份吧。”
阿岩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崇拜,“落凡,你还是那么优秀。”
落凡摇摇头,“我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优秀,在我们几个人中,悦悦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看我的眼神不是崇拜,而是鼓励和信任,在她眼里,我是个正常人,是个有很多缺点的人。”
阿岩惊愕,笑着点点头,“是阿,可就算如此,他还是爱过你。”
落凡失意地摇摇头,心里五味杂陈。道不清到底是哪一种情愫。。。
阿岩转移话题,“前阵子我见过悦悦了。”
“她现在很幸福。”落凡悻悻然地说。
“你放弃了?”
落凡摇摇头,“我终于认清你们所说的。”
阿岩点点头。
“悦悦说,我爱的人其实一直都是月荷;胜均说,我对悦悦只是占有和征服,不是爱,我爱她是源于她对我的欣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更像我的知己,你也是这么说的。。。”
“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的感情了。”
阿岩点点头,“那悦悦当年做的选择是对的。”
落凡点点头。“只是牺牲的代价太大了。”
“就算当年悦悦没有那么做,今天的局面或许会更糟糕,可是谁知道呢,我们都是过来人。历史不可更改,过去的事情不好评判。”阿岩若有所思地说。
“那现在月荷怎么样了。”
“她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之中。”落凡面露担心。
“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落凡长叹一口气。满上酒。
落凡突然想起什么,“你当年和小恬是怎么分开的。”
阿岩听到陈荟恬的名字,拿着酒杯的手突然僵住了,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曾经那么亲昵,现在他已经少了一个身份去呼喊她的名字了。
“是我先背叛她,和她异地恋的时候。我喜欢上其他人了。”短短的几个字就道出了故事的来龙去脉。
落凡点点头,“她现在和胜均在一起了。”
阿岩听后。点点头,“嗯,听悦悦说过。”
落凡点点头。
阿岩笑,五味杂陈地点点头,“胜均我放心。”
“我也相信他,我们三个之中,胜均是最洒脱、最无拘无束的人,也是最认真的人,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其实。。。。我很羡慕胜均。”落凡说。
阿岩同意地点点头。
阿岩再次转移话题,“现在你和月荷打算怎么做。”
“伤她太深,她现在想撇清和我的关系。”落凡失意,难道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这样也好。”
落凡苦笑,“就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
阿岩解释,“这就是最好的方法,埋葬过去,重新开始认识,开始新的生活。”
落凡听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阿岩嗯了一声,“过去对于月荷是痛苦的,也没有谁愿意一直生活在过去,所以,你们都彼此忘记,重新开始认识。”
落凡对他的话掂量了好一会,笑了笑,“好方法。”
阿岩举起酒杯,“愿你不要再辜负她,也不要辜负当年悦悦的成全。”
落凡举起酒杯碰杯,“一定不会。”
阿岩说,“当年我们都不理解悦悦的做法,其实在你们这场爱情里,悦悦看得最通透,只是谁也想不到月荷会选择逃避才酿成这样的遗憾。”
“都怪我。”落凡自责地说。
阿岩摇摇头,“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她连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了,怪谁都没有用。”
落凡点点头,“或许悦悦能够帮她。”
“试试吧。”
这一天,白浅悦的感冒已经好了,但咳嗽倒是久病不医成疾,颜云轩一大早就出去上班了,走之前还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吃止咳糖浆。
白浅悦对着电脑发呆,半天都写不出几个字,于是便放下电脑,在冰箱里搜搜有什么好吃的,发现零食都让颜云轩给藏起来了,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都多大人了还玩猫捉老鼠!嘴实在是馋,看着外面寒风呼啸,还是不出去买了,于是开始找颜云轩藏起来的零食,找了好久还是找不到,打个电话给他。
“喂,怎么了。”颜云轩停下手中的工作听她的电话。
“那个,你把零食放哪了?”白浅悦开门见山地问。
颜云轩不答反问,“你喝止咳糖浆了吗?”
白浅悦弄虚作假,“喝了。”
“真的喝了?”颜云轩质疑。
白浅悦看向桌子上的糖浆,一手接听电话,一手看似不经意一样,将桌上的糖浆轻轻地放到垃圾桶里,“我都喝完了。”
颜云轩狐疑着。“是吗?”
“当然了,要不然你晚上你回来检查。”
“你要是真有这么老实,你咳嗽早就好了,还会顶着沙哑的声音和我说话吗?”
“咳嗽它不好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
颜云轩无奈地俯首撑额,呵斥着,“白浅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偷偷地把糖浆倒到水槽里。留下一个空瓶子给我看。”
白浅悦心虚。噘嘴,死不承认,“有吗?”
“你想看证据吗?”
“有什么不敢的。”白浅悦故意装腔作势。
“这次你要是不好好喝糖浆的话。晚上我会去医院补回你之前倒掉的分量。”
“啊,别别别啊,我喝还不行吗?干嘛这么浪费钱买这东西啊。”白浅悦一听,赶紧地从垃圾桶里拿起那瓶她刚扔的止咳糖浆。
颜云轩笑。“白浅悦,这东西就有这么难喝吗?”
“不是难喝。太甜了,喝了喉咙难受。”
“你就不会兑点水喝吗?”颜云轩无语。
“我懒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
颜云轩呵呵地笑,“我知道。”
白浅悦有气无力地说。“好了,你忙吧,晚上回来再说。”
“好。”
白浅悦挂了电话。叹气,零食没了。还要喝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糖浆。。。
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