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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小谨的身形差不多,稍稍的改变,寻常人也察觉不出来是真是假。”沈兰彻将一切都考虑的十分的周全,“有些时候她必须出现但是没有分身之术,到时候就要靠你了。我相信你能够做的很好!”
“这样啊……”焉柒听懂了的点点头,她看向沈兰彻,又看了看被他圈在怀里的谢梓谨,试探性的说了句,“那么我是被boss你分派给梓谨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沈兰彻没有迟疑的点头回复。
“那么我以后只需要听夫人的话?”焉柒一点即透,直接将谢梓谨当作夫人,说起话来也让沈兰彻听着格外的舒服。
“是,你只需要听夫人的话,就可以了。”沈兰彻满意的扬起嘴角,低头看着脸带羞涩的谢梓谨,笑着说道。
夫人……谢梓谨被这两个字说的有些晕乎乎的,当这两个字从沈兰彻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都被填满了,那是怎样一种激动的心情,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但是有一点,她很高兴。
“我知道了!”焉柒点点头,她低头看着谢梓谨,虽然她的身形很是妖娆,脸蛋也很艳丽,但是她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是一张多么年轻的脸蛋,“夫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嘴角上扬,焉柒说道。
谢梓谨依旧羞涩着,她稍稍将头抬起来,眼带媚意的瞧向焉柒,微微一笑,也算是打了招呼了。
“那么,boss,夫人,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刚回来,好多东西都没置办呢!”焉柒放下手中的杯子,同两人告辞。
见两人都没有说话,焉柒自动理解为同意,起身便准备走人,沈兰彻却是终于发了声。
“你是住在铭玺那里?”
“是。”焉柒眼带疑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铭玺他最近有些不对头,你既然住在他那儿,那便多注意些!”沈兰彻对于池铭玺终究是很关心的。
“好,我会的。”焉柒点点头,确定了这次是真的没有其他事情了,便离开了沈兰彻的住处。
坐在车里,焉柒望着窗外的景色,有的只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再无其他。沈兰彻说池铭玺他不对头,究竟是什么意思?池铭玺昨天过来接她,她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寻常啊!
百思不得其解,焉柒晃了晃脑子,不再去想,既然boss这么说了,那她注意一下总不会有什么错的。
·
谢华季回了公司,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黑色办公桌上有着一张信封,信封塞得鼓鼓的。
他伸手拆了信封,里头是一大堆的调查资料。
他抬脚在办公椅前坐下,细细的查看着。
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谢华季眉头皱的愈发的厉害,深深的皱纹愈发的清晰。
张清,已经渐渐落魄的张家,王家王如启的正室夫人。
根据这里头所说,当年张清在嫁给王如启的前两年,曾经跟一个贫穷的小子谈过恋爱,不过门不当户不对的,硬生生的叫王家人给拆散……
后来,听说这个张家小姐曾今有很长一段时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直到后来嫁给王如启才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线。
不过在何青进入王家之后,这个一向安安分分,识大体的女人就再次从众人的眼中消失了个干干静静,听王家的佣人说,张清病了,怎么治也治不好,只能每天都用药物吊着。
这些个消息并不是谢华季想要关心的,他跳跃着往下看。
给他办事的那些个人找到了当年曾经在张家帮佣的人,在金钱的诱惑下,那个人说出了当年张清跟贫穷小子的事情。
原来什么门不当户不对都不过是王家人应付外人的话。
真正的原因是,那个贫穷小子根本不知道张清是张家女,以为她跟自己一
她跟自己一样,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贫穷女,为了他的大好前程,他便不告而别,去了申城。
等张清不甘心的追了过去的时候,那个贫穷小子已经和申城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结了婚,而且和她结婚的女人是二婚。
张清心力交瘁的回了升州,回了张家,整日失魂落魄的,后来才发觉自己是怀了孕,张家爸爸和妈妈十分的愤怒,想要她将孩子打掉,但是找了医生,却被告知,她的精神状态并不适合打胎,否则极其有可能一尸两命的死在手术台上。
张家爸爸和妈妈一听,顿时都傻了,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将张清带回了张家,花了大钱让家里的佣人都心甘情愿的闭了嘴巴,将张清护得很好,偷偷的把孩子生了下来,期间一点风声都没有被泄露。
后来,那个被生下来的孩子被张家爸爸和妈妈扔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当年有没有死在路边,还是被人救了活了下来。
谢华季吃惊的松开了手,一大堆的纸张就顺着他的手,滑落到地上,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
如果,这些个事情都是真的。
那么,顾湘晴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个被丢弃的婴儿。
谢华季一阵惊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可是,如果真的像他所推测的那样,顾湘晴是张清当年和贫穷小子的孩子,那么张清嫁给了王如启,顾湘晴可不也算得上是王家的女儿了?
谢华季内心激动不已,如果是那样的话,顾湘晴她还是很有用处的,那也不枉他细心的待了她那么多年。
控制着自己难以平复的心,谢华季用力的吞了吞口水,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话筒,拨通了手下人的电话:“你想办法将顾湘晴和王家张清之间的关系给我查出来,最好能够有办法取了她们的毛发去做个DNA鉴定。”
挂了电话,谢华季还是激动的不能够自已。
想了想,他决定明天还是有必要去一趟顾湘晴那边,探探她以前的那些个事情,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东西。
谢华季知道消息没多久之后,池铭玺、谢天鹰也跟着收到消息。
对于豪门里头这些个狗血的事情,池铭玺到没啥感觉,他只是跟沈兰彻说了一下。
而谢天鹰毕竟是经历了那么些个大风大浪的人了,虽然对于张清有私生子一事有些不可思议,但面色依旧入常,没有变化。只是在来人回复“谢华季在猜测张清的私生女是顾湘晴,而且已经让他们想法设法的去检验两人的DNA”时,这才上了心。
“小谨,事情应该差不多就像你所猜测的那样。”沈兰彻在接到池铭玺的电话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对着谢梓谨说道。
“张清的女儿?”谢梓谨轻声笑着,渐渐的有些张狂,没有想到果然如她所猜测的一样是有着血缘关系的的,但是她却没想到原来顾湘晴是王明汐同母异父的姐姐。
“你说,她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怎么做?”谢梓谨转头看向沈兰彻。
“你希望她怎么做?”沈兰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定眼望向她,微微动了唇瓣。
“自然是希望她闹腾,闹的愈凶愈好。”谢梓谨想了一会儿,笑着说道,“我想王家人应该不会想到张清在此之前还有一个私生女吧!豪门之内,男人养情人生私生子那是常态,但是女人若是有着私生子女,那是不被容纳的,呵!就是那么的不公平!所以,她闹的愈凶,王家愈是容不下她,会愈想除掉这个让他们蒙羞的女人的。”
“兰彻,你觉得我说的还有一定的道理?”谢梓谨轻抿樱唇,粉嫩的小舌不自觉的轻舔着唇瓣,眼底浓浓的期待,就那么落入了沈兰彻深沉的不可见底的眸子内。
“你啊……”沈兰彻低头凑在她的脖颈处,高挺的鼻梁不时轻轻的蹭着她的小脸,淡淡的笑着。
“兰彻,在谢天虎寿辰那天,我就猜着两人的关系,所以就顺着顾雪杉喝了酒,之前跟妈妈打电话,听着意思,好像顾雪杉当天和王明渊搞在一起了。”谢梓谨鼻腔之内发出阵阵响声,凤眼之内尽是得逞后的狂妄,“叔叔跟侄女儿……一定会是一场好戏!”
沈兰彻没再说什么,他能够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不自觉的便将双手拥的更加的紧了些!
“对了,之前派人去挑拨谢华季跟顾湘晴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谢梓谨突然想起来,于是随意的问着。
“应该还不错。”埋首在她颈侧的沈兰彻过了些许时间才慢慢抬起头来,在她的唇瓣之上轻啄了一下,这才说道。
·
顾湘晴见顾雪杉一直没有出房间,若是往常,她一定会进去看看顺便喊她起床吃饭。但是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她被嘲笑了个干净之后,却是一点那个心思都没有,爱起不起,都跟她没有关系。
所以,清早的,就顾湘晴一个人在吃着早饭,她向来没有事情可干,不是逛街就是玩乐,但是谁让顾雪杉也在家,所以她也没得选择的呆在家里,实在是无聊。
将近中午的时候,许久都没有露面的谢华季却是突然的过来了,他来的时候带了一分礼物,把顾湘晴欢喜了,之间是一条钻石项链。顾湘晴猛地亲了亲谢华季,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间,坐在梳妆镜面前,拿着钻石项链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上比划着。她是个不知道满足两个字怎么写的女人,所以不过一会儿,她就烦躁了,怎么就一条链子,没有配对的耳饰,手饰的,实在是缺少了那么些个的看头。
“湘晴,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谢华季后脚跟着也进了房间,他随手便将房门关了,空间顿时变得狭小,看着坐在梳妆镜面前不停的捣鼓自己的顾湘晴,他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反感,这么多年了,她的这些个见钱眼开的脾性是一丁点都没有变。
谢华季不过一句话,平平淡淡的,没有质问的意思,但是心绪不已的顾湘晴却是僵住了手,身子都跟着不自觉的绷直了,缓了缓心神,她这才当作没事人一样,转身抬头朝他笑着问道:“嗯?什么事情啊?”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是个孤儿,除了这个你可还记得其他?”谢华季也不含糊,直接就问了起来。
顾湘晴皱了皱眉头,实在不喜:“你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件事情来?”昨天还没顾雪杉嘲笑了一番她没能生个好人家,今天他就来生扒她的身世。
“就是想问问,你仔细想想,可还有什么记得的?”谢华季自然是不知道她那些个心思的,而且将心思都落在自己想要的结果上的他也忽略了她眼底的那抹子的厌恶与反感。
“连我是个孤儿都是我那养父母跟我说的,你认为我还能记得什么?”顾湘晴一个没了兴致的便将手中的钻石项链扔进了抽屉里。
“那你养父母可有跟你聊过是在哪里捡到你的?”
“你烦不烦啊……来了这么久,就是来扒拉我的陈年往事的?”顾湘晴彻底的反感,她猛地站起身子,对着谢华季吼道。
“你……”谢华季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年纪越大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还是年轻的女人好,他说起话来,也变得有些个的不耐烦,“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了,好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说着,他就抬步伸手开门,往外头走去。
“华季,你才刚来,就要走吗?”顾湘晴见谢华季是厌恶了,赶忙跑上前,伸手便由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烦躁的好,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了,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