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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里出来的司诺年看着辛期像个精神病似的趴在自己的床上手舞足蹈;立刻后悔了邀请这家伙上了自己的床。
“你扑腾灰呢!老实儿点。”司诺年穿着浴袍,深V开的不算小;辛期听话的在床上一消停转头就看见床边修长的小腿,再向上就是两团;嗯;白花花的大馒头。(都怪和谐啊!作者君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扑街。)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辛期又一次不争气的吞口水,声音异常清晰强大;可惜只顾着盯着白馒头的辛期丝毫没注意头顶上听见这个声音便黑了下来的脸。
“往里去点,你横着我睡哪儿。”嫌弃的弯腰将躺在那自顾着脸红的辛期推了推;意外的春光外泄;司诺年倒是没注意;不过一对上辛期那双眼,司诺年立刻明白了什么,惊觉的蹦起来抓住了自己大开的领口。
“流氓。”瞪着双眼不可思议的司诺年又一次对辛期说出这句话。
辛期这回没反驳,自觉刚才的行为是挺流氓的,而且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叫流氓了,辛期认了。红着脸沉默的挪到床的另一边儿,辛期却突然有点胆怯了,看着司诺年一言不发的钻进被子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怕她突然脾气一上来将自己赶出去,那样自己不是在她心里就真的成了流氓,以后两个人见面会很尴尬的。
哪知。
“你是不是有恋乳癖啊?”刚才司诺年那是正常反应,心里也没真就觉得辛期流氓,她躺进被子里看着仍旧跪在被子上心惊胆颤的辛期问。
“啊,不是。”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啊,何况什么是恋乳癖,那是什么概念,辛期不懂。反正听着不是好话,辛期摆手矢口否认。
看着摇的拨浪鼓似的脑袋司诺年觉得眼晕,伸手抱住她的脑袋,制止道:“行了,躺进来咱俩聊会儿好睡觉。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哦。”辛期感觉司诺年的手暖暖的,好舒服,可是那温度片刻就离开了,她悻悻的抱着枕头钻进被子里,沉默了。司诺年侧过身纳闷的看着辛期,只见她将枕头抱在怀里脑袋只是枕了一个边缘就打算睡了。
“你这枕头枕的挺与众不同的。”竖着枕不说还得抱怀里一半。
“呵呵。我习惯了。”自己在卧室有大抱枕,可是来司诺年这里蹭睡怎么好意思拖家带口的那么不矜持,没办法只能将就将就吧。
“你怎么这么幼稚啊。睡觉还得抱着东西。”司诺年觉得辛期像个小孩子,缺爱。
“有么?可是不抱着睡不着啊。要不我抱着你吧,姐。”辛期感觉到司诺年语气里的宠溺,头一热扑腾着面对司诺年请求。
“滚。”说完“啪”的一声关了灯,屋子里立刻陷入了黑暗。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适应了这份黑暗,司诺年想着语气有些过分,没话找话:“这周你在家打扫卫生没和吴迪约会,他不会生气吧?”
“不会。”和吴迪确认关系后还真是第一次没在周末见面,不过吴迪说他这周要出城。“他也有事儿出城了。”
“出城?什么事儿啊,抛下热恋的女朋友。”司诺年试探的问。
“不知道,我没问啊!”辛期打个哈欠,司诺年的床软软的,司诺年身上散发出的热度暖暖的,好想睡觉。
“你这么放任他好么?”女朋友不都是要缠着问东问西的。
“啊!他想说自然就告诉我了。不想说我问不是逼他骗我。”辛期转过身看着夜色中司诺年朦胧的身影,问:“姐,你下周相亲,准备好没?”
“有什么准备的,我这么天生丽质的,站哪儿不是一个女神。”
“女神经吧。”辛期小声叨咕着还是让司诺年听着了,司诺年回手摸着辛期的胳膊掐过去:“你说谁女神经呢?”
辛期疼的龇牙咧嘴,嚷着:“我错了姐,我真错了。你不是女神经。”
“你错了就能弥补我的伤了么?”司诺年不理她求饶,另一只手摸进被子里想掐着辛期的另一只胳膊,哪知辛期疼的已经侧趴在床上了,司诺年一摸,手中便握住了一片柔软。
“啊!姐,疼,那是咪咪~”辛期想哭,眼泪很配合的掉下来了,司诺年是练什么武功的,自己胸前的那团肉啊,疼死了。
惊吓过度的司诺年忙松了手,一翻身打开灯坐起来就看见辛期梨花带雨幽怨的脸。
“那个,我没摸出来是鼓的。”司诺年手足无措的解释。
辛期“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这比掐自己还疼。
————独家首发————
抽抽噎噎的辛期抱着枕头看着司诺年靠在床头望着自己。司诺年愧疚的表情好让人心疼,可是自己的胸也好痛。
“还那么疼啊!”司诺年都快羞死了。自己怎么掐了人家的胸,还一捏一拉一拧用尽了功力,都怪辛期,长的那么平。
其实辛期虽然没有那么鼓,也不算太平公主,主要也是趴在床上压的。
辛期疼也不好意思承认,毕竟那么*的地方,再说司诺年已经很愧疚了,自己再不依不饶的也有点矫情了。她瘪着嘴委屈的说:“关灯,睡觉吧。”
“好。”司诺年很配合,松口气。两个人又躺了下来,这回也不说话了,也不闹了。夜深人静没一会儿就睡了。
清晨的阳光没有像其他小说里那样穿透窗帘照在两个人身上,司诺年用的是防紫外线的窗帘。
屋子里有些暗,司诺年听见辛期的手机闹表响,翻个身打个哈欠迷迷糊糊中想起辛期在自己的床上,伸手就推她:“去关闹表,吵死了。”
“恩~困~”身边的人赖着不愿意起。
闹表响了一阵儿就没了动静儿。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司诺年睡意朦胧,也不愿意起身,迷迷糊糊的感觉又要和周公见面了。
结果,辛期的闹表又响了,司诺年刚要入睡被吵的彻底的狂躁了。
“去关闹表!要不就滚。”这回是直接上脚踹着身边的人。
屁股疼的辛期终于动了动,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双手支撑着床,被子被她掀开一条缝儿,屋子里不同于被窝里的凉气钻了进来,司诺年感觉一阵凉意,伸手扯被子。
“好冷啊。”她一扯辛期整个身体暴露在外,突如而来的凉气激的她全身汗毛倒竖,她急忙向司诺年的方向靠了靠,整个人又钻进了被窝里。
“好凉,别过来。”司诺年躲着辛期,辛期感受到司诺年身上的温暖执着的靠近。
“啊!”一声尖叫将那朦胧的睡意彻底的惊醒。
辛期趴在床边看着裹着被子掉在地上的司诺年。司诺年长发凌乱,咬牙切齿的瞪着眼睛,睡意全无。
“你想死啊!辛期。”司诺年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只见她身手矫健的裹着被子蹦起来就要敲辛期,辛期一见不好,从床上蹦起来就向门外跑。
“你给我回来。”扑个空的司诺年要追出去哪知被自己裹得被子绊了一跤整个人就摔了出去。辛期刚拉开门就听见身后一声“噗通”紧接着就是司诺年痛苦的□□。
“姐,你没事儿吧。”她手忙脚乱的跑到司诺年面前拉住司诺年伸在外边的手臂试图将她从被子里释放出来,可是被子裹得太紧,辛期只好放弃。
跑到侧面辛期推着司诺年在地上滚了一圈,司诺年终于感受到紧紧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散开了。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哪知扶着自己刚坐起来的辛期突然又松手了。司诺年只看着眼前墙壁和天棚连在一起为自己演示了一下弧线的概念,脑袋“哐当”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辛期。”怒吼着,司诺年摔的后脑勺都麻了,她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就要揍罪魁祸首却看见辛期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嘴上还不停的叨咕着。
惊觉周身凉意的司诺年低头一看,我勒个去,昨晚睡觉时穿的浴袍呢。浴袍什么时候不见了……
“啊!”
“啊!”
她尖叫,辛期也尖叫。
“你这个大流氓。”司诺年喊着。
“我没看啊!姐!”辛期捂着脸冤枉的解释。
“没看你手指间怎么有缝儿。”司诺年捂着胸红着脸指控。
“呃!”辛期一停顿,司诺年上手就给她一顿毒打。
“别打了,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辛期抱头鼠窜。司诺年一手捂着胸一手追打。辛期受不了了,大喊着。
无路可逃的辛期只好又蹦上床,感到司诺年还在拍自己的后背,一跺脚,豁出去了,她大义凛然的回头瞪向司诺年,司诺年哪里想到她这样,脸一红,急忙收回手羞涩的捂住了胸。
“你有的我也有,我为什么要看你的?”辛期欲哭无泪。
“你有?”司诺年持怀疑态度,自己昨晚不是没掐过。
“我怎么没有,我又不是前胸贴后背,我前面这两团是什么啊,啊~”挺挺胸脯,辛期傲视群雄。
“那你脱衣服我看看啊!”
咔嚓一声!辛期看着司诺年认真的样子,觉得自己被雷劈了!
☆、第37章 脱还是不脱
脱;还是不脱!
辛期和司诺年同时愣住了。
脱;司诺年尴尬。自己是气极了才说出这么一句;也不是真的想看。
不脱;辛期没脸见人,自己不是平胸;要以脱正身。
床下的司诺年只穿着小三角裤,冻的直哆嗦;又不想在辛期面前露出怯意,便盯着她看。
“脱就脱。”都是女人怕什么。辛期说话间手脚麻利的将睡衣扣子一解一拽,衣服顺意落在了床上。
“啊!”司诺年没想到辛期这么“大方”此时尖叫一声就去捂脸,胸前却是一阵凉,她又忙着撤手去捂胸,一下手忙脚乱了。
辛期在床上看着司诺年的双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精神错乱样子;也忘了自己还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就笑开了。
司诺年听见她笑心里气不过;扯着地上的被子裹起来;目光炯炯的落在了辛期的胸上。自己不看白不看;看一看又不会怎么样。司诺年想着就释然了。辛期没想到刚刚害羞的人这会儿如此坦荡就像她看的不是身体。
“呃。”羞涩的反而是她了。辛期拿起睡衣背过身去胡乱的穿着。
司诺年撇撇嘴;坐在床上听着辛期穿衣服的声音,眼前浮现的还是辛期赤身*的样子。
“辛期啊!”紧张的声音都抖了,司诺年暗骂自己不淡定:“那个,其实你挺有料的。”自己要不是刺激了她她怎么可能宽衣解带,女孩子对这个方面很在意的。
辛期没想到司诺年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想着司诺年的长势,比不过啊!
“呵呵。没你的长势好!”辛期说完脸上就发烫了,这气氛也怪异起来。
两个人同时干咳一声,辛期默默的下了床也不敢看司诺年,低着头像一个鸵鸟似的走出卧室。她一出去司诺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躺进床上看着天花板就开始愣神。
“姐,我上班去了。”过了一阵儿门外传来辛期的声音,司诺年忙闭上眼睛装睡。辛期推开门看着司诺年睡了,轻轻缓口气关上了门。
刚进单位辛期就看见莫廷和张缇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看到辛期就沉默了。
“怎么了?”辛期敏感的问。
张缇没吱声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莫廷用眼神示意辛期跟他出去。
辛期跟着莫廷到了走廊角落,莫廷看着辛期叹气:“今年副总经理的竞选结果下来了。”
“哦!”听着莫廷叹气辛期就知道结果了,自己又没被选上。已经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