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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欢声笑语的回了家,刚进门司诺年的手机就响了。陌生的号码。
“谁啊?”看着司诺年不接电话辛期也好奇起来。
心里有种预感,就是李艺来的电话。
犹豫了半天,司诺年对辛期说:“我回屋接个电话。”
辛期更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司诺年现在几乎都不会因为接电话回卧室了,当然除了她和吴迪通话的时候。
司诺年听着李艺短暂的自我介绍心想这男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举着电话听着他是何来意。李艺也没有什么中心思想不过就是叙旧,叙旧也是一个技术活儿,李艺两句话不到就把司诺年惹崩了。
“你离婚关我什么事儿?”司诺年明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李艺讪讪的笑着,语气极其柔软:“年年,这么多年我们的情分我一直没忘,当初是我瞎了眼娶了她,这些年我也不好过,公司破产后她主动提出离婚我也终于解脱了。”
司诺年打断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李艺,冷冷的讽刺:“我从来不捡别人扔了的破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司诺年气的腮帮子像个青蛙般一鼓一鼓的,眼瞅着就像把手机扔出去在未来图个安静。
“姐,你打完电话没有?”门缝儿里探出一个脑袋对着坐在床上生气的人低声问。
“恩。”即使面对辛期也找不回来一丝的好心情了。
于是,八点档司诺年看的心不在焉,辛期也感受到她的怒气,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会儿来一盘水果一会儿去倒一杯牛奶,最后来来回回的在司诺年眼前晃,晃的她头晕目眩晕车似的恶心,一把拉到身边让她坐好。
晚上司诺年消了气儿收拾了客厅去对面敲门。
“我先挂了。”辛期和吴迪听见敲门声异口同声,辛期听见吴迪这么说也没多想,挂断电话就去开门。司诺年穿着卡通睡衣头发扎成马尾怀里抱着枕头瘪着嘴。
“呃。”看样子要睡自己这里的样子。辛期蹙眉,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司诺年放着她那张高档的大床不睡非要到自己这里挤那张小床。
司诺年听出辛期那细微的声音有叹气的成分,装作可怜的样子细声细语的说:“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和你聊聊天。”
“哦!”就算司诺年不解释,她抱着这身行头来了辛期也不会拒绝的。让开门口看着司诺年爬上自己的床钻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辛期呼吸一紧,重重的关上门借着床头的灯光走向她,心中涌出一种山大王即将扑倒绑来的良家妇女的感觉。
“哼哼哼。”辛期想着就做出来,两只手在空中猫爪般的抓着,弯着腰跪在床边就向司诺年扑去,司诺年躺在被子里很是意外,纠结片刻想着如果辛期扑上来自己也不躲了,整个人一抱翻身压上去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事儿慢慢捋。
眼看着辛期的脸越来越大,笑容也越来越深,司诺年捉住被子的手心都出了汗。
“哈哈,小娘子长的貌美如花,今夜要陪大王好了,做了大王我的第二十房小妾,大王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明日让兄弟们下山给你家地里种庄稼。”二货辛期装山贼说出的话都是与众不同,司诺年在心里感叹还20房小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今天就是成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伺候好谁。
心脏乱跳着,思维却是飞速的思考着,要看着辛期已经近在咫尺,司诺年一紧张掀开被子就要坐起来。
“砰。”
“疼死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着。司诺年泪眼朦胧的看着辛期蹲在面前捂着额头眼泪都流出来了。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毕竟想将一个人压在身下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火辣辣的疼,辛期身体一歪翻在床上枕着司诺年的腿大眼睛望着司诺年。
“姐,你怎么起来了。”幽怨。
司诺年怎么敢说心里的想法,埋怨着:“我不起来反抗难不成真让你这个山大王得逞么?”说完脸一红,对视着辛期的盈盈目光不争气的轻咳一声。
辛期不明白了自己就是扑上去能怎么样啊。两个女人最多就是抱成一团儿在这个小床上打几个滚儿,笑闹一会儿么。怎么样也比现在强啊!
想着就有些怨司诺年,又不敢说。只能自己捂着脑袋哼哼。经过这一闹两个人也没了什么玩闹的兴致,乖乖的躺进被子里看着天花板聊天。
“姐,今天谁打电话么,看起来你不是很开心啊!”辛期憋不住这些,已经困扰她一个晚上了她要是再不问出来估计夜里做梦都能梦到司诺年和别人打电话。
司诺年也不瞒她,语气平静:“李艺。他现在是我们合作方的经理,明天我们可能要见面谈谈合作。”
“渣男!”辛期自然明白不可能像司诺年说的这么简单,她愤愤不平的抱怨:“他怎么有脸见你,如果我是他,听说合作方是你肯定委派别人全权代理了。”
怎么没脸见自己了,人家还打算重修旧好呢。
司诺年想到这里想试试辛期的反应,便问:“他离婚了……”未等她说完辛期扑腾的坐了起来,杏目圆瞪,低声吼着:“别告诉我你还想和他和好,姐。你眼睛瞎了那么多年,你不会还想瞎下去吧。”
“你才瞎呢,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司诺年生气了,自己是瞎了,也不用别人告诉自己。
看着司诺年动怒了辛期发现自己有点儿过了,静悄悄的躺下来,侧着身体看着司诺年。
“我觉得他是有意和我好,不过我现在完全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了,我现在也有了喜欢的人了!”这种告白也会心慌意乱的,司诺年抿着嘴不敢看辛期。
“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啊?哪天约出来,正好吴迪回来咱们四人餐桌吧。”兴奋的辛期手舞足蹈,司诺年这样就对了,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四人餐桌。司诺年斜睨着她,半天扔出一句:“睡觉。”
“呃。”突然就闹脾气了,看着司诺年背对着自己打算入睡辛期坐在床上疑惑了半天,自己怎么得罪她了。
“那个,你不喜欢四人餐桌我不让吴迪来,咱们三个也行。”辛期轻轻的拍拍司诺年的肩膀。
躺在那里的人没应声儿,辛期以为她睡了,悄悄的躺下来,谁知司诺年平声静气的命令:“你给我挠挠痒儿。后背不舒服。”
“呃。”辛期一愣。手还是怪怪的伸进被子里去找司诺年的衣摆:“好。”
略带凉意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摸索着引来陌生的颤栗,司诺年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体,正值辛期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由上而下辛期轻柔的摩挲着司诺年后背撩出了一层火,司诺年全身紧绷也感觉不出自己还有没有痒意,全身的神经集中在辛期的手上。
“嗯。”舒服的叹息,听在辛期的耳朵里立刻有了继续搭腔的勇气:“姐,舒服吧。”说着还将身子探了过去,司诺年只感觉热气扑面而来睁开眼辛期那张脸差一点就贴在了自己面前。
“嗯。”像一只饱食餍足的猫儿,司诺年享受着看着辛期。
辛期倒挂着自己的脑袋没一会儿就头晕,坐了起来心里回味着司诺年那一声儿娇嗔的“嗯”和那满足的表情,心里别提多骄傲了。
又过了一会儿,辛期感觉手有点酸了,司诺年也没叫停她便自作主张停下动作,手心贴着司诺年的背,低声问:“够了么?手酸了。”司诺年没动静儿。辛期抽出手又探过去看,见司诺年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应给是睡着了。
躺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辛期闭着眼睛数了一会儿绵羊刚要睡过去身边的人一个翻身。辛期感觉小腹一紧,胸前也是一沉,耳边便被潮热包围了。
司诺年的长腿跨在辛期的腰部,胳膊搂着辛期的脖子差点让她断了气儿,那樱桃般的小嘴更是贴着她的耳根。辛期双眼瞪着漆黑的前方,想推开这玲珑有致的身体,稍微一动身耳边就传出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嗯。”
比刚才司诺年满足的叹息还要魅惑几倍。辛期只觉得全身一麻,神经也敏感起来,她想翻身,刚一动就发现左臂上多出了一块肉,想到在酒店看到过的傲人身材辛期只觉得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这一觉司诺年睡的很舒服,虽然夜里因为床板有些硬恍恍惚惚醒了,可是随便一伸手就能摸到身边人的温度让她很安心。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辛期,略微的皱着眉头,被子已经被踢在了膝盖处。有一半落在了地上,她的双手一只举着一只放在了头顶,举着的那只手臂没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就落在了胸口。
“什么怪癖。”要是半夜司诺年醒了看着辛期举着胳膊睡觉肯定会吓得花容失色。偷偷的捏捏她的鼻头,看着她眉头皱的更深了,紧闭的小嘴也张开了,司诺年挑挑眉,松了手。
静悄悄的下了床刚要离开就听见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问:“姐,你干嘛去?”
“我今天约了人,你好好睡吧。”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周六,想让辛期多睡一会儿。没想到自己将她扰醒了,司诺年走回床边将被子给辛期盖好看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转身摸着自己的枕头抱在了怀里。司诺年很满足的瞥了一眼昨晚被自己故意挤走的那个抱枕,它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司诺年很开心,抬起腿轻轻的赏了它一记飞脚。
收拾妥当司诺年打算出门时辛期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拉开,辛期捂着肚子一路小跑挡在了她的面前。
“姐,你等我一下,我陪你去。”被尿意憋醒的辛期想起来司诺年要去和李艺见面,懒觉也不睡了,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好在赶在司诺年出门前拦住了她。
司诺年只感觉眼前人影儿一晃辛期就已经消失了,卫浴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接着便是抽水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没一会儿辛期挂着满脸的水珠跑了出来,路过司诺年的时候还不忘喊着:“很快很快的,我套上衣服就能走。”
坐在车上司诺年的余光扫着辛期的穿着,辛期将头发扎了起来,套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松松垮垮的,胸前更是一马平川了。司诺年恶趣味的想着要是辛期是短发估计大部分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挫男人。
辛期自然是不知道司诺年想什么的,她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一定要打败那个臭男人,不能让司诺年再陷进去。想到这里辛期有一种捍卫领土的悲壮。
李艺约司诺年中午在一家高档的中餐厅见面,司诺年停好车和辛期一起下了车,辛期抬头看了一眼饭店的名头,自然的挎上司诺年低声说:“托你的福还来了一趟这么大的馆子,我得好好尝尝大厨的手艺。”
“就知道吃。”司诺年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一会儿点点什么菜给辛期吃。
“嘿嘿,尝遍天下美食是我的梦想。”
“那你吃了多少地方的美食?”
“嗯,咱们城里的我还没吃遍。”辛期略带遗憾,自己会做饭,自然要在家做才经济实惠。
司诺年微微一笑,故意说:“要不以后我常约约李艺,你来蹭饭,让他带着咱俩吃遍全城吧。”
“拉倒吧。”辛期不高兴了,小脸也没了兴奋和笑容,她信以为真的斥责司诺年:“你要是这样办事我可就和你断交了。吃他的饭我嫌恶心。”
听着心里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司诺年的笑容一直到进了包房也没消失,如此李艺看见反而以为司诺年是给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