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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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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饮食有严格的要求,池静也没自作主张带其他零食过来。只作为奖励,她就像以前一样将几颗糖放进舒冬有些扭曲的掌心。
      “一天一颗好吗?”
      舒冬咧着嘴笑,后知后觉地指着房门。
      池静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来。”
      和舒律还在一起时,两人一有时间就会过来。如果说他有什么软肋,大概也只有被病魔缠身的舒冬。
      那男人差不多将所有温情的一面都给了这孩子。
      也只有真正进了舒律心里的人才能知道他眼含温柔是什么样子。
      ——
      从疗养院出来池静又折回酒店拿行李。而后再一次坐上车,回了南淮镇。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红灯一秒一秒地变化,池静默默跟着倒数。还剩五十八秒的时候,电话响了。
      “到了吗?”何芮在那边问。
      “还要十几分钟。”
      那边静了一下:“那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科学。你和舒律分手的原因难道是因为他那方面不行?”
      不然怎么睡完就把他甩了?
      池静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不是。”
      “那还好。不然第一次就遇到不行的那得多卧槽啊!”
      池静揉揉太阳穴,瞄了一眼旁边的司机。他嘴角挂着怪异的弧度绝对是因为听见了什么。
      “你别瞎琢磨。先不说了。”
      池静没料到何芮会想到那边去。
      舒律哪里跟“不行”搭得上边。
      他在酒店有一个长期的房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池静还记得那天是两人在一起整两年。
      那一晚池静已经不记得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舒律那股狠劲儿是真的憋久了。
      然而没想到过后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
      但是那感觉就像个烧红的烙铁,始终清晰地印在池静心里。
      ……
      十五分钟后,池静拖着行李箱下车。
      此时正是紫荆花开的时节。小楼旁那棵树上缀满了粉红的花朵。
      第一次见到舒律就是在那棵树边。年纪轻轻的他一身贵气,来请文幕山为zing品牌调制香水。
      舒律的祖母是zing香水创始人,活着的时候调香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辉煌了几十年的经典在老夫人去世后只剩门面在支撑。
      为了改变当时尴尬的局面,舒氏只好聘请其他调香师创新。
      那时池静站在二楼的窗边,视线完全被树下那个干净俊逸的男人勾住。
      明媚的阳光穿透枝丫在他身上印出斑驳的光影。花瓣偶有掉落,落在地上或是他身上。
      即使七年过去,那画面仍然历历在目。
      池静的“见色起意”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大门紧闭,池静弯腰透过玻璃瞅了两眼这才推门进去。
      “玉——嫂——”她扔下行李,朝中年女人扑过去,“你肯定想死我了,对不对?”
      玉嫂正提着洗好的衣服准备拿到外面晾。见池静回来连忙将桶放下,高兴得拉着她左看右看。
      ——又瘦了。
      她打了一个手势。
      “就是因为吃不到你做的饭才瘦了。”
      玉嫂摸了摸她的脸,乐得合不拢嘴。
      ——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比完朝楼上指了指。
      池静搂着她亲了一口,两三步跑上楼。
      二楼有一大片的落地窗,但由于阴天,室内光线特别暗。
      窗边的红木沙发上坐着个老人,头发稀少,体态略胖。正佝偻着身子就着光线冷白的台灯看报纸。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盯着池静看了半晌。将老花镜摘掉后徐徐开口:“傻站着干什么?”
      “我差点没认出来。”池静“啧”了两声走到他身边,“我的好师傅,您是不是趁我走这几年连我那份饭一起吃了?”
      文幕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瞪着池静:“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正好布里斯极力让我留在他那里,大不了我再回去就是了。”
      反正有下家,不怕没地方去。
      “你倒是舍得。”
      池静扯扯嘴角没说话。
      文幕山放下报纸,看着她问:“有什么打算?”
      “这么久没见,你居然不是先问我过得怎么样,一开口就是这个。”
      “天天打电话快被你烦死,你过得如何我会不知道?”
      池静撇撇嘴:“跟溢香的人有过接触,想去那里。”
      溢香股份有限公司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香料香精公司。除了时尚品牌产业,原料供应商也是不错的选择。
      文幕山意味深长地看她半晌,没说话。
      ——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仿佛想把头一天憋的劲儿全撒出来。
      池静支着下巴对着窗外发呆,感觉心烦就去了后面的工作室。
      鼻子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器官。殊不知其实味道更容易将人深处的记忆牵出来。熟悉的味道一进入鼻腔,池静脑中很自然的就想起自己在这里的无数个日夜。
      工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上百种香精。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指出它们相应的位置。
      左侧的玻璃柜里陈列着文幕山所有作品,当然还有许多珍藏品。池静一格一格看过去,目光虔诚。当视线落在其中一瓶的时候她怔了怔。
      那是一个十分简单的方扁玻璃瓶,相比其他香水它简直就像站在天鹅堆里的丑小鸭。
      标签是一个粗糙的手写单词——beloved。
      这是她为舒律调的香氛。当时被她号称独一无二的作品。然而兜兜转转,这瓶香水最终没有送出去。
      池静将它拿出来喷了一点到手腕。
      清新的柏树香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很特别又很男人的味道。
      这瓶香氛是完全照着舒律的性格调配出来的。后调的皮革味浓厚,就像他严谨的性子。
      “如今再看感觉怎么样?”
      苍老的声音打断池静的思绪。
      “不成熟,有瑕疵。”
      “因为那时候你急于求成又心浮气躁。”
      池静无法反驳。
      不仅如此,那时候她的心也散了。
      “后天有个商业酒会,你跟我一起去。”文幕山忽然丢给她一张烫金请柬。
      池静倒是新鲜了:“你不是最烦这种应酬吗?去凑什么热闹?”
      没再理她,文老头拖着微胖的身体走了。
      ——
      “舒总,这是最新的设计图。如果你再不满意,可不可以换个人去拿?”
      洪特助特别诚恳地请求老板放过。他为这张图已经跑了八次,真怕下次再去会被设计师乱刀砍死。
      偌大的办公室静得落针可闻。全冷色系的装修显得大气而利落。
      舒律翻着文件,音色颇凉:“中东分公司有人调回来,你跟他换换?”
      洪特助干笑两声:“设计师跟我都熟了,我看我还是继续负责好了。”
      他真的觉得自己老板应该多一点娱乐;比如性生活之类的。
      精力太旺盛也不是什么好事。
      “周五的酒会你跟我一起去。”舒律忽然开口。
      “周五酒会?陈总监都已经准备好了吧?”
      “这次不用她。”
      洪特助应下。心里却想这回结结实实把陈格菲得罪了。他摸摸鼻子准备走人,又忍不住想对昨天的事探听一下。
      犹豫之间得到了舒律的关注。
      “还有事?”
      “少爷……”他谄媚地套近乎,“你和池小姐……”
      因为昨天那场景简直让他抓心挠肝。他问一下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出去。”温度急转直降。
      “哦。”
      洪特助苦着一张脸滚了出去。
      果然是一遇上那人少爷就不对劲!

      第四章

      池静昨晚睡得很不踏实。梦一个接一个地做。
      十八岁第一次见到他;两年后在一起的他们;一转眼场景又变成了在格拉斯的生活。画面复杂而混乱,飞速转动的时间轴让池静的脑浆像被乱搅了一通。
      回国之后她的睡眠情况好了很多,只是一整夜的不消停让她觉得格外疲倦。
      她在床上赖了一上午。
      吃完午饭就被文幕山连人带包给赶了出去。
      “用几个小时把你自己给我收拾好。别丢了我的老脸。”
      于是池静拿着文老头给的名片去了造型室。
      文幕山做调香师做了四十多年,对这种商界客套虚伪的宴会早就疲于应对。这次的“积极”很反常也很有目的性。
      池静知道归知道,只是坐在位置上又开始昏昏欲睡。
      而另一边,洪特助也十分苦逼。
      自从昨天将舒律的话传达给陈格菲后,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背锅侠。
      陈格菲作为公关部总监,陪舒律出席各种酒会一直是她的工作。没想到这次舒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改了主意。
      不管是什么吧,总归是打了她的脸。
      “我最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公事讨论结束,陈格菲拿着文件夹起身,看着大班桌后的舒律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没有。”
      她笑了笑:“那就好。”
      舒律低头看了看手表,将挂着的大衣穿好。
      他身材高挑挺拔,长款大衣不仅修饰了肩膀的线条,也更加凸显了那双修长的腿。比例很完美,十分贴合传说中的黄金比例。
      他偏爱深色系,鲜少在他身上出现鲜艳的颜色。可是今天却系了一条宝蓝色领带。
      陈格菲看着他的手从领口滑到袖口,一举一动极为悦目。
      “领带歪了。” 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朝他走过去。
      舒律却在这时候转身,按了电话内线:“洪特助,备车。”
      陈格菲看着他弧度美好的侧脸,最终没说什么,捏着拳头离开了。
      ——
      一路蜿蜒,马路上车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满眼开阔的路和两边成排的树木。
      洪特助坐在车上等,每次过来心里都觉得沉重。
      舒律乘直达电梯上了顶楼。
      看护人员见到他立刻恭敬地起身问好。
      “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小少爷目前情绪很稳定,也比较听话,就是每天都要询问一次您会不会来看他。”
      舒律颔首,举步朝病房走去。
      “舒予正最近有没有来过?”
      看护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舒律脸色沉了几分。
      病房里舒冬睡得正熟。舒律帮他拉好被子,就着昏暗的光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舒律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直到手机震动才起身离开。绕过床尾,他的视线掠过另一侧的床头柜时顿了顿。
      那上面放着两颗糖和一张包装纸。
      ……
      晚上六点。
      在近五个小时的折腾后,池静觉得自己已经脱了一层皮。当然价值回票,镜子里的女人美得好像冒着仙气儿。
      池静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淡雅的水蓝色礼服将她衬得明艳动人,胸前的深v 又为她添了几分性感。
      总体来说,池静对今晚的装扮相当满意。
      只是……
      “后面这个刺青帮我遮一下吧。”
      十分钟后她看着背后那朵小巧精致的花满意地点了点头。
      文幕山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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