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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的外甥女竟被打到吐了血,而且还是在他在家的时候。
何雯诗也急的不行,拉着何泊丰的手不肯放开,还不停地解释,反而更加欲盖弥彰。
“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爸!”
“好了。”
开口的是罗梧凤。
她这个不听话的女儿,让她少说点话就是不听,还越说越多。
罗梧凤把何雯诗拽到一旁,示意她噤声,自己则卡在何泊丰和沐芊韵中间,大义凛然的与何泊丰对视。
“是我打的,她想掐死我的女儿,我打她一耳光不应该吗?说到底还是她太不懂事,一点都不为我们家着想。”
罗梧凤的话里,影射沐芊韵不愿为了何家嫁人的事,这也是何泊丰最在意的事。
随后,沐芊韵就看到自己的舅舅把她扶到沙发上,放缓语气对她说:“芊韵啊,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嫁进傅家也不是什么坏事,傅家财大气粗,不会亏待你的。”
“爸,你在说什么呀!”何雯诗一听到沐芊韵要嫁进傅家立马就急了。
傅家可是S市首屈一指的富豪,怎么能让外人嫁过去享福,要嫁也是她去当富太太才对。
“算了是吗?”沐芊韵看了何雯诗一眼,幽幽的反问。
何泊丰还想再劝劝,却见沐芊韵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东西,让何雯诗瞬间定住了,片刻后突然发狂似得扑向茶几。
那是一根录音笔。
在何雯诗抢夺之前,录音笔的开关打开。
恶毒的话语,伴随尖锐的女声从扩音器里传出。
“你妈生你的时候要是知道你会克死全家,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不过她也不肯吧。”
“毕竟你可是她傍上你爸的工具,我看分明就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硬是塞给你爸,才坐上沐氏集团老板娘的位置。真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女儿,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整段播完以后,何雯诗面色惨白,那里全是她对沐芊韵的羞辱,还有沐芊韵的母亲。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响起。
何雯诗不敢相信的捂着脸,无比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何泊丰。
“给我闭嘴!”
何泊丰的语气很吓人,何雯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沐芊韵。
“何泊丰,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突如其来的耳光落下,罗梧凤赶忙把一脸惊惧的何雯诗护在身后,对着何泊丰大骂。
不仅是何雯诗,就连罗梧凤也没有想到,平日里优柔寡断唯唯诺诺的何泊丰,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亲生女儿。
此时的何泊丰似乎也没反应过来,他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呆愣在那儿。
何雯诗是他40岁的时候才有的老来子,自然是百般宠爱纵容,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对女儿动手。
突然,何雯诗推开罗梧凤,捂着脸颊大吼:“爸,你为了她打我,凭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看着何泊丰的脸瞬间被气的胀红,再次抬起手。
罗梧凤立马把自家女儿拖回身边,用责怪的语气调解道:“女儿都被你打懵了,她说胡话你也当真。”
“说胡话?”何泊丰已经气到脖颈胀红,“一个是她表姐,另一个是她的亲姑姑,这么恶毒的胡话也说得出口!”
“行了行了,不就是说错了几句话吗,你打都打过了还想怎么样?”语毕,罗梧凤转过头嫌恶的看了沐芊韵一眼,“把我们家弄的鸡犬不宁,满意了吗?”
说完,罗梧凤带着何雯诗回到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沐芊韵和何泊丰两个人,两人之间的气氛,被刚才的事弄的很僵,彼此互不言语。
沉默许久后,何泊丰拿了纸巾擦干净地板上的痕迹,坐到沐芊韵旁边。
“芊韵……”他叹了很长的气,才缓缓开口:“我替雯诗向你道歉,你也别往心里去,舅舅也是很心疼你的。”
他的语调迟缓而低沉,听起来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
沐芊韵抬起头与何泊丰对视,平静淡漠的眼眸看的何泊丰压力倍增。
本以为她会说什么,可沐芊韵始终没有发话。
她想听听她的舅舅在教训了自家女儿以后,要对她说什么。
“雯诗的确是太不懂事了,舅舅替你打了她只想你能解气。”看着沐芊韵软化的态度,何泊丰拉起她的手,再次开口:“你小时候最喜欢舅舅背你,十几岁了还让舅舅背着到处转,舅舅的腰都给背驼了。”
“这几年,舅舅对你也不算差,你能不能……帮舅舅一个忙。”
等他说完,沐芊韵不禁在心里冷笑,原来是想打亲情牌。
在亲生女儿面前,外甥女只不是可以随便丢给别人的工具罢了。
与此同时,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不断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
“让你少说几句偏不听,非要把你爸惹生气了才舒服吗?”罗梧凤拽住何雯诗的胳膊,阻止她继续撒泼。
何雯诗见母亲不帮着自己说话反而还来教训她,更加生气,“妈,连你也怪我!我哪里说错了,明明就是那个丧门星,她这种不祥的人就不该待在咱们家!”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怎么也想不到,打了自己一耳光的人会是她的父亲,而原因是替沐芊韵这个丧门星做主。
更可气的是,沐芊韵竟然要做傅家的太太。
正文 第5章 害她,没那么容易
“沐芊韵真够狡诈的,偷偷在兜里塞了录音笔,你们还让她嫁到傅家去。她现在就敢害我了,等到她手里有了傅家的权利,还不把咱们家搅得天翻地覆。”
何雯诗恨得咬牙切齿,就差没把嘴唇咬破,反观罗梧凤倒是镇静的多。
该怎么说她这个笨女儿,居然会为了沐芊韵嫁给傅老的事嫉妒成这个样子。
罗梧凤拉着何雯诗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你知道她是嫁给谁吗?傅老都快七十岁了,我怎么舍得我的女儿守半辈子活寡。”
听她这么一说,何雯诗的气消了大半,眼里渐渐亮出了阴光。
原来是这样啊。
沐芊韵,我看你还怎么横,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你吧。
何雯诗阴笑着想象沐芊韵嫁过去的悲惨生活,她还不觉得解气,凑近罗梧凤耳边阴险的说:“妈,咱们可不能让她太快活了,我今天挨得一巴掌,你可得帮我报仇啊。在她嫁过去之前,我要她身败名裂,那才解气。”
一说到何雯诗挨打,罗梧凤的眉头就蹙了起来,她旋即想到一个极妙的招数,眉头渐渐疏解开来。
“我自有办法,明天傅家的宴会,带沐芊韵一起去。”
罗梧凤小声的在何雯诗耳边吩咐了几句,何雯诗越听脸上的笑意就越明显。
她扑倒罗梧凤怀里,像孩子一样撒娇,“就知道妈最疼我了,等到了明天,就让沐芊韵哭一辈子吧。”
想到明天沐芊韵会遭遇到的惨状,何雯诗心里就一阵暗爽,万分得意。
何泊丰说了一堆她小时候的事,还搬出沐芊韵的母亲,言下之意是让她顾念旧情,总之她要是不嫁给傅老就是忘恩负义。
前有舅舅的道德绑架,后有舅妈的逼迫,沐芊韵想反抗都不行。
次日一大早,罗梧凤就把沐芊韵从房间里拖起,扔了件无袖洋裙给她,“换好衣服,跟我去嘉瑞。”
嘉瑞是傅氏集团最近收购的楼盘,傅家的宴会就在那里举办。
沐芊韵拿起裙子,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一样情愫。
这是一件昂贵的抹胸裙,领口开的很大。
看来罗梧凤为了傅老能看上自己,不惜下了血本。
准备就绪后,罗梧凤跟何雯诗坐上跑车,仅仅给沐芊韵备了辆出租。
她的车始终跟在何雯诗母女后面,司机的车技好像不太熟练,越跟两车之间的差距越大,但还是在正确的路线上。
车速很慢,开的不太稳当,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坐在婴儿床里一样,催人入眠。
慢慢的,沐芊韵闭上了眼睛休息,她的睡眼全数映照在后视镜里。
等到了红灯口,司机悄悄的转过头盯着沐芊韵看了很久,确认她已经睡着后,偷偷的发了条短信给前面那辆车上的人。
行驶到一半,沐芊韵的车突然变了轨道。
就在这时,车里发出了清脆的女声。
“是她们让你这么做的?”沐芊韵突然睁开眼,趴在司机的椅背上,轻轻说道。
这一声可把司机给吓坏了,本能的踩了刹车。
后视镜里映射出沐芊韵凌厉的双眼。
司机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车子没油了,我是去加油,您放心,绝对不会耽误时间。”
对于司机的说辞,沐芊韵不置可否。
谁都以为她是被车子颠簸的睡着了,可只有沐芊韵自己知道,她的眼睛其实一直是睁开的,从眯缝里暗中计量着行驶的路线。
她看了看周围的路牌,轻描淡写的说:“自然是不会耽误,因为这条路是去嘉瑞后门的。”
沐芊韵说的平和从容,可司机心里猛跳。
不是说她只是何家的远方亲戚吗,还是从乡下来的,怎么对S市的路线了如指掌,甚至连嘉瑞的后门都知道。
那里重建还不到一年,要不是罗夫人提前给了他路线,连司机自己都搞不清楚,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本以为能轻易解决的司机,在沐芊韵出人意料的逼问下,后背不禁冒出了冷汗。
“嘉瑞刚重建不久,后门只不过是些废弃钢材的处理口,很少有人出入,你带我去那里是想做什么呢?”沐芊韵的声音异常强势,“我要是在那里出事了,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沐芊韵之所以对嘉瑞如数家珍,是因为那个地方原本是沐家的,沐家倒台后才被傅氏集团给收购了。
很明显司机并不了解沐芊韵的身份,大概是罗梧凤为了让他没有顾及刻意隐瞒。
车子还在行驶,偏离路线之后,车速就变得很快,只差一个拐弯就到嘉瑞后门。
在转角处,沐芊韵看到了四、五个行为怪异的男人。
他们穿着无袖背心,手臂和脖子上都有不同样式的纹身,各自分散在拐角,一看就是问题青年。
原来她的舅妈和表妹给她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察觉了她们的勾当,沐芊韵更加坦然。
她问司机:“你的雇主是不是让你把我放在后门,然后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管,哪怕是有人扒了我的衣服想当场犯罪也无所谓,是吗?”
司机没有说话,只觉得身后的气场十分慑人。
“那她们有没有跟你说,如果我拍下车牌号,却在下车后遭遇不测报警的话,你会怎么样?”
沐芊韵摊开手掌,握着一只录音笔在司机眼前晃了两下。
尖锐的刹车声顿时响起,而车子里面,却是一片死寂。
沉默了半晌,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你饶了我吧,我也是收钱替人办事。”
“不是我饶过你,是你要不要放过我。”
司机没懂沐芊韵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