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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偏偏遇见你(青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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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夭夭并未放松心神,她开始静下心来细细思量祝融前后说过的话。
  第一次争执握手言好时—
  白夭夭,我们马上要分班考试了。
  所以呢?
  你回来,白夭夭,我需要你的补习。还有一年就要高考,我想去B大,不能再浪费时间,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和好行不行?
  嗯。不过,那种事你不能再做了,虽然我是妖,但人家是极其纯洁的花妖。
  我……尽量。
  后来,就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
  而这次——
  祝融,你能不能找个近点的学校?只要离S市不超过一千公里就行。那样的话,你离开了祝家,我也能当日往返两地。
  白夭夭,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晚上给我补课,成吗?
  你呢?会像以前一样吗?
  不会。说了好好相处的。
  白夭夭终于发现,凡是祝融做不到的他都会含糊带过。
  就像现在,她捏着祝融的高考志愿表,上方用黑色钢笔端正写着的“BX大学”四个字仿佛活了一般,咧嘴讥笑她的天真。
  窗外,太阳像个悬在头顶的火炉,毫不吝啬地释放着属于它独特而火辣的热情。屋内,白夭夭如坠冰窖。
  她脸色阴晴不定,薄薄的纸张在手中有点变形。
  祝融、祝融……
  白夭夭静静站了半个小时,才捏着隐身诀踩着登云步离去。
  B大的录取通知书属于第一批下来。
  白夭夭在书房翻看《植物全鉴》时,听到杜倾戈咚咚的脚步声,她运用法术透过墙壁看向客厅……
  “嘿嘿,小祝,老子拿到通知书了,老子还在帮里发下宏愿,读研读博考院士,老杜我誓将成为前无古人的高学历绝品黑领。”杜倾戈抖抖手中的一张纸,夸张道。
  “我分数比你高,怎么我没收到?”祝融刷地夺过通知书,漫不经心地问。
  “你人品不好。”杜倾戈笑嘻嘻往沙发上一倒,又说,“我家老头子激动得心脏病都发了。”
  “嗯?”
  “他以为我说要上B大是随口说着玩,又从不关注我的成绩,蓦地看到通知书,自然惊喜了。”
  “你确定是惊喜?”祝融斜睇过去。
  “好吧,其实他忽然想起有个仇人在B市混得很好,怕我硬着去软着回来了。”杜倾戈吊儿郎当地笑。
  “没事,哥会护你。”祝融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很有担当的模样。
  “猪(祝)哥,那我靠你了。”杜倾戈哈哈大笑着作势往祝融怀里靠。
  “滚滚。”祝融嫌弃地将他推开。
  白夭夭收回视线,垂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又过几日,祝融还是没有收到通知书,陆续询问的人更多了,他有点躁了。
  “白夭夭,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祝融问。
  白夭夭没有作声,从知道祝融依旧报考B大,她就开始在沉默中反抗。祝融也不在乎,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上B大是我跟老爷子的一个赌注,我们家族婚姻都不太自由,老头子说了,如果我能靠自己的本事上B大,他将来不插手我的婚事。”
  白夭夭动了动手指,将书本合上,视线转到旁侧的落地窗上。
  “老头子插手的婚姻,无一例外,都是怨侣,像我大伯夫妻、我爸妈、三叔夫妻、我小姑和姑父。”祝融靠在椅背上,沉思着慢慢说,“上一代只有我四叔的婚姻是自己做的主。”
  白夭夭的十指悄悄握起。
  “所以,四叔跟四婶过得最幸福。”
  “白夭夭,婚姻大事,那个陪我共度一生的……”
  祝融认真看着白夭夭,含含糊糊地将“人”字吞回喉咙。
  “我想自己选择。”
  眉眼半合,语气淡淡。此刻的祝融,除去周身的锐利,便有点温柔的错觉。
  “我有不得不报考B大的理由,白夭夭,对不起,没能选择你的提议。”祝融伸出手,轻轻覆盖在白夭夭攥起的拳头上。
  她微微一震,却没有躲开。
  祝融不再说话,夭夭也安静着,偌大的书房中,只听见钟表嘀嘀嗒嗒的摆动声。
  节奏而韵律,仿佛细密的鼓点,敲在心思各异的两颗心上。
  良久,祝融轻轻开口:“白夭夭,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白夭夭抿唇摇头,胳膊动动,想抽回被祝融握住的手,却没有成功。
  祝融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

Chapter 17我是……温烟苒
  “别逼我对你下完全没有任何自由的傀儡禁制。”冷淡的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疲惫,“白夭夭,很久以前,你说让我给你点隐私,你说就算是狗啊猫啊,其实也不想人类知道它们在想什么,我记得。后来,不管我们闹到何种地步,我也从未对你的思想下过限制,所以你能说走就走半年,你能对我爱理不理,你还能……
  “我心里从未把你当宠物,我尊重你的想法,我自认从未骗过你,最多没有答应你的要求。或许有些事,你觉得无从选择,但选择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弱势一方该考虑的,白夭夭,你如果有怨,也该怨自己太弱。”
  毫不留情的话语从薄薄的红唇中平静吐出。
  祝融抿住唇,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她,眼里有着薄暮苍苍的倦然。
  “我将你的第一志愿改成了S大,用法术抹去几个老师的记忆,你的档案现已在S大了。”白夭夭低下头,轻轻地道。
  话音刚落,屋内的温度仿佛低了下去,冷飕飕的,让人发寒。
  一股大力从握着的手上传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
  祝融俊美的容颜上布满寒霜:“我可能太宽厚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覆在白夭夭手上的十指慢慢收紧,收紧,紧得仿佛压进她骨头里。
  他站起身,凑近了,低低地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凭什么安排我的生活?凭什么修改我的选择?”他一声比一声低,轻轻的,仿佛情人低语。
  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带来阵阵令人烦躁的战栗。
  白夭夭后退一步,趔趄着重新坐到椅子上。
  祝融居高临下看着她,黑眸幽深。
  “白夭夭。”他轻轻抚摸她的脸。
  她想侧过头,却惊慌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你想干什么?”她力持镇定。
  “你说呢?”祝融转动椅子方向,让椅背靠着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他一手扶在椅背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问,“你凭什么?凭这个吗?”
  他倾身,吻上朝思暮想的红唇。
  白夭夭蓦地睁大眼,话语消失在相连的唇舌间。
  又是噩梦,从黑暗中朝她奔跑过来。
  一会儿有个人说:“二叔家的孩子,叫祝融,好看吧。”她抱着那个软软的婴儿,傻傻地笑。
  一会儿有个人说:“我们在一起吧,白夭夭。”手中的婴儿忽然变成少年,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狰狞着说,“我努力过。”
  她恐惧得发不出声音,一波波的恶心感几欲让人崩溃。
  就像那个黑夜,无知无觉的黑夜。
  她曾以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彼时,却想不到,此时此刻,清醒着的此时此刻,才是煎熬,寸寸刮心地疼。
  “我是……”温烟苒。
  你四叔爱过的温烟苒。
  抱过你的温烟苒。
  死去的温烟苒。
  想回来给父母送终的温烟苒。
  她咬住唇,硬生生吞下曾经的名字。
  嫣红的鲜血和着泪水顺着下巴流淌。
  就这样吧,清醒地重温一次噩梦来袭。
  就这样吧,她闭上眼。
  祝融停下动作:“笨妖。”他恶狠狠骂道,“死妖精。”他别开脸,松手,从椅子上站起身,“做错事不懂得道歉!我还没惩罚你就开始自虐,是摆明了让我心疼对吧!”
  白夭夭睁开眼,入眼一张俊美凶狠的俊脸,挂着讥讽的笑容,一时有点愣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发着呆,祝融已经离开一圈又回来,扔个毛巾到夭夭脸上,嘴里刻薄道:“擦脸擦脸,又是血又是泪,弄得像本少爷我在虐待你。”
  白夭夭条件反射地擦了眼,温热的触感让她片刻清醒,起身,见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仿佛刚才发生的真是一场梦。
  她迟疑着:“你做了什么?”
  明媚的眸子里写满怀疑。
  祝融一下子怒了:“我想做,但是舍不得。”
  白夭夭的双眼突地亮了。
  垂在身侧的拳头轻轻舒展开来。
  祝融一瞥眼看到,心里涌上熟悉的苦涩,他别过头,粗声粗气地说:“白夭夭,我答应你,以后这事定征得你同意,你不用天天防贼一般了。”
  “对不起。”白夭夭突然道。
  略微红肿的嘴唇微微扬起,桃花眼笑成弯月牙形弧度,一张脸仿佛瞬间灿烂起来。
  祝融呆了一呆,心里忽然快乐得想要大声喊,大声笑。
  那个夭夭回来了,那个有着纵容又无奈眼神的笨妖终于回来了。
  “算了,事到如今,只能原谅你了。”祝融扬起下巴,愤愤然又傲娇地说道,“把你工资卡什么的通通上交。”
  白夭夭:“啊?”
  祝融:“经济封锁,省得你钱多胆儿肥老犯错。”
  白夭夭:“……”
  高考志愿问题告一段落。
  祝融最后还是去了本城的S大,白夭夭偷改志愿表时理直气壮,可随着祝老爷子的责骂、祝煌失望的眼神以及杜倾戈生气得差点要跟祝融绝交时,愧疚了。
  她长吁短叹。
  “我还不会修改记忆,要不抹掉他们关于你报考大学的这部分记忆吧!”她对祝融提议。
  “自欺欺人。”祝融挑眉冷讽,“我那么高的分数,进这么烂的学校!有记忆还好说,没记忆他们私下猜测一番,指不定就私下活动了,这一活动,我在哪个学校还难说!”
  白夭夭有点惊:“他们现在……”
  “我说我决定上S大是考虑到离老宅近,可以边学习边早点进入家族产业实习。”祝融说得咬牙切齿,“你别再乱用法术,省得我重复烂借口解释。”
  祝融原来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少年啊!
  白夭夭感动死了。
  心里想,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她会耐着性子好好跟他沟通沟通。
  白夭夭越发比以前温柔了,什么事都跟祝融商量着说。
  祝融惆怅地望着天空,暗叹:对付吃软不吃硬的笨妖,果然迂回比较好,能答应的也要为难一番,给个棒子再加个大枣,效果显著。
  日子在祝融大棒甜枣的方针中,又匆匆溜过去四年。
  祝融二十二,大三学生。补习班金牌老师白夭夭依旧活在永远的二十三岁中。
  这四年,白夭夭和祝融之间从压迫、反压迫、针锋相对进入友谊高速发展的和平时期。
  可是有些事做过错过,没法粉饰太平当没发生过。
  白夭夭面上装作忘了,心里却始终记得。
  她还和祝融开玩笑,却不会没有分寸什么都说,她在家时会穿裙子但绝不穿吊带热裤。她时刻把自己当老师把祝融当学生,尽管随着他一天天长大,这种角色关系不得已模糊了。
  “白夭夭,我今晚酒会穿的衣服你放哪儿了?”祝融穿着大裤衩从浴室出来问道。
  “衣橱右边第二格。”白夭夭咬着根棒棒糖,含含糊糊地说。
  见她头也不抬,只专心致志地用红墨水笔批改试卷,祝融眯了眯眼走过去,半湿不干的双手按到卷子上,挑衅地说:“你去给我
  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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