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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扣弦本来就不是保守的人,喜欢就追,不行就分,多喝热水,重启试试,人生十六字谏言。
她喜欢,也渴望同相爱的之人有更多的肌肤之亲。
只是这个想法,在她拆开属于邵恩的那箱快递之后,开始有了些许动摇。
徐扣弦本着情侣之间也应该尊重对方隐私的习惯,起初只是帮着代收,结果物业服务过于周到。
徐扣弦取走快递之后,短信直接发到了邵恩手机上。
邵恩发了消息过来,让徐扣弦帮忙拆了,说是买给她的,所以她拆了。
夜晚起了风,北风呼啸的扯着枯木,沙沙作响。
徐扣弦指尖触着日系制服的纹理发呆,制服倒是正经制服,深蓝色关西襟开口下端是处于胸上,相比的凸显出身体的曲线关西襟,黄金比例的关西襟更受大众欢迎。
只是这套制服没加胸挡,微微抬手,就会露出腹部往上跟姣好弧度。
制服下面压了件淡蓝色的bra,二分之一杯,前搭扣,蕾丝绑带。
徐扣弦托腮捧着这套装扮发了一小会儿呆,还是拿着进了浴室,沐浴露打出丰沛的泡沫,牛奶香气环绕,流水簇拥着白皙的肌肤流过。
她伸手,抹干净镜子上盘踞的水雾。
对着镜子,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内衣的尺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了一号,自带了聚拢效果,极佳。
徐扣弦换好了制服,黑色长筒袜拉到膝上,对着镜子绑双马尾。
她的头发不太长,将将长到了及肩,于是索性捆了两个低马尾。
等邵恩的功夫,她甚至花了精致的妆容,夹翘睫毛的时候,她想的是,邵恩会喜欢吧,对着镜子往眼下一点点贴亮片的时候。
徐扣弦心底忽然想起中学时候学的古诗,“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也就不过如此吧。
徐扣弦赶着,在邵恩回来之前,准备好了一切。
虽是一场欢愉前的铺垫,却也虔诚至像个狂热的信教徒。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等邵恩回来,他没让她等的太久,只小半场综艺的功夫。
防盗门的把手转了下,徐扣弦抬眸望过去,邵恩垂眼看过来。
都不自觉的勾唇笑了下,邵恩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外套挂在玄关的凸出勾环上,修长的手指扯松领带,仍在地板上。
徐扣弦是双腿抱膝窝在沙发上的,坐姿随意,。
“在等我?”邵恩开口,声音哑着。
徐扣弦脸颊发烫,红霞从耳后攀爬到两腮,心如鼓擂,她没开口,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回应。
“可以了吗?”邵恩又问,其实是多此一举,进门时候,他就望见了玄关上张扬摆着的冈本001,可他永远会以徐扣弦为主,于是他补充道,“我是说,生理期,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每一个字都让徐扣弦的心痒。
她又点了下头,接着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徐扣弦总说自己胖了,其实不然,她一米六八,比例极佳,该有肉的地方都有,刚刚一百斤,怎么都不算胖,充其量只是丰盈了些许。
她被平稳的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卧室里只亮了床头的台灯。
“那日咖啡室我也在坐,大堂里几度化蝶飞过,近共远之间分享不多,
也许只空气里的呼吸对调过,今天我愿偿贴近你抚摸,可否一吻吸去我么
前面顾虑太多却未能静止,漩涡,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
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灭灯前的最后一幕是徐扣弦湿漉漉的杏眼,跟被吻花的红唇吐着不匀的气息。邵恩就地取材的摘了她领口的蝴蝶结,用来绑她不安分的手。
……
“那日咖啡室我也在坐,大堂里几度化蝶飞过,近共远之间分享不多,
也许只空气里的呼吸对调过,今天我愿偿贴近你抚摸,可否一吻吸去我么
前面顾虑太多却未能静止,漩涡,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
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感应》@只想吃小甜饼
但邵恩不会停下来。
是沉睡多年的火山,在一瞬间迸发出岩浆,无可压抑。
是晦暗夜空忽然气象流转,阴云消失无踪,星空密布。溪水潺潺欢快的向前涌动,夹杂着泥沙进入大海,海浪汹涌的拍打着沙滩,发出阵阵回响。
丰沛的潮水携卷着静夜里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连成一片,掷地有声。倏而有流星划破夜空,天光在那一刻开始乍现。
地平线上有朝阳初生,彩虹横跨海面,海鸟停在风浪过后的海面上,认真的低头等待时机捕捉食物。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夹杂着无数复杂的感情,得到了短暂的和解,然后立刻进入了下一个开始。
徐扣弦起先特地洗过澡,不过是白费的,她又被抱回了浴室,仔细的冲洗。
浴霸亮着暖灯,映着因为剧烈运动还泛着粉的肌肤,红痕无声控诉着某人的暴行。
徐扣弦累的不行,努力睁大眼睛去瞪邵恩,妄图控诉不满的情绪,却又在水里被托着按下。
似乎是男孩子都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邵恩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徐扣弦所有的敏感点。
并且拿捏的恰到好处,明明是自己不够,还要缓慢的揉磨着她,在她耳畔轻声呢喃,“说要,就给你。”
徐扣弦被他弄的难忍,枕在他肩头,呜呜咽咽的哭腔说你进来。
又甜腻的颤音跟低沉的喘息在静夜里荡了个把钟头,临近清晨日出时分才终于停歇。
换制服之前徐扣弦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我会为你躺下去,全身心都只想触碰接近你。
在累到不行睡着之前,徐扣弦听见了邵恩低哑的声音,再说,“我爱你。”
他搂着自己,一遍一遍的说,“徐扣弦,我爱你,我很爱你,我超爱你。”
恍惚是在念着什么魔咒一般。
大抵是邵恩虔诚,咒语生效了。
徐扣弦混沌不清同浆糊一样粘稠的脑子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终此一生,都想要同你悱恻痴缠。
****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邵恩素来引以为傲的六小时自律在今早失去了作用,闹钟被按灭了四次,醒时已经是九点五十。
邵恩非常淡定的把怀里人搂的更紧,他是老板,无所畏惧。
至于徐扣弦?
最近律所没接什么团体案子,徐扣弦手头也没事,要不就给她请波病假算了。
地板上散落着衣物,床角摇摇欲坠着淡蓝色内衣,床头空盒无声控诉着昨夜邵恩的不齿行径。
突然开荤没什么节制,真的是累到她了,邵恩低头,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说了句,“真对不起啊宝宝。”
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
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一起几秒钟可骗到自己,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那日咖啡室我也在坐,大堂里几度化蝶飞过,近共远之间分享不多,
也许只空气里的呼吸对调过,今天我愿偿贴近你抚摸,可否一吻吸去我么
前面顾虑太多却未能静止,漩涡,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
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应》歌词全部内容在——只想吃小甜饼。
☆、晋江正版。
第五十二章。
新雪初霁; 天空像是被洗过一般碧蓝无际,温度回弹的快; 才第二天; 就只剩下墙角阴暗处还有残留的积雪。
徐扣弦醒来时候还觉得腰疼,枕边空荡荡的; 脚底被塞了个圆滚滚的暖水瓶,温暖还在。
睡裙被压在被子里暖着,邵恩怕她起来时候穿衣服觉得冷。
毕竟此时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徐扣弦抽了抽鼻子; 卧室的床单昨天半夜就被换过了,可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欢爱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徐扣弦在床上打了个几个滚,不幸把暖水瓶踢到了地上。
邵恩拿着锅铲闻声快步走进卧室,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抿唇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下。
他冲她喊; “睡饱了就换衣服起来吃饭了。”
徐扣弦迅速抱着被子遮住三点; “你出去!我换衣服!”
“赶我出去?”邵恩扬眉; 直接倚着门框不动了,痞气十足的开腔,“徐扣弦; 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虽然他手里拿着锅铲,画风有些不太搭调; 莫名有些诙谐的意思。
事已至此; 徐扣弦也懒得辩白,反正是她先勾引的,跟自己男朋友做; 又不犯法。
徐扣弦直接不着寸缕的在床上站起来,把长睡裙捞起来,从头顶套过去,穿完才眨眨眼回应,“怎么没有?”
“还有哪里没有?”邵恩问她,眉眼温润,话里难掩笑意。
“你没有看过我的心啊。”徐扣弦一本正经的回他,“你有看过吗?没有吧?”
邵恩迈步走近,徐扣弦还站在床上,她终于高了他一头,能够仰视他。
锅铲被放在床头柜上,前端垫了张手纸,邵恩站定,仰头对视徐扣弦,黑眸里散着氤氲雾气,拉着徐扣弦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掌心摊开,覆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上,“那你有看过我的心吗?”
室内有地热跟空调,温暖如春,邵恩只套了件丝质衬衫。
徐扣弦隔着薄丝,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跟心脏微弱的跳动,于是自己的心跳也忽然顿了拍。
“是我吗?”徐扣弦轻声问。
邵恩凝眸去看她,指骨微弯,刮了下她的鼻子,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微弱的声音答道,“是你啊。”
徐扣弦这一世都招摇恣意惯了,敢在夜场里骂人,对出言不敬的老同学照头泼水,用权势让猥琐的中年客户低头。
会尊重自己的直觉选择一夜春宵,却不敢在问邵恩的时候大声说话。
多数人长大的标志都是缄默不言开始的,被社会洗礼久了,不敢哭,不敢笑,不敢轻易说自己过的幸福,甚至不敢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是故很多成年人都说,幼年时最好的的时代。
最起码,没人会特地去计较一个孩童说的话,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的看法。
而成年后的每个措辞都要谨小慎微,若身居高位或者临于公众面前,每个字都可能把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徐扣弦本来从不忌讳,现在却开始害怕。
她怕问话的声音大了,上天听到,所以不要她这么幸福下去了。
她爱邵恩,所以她害怕。
小心翼翼的去避讳所有可能发生的坏事。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邵恩回的时候也同样的瞻前顾后,他这一生的故事跌宕起伏多了,幸福来的突然,不真实到触摸时候都会钝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