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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接到徐扣弦消息的时候就问了徐扣弦:'你哥喜欢点什么?'
到他做完造型,徐扣弦才回他:'我哥喜欢我喜欢的人,你过来吃饭就行了,不用多准备。'
徐扣弦:'我在我家,说一不二,问题不大过来你就看我眼色行事就行。'
徐扣弦说的四两拨千斤,感觉轻轻松,邵恩就更紧张了。
开玩笑,那是徐扣弦她亲哥。
萧默那边前车之鉴,得罪大舅哥没有好下场。
最后邵恩一不做,二不休,回自己家拿了瓶1982年的拉菲,并且指使孙庆去买了个豪华礼盒提着。
刚从家门出来,邵恩就接到了公司前台的电话,说律所有人找他。
“我今天没约人,说我不在。”邵恩这边忙人生大事正焦头烂额,天皇老子都得放一边。
前台不明所以,继续如实转达,“是位女士,她说跟您说她名字,您会见她的。”
“她叫什么?”邵恩皱眉问,他已经上了车,把礼盒平放在副驾驶位置上,又压了瓶水固定。
“她姓钟,叫钟情。”前台答道。
“那你让她给我滚,就按我意思转述,一个字别差,也不用委婉。”邵恩说完,就斩钉截铁的挂了电话。
并且跟坐在后座的孙庆又重复一次,“你现在就给前台再打一次电话,告诉她,钟情没滚,她就收拾东西找下家。”
“……”识时务者为俊杰,孙庆立刻照做,打去前台百般叮嘱。
****
邵恩到的很早,他停了车,进去定了包间以后,又先点了几个徐扣弦爱吃的菜,自己站在门口等人。
约定时间前三分钟,一辆张扬的奔驰g级越野停当的在饭店门口。
邵恩抬眸,副驾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条修长的腿,越野车底盘高,他迈了大步上去把徐扣弦扶下来。
徐扣弦站定,吧唧亲了他一口,饭店门口就有空车位,越野体积大,被保安带着停在了最边缘。
朝着两人走过来的男人戴着墨镜,嘴上叼了根烟,身着迷彩冲锋衣,脚上蹬了双黑色马丁靴。
浑身上下都露着股难痞气跟难掩的浑劲儿。
走近后徐且鸣掐了烟,也摘下了墨镜,呲牙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凑过去拍了拍邵恩的肩膀,亲切道,“妹夫好啊。”
……这自来熟,跟他本人的气质好像不是很相符。
邵恩抿唇笑着答,“哥哥好。”
“不错嘛兄弟,我就知道我妹瞎不了。”徐且鸣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呗,进去吃饭。”
徐且鸣走在最前面,坐进包厢也不挑剔是不是主座,就近一坐,大咧咧的招呼服务员点菜。
他连报了几个妹妹爱吃的菜名,服务员都回应道,“刚刚点过了,已经起锅做上了。”
于是徐且鸣又说了几个自己爱吃的,把菜单往邵恩那一推,爽快道,“今天我请了,兄弟自己点自己的。”
徐扣弦就坐在邵恩跟哥哥徐且鸣中间的位子,脱下的外套被邵恩挂在包间衣架上,黑色紧身连衣裙勾勒着姣好的身材,她托腮,神情无恙的给两方自我介绍。
“哥,这是我男朋友,邵恩。”
“男朋友,这是我亲哥,徐且鸣。”
简单粗暴,一句话涵盖,毫不拖泥带水。
跟邵恩心里想过的场面大相径庭,徐且鸣听完只是微微颔首,摸了打火机,打了两下发现没火了,又笑笑同自己讲,“兄弟,借个火。”
邵恩站起来,伸长手臂给徐且鸣点了支烟。
吞云吐雾间徐且鸣开了口,“话得明说,我就这么一个妹,家里条件挺好的,生生惯大的。我这人喜欢在外面漂,没什么定性,麻烦你帮我多惯着她点儿。”
“她要是有不对的地方,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育她,来你把我电话记一下吧。”徐且鸣刚准备报号,又直接掏了手机,“得了,还是加个微信吧,没信号的地方,你也打不通电话。”
主场是两个人男人的,徐扣弦安静低头吃菜,她中午也没吃,徐且鸣跟邵恩点的菜色把她的口味直接包圆了。
邵恩给徐扣弦拿碗盛了排骨玉米莲藕汤,用瓷勺搅了几下吹气放凉才送过去,黑椒牛柳上附的洋葱丝都挑干净再夹到徐扣弦碟子里。
诸如此类的小动作,被徐且鸣全都收尽眼底。
爱一个人是可以假装出来的,言语、动作、神情都能够通过反复的练习得到。
可细枝末节跟柔和的眼神是无可掩饰的。
徐且鸣本就没怎么提的那口气,彻底的松了下来。
中途徐扣弦去上卫生间,徐且鸣忽然落筷子开口了,“徐二手上那块表是你送的吧?”
邵恩“嗯”了声答,“是我送的。”
徐且鸣懒散的把身子往后倚,“我妹妹很爱你。”
邵恩笑了下,“我以为你会问我爱不爱她来着。”
“首先,徐扣弦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不会瞎。其次,能送出三百万腕表的人,我不觉得是闲的没事泡妞玩,那样成本太高了,不值当。”徐且鸣举杯,用茶水代酒,碰了邵恩面前的杯,“我就这一个妹妹,我希望她开心,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她现在看起来很开心,谢谢你。”
邵恩手指握杯,对碰回去,“也多谢哥哥信任,我一定不会错付的。”
徐扣弦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同她走时无常,甚至更热切了点?
邵恩跟徐且鸣都开了车,整桌只有徐扣弦一个人能喝酒,那瓶送徐且鸣的拉菲,被徐扣弦就着黑椒牛柳喝了四分之一。
有钱,被宠着,任性。
两方都是她至亲之人,拿82年的拉菲当葡萄汁喝,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这顿饭吃的气氛欢愉,徐扣弦摸着鼓起的小腹,轻轻拉扯这条修身黑裙子,最后放弃治疗拿外衣遮挡。
把邵恩逗笑了,徐且鸣则是直接损她,“你瞅你最近胖的。”
徐扣弦抬脚就要踹他,徐且鸣拎着车钥匙,快走了几步,回头冲他俩挥了挥手,“走了啊妹夫,徐二拜拜。”
邵恩在上车前又接到了前台的电话,“哪位钟小姐一直没走,就蹲在律所门口。”
“不用管,让她蹲着,爱蹲多久蹲多久。”邵恩答。
☆、晋江正版。
第五十九章。
隆冬的北京; 呼出的热气瞬间化作白烟缭缭,白天有太阳照耀着就还好; 到了晚上车里低温; 就同冰窖无异。
自从副驾成了徐扣弦的专属位置,邵恩就特地安了一套浮夸的真皮动物毛椅套; 为此还被偶尔坐副驾的孙庆吐槽了几句,“娘里娘气。”
邵恩冷眼看孙庆损他,“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我们先去言言哪里吧; 她让我去拿蛋糕。”徐扣弦安分的系好安全带,手里捧着没喝完的“葡萄汁”,同邵恩讲道。
“好。”邵恩伸手,把所有的空调出风口都转向徐扣弦那边。
“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啊?”徐扣弦撕开了瓶刚刚店里买的瓷瓶酸奶,拿着小勺往嘴里边送边问。
邵恩扯了扯嘴角; 笑着答; “律所前台; 跟我说有个傻逼找我,现在蹲门口不走了。”
“……”徐扣弦头一次见到邵恩骂脏话,她手一抖; 把勺子里的酸奶抖回了瓶子里。
徐扣弦本来就吃饱了,现在好奇心作祟; 也就喝不下去了。
“谁啊?”她暗戳戳的问; “之前案子的委托人?”
邵恩摇摇头,“想知道?”
徐扣弦疯狂点头答,“想!”
“好奇心这么重啊?”邵恩笑着说; “喊声老公听听,就告诉你。”
徐扣弦深吸一口气,软软糯糯的发声又带了丝委屈,“老公~”
路口红绿灯,邵恩停了车,指骨微弯,敲了两下方向盘,才回她,“我前女友。”
徐扣弦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哦”字。
让人听不出悲喜,邵恩心头一紧,正琢磨怎么解释,就听见徐扣弦又开了腔,“她还没死呢啊?”
红灯转绿,带着邵恩的心情一并从阴郁到晴朗。
“可能是我当时棺材盖没钉死吧。”邵恩答。
“那你记得这次多钉一圈,妈的傻逼。”徐扣弦也紧随邵恩其后,爆出了句粗口。
她其实完全不在乎邵恩有没有前女友,也许会因为同样的事情,邵恩对着别人做过,所以到她这里之后如此熟练而心酸。
但到底是前尘,那时候自己不认识邵恩,也没有人可以去预知天命,怎么可能会为不知道存在与否的人等。
所以就算邵恩有交往过几年的前任,徐扣弦也都认了。
前尘旧年付黄土,她不会去为难自己,更不会去为难邵恩。
但邵恩这位前女友,实在是傻逼的代言词。
打着交往的名头跟邵恩一起,利用邵恩写毕业论文,写完就踹。特么的,徐扣弦一想起自己写毕业论文时候的悲惨场景,就觉得这女的不光是道德败坏,还是个学术骗子。
想开始磨刀杀人。
“老公。”徐扣弦越想越气,低声喊邵恩。
“你说。”邵恩温声回应。
“我想在国内再读一个博士。”徐扣弦赌气说。
邵恩低声笑,他猜得到她心里意难平,于是哄着她,认真答道,“去读吧,我养你,帮你写作业,帮你翻译文献,帮你写论文……反正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包了。”
“徐扣弦给个机会,让我全包了,好不好?”
“好。”徐扣弦雀跃的应答。
****
徐扣弦开始放任自己吃小蛋糕的标志是——她快来大姨妈了。
到应谨言店里的时候,正好撞上余盈樽也在,今天应谨言在研究下季度的新菜单。
喊了余盈樽跟徐扣弦过来试吃。
结果说是试吃,就开成了茶话会。
三个女孩子凑了一桌叽叽喳喳的谈衣服首饰跟八卦。
江月跟邵恩坐在在一侧小角落里双双掏出笔记本,开始工作,偶尔邵恩起来去阳台抽根烟,问江月要不要一起。
江月摇摇头,低声道,“以前抽,后来有了孩子,就戒了。”
邵恩点了点头,摸了烟盒独自去阳台,只抽了两口,便也灭了。
他自知抽烟不是个好习惯,可烦心事多,总想抽上两根冷静一下。
邵恩微微偏头,望见室内徐扣弦的侧脸,她正在同应谨言跟余盈樽说着什么,手上比划,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开心的很。
这种和睦的局面在沙雕萧默用猫包把嗲精萧团团带来以后被打破,萧默还非常贴心的给邵恩递了个口罩。
猫毛过敏无所谓,你戴上撸就完了。
“呜呜呜,团团你又可爱了,快来给我抱抱。”徐扣弦手指拎着小鱼干,蹲下冲萧团团扬。
布偶猫刚被从猫包里放出来,毛茸茸的大尾巴晃了晃,就朝着徐扣弦的方向小跑过来,叼走小鱼干后,非常给面子的被徐扣弦抱到腿上。
徐扣弦拿了手机对着萧团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照,萧团团倒也非常配合的打滚露出肚子伸懒腰。
“团团真漂亮,看看我们的小白手套跟蓝眼睛,可爱死姐姐了。”
邵恩立在一旁补充道,“你上次在猫咖跟小蓝说的话是,姐姐只喜欢你一只布偶,上周看你不在,都没进店。”
“……噗呲”应谨言跟余盈樽笑出声。
萧默拍了拍邵恩的肩膀,叹了口气,“兄弟,你不知道吗?她们女孩子撸猫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能闭着眼说出来,一渣一个准,良心都不会痛的。”
萧默话音刚落,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