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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那个男人。
我没有理他,径直离开窗边,谁知道刚转身,又一颗石子扔了上来。
这人是有多无聊,才会一直往玻璃上丢石头啊,骆家这么有钱有势,他既然是骆家的人,就应该很忙才对吧。
我回到大床躺下,拉过被子捂着脑袋,窗口的玻璃叮叮的乱想一通之后,突然没有了响声。
等我掀开被子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玻璃碎了!碎片一地都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伴随着玻璃碎裂飞进房间,咚的一声落在了床脚,滚动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人家不理他,他就用这么大的石头砸窗户。。。。。。
我立刻下了床,走向窗口刚要骂他几句,忽然房门被人敲响,工人花姐在外面急促的问:“裴小姐,裴小姐,你在吗?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一地的玻璃,心里有点好奇,怎么这么豪华的地方,用的竟然不是防爆玻璃,而是普通的钢化玻璃。
碎裂的钢化玻璃一粒一粒的,到处都是,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每一粒都折射出夺目的光芒。
我靠近了窗口看了一眼楼下,树底下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像刚才那样,来去匆匆。
花姐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裴小姐你在吗?我要进来了。”
我慌忙走过去,路过大床边上的时候,看到那块石头,下意识的用脚踢进床底,这才走过去拉开房门。
“花姐,怎么了?我刚在睡觉呢。”
“你的房间里,什么声音?”她探头探脑的看进来,我扭头看了一眼窗户,不认真的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玻璃已经没了。
不过花姐也眼尖的很,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玻璃碎,惊叫起来,“怎么这么多玻璃,发生什么事?”
她的惊呼声引来另外两个正在打扫的下人,拿着鸡毛毯子纷纷过来围观。
“哎呀,窗户怎么破了?”
“谁这么大胆,连罗老家的窗户也敢打破?”
我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喃喃说道:“刚才,有个人往我房间扔了一块石头。。。。。。”
“谁这么大胆?”花姐立刻追问。
“我不认识,你也知道,我昨天才来的。”
“一来就惹麻烦,这可怎么跟老爷解释?”花姐嘀嘀咕咕的走出房间,我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语气像是在埋怨我。
我也不知道那个是谁,我埋怨谁去?只能自认倒霉,遇到个疯子。
花姐很快就跟管家老张报告了这件事,老张也很快的出现在我房间,皱着眉看了一会,吩咐花姐把我的东西挪到别的房间,好让人来修理窗户。
我搬到了对面的房间,这里不是靠着外面的大草坪,看不到任何的景色,唯一的那个窗口,只能看到主建筑的围墙,还有那些紧闭着的窗户。
两幢楼之间,外面看起来是一体的,其实,也只有一扇围墙连接起来,中间位置,就像故宫外面的那条路,是一条两边都是围墙的走廊。
从我所处的位置,根本到不了对面,只能看到那些有着豪华装饰的窗户跟阳台。
花姐帮我搬东西过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嘟囔着,“哎呀,老张说要扣钱,说我们没有尽到责任,我们怎么会看得到是谁呢,又不是二十四小时在房间里。。。。。。”
另外一个人也说:“就是呀,一来就给我们惹麻烦,还扣钱,真是的。”
我听得直皱眉,这么点事也要扣钱?也太苛刻了吧。
骆鹰那么有钱,竟然会在乎一个玻璃窗的钱,还真够抠的。
事情因我而起,我也不想连累别人。
在楼下找到老张,我跟他说:“那个窗户换了多少钱,我出吧,你不要扣她们的钱,可以吗?”
管家皱眉看着我,不悦的说:“裴小姐,我们骆家做事,从来不需要外人过问,至于扣不扣钱,骆家也有家规规定,不是一个外人所能更改的。”
第150、骆家二少爷
管家一顿话,让我顿时语塞。
他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也不敢再提起这件事。
中午时分,吃饭的点都过了,花姐也没送餐过来,我饿的肚子咕咕叫,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三十。
骆家的用餐时间,跟风衡烈在家的时候,是一样准时的,昨天是十一点三十送来的饭菜,今天迟了一个小时,难道,家里有贵客到来,所以迟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在外面的走廊朝楼下看了看,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这个点,是下人用餐的时间。
正疑惑的时候,楼梯里传来脚步声,我转个身,花姐端着饭菜上来了。
她的眼神很冷淡,像是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一样,把饭菜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身下了楼。
饭菜都是冷的,碟子上能明显看到结了一层薄薄的油。
看来昨天的事对她们影响很大,所谓的家规,扣了她们的钱,她们就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来了。
勉强吃了点发黄的青菜,扒了两口饭,我便放下碗筷。
端着托盘,想亲自拿回去厨房那么,结果一下楼,刚走出楼梯,忽然看到远处那条绿道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
是风衡烈!
我的手颤了一下,托盘倾斜,洁白的瓷碗从盘里滑了出去,我惊呼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接。
结果忘记了手里还有个托盘,身子一斜,托盘里的东西唰的一声全部从托盘里滑了出来。
我把碗救了,其他的东西却全部掉到地上摔成粉碎。
除了那个不锈钢的汤羹之外,碟子,匙羹,无一幸免的粉身碎骨。
我来不及收拾,拿着碗跟托盘,快速的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刚才那么大的声音,不知道风衡烈有没有看过来?
不过距离那么远,他应该没看到才对吧,要不然,就算看到,也应该没看到是我的。
别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探出半个脑袋想要看一下,面前忽然多了一堵肉墙,挡住我的视线。
我的脸,跟这堵肉墙相距不过五公分,鼻腔里飘进了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
我伸手拨开那个人,“别挡着我。”
远远的看过去,风衡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径直的朝着大厅的入口走了进去。
我偷偷松了口气,缩了回来,这时才意识到刚才面前站着个人,抬头一看。
卧槽,这不是昨天的那个男人吗?
我立刻无名火气,抬头,伸手抓住他的前襟,恶狠狠的说:“你总算出现了,我不管你是谁,你快点赔钱。”
“赔什么钱?”男人挑起好看的眉毛。
“你昨天砸破我的窗户。”
“你的么?不是骆家的?”
“是。。。。。。骆家的,可是。。。。。。”
“既然是骆家的,就不关你的事,我要赔钱也是赔给骆家,不是赔给你,我说得对不对?”
卧槽,他的嘴巴是机关枪吗?怎么一张嘴就噼里啪啦的,让我无言以对。
不过他好像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这里是骆家的大宅,下人被扣钱也是骆家的事,管家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个外人,外人不得干涉骆家的家规的。
我用食指挠了挠脖子,不自觉的松开了手,怎么也想不透这里面的逻辑。
抬头看到他那鬼魅一样的眸光,我突然像是明白了点什么,立刻又抓住他的前襟,着急的说:“那你把钱赔给那几个阿姨,窗户是你砸的,却扣她们的钱,这很不公平。”
男人皱着眉,“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你那么善良漂亮,还不是一样被人抛弃。”
我的心猛然一痛,他。。。。。。他怎么知道我的事。
想起跟风衡烈之间的事,我的眼睛一阵刺痛,在眼泪流出来前,我松开了他的衣服,低着头,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叫骆明祖,记住我。”
我脚下一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才突然记起,上次来骆家的时候,二太太的儿子没有出席,大太太好像问过那么一句,阿祖什么什么。。。。。。
我嗖的一声站起,难道,这个叫骆明祖的男人,就是二太太的儿子?
他虽然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可是也算是骆鹰三个子女之中,最正常的一个吧,而且长得还不耐啊,为什么骆鹰不让他接手自己的事业,反而一再想要绑住风衡烈。
难道,这个骆明祖也跟叶俊一样,是个让自己父亲失望透顶的渣渣?
我咚咚的跑出房间,在阳台张望时,他已经走了。
骆明祖,我当然记住你了,只要能跟你当了朋友,说不定,事情就会有转机。
看他的行为还挺幼稚的,竟然用石头砸窗口来引起我的主意,不知道他人品如何,如果还行,只是像其他富家子弟那样不想受到太多管束,而刻意营造出自己是个废人的样子的话,应该能改变过来的。
有了这么一个念头,我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只要他改变了,愿意接手骆鹰的生意,那风衡烈是不是就不用娶骆小曼,那我们。。。。。。
想想就觉得有点兴奋。
我立刻出了房间,下了楼,开始在别墅的旮旯角落之类的地方找他。
别墅实在太大,光是绿化带,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有点头晕,找了个正在巡逻的保镖,有意无意的问了一下关于二少爷的事,他竟然一句话不说,调头就走。
我又找了一个扫地的下人,问他二少爷有没有路过这边,他漠然的看我一眼,然后继续扫地。
骆家的下人好像都不愿意提起这个二少爷,难道,他不是人!
真是活见鬼了,明明就跟跟他说了那么久的话,也嗅到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怎么就是没人敢提起他,提起他就像见鬼一样。
绕着别墅走了一半,路过那个辉煌的客厅入口时,我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门口有几级楼梯,只要我走过那几级楼梯,就能进去,看到风衡烈。
可是我不敢,我怕骆鹰因为我的出现,又要把怒气撒在他的身上。
风衡烈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没有看到骆小曼,我在这里差不多两天的时间,都没看到她的人,她应该没回来别墅。
皱着眉看着那个大门一分钟,我还是选择了远离。
草坪很大,一眼就能看到上面有没有人,那些绿化树很低矮,看过去很浓密,不知道骆明祖会不会在里面躺尸。
沿着草坪旁边的绿化树,踩着那条小路走过去,都没看到骆明祖,我不禁有点心灰意冷。
他想躲起来的话,想找到他,比登天还难。
人没找到,我却累得摊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喘着气。
中午没吃饱,运动量又这么大,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不甘心的又坐起,往左右两边看了看,不经意间,却看到一丛绿化树后面,貌似有一双脚露了出来。
骆明祖,他在那!
我立刻兴奋的爬起,偷偷的矮着身子潜过去,靠近的时候,透过绿化树的树丫看了一眼。
另一面草地有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正背对着我躺着,看身高,应该就是他了。
我绕道绿化树后面,一下就捉住了那双脚,同时叫了一声,“骆明祖,原来你在。。。。。。是你?”
他哪里是骆明祖,他是风衡烈!
光看侧脸,我就能认出他!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就是风衡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