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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我才朦朦胧胧的睡着。
第二天,没有人叫醒我,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开了门,地上竟然摆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我的早餐。
额,我的真让人讨厌到这样的地步了吗?竟然连早餐也丢在门口就算了?
早餐已经凉了,糊掉的面条像面粉一样黏在碗里,看到就完全没有食欲。
我跨过了盘子,走下楼梯,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昨天骆明祖的一翻解释,让我重新了认识所有人。
骆鹰的深谋远虑,风衡烈谜样的身世,还有患病的小雨那种无忧无虑的天真,更有骆明祖的深藏不露,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别墅很大,人不多,却总会碰上最不想碰到的人——骆小曼。
路过天蓝色棚顶下的游泳池时,她正从水里冒出来,我刚好在旁边跑过,她二话不说捧着水就泼向我。
“哎哟,我说是谁这么早在这乱跑,原来是你呀,梓彤妹妹。”
听见她的声音我就起一身鸡皮疙瘩,裤管被她用水弄湿,感觉黏黏的很不好受。
我没想理她,径直的离开,她却在后面尖叫着,“别以为你能在这里呆很久,只要我跟烈结了婚,你就立刻要滚蛋!”
我一听,心头登时起了一把无名火,停下脚步转身眯着眼睛看着泳池里的她,冷冷的说:“谁离开还不一定呢,现在说这些话也太早了点。”
“切,这是我家,不是你滚蛋,难道是我?真是可笑。”她从泳池爬出来,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站在我的对面,身后的工人立刻帮她披上一条厚厚的毛巾。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跟烈会提前结婚,再过三四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如果你还不滚的话,我就叫爹地赶你出去。”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
我笑了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还用问吗?我都知道,还不是你怕你跟叶俊那个臭男人的奸情暴露,来求我爹地帮他的同时,顺便住在这里呗。”
她的语气跟风衡烈如出一辙,不用说,肯定骆鹰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在场。
拿来讽刺我的,还真适合。
我耸耸肩,不想跟她再多说废话,转身要走。
她又在后面叫嚣,“裴梓彤,我劝你还是走吧,你斗不过我的。”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走。”
“不用等时间到,我跟烈说一声,你就可以走。”
我顿住了脚步,回头,不耐烦的看着她,“我喜欢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需要你多嘴。”
她立刻跳着脚,“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家,我家!我现在要赶你出去,你能怎么样。”
“那你试试看?”我微微笑着,看向她的身后。
在她的身后,骆鹰正拿着烟斗徐徐走过来,我就等着他发表自己的立场。
他既然能把我接来骆家,自然就不会赶我走,他也怕我跟他来个鱼死网破的,不是吗?
妈的,如果早点知道他的阴谋,我根本不需要来求他放过风衡烈的公司,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胆量动风衡烈分毫,他只是在吓唬风衡烈而已。
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在风衡烈还不知道自己身份时,我还是不能戳穿骆鹰。
骆鹰的脚步声,加上我的视线方向,让骆小曼也意识到后面有人正在走来。
她转过身,看到是自己的爸爸,立刻飞扑过去,搂着他,委屈的说:“爹地,你为什么要接她来我们家住,我不喜欢看到这个女人在这里,你赶她走好不好。”
“小曼,别胡闹。”骆鹰不悦的训斥她,“她是我的客人。”
“爹地,这么身份低贱的女人,怎么会是爹地的客人,爹地的客人都是。。。。。。”
“好了,风有点大,老张,派人送小姐回屋。”
“是,老爷。”
骆鹰的神色看起来很不高兴,骆小曼也不敢再顶嘴,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披着大毛巾在老张的护送下走向别墅。
骆鹰朝着走前两步,“裴小姐住的还习惯吗?”
“还好,就是东西不太好吃。”我笑了笑,在旁边的象牙白休息椅坐下。
骆鹰也坐到对面,吸了一口烟斗,“听工人说,你昨天找阿祖?”
我一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提起他。”
骆鹰忽然叹了口气,“没找到是正常的,因为我身为父亲,也很少见到他。”
我彻底懵了圈,“为什么?”
“如果他愿意接受家族的生意,我也不需要费煞苦心,想要留住阿烈,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骆鹰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像是在跟我拉家常一样。
其实我们心里谁都明白,他这是变相禁锢我,好等风衡烈一直误会我,直到两人完婚。
第155、他在这里做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在王都那样的地方也呆过一年多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我还是懂的怎么跟男人周旋的。
只要他不把我灭口,我还是会有安全离开的一天,前提是,我要听话。
骆鹰问我,“你是不是见过阿祖?”
我也没打算说话,直接点头说:“是,昨天早上跑步的时候见到他,不过,下午找他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他总这样,神出鬼没。”骆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父亲才有的忧虑。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而且说太多似乎也不好,要是一时没忍住说漏嘴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骆鹰见我不说话,又问我,“你父母还健在吗?”
我一怔,“你不知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的。”
“我也不是对什么都有兴趣的。”骆鹰淡笑着,咬着烟斗,睨向我,“你曾经是烈的女人,我比较感兴趣。”
我呵呵的干笑两声,“骆老爷想知道什么,让人查一下就知道了,不用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我又说:“如果骆老爷查到了什么,希望骆老爷能告诉我,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骆鹰没有再接话,这是管家老张已经从屋里出来,骆鹰站起朝着屋里走去的时候,老张却走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我看到骆鹰一下就停住脚步,看样子,后背似乎有点僵直,是什么事让他有这样的表现?
骆鹰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的带着老张回了屋里,不一会,就看到两人又从屋里走出来,上了车离开别墅。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匆忙,而且,还有点慌张?
我疑惑的盯着那辆车子,直到它消失在门口,我才离开原地,朝着后楼梯走去。
到了顶楼,小雨却不在那里,我正好奇他去哪里,忽然有工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看到是我,惊讶了一下,随后立刻走向楼梯。
我也吓了一跳,我怕她会跟骆鹰报告,说我上来阳台找小雨,到时候又要疑神疑鬼的,我也慌忙跟着下了楼。
谁知道一直等到下午,骆鹰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来找我晦气,我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
别墅里静悄悄的,仿佛一瞬间人都消失了一般,我在花园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除了那几个工人之外,连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见不到。
那几个女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都不在家吧,之前那两天可是天天都能在落地玻璃里,看到她们三个在客厅吃点心,聊天的。
今天我才在房间睡了一小会,再出来就谁都不见了?
在门口疑惑的看了一下周围,这个时间点,工人都去午休了,剩下的也只有在周围巡逻的保镖。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大门走去,反正不是没人在么,我进去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的。
大门没关,进去易如反掌,客厅里有两个工人正在搞卫生,看到我也没有说什么。
我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除了豪华摆设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
上次来的时候,老是被人点来点去,跑这里跑那里,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屋里是什么样的,现在看了,只觉得也不过也如此。
有钱人嘛,都喜欢把最贵的摆着最显眼的地方,有人来了,看到了,赞赏两句,脸上也有光。
看到那条上二楼的楼梯,我假装在旁边的架子里,看着那个淡雅的青花瓷,等着那两个工人离开去了楼下的房间收拾的时候,我才快速的窜上二楼。
二楼好大,宽阔的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像个酒店一样,分不清那间是主卧,哪一间是次卧,哪一间是客房。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上来干嘛,就是觉得有点好奇,二楼是怎么样的。
现在看了,除了咋舌之外,还替那些工人流汗,这么多房间,每天打扫都要把腰骨累的断掉,工作量这么大,难怪扣了一点钱就想把我毒死。
忽然,楼梯里传来工人说话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推开旁边的房间的门,躲了进去。
把门留下一条小缝隙,偷偷的看了出去。
“花姐,今天老爷走的那么匆忙,你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貌似叫燕姐?工人太多,我也记不太清楚。
花姐左右前后看看有没有人,才压低声音说:“你还不知道吗?听说老爷外面的那个女人突然回来,几位太太都偷偷的赶着过去呢。”
“四太太?老爷还有一个太太?”
我的惊愕不下于那个燕姐,妈的,这个骆鹰也太厉害了,四个老婆,他都不怕精尽人亡么?
“嘘,别太大声,我也是昨晚拿糖水到大太太房间时,不小心听到的,你不要乱嚼舌根,不然到时候被炒鱿鱼,我就惨了。”
“我当然不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你更害怕没有了这分差事。”
能留在骆家做事,可是整个d市的中年妇女梦寐以求的事啊,工资高,待遇好,虽然三个太太有点难侍候,可是分工细致,到手的工作只有那么一丁点,大部分都是在闲逛闲聊,谁不想留在这里。
等两人去到走廊那头的房间,我才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刚要出去,忽然间!
“等一下。”一只大手忽然扣住我的肩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蓦然传来。
我差点吓晕,下意识的要尖叫,却立刻被人捂住嘴巴,往后拖了几步。
“别叫,是我。”
同样的对白,却不是同一个人!
身后的男人不是骆明祖,是风衡烈!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艰难的扭过头,却只能看到他的脸一侧的一点点,他放开了我,走向前去关了门。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外套就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黑色的西裤皮鞋,着装整齐,头发却有点乱,脸色也不太好。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很多血丝,像是昨晚一夜没睡好。
风衡烈不悦的皱起眉,“我才要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本来就住在这里啊。”我更加好奇。
我们昨天晚上才刚见过面,他也知道我在这里住了两三天的,怎么今天却又来问我。
他像是微微怔了一下,又快速的问,“我是问你,为什么进来这个房间,你知道这个房间是谁的吗?”
“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到处走走而已。”
我快速的扫了一眼房间的摆设,清一色的灰色,连床上的被子,也是灰色的条纹,一看就觉得是个男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