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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衡烈笑着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够狠的。”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说三天之内搞定一切,就是说不会跟骆小曼结婚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闭嘴,如果你敢跟她真结婚,我就、我就嫁给叶俊,气死你。”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如果他敢娶那个女人,我就嫁给他的死对头,让他一辈子活在痛恨之中。
你若安好,那还了得?
“这么狠?”风衡烈笑得很淡然,“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你又不爱他。”
“你也不爱骆小曼啊,那你为什么娶她?”我鄙视着他,“如果你说是因为要借着他上位的,那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因为你的老爸。。。。。。”
“我的老爸?”
啊,我差点就说出来了,我的天啊。
骆明祖让我不要说的!
“你的老爸。。。。。。也不允许你这么做的。”我连忙转了话锋,眼神到处乱转,“就算他不在了,他也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风衡烈皱起眉,凝视着我,缓缓说道:“裴梓彤,你看着我。”
我怯怯的看向他,他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柔声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没有。”我心慌意乱,连忙垂下眼睑挡住心虚的眼神。
妈的,他怎么那么厉害,我已经很快就转到别的意思去了,还是被他察觉。
风衡烈的语气变得凌厉几分,“是不是有人叫你不要说?是谁?骆明祖吗?”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看着他,下一秒,立马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没有这样的事,什么骆明祖,我不知道。”
“还嘴硬?他跟你说了什么?”风衡烈的大手突然移到我的脖子,五指轻扣着我的喉咙,“说,不然,我不客气了。”
“我是你女人。。。。。。”
“那又怎样?危害到我的,就算你是我老婆,我也不会心软。”他阴鸷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的大手一直扣着我的喉咙,却没有施加任何力道,柔软的指腹轻压着我的颈动脉,我能清楚感受到脉搏跳动时,指腹传来的轻颤。
他这是在试探我?
我凝视着他,看进他的眼底,眼中没有任何的杀意,只是语气有点冰凉,他应该没有想要杀我的吧。
我抓住他的手腕,两根手指摩擦着他的手臂,“你好凶,我都害怕的说不出来了,怎么办?”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他蹙起浓眉,忽然五指微微收起,我喉咙一紧,发出了咕的一声,妈的,他用力了。
我不能赌啊,我对他心中所想从来都没有猜对过,要是他真的是冷血的人怎么办?
“我说了,你放手。”我厌烦的扯着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肉里,他终于松开了手掌,我连忙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你可以说了。”他重新靠着床,摸出烟点燃,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换了个姿势,坐到他对面,认真的看着他问:“我问你,你爱我吗?”
“爱。”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刚刚又那样对我?”我愤怒的握起拳头。
他淡淡的看着我,“习惯了。”
习惯了。。。。。。
这是什么习惯?审问别人养出来的习惯吗?要是他错手捏死我怎么办?
我正要继续叨叨叨,他忽然说:“你变了,变聪明了,没有以前那么笨了。”
我:。。。。。。
“你开始懂得察言观色,还懂得应付突发情况,上次在叶雄家里,明明可以躲在车里不说话,你却懂得让车子发出警报引我出来,拿回那份合同。”
“你也不幼稚了。”他捧起我的脸,认真的看着我,“我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你来求骆鹰,骆鹰跟我说的话,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我说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一直都是。”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揽我入怀。
我目瞪口呆,只觉得他越来越不可思议。
为什么,一切都像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他却又像是不知道,完全在状况之外一样。
为什么他能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切都无所谓,而在我背后,却又做了那么多?
他扶着我的肩膀,凝视我几秒,忽然低头吻我,灸热的唇,缠绵悱恻。
我突然好怀念被他吻的感觉,距离上一次的亲吻,感觉好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
可是我又很讨厌他的吻,因为他的唇吻过骆小曼那个女人。
我推开他,“你来这里,骆小曼不知道吗?”
他不悦的睨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说些煞风景的话?”
“你吻过她,你先去刷牙十次,洗嘴唇二十次,用漱口水洗五十次,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吻。”
“。。。。。。你确定?”
“废话。”
吻过别的女人,就算用一千个一万个借口来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也难以说服我不去想这件事。
虽然,我没看到过他吻骆小曼,可是,还用看吗?想想就知道一定吻过的。
还有两人同床共枕那些事,妈的,我越想就越生气,前天晚上我还看到他跟骆小曼在阳台,他摸着她的腿,她搂着他的脖子。
我还想抱怨点什么,他却将我再次扯了过去,一阵热吻。
“好几天见不到你,我好想你。”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温热的气息让我全身酥麻。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缠绵悱恻的那一刻,相思之苦,在身体交缠的时光里,如泣似诉。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也不能太过痴缠,翻云覆雨之后,我站起穿衣。
风衡烈坐在床上没有动,枕着一条手臂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忽然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到窗边,掀起一角窗帘。
“你干什么,快放下。”他疯了吗,这样会被对面看到的,我的房间还开着灯啊。
我一下就关掉了水晶灯,房间立马一片陷入一片漆黑当中,突然黑灯瞎火的,我的眼睛没能适应过来,什么都看不到。
黑暗中只听到他说:“你过来。”
“你在哪啊。”我伸长手臂,向前摸索。
手掌很快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拉近,腰被扣住,固定在他的旁边。
短暂的视觉缺失很快就消失,旁边的风衡烈再次把窗帘掀开一条缝,“看对面。”
我疑惑的贴近窗帘,看向对面,对面亮着灯,落地玻璃的帘子并没有拉紧,中间的缝隙正对着大床的位置。
“没人啊。”我看了一会,也看不出有什么。
“再看。”
我再次靠近,忽然,缝隙里出现了一只脚,是斜斜的从旁边伸出来的,脚上穿着高跟鞋,再然后,是一条腿,再然后,是后背,还有那凌乱的长发。
虽然缝隙不大,可是也能看出那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骆小曼。
她正搂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在跟她热吻,吻得忘乎所以,而且,看起来很疯狂。
我下意识的惊呼起来,“啊。。。。。。”下一秒,嘴巴立刻被风衡烈捂住,“淡定。”
我指了指对面,又指了指他,然后挑起了眉毛。
风衡烈也挑起眉毛,耸耸肩,松开捂住我的大手,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问过我,我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吗?他就是了,你仔细看看,像不像我?”
这些话实在太震撼,我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我,只想尖叫!
第159、暴风雨前的宁静3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子!我也只是猜猜而已,为什么要让我猜到!
别跟我说,一直跟骆小曼在一起的,不是真正的风衡烈,而是,他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兄弟,这也太狗血了!
我不敢相信!
我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可是我又忍不住想要去证实他说的话,便再次看了过去。
就在这时,两人结束了热吻,骆小曼开始扭着身子在脱裙子,那个男人也抬起头,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像是被一万只草泥马疯狂的踩过,踩成一坨浆糊。
我的妈呀,真的是他!真的是山寨版的风衡烈!
距离虽然有点远,可是,对面开着灯,黑暗中看向明亮处,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那个人,真的跟风衡烈长得一模一样!
我掩着嘴,指了指对面,又指着风衡烈,眼睛瞪的不能再大。
风衡烈摸出烟,点燃抽了一口,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转眼被海岸吞没身形,“吓到了吗?来坐下,我们慢慢聊。”
我早已吓得两脚不听使唤,艰难的挪到旁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风衡烈喷出几个烟圈,瞅着我,淡然的笑了,“看你那小样,难道你没见过,那些站在一起,就分不出谁是谁的网红?”
“这个、这个不一样啊。”我说话都有点颤抖,捏着杯子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说不震惊是假的,现在想想以前的日子,我就觉得可怕至极,过去的那两个多月,究竟睡在我身边的,是对面那个人,还是身边的男人?
如果是对面的男人,那岂不是。。。。。。我的妈呀,这是个梦吗?
我偷偷的捏了捏大腿,嘶的抽了一口气,痛死了,不是梦。
风衡烈拧眉看着我,“你还是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哪有人长得这么像的,除非,他真是你的双胞胎兄弟。”我瞪着眼,迎着他的眼神,不避不让。
“那你就真的太小看覃华了。”风衡烈呵呵的干笑两声,“他可是覃华花了好几年的作品,简直完美。”
我的天!
“覃华不是外科医生吗?”我震惊无比。
风衡烈微微一笑,“没错啊,他就是一个外科医生,他最喜欢在别人的脸上动刀子。”
“那。。。。。。你的样子。。。。。。”我真的不敢想象。
风衡烈伸手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我的脸?天生的,倒是那副人皮面具,是他从死人脸上割下来做成的,怎么样,很逼真吧,我记得,你差点就被吓尿了。”
“你没,你可以不说吗?”他一说起我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双手用力的搓着手臂。
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候,的确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还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
没想到,那个竟然是人皮面具,而且还是从死人脸上割下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打冷战。
我用眼角睨着风衡烈,战战兢兢的说:“那你老实告诉我,跟我天天睡在一起的那个,是你吗?”
“废话,当然是我。”他狠狠的瞪我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谁敢动你半分汗毛,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你才跟我说,让我二十小时跟随,其实你就是怕。。。。。。”
“嗯,因为我发现,对面那个人,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风衡烈皱了皱眉,“他最近一直黏着骆小曼那个女人,看样子,已经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他是真的想要娶她做老婆,得到骆鹰的赏识。”
“那你怎么办?”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如果他真的跟骆小曼结婚,那到时候全世界都会以为是你娶了她,那你怎么出门口,怎么。。。。。。”娶我。。。。。。
最后两字我没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个难题真的好难搞。
一旦对面那家伙的野心越来越膨胀,他就会借着风衡烈的样子,跟骆鹰成为亲家,到时候什么计划都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