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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笑了笑,“我现在跑三场,很快就凑够钱,不劳您费心了呢。”
庄尼在一旁得意的说:“看吧,我都说了彤彤不会答应的,你偏要问。”
红姐重重的哼了一声,丢下一句,“彤彤,你再考虑考虑,有了那笔钱,你好朋友的后续药费就有了哈。”
我勉强的笑了笑,看着她拖着性感的长裙,推开旁边的房门,然后听到她高声的叫着,“哎哟,风老板,怎么连个美眉都不叫,多寂寞啊。”
风老板?
我的心猛然一颤,连忙拉着庄尼走到一旁,低声问道:“这个房间的客人,姓风?”
庄尼古怪的看我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是不是风声的风?”我又着急的问。
庄尼噗嗤一声掩着嘴巴笑了出来,“当然不是,是开封府的封,你怎么了,吓得小脸都白了呢。”
我窘迫万分,尴尬的无地自容。
以前受风衡烈的影响太大,直至今时今日,想起他,我都心有余悸,总害怕有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残忍撕碎。
我是叶家的人,临走前,还偷了他的钱,他的手机。
然而也就是那些东西,让我现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我随时都做好被他找到的准备,我还是终日担惊受怕。
离开王都,刚到大门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凌晨时分,竟然有电话打进来,我的心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立刻翻出手机,一看是陈姑娘的电话,手机差点就从手里滑出去。
“喂,陈姑娘。”我颤抖着声音。
“彤彤,那个国外的医生,明天回国,你早点过来拿郭婷的资料去找他,记得,他只回来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要走,你一定要记得。”
啊!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郭婷有什么事,原来是那个外国的神经科医生回国。
挂了电话,我立刻蹦了起来。
只要他了解了郭婷的情况,说不定会把她一起带回去,我的钱也存的差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叫他先让我缓缓,以后再补齐。
陈姑娘说,光是手术费就要七八十万,我现在还十万块左右,应该可以商量的。
这一晚,我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起来,飞快的洗涮好下楼。
刚要叫马叔过来接我,忽然间!
吱的一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猛然停在我的身边,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急退几步。
车门快速打开,车上走下一人。
我眯着眼睛,刚要开口说话,那人却率先开口说道:“裴梓彤小姐,早安。”
我一愣,抬眼看他,突然觉得他有点脸熟。
“不认得我了吗?那天,在王都。。。。。。”他眼底流过一丝捉狭。
是他。
那个说要送我回家的男人。
他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过来,“这是我的名片,彤彤小姐赏脸吃个早餐吗?”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啧啧,好高的头衔,fl国际集团总裁特助——欧阳烨,这是什么职位。。。。。。还特助呢。
大早上,天都还没亮,他竟然就出现在我家门口,他到底想干嘛?
我皱着眉头,“我有事赶着出去,你自便吧。”
欧阳烨立刻接话,“彤彤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必了,司机等会就到。”
我这话有点自欺欺人,早上六点多,马叔还没交班,我只能在路边等车,这时候根本就没车子路过。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在说谎,朝着大路两旁看了几眼,戏虐的说:“现在这个点,没车的,彤彤该不会是怕我吃了你吧。”
这话说的,好露骨,我在风中凌乱。
我还想拒绝,他却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再不去,就来不及咯。”
他知道我赶时间做什么?
我疑惑的看他一眼,再看看时间,还是决定坐他的车子。
关上门,他打了个漂亮而又响亮的响指,快速的上了车,踩下油门。
“去哪?”
“疗养院。”
“收到。”
他也没问我要去做什么,车子一溜烟的朝着目的地飞去。
第一次坐这样的豪车,我觉得有点别扭,双手一直摆放在膝盖上,坐的很直,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毕竟是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再怎么斯文有礼,都还是男人,要是有什么事,我不敢保证,我那打不死的小强精神能干的过他。
等到车子在疗养院前停下来,我才暗暗松了口气,飞快的下了车,进去找陈姑娘要病历资料之类的。
陈姑娘说她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医生回国,知道的时候已经有点晚,因为人家已经准备回去,她催促着我,顺手塞给我一个地址,让我赶快去。
“酒店?”我有点顾忌起来。
每次听见那些姐妹说,去酒店开房什么的,我都能想到那些事情。
陈姑娘说:“现在还早,他当然在酒店啊,不然还能去哪?”
我尴尬的掀了掀嘴角。
也对,这个时候,他不在酒店睡觉,能去哪里?
出了疗养院大门,欧阳烨竟然还在门外。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再次上了他的车,让他去那个五星级的酒店。
他瞅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古怪,我连忙解释道:“那个医生在酒店,他要坐八点的飞机离开,你能开快点吗?”
欧阳烨挑了挑浓眉,再次发动了车子。
到了酒店,我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带着资料直奔五楼。
来到508房,我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轻轻敲了敲房门。
里面很快传来男人的声音,“谁啊。”
讲中文的?
我微微一愣,我还以为是说外语的呢,来的路上我还担心是个歪果仁,我们会言语不通。
“医生,我是来求救的,我朋友。。。。。。”我有点着急,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房门咿呀一声打开,有个男人露出半张脸,大约四十多岁,看上去似乎是刚睡醒。
这么年轻就当国际知名的医生,我表示有点怀疑。
他瞅了我一眼,眼睛忽然冒出些许的光亮,“进来再说。”
他竟然伸手来拉我,我一怔,已经被他拉进房中。
进了房间,我才发现,他竟然上身赤果,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
我有点尴尬,连忙低下头,喃喃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他炽热的眸子一直扫视着我,听到我说话他好像才惊醒过来一样,“里面坐,里面坐。有话慢慢说。”
我虽然有点好奇,却又觉得他平易近人,对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好客,医德应该会不错。
说服他把郭婷带走治疗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他递来名片,我也没看清楚,只知道他姓张,便叫他张默全,然后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他。
“张默全,你看看,这是我朋友的病历资料,她脊椎神经受损,现在。。。。。。”
“不急,慢慢说。”张默全一边安慰我,一边站起去倒了杯水,递给我,“先喝口水,慢慢说。”
我接过水杯,他接过资料,就坐在我对面翻看起来。
我喝了两口水,才又说:“张默全,你看郭婷的情况。。。。。。”
才说了两句话,忽然觉得眼前变得朦胧起来,我甩了甩头,还以为是没睡好才有点头晕眼花,刚要再开口,手里的水杯却滑了出去,浑身没有任何力气。
“小姐,小姐?”张默全放下手里的资料,悄然靠近我,本来和蔼可亲的面目却突然变得猥琐不堪。
我努力的撑开眼睛,愤怒的看着他,“你。。。。。。你是。。。。。。假的?”
“如假包换,叶俊说我治好他的老爸,临走送我一份大礼,他说你会扮成病者家属来找我,果然是呢。”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庞,一路下滑,挑开我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猛然往下一拉,黑色的内衣立刻露了出来。
他的手探了进去,用力的揉着,脸上充满情谷欠。
原来他是个禽兽医生!还跟叶俊认识的,我被陈姑娘出卖了!
我极力的挣扎着,却只觉得身上逐渐有一种火烫一样的感觉,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水里被下了药!
我咬牙强忍着,咬破下唇,疼痛和血腥味令我清醒了些许,我立马用尽力气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
刚走几步,却被他再次拉了回去,摔在床上,然后扑了过来,伸手就扯我的裤子。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我恨得咬牙切齿,身上的药力却让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觉得燥热不堪,不自觉的露出媚态。
“我时间不多,不想玩太久,完事就走。”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扔到地上,然后趴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着我。
就在他的手再次伸过来,要探进去的时候,突然间!
嘭的一声巨响,门板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形带着熊熊的怒火卷了进来。
第39、就等着你了
姓张的立刻停住手上的动作,发呆的瞬间,已经被人掐着脖子摔到一边,被单随即落在我的身上,遮住我果露的身体。
“凌飞。”
我骇然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是凌飞,风衡烈的手下。
他点点头,然后侧身站在一旁。
门口处响起似曾相识的声音,是那种轮椅压在地面的声音,扎扎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藏在被单下的身子顿时颤栗不已。
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怎么逃也逃不掉。
轮椅上的风衡烈,一如既往的戴着银色的面具,眼神如冰,缓缓的被手下推进来。
凌飞站在一旁,垂手而立,低声问道:“烈哥,这人怎么处理。”
风衡烈的眼神锁定我,冷冷的说:“没有什么比身败名裂更加有趣了。”
“是,烈哥,我这就去办。”凌飞会意,提着张默全就要离开。
风衡烈突然又说:“等等。”
凌飞立刻停住脚步,风衡烈转过轮椅,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张默全,微微弯腰,声如寒冰,“刚才用哪只手碰她的。”
姓张的早已吓得面容扭曲,一双眼睛撑的老大,颤栗着说:“她、她是叶俊,找的小姐,不关我事。”
“小姐?”
风衡烈忽然勾起唇角,凌飞抓~住张默全的右手往上抬起,风衡烈忽然伸手握着他的手肘,蓦然用力往外一拗。
骨头碎裂的声音,张默全杀猪般的痛苦叫喊声传进我的耳内,我惊吓的心口一窒。
他,好狠。
“拖出去,找个真正的小姐给他,我要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他的照片。”风衡烈冷冷的甩开张默全,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所有人带着张默全快速撤离,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静逸的有点可怕。
我体内的药物正悄然发出作用,浑身上下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痕痒不堪,皮肤逐渐变得通红。
我咬着牙,死死的捏着被单,不敢张嘴,只怕一张嘴就是娇~媚的叫声。
风衡烈好狠,张默全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就被他弄断了右手。
一个医生右手残废,这辈子算是走到了头。
风衡烈缓缓驱动着轮椅,靠在窗边,凌厉的眸光,扫过我的脸庞,忽然伸手一扯被单。
我啊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去抢,可是却被他快了一步,被单已经被扔到地上,我就这么赤身果体的躺在床~上。
药物的作用下,我全身都泛起一层红色,肤色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