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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楼,叶俊那张黑得想锅底一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我被风衡烈送回来了。
丫的,我以为我嫁给风衡烈,他就会帮我脱离叶俊,原来他也是个怂货。
叶俊揪着我的头发拖进屋里,风衡烈随后就被人抬上来,他就坐在轮椅里,看着叶俊拖死狗一样拖回杂物房。
在杂物房,他又抽出皮带,狠狠的抽我,一下一下,我咬着下唇,就是不开口求饶。
“妈的,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如果不是看在那个废人是我老爸的人,老子早就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切碎喂狗。”
我狠狠的瞪着他,“孬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带走都不敢说话,你真是个窝囊废。”
“麻辣隔壁,你说什么,你这个表子。”他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他就是个废人,他还能干你不成?老子能搞你都嫌弃你,他不能搞,最后还不是把你送回来!”
我没有在说话,那根牛皮皮抽在身上产生的痛楚,已经痛的让我说不了话。
我咬着牙,死死的盯着他,如果我能逃出去,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叶俊打累了,又把我锁了起来。
在客厅里不知道跟风衡烈说了些什么,风衡烈后来就走了。
叶俊为了惩罚我,晚上没给我饭吃。
这一个星期,他所受到的嘲笑跟讥讽,我相信已经让他颜面丢尽,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我心里可舒畅了,就算不给我饭吃,我也无所谓,反正伤痛已经让我什么都吃不下。
对着干只会让自己受罪,我开始学会了卖乖,每次他放我出去客厅,我都乖乖的坐着不说话。
虽然这里是城中村,可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每天都能听到楼下打麻将打通宵的声音。
我也总听到那两个女工说外面的事,说楼下扫黄,站街的都藏起来,还议论我的身份,说我可怜。
我求过她们,让她们放我走,或者帮我报警,可是她们不肯,胆小如鼠,说得罪叶俊,就会全家遭殃。
我还听到她们说,叶俊的老爸叶雄,外号野熊,是这区的老大,光是房子就有好几栋,光收租金都能过一辈子。
第11、你逃不掉的
这天,我拍着门板,要去洗手间,工人把我放出来,警告我,“你不要叫啊,就算警嚓来了,也直会当成家庭纠纷来处理,警嚓一走,老板就又打你了。”
我拼命的点着头,“我知道。”
被打了那么多次,我早就怕了,哪里还敢多嘴。
上次只是朝了窗口外面叫了几声,就被揍的一身伤,这次哪里还敢多说。
在里面撒了泡尿,扯纸巾的时候我顺走了几格。
乖乖回到房间,听着门板重新锁好,我拿出了纸巾,在食指上咬了个口子,用血写了救命两个字,然后从那个小窗口扔了出去。
我以为一定会有人看到的,可是我一直等到夜晚,都没警察上门盘问。
想想也是,谁会低头去看一张纸巾,路过踩到也不会去看上面写了什么吧。
洗手间的东西,大概除了拿纸巾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能偷,只要拿了肯定会被发现的。
我只能每次偷几格厕纸,打算积少成多,那样就能搓成条条,垂到楼下引人注目。
我似乎太天真了一点,因为我攥了好几天,纸巾条都没有多长。
我学会了闭嘴,之前提过离婚,结果挨了几个大嘴巴,特别是叶俊喝醉酒回来的时候,我都保持沉默。
他这天晚上喝完酒回来,破天荒叫人放了我出来,捏着我的下巴看我好一会,才喷着酒气说:“裴梓彤,名字跟人一样美,可惜了。”
我怯怯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来,陪老子睡觉。”他搂着我,硬是把我拉进房间。
来了这里差不多一个月,我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好大,比杂物房大了好几倍,几乎占去整个二楼的一半。
大床目测超过两米,衣柜也顶到天花板。
他拉着我倒在床上,我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他的手搭在我的胸上面,揉了一会,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用手推了他一下,他没动,我又推了一下,他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
尼玛,逃跑的时候到了!
我跳下床,刚要走去门口那边,他忽然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臂,嘟囔着,“君君,别走,陪我。”
我干呕了一下,
一听就是那个宋文君的昵称,听着就恶心死了。
我甩了两下,甩开了,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的拉开门,门外赫然出现了一张轮椅。
风衡烈!
他怎么来了。
“别挡路!”我厌恶的看着他,他的轮椅刚好挡在门口,我向左他也移到左边,向右他也移到右边。
他分明就是不让我走,还猫捉老鼠一样调戏我!
“你到底想怎样!”我气得抓狂,揪着他的前襟嘶吼着。“好狗不挡道!你是狗吗?”
风衡烈的眼神透出几分蔑视,他往旁边移开了一点点,我立刻窜了出去,拖着脚上的锁链叮叮当当的跑到门边,一拉开大门,外面竟然他妈的有人看着!
两个男人一看到我,立刻瞪大眼睛,一左一右的夹着我往回走。
“救命啊,杀人啦!”我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要是楼下有人经过,一定听到的。
两个男人带着我送回到风衡烈面前,扔在地上,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头看他。
他的眸光很冷,冷的让我忍不住打颤。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可以帮我逃跑的,他却三番四次的将我推回来。
我前世跟他有仇吗?
第12、他好嚣张
“带她进去。”风衡烈指着旁边的房间。
两个男人拖着我进了房间,扔到床上,风衡烈随后就跟了进来,冷冷的看着我,等那两个男人走了之后,他忽然两只手按着轮椅的扶手,一借力,整个人就到了床上。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看不清楚他是怎么上来的,他动作太快了。
他伸手就将我扯了过去,他的力气很大,很轻易的就将我的小身板拉进了怀里。
“闭眼,睡觉。”他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再次被吓到!
这是。。。。。。这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这里是叶俊的家啊!他就这么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跟我说让我闭眼睡觉?
他好张狂!
我扭动着身子,却不小心压到他的腿,感觉硬邦邦的,一点肉感都木有。
他的下半身一直裹着那条长长的灰色长布,像古代男子穿的长衫下半截,即使躺在床上,也是笔直笔直的,我想看一眼他的脚都不可以。
不过按照刚才的触感来说,他的腿,应该萎缩到只有骨头了吧。
一个人长期不运动的话,会肌肉萎缩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下半身瘫痪的人,十年时间,已经能让两条腿只剩皮包骨。
悄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刚好也半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慌忙低下头,这一低头,却成了埋在他的胸膛里,我慌忙又别过脸。
他就这样,搂了我一晚,我也挣脱不掉,他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光用两条手臂就能困住我。
接近天亮的时候,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听到一声地动山摇的怒吼,睁开眼,看到的是叶俊狰狞的面孔。
而风衡烈的手臂依然圈着我没放开。
我吓个半死,慌忙推开他,叶俊立马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扯下大床。
“裴梓彤,你这个贱货,勾引男人勾引到我家床上?”他朝着我的脸就是一个左右开弓。
我被打的七晕八素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风衡烈,你。。。。。。你跟他解释啊。”我咬牙叫着床上的风衡烈。
他微微睁开眼睛,厌恶的看我一眼,“解释什么?”
“是啊,解释什么,烈哥昨天也喝醉了,跟着老子回来的,你这个八婆竟然敢偷进他的房间!”
叶俊一边说,一边又抽出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
我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那个风衡烈,他撑着床,坐了起来,靠着床沿,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吐着烟圈,冷眼看着我。
我握着拳头,叶俊每打我一下,我对风衡烈的恨就多一分。
门口的两个保姆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估计转个身,买菜的时候就到处说这件事。
我在想,这个是不是就是风衡烈想要的结果。
果然,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这个区,叶俊更加没面子,几天都不敢回来,都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家里过夜去了。
他不在家更好,我也不用担心被打,只是又要进小黑屋,让我很不爽。
在他没回来那天,我在洗手间偷走了一只牙刷,回到小黑屋,我就在窗台上磨,磨了几天,牙刷变得锋利无比。
我偷偷的把牙刷藏到了裤头上,用衣服遮挡着。
第四天,叶俊突然回来了,却意外的把我养父也接了过来。
第13、养父来了
我看着那个表面老实,内里却卑鄙无耻的男人,第一次那么想他死在我面前。
现在的我,除了脸还是好的,其他地方都布满了疤痕,一条条的皮带印子,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看镜子里面的自己。
养父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高兴。
“梓彤,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他上下打量着我。
我撇嘴说道:“看到我没死,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埋怨的瞅着我说:“女婿对你算好了,给这么大的房子给你住,你看看你,白白净净的,衣服比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好多了。”
我冷冷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衣服肯定要天天换啊,不然那些血迹怎么洗的干净,气色?我连阳光是什么颜色的都不知道,当然是白白净净的。
这是苍白,没血色,哪里气色好了,他的狗眼瞎了吧。
他伸手想要过来拉我,我立刻厌恶的闪开,“别碰我。”
“我想好好看看你而已。”养父的眼神带着怯意,却没有再伸手过来。
也许那几年我对他还有点感情的,那时候他对我供书教学,可是,自从我知道他拿着我的学费去输个一干二净,又出卖我之后,我对他,连那么一丢丢感情都没有了。
他说叶俊接他过来,是帮叶俊看着新开的麻将馆,也算是一份职业。
我对此嗤之以鼻。
他那种人,还看场子?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下手去赌两把了。
养父夸我聪明,还说叶俊就是要找个会打牌的人来看场子,有时候人家如果不够一桌的,就去搭台凑齐四个人,先开台,等有人再起来。
养父还说,这样既可以满足他打牌的欲望,又能赚到工资,一举两得。
我鄙视着他,“那又怎样,还不是叶俊手上的一条狗。”
养父双眼一瞪,“你说话能好听点吗?我养你这么大,你句句话都带骨,懂不懂孝顺两字,老子白养你了。”
啊呸!
“我情愿你没有领养我,我宁愿在孤儿院待到十八岁也不要跟着你这个马屁精,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你女儿啊,你竟然卖了我!”
我握着拳头,情绪很激动。
我那时还想着,就算我只读到高中,我也能凭着那一点知识,在城里混个文员什么的,也够两父女过日子的。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区区五千块就